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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就是想看看不文明的舞廳到底有多不文明?!?/br> “……” 陶溪和的腳根本就沒有扭傷,她第二天就活蹦亂跳的了。 季霆懷疑她是裝的,握住她的腳踝查看。 “季霆哥哥,昨天你說,要我們跟異性要保持距離,你也是異性,那你現在是不是越界了啊?!碧障托?。 季霆松開陶溪和的腳踝,義正言辭道:“這不算。我是你哥哥,你不用拿我跟其他異性比,該保持的距離我心里有數?!?/br> “你又不是我親哥哥?!碧障秃吡寺?。 “我跟洲和待你是一樣的,我從小拿你當親meimei看?!?/br> “好了知道了?!碧障筒荒蜔┑?。 …… 陶溪和搖頭。她怕細節一攤開,某人又要尷尬。 誰知季醫生自己來了句:“溪和,你從小到大好像沒怎么變過?!币粯拥膼鬯P÷斆?。 “那你變了嗎?” “這得你來評價?!?/br> “沒變?!彼运南矚g也沒變。 “真的沒變?” “除了在床上?!碧障蛿偸?。 “廢話,難不成我那會兒能對你……”這個話題太容易點火,季霆真的就被帶偏,他又看見了他的隱藏人格,他竟然真的在腦海里想了想那些禁忌的污穢的場景。 “那你對我的感情變過嗎?”陶溪和看著季醫生的眼睛。 沉靜的目光沒有絲毫波動,季醫生搖了搖頭,篤定道:“溪和,從小到大,我對你的感情從來沒有變過?!?/br> “除了在床上?!碧障鸵崎_目光,再次提示一個重點。她眼角下沉了一瞬,敢情這人割裂的還挺嚴重。 難道他跟自己做.愛時,是懷揣著玩禁忌游戲的心態?那季醫生還真是會玩。 現在的季霆不覺得床上床下分開來談有什么不對。最后一個迷局已經破除,她是愛自己的,那一切就都是附和邏輯和信仰的,因為她的愛跟性達成一致。 何況她不是他親meimei,是他的老婆。那么他在床上的所作所為合理也合法。男歡女愛,稀松平常。 “溪和,你第一次喜歡一個人是什么時候?”某人在試探,他想讓心里的答案更明確。 這是想聊感情?那可千萬不能掉馬。陶溪和胡謅道:“十八九歲吧?!?/br> 唔,她是十八歲那年喜歡上自己的。 季醫生問:“你喜歡那個人什么?” 陶溪和:“不知道?!?/br> “……”季醫生引導她:“他身上有什么特質?” “古板、傲慢、認真……” 這不就是他嘛。 “那你覺得我們倆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疏遠的?” 問題這么跳躍?陶溪和認真思考了一會兒,說:“從你跟舒沁姐開始談戀愛那會兒吧?!?/br> “不提別的人?!奔踞t生換了個問題:“溪和,如果我們倆沒有疏遠,我們一直在一起,你會喜歡上我嗎?” 他就想當面聽。 嗯?? 陶溪和裝模作樣地盤算了一番后,說:“也許會吧?!?/br> “你這次回來,我們也在一起挺久了。那你現在喜歡上我了嗎?” “你呢?”反問要用在關鍵時刻。 季醫生理所當然地回到原點,“我說過,我對你的感情沒有變過。小時候怎么樣現在就怎么樣?!?/br> 白繞了一大圈。爛問題爛答案。糟糕的一頓晚飯。 陶溪和覺得自己需要透透氣,找了個理由離席去給方幼宜打電話,對方已經回到平京。 方幼宜問陶溪和新婚之夜感受如何。 陶溪和:“很曲折?!?/br> “洞房了嗎?” “當然?!?/br> “比平時要快樂嗎?” “說不清?!碧障蛦査骸昂_厧湍闩恼盏氖钦l?” 方幼宜:“一個朋友?!?/br> “異性?” “嗯?!?/br> “有發生什么美妙的事情嗎?” 方幼宜卡殼了。后來在陶洲和的車里,他們倆終究還是對了。一切來得毫無征兆,很戲劇化,摸不清源頭,找不到憑據,但就那樣安靜地無聲地激烈地撕扯人心般地發生了。 她攀在高地上,身下開滿了花。額頭抵在車窗上,冰涼的觸感與身后是強烈的反差。 這個她開始叫“學長”的男人帶著強烈的征服欲,似要毀滅她,再重塑她。致使她短暫地忘記了孟君寧的臉。 平息之后,他們帶著各自的驕傲達成一致。當這一次是上一回的完美告別。 陶洲和的話清晰且有力度,他不可能拿meimei的合伙人當床伴。這對他來說,就是一次脫軌的愛.欲。他為自己的返場感到蹊蹺。 方幼宜連根源都懶得追溯,她沒深思自己把這個男人當成了什么,唾棄自己又一次出格之余,只剩下無盡的迷茫。 學長并不是不可取,只是他遲到了。如果沒有早他一步遇見孟君寧,她說不定也會對他沉迷。哪怕他是異常危險的男人。 除了那一句“帶你去看海吧”,方幼宜沒有在陶洲和這里感受到別樣的情感。 - 對季醫生來說,這一晚的體驗比昨天在書房里要好,因為陶溪和是主動的,且過分地熱情。 她又變成了最初那幾次,調皮又靈動的金魚。她絲毫不畏懼漁夫的網,帶著挑釁鉆進去,一副“大不了你就把我吃掉”的混不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