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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聊呢?!狈接滓诉€不想放下她的驕傲,轉移話題問道:“婚禮籌備的差不多了吧,婚紗挑好了嗎?” 婚紗,一件讓陶溪和頭疼不已的事情,因為她親愛的哥哥非說婚紗要他來送。 季霆和陶洲和并肩坐在婚紗店內的沙發上,一個低頭刷手機,另一個隨意翻看旁邊書架上的雜志。 陶洲和今天沒去公司,一身休閑裝扮,而季醫生穿著陶溪和為他挑的新郎西裝,一時之間,兩個人的身份仿佛互換。 只是季醫生并無絲毫的霸總氣質,他的氣場是清雋雅致的,穿上西裝,像閑淡的風流貴公子,目光沉靜溫和,每看一眼陶溪和,仿佛都在說——今日我們不談生意,只談風月。 那日回家,季霆很快就告知陶溪和舒沁在他們科室住院的事情,態度真誠。陶溪和打算術后去探望一下這位舊友,季醫生表示,那等她去的時候,他再一起露面吧。 陶溪和的反應過于平靜。那晚季醫生把她壓在柔軟的床上,廝磨她的軟肋,在兩人都快要決堤之前,他問她為什么一點醋都不吃。這話聽進陶溪和耳朵里,倒成了一句加勢的話,她順勢占了上風,居高臨下地捧著季醫生的臉,逼問他:“你這樣問,我反倒懷疑你是不是沒有忘記舊情人,嗯?季醫生忘了嗎?” 季霆用行動回應她。埋首進溫軟,銜起飽滿的珠寶,拱手送上自己的迷戀。 倚在床頭休憩時,陶溪和用小鏡子檢查胸前的紅印,帶著嗔怒吐露一件耿耿于懷的心事,“有一次你為了去約會放了我一晚上鴿子,這事你還記得嗎?” 那是一個誤會,早兩個月符迪提這事兒時,季霆心里就復盤過當時的情形。那天明明是兩個人的消息出現偏差,他以為跟陶溪和約定的日子是隔天,所以失約。當天晚上,舒沁要他陪她去夜游某個公園,那天是舒沁的生日,所以他沒有拒絕。 “不記得?!奔踞t生今日穿上衣服也略顯得有點不正經。他故意擺譜。 陶溪和有氣無力地伏在他肩頭:“季霆哥哥,我那時候小,但是也懂得什么是吃醋,你以前只對我一個人好,突然有了女朋友,就不對我好了……” “我什么時候不對你好了?”季醫生反手抬起她的臉:“你又叫我哥哥?!?/br> “再叫一聲?” 電光火石之間,陶溪和又成了案板上的魚rou。 今夜第二次的過程中,季霆回想當年,他似乎是在刻意避嫌之后,就把陶溪和列入跟符迪徐沐冉一樣的關系組里。她是最小的meimei,跟他的親meimei沒有兩樣,他從前護著她寵著她正是秉持著這樣一個想法。 婚前那幾次飽含矛盾心理的開荒,純屬是剎不住車,是他用成年人的眼光審視成年后溪和后的無法自控??苫楹竺髅靼卜€下來,卻仍把大部分的夜晚耗在她身上,季霆也不知道自己在探索什么,明明好幾次,他都在極樂中觸到那個一心避嫌無比克制的少年的影子。 只是夢醒后他一定會感到隱隱的羞恥,帶著禁忌,他告誡自己,下次再跟她溫存,一定不要代入少女溪和。那只會讓他覺得少年的自己已經有了禽獸的輪廓。 …… 陶洲和暗暗瞥一眼身邊這個家伙,他隔著簾子看里頭自己老婆的姿態就跟發春似的。那會兒舒沁形容他有一雙清潭般的眼睛,他問那他的呢,舒沁說他的眼睛里住滿野心,是跟季霆全然不同的氣質。 所以他覺得季霆虛偽。眼神既然那般澄澈,行為既然那般出塵,去廟里做個和尚多好,他偏在嘴上說著只專注學業的階段,立刻牽起了姑娘的手,第一個邁進戀愛的行列。 最最意難平的是,他個狗東西憑什么嘴上叫著meimei,轉身就把meimei當情人。這不是虛偽是什么? 要說覬覦他們家溪和多年也就罷了,偏偏在他三十出頭時,才露出他人前君子人后浪子的真實面目。都三十多了,各種經驗又不多……陶洲和控制不住地想偏了一個方向,開始為meimei的幸福生活擔憂。 他勾引溪和,一定是在殺熟。因為外邊吃不到?不行? “舒沁的事情你知道嗎?!奔踞t生看出來這人在腹誹自己,懶得忍了,直接問出口。 陶洲和果然收了心,問:“你們醫療系統消息傳的這么快?還是你季醫生一直念念不忘舊情人,對她的動向了如指掌啊?!?/br> “她在我們科室特需病房,我猜是你安排的?!?/br> “在你們科室?” 得知舒沁的真實情況后,陶洲和的確忍不住出手援助她,但他只是交代那邊的人帶她治療,好好照顧,不必暴露他。誰承想那幫人直接把人給他弄到平京來了。 想來是下面的人會錯了意,以為這是陶總十分重要的朋友,便帶來了平京,安排在平京最好的醫院,住最好的病房。 季霆又說:“如果真是你安排的,想跟你商量件事兒?!?/br> 陶洲和抿著唇,沒有接話。 “舒沁的病不打緊,住普通病房足夠了。讓她搬出來吧,把特需留給更需要的病患。陶總放心,我們神外的每一個醫護都是專業的,每一位患者,我們都會傾盡全力?!?/br> 這時陶溪和換好婚紗從簾子里走了出來,潔白的紗裙和鉆石皇冠加身,她是這個世界上最純潔美麗的公主。 陶洲和在季霆的眼睛里看見一絲微弱的羞怯和無數的驚喜,緊接著,他起身,走向他的公主,每一步都虔誠的要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