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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執洲把玻璃碎片打包扎起來:“洗手間在哪?” “這邊?!泵铣蓯偘阉麕У筋孪词?,“這個是洗手液?!?/br> “我以后會常來?!敝x執洲接上剛才的話題:“報復你?!?/br> “好的?!?/br> 經過這幾次接觸,孟成悅已經不怕他報復了。 也就是摟摟抱抱的抱。 他就是想看她臉紅害臊, 借此泄憤。他以前就沒少做這種事,經常在她面前賣弄好身材。幸好在外面他吝嗇,遮的嚴嚴實實,否則不知道要禍害多少無辜少女。 她大方告知:“密碼是mama把我從福利院接回家的日子,就是之前的生日。電梯跟門禁卡用手機復制就行,要嗎?” 謝執洲關掉水龍頭。 “真給?” “嗯?!泵铣蓯傸c頭,壓著小心思,語氣平淡:“你會在這兒留宿嗎?我家里還有客房?!?/br> 謝執洲:“?” 謝執洲傾身:“不怕我碰你?” 兩人的距離倏然被拉近,孟成悅聞到了他身上好聞的味道。 他個子高,初中就已經長到一米八,每次跟她說話,他都會彎下腰,雙手撐著膝蓋,像在逗小孩子?,F在和她說話時,他也習慣傾身側目。 她抬眼,從這個角度,可以清楚看到他喉結上余留的齒痕。 男生的喉結本來就性感,暖光燈傾照在他身上,那道曖昧痕跡讓他的容貌看上去變得妖冶。 配上那雙漂亮上挑的眼睛,沒表情的時候,還真有點兒像個冷欲吸血鬼王子。 孟成悅做了個吞咽的動作,視線往下挪了挪,鎖骨痣上也被她咬了一圈牙印。 “……” 也不知道其他地方還有沒有。 她也不敢扯開他衣服看。 不知不覺,她的臉泛起了淺淺紅暈:“我也,碰了你?!?/br> 謝執洲突然揚起嘴角:“你還挺公平?!?/br> 孟成悅被他的笑容撩到了,說話不過腦:“嗯,畢竟曾經是天秤座?!?/br> “……” * 下樓之前,孟成悅讓謝執洲幫她把垃圾順便帶下去扔了。 謝大少爺姿態傲慢:“我是垃圾工?” “我懶得換鞋?!睆膭e墅回來后,孟成悅使喚起他莫名的自然。 “而且,杯子是你打翻的?!彼砬橐槐菊洠骸拔乙话傥遒I的櫻花杯?!?/br> 謝執洲低頭,在手機上點了點。 幾秒后,孟成悅收到一筆兩百元的轉賬。 謝執洲:“賠你。剩下五十幫我買雙拖鞋?!?/br> 孟成悅點了收款:“行?!?/br> * 早會結束后,謝執洲勾勾手指。 安昸上前:“老板?!?/br> 謝執洲:“一月二十五是什么星座?” 安昸秒答:“水瓶座?!泵闲〗愕纳招亲投疾恢?,那他這個總助就可以不用干了。 “特征是什么?” “情感豐富,追求自由,理智?!?/br> 謝執洲贊賞道:“運營總監的位置我給你留著?!?/br> “謝謝老板?!背弥习逍那楹?,安昸提出請假半天:“我有個朋友住院了,就在人民醫院?!?/br> 謝執洲難得大發慈悲關心了句:“得的什么???讓周秘書準備份禮物帶過去?!?/br> 一年沒休過假的安昸差點感動到落淚。 一五一十告知情況:“高中那會兒他追一姑娘,那姑娘說喜歡成熟大叔型把他拒絕了。過了十幾年他成大叔了,那姑娘又說喜歡年輕小鮮rou,給他氣得,一口氣沒提上來,把車開河里去,撞骨折了?!?/br> 謝執洲面若冰霜。 安昸覺得不妙:“老板?” 謝執洲:“禮不用送了,晦氣?!?/br> 倒是提醒了他。 年輕的身軀不好么,學什么老男人。 * 散會后,沈琰禮叫住孟成悅:“餐廳那邊我已經處理好了,今后你想換人不用跟我打招呼?!?/br> 孟成悅有點兒不好意思:“我喝多了,那天視頻跟你說的話,哥你別放心上?!?/br> 沈琰禮:“是我考慮不周?!?/br> 總裁辦有mama的眼線,沈琰禮想避開他們,于是寧可錯殺,解雇了好幾名高管。其實孟成悅早就發現他的小動作。他想從沈家分離出去,已經注冊了好幾家公司。 她心里清楚,豪門兄弟姐妹不可能和諧相處,就像謝執洲和他那幾個堂哥堂姐,從小明爭暗斗。 她以為一家人攤開了說就可以避免,事實證明,是她把事情想得太簡單。 只能慢慢來了。 “哥,聽謝執洲說,你來看過我?!?/br> “嗯?!鄙蜱Y問:“他在追你?” “沒?!泵铣蓯倱u頭:“他好像,還在生我的氣?!?/br> “什么時候喜歡上的?” 孟成悅答不上來。 大概是,從謝執洲保護她尊嚴開始。 小時候她想彈鋼琴,mama說太貴先不買,謝執洲知道后就去跟謝爺爺說他要學鋼琴,謝爺爺第二天就買了一架送到家里。 班里有女生被欺負,褲子上流了好多血,那天警車把學校圍了起來。謝執洲問她怕不怕,她說了一句,要是她會武功就好了。 沒過幾天,謝執洲就拉著她去拜了一位很厲害的師父。 她被宋美涵她們嘲笑土包子,不會打扮,謝執洲就給她買了一柜子新衣服,每一套都是限量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