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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琛走過去,主動和溫眠打了招呼:“來看榮宴?” 溫眠有些詫異,陳琛不是對她絕望了?每次看她的眼神都恨不得吃了她,現在竟然心平氣和跟她打招呼。 “算是吧?!彼膊浑[瞞,主動送上門的示好,不收白不收。 “呵?!标愯〉皖^笑了一聲,笑聲里包含太多情緒,溫眠沒興致去一一辨認。 榮宴注意到這邊的情況,把周墨姮推去應付,自己跑來找溫眠。 他看中溫眠,自然不喜歡溫眠和別的人關系好,無論男人女人,霍津南尤其。 但他對陳琛感官也不太好,陳琛家里有錢有勢,他對付陳琛還得費點心思。 “聊什么?”榮宴問溫眠。 “你待會兒還有比賽嗎?”溫眠避而不答,視線從周墨姮身上掠過,“沒有我們去喝酒?” “不去?!睒s宴利落拒絕,看出來溫眠是故意轉移話題,他心里不爽,“你說去就去?你算什么?” 溫眠雙手抱胸,冷漠回視這位大爺,不知道又在鬧什么別扭。 “再來一場?”榮宴反而把目光投向陳琛,頭盔朝陳琛碰碰,“就我們兩個?!?/br> 陳琛猶豫兩秒,終究應了。 男人爭強好勝的DNA動了,更何況陳琛知道榮宴為什么要和他單獨比一場。 不就是受了溫眠的刺激。 正好,陳琛戴上頭盔,他也受了不小的刺激。 兩個人戴著頭盔往回走,溫眠沒攔,在她眼里,陳琛和榮宴已經降到了小學雞的高度。 比賽很快再次開始,溫眠瞄了幾眼,周墨姮溜到她身邊。 “溫漁,你剛才沒事吧?” “恩?!睖孛邞宦?。 周墨姮揚揚嘴角:“我哥就是那樣,愛嚇人,他不是故意的?!?/br> “他就是故意的?!睖孛吆眯Φ乜粗苣珚?,“我們互相了解,他在通過這種方式和我打招呼呢?!?/br> “是,是嗎?”周墨姮手一緊,臉色有些勉強,她垂下頭,只覺得心里的躁意壓都壓不住。 為什么,為什么溫漁要這樣對她。周墨姮眼底染上一抹恨意,溫漁一開始不是保護她的嗎,把她從杜萊手里救起,把她拉回正軌。既然選擇這樣做了,就一直保護她啊。 那段時間周墨姮是真以為榮宴不會醒了,她就想著以后做一個好人,光明磊落正直善良的人,跟著溫漁重新開始生活,以前的雙面做派她全都丟棄。 可是溫漁中途變了,溫漁想拋下她。周墨姮一開始還有些不知所措,后來榮宴醒了,她也就不糾結了。 繼續跟著榮宴混就是。 然而現在,榮宴正慢慢被溫漁搶走…… 溫漁為什么要跟她搶榮宴! 周墨姮恨得咬牙切齒。 此時賽場上,榮宴和陳琛也在進行著無聲的較量,兩輛車相互靠近試探,觀賽的人心都吊在半空中,就怕其中一人忍不住去別車,造成另一人車毀人亡。 終于,又一次靠近時,陳琛率先開口:“你喜歡溫漁?” 榮宴不理,給了陳琛一個傻子的眼神。 “呵?!标愯∽猿暗匦α艘宦?,認定榮宴喜歡溫漁,“沉默是默認的意思吧?!?/br> “我要說是,你不生氣?”榮宴來了點興致,心想要是能讓陳琛知難而退也不錯。 “沒什么好生氣的?!闭l料陳琛壓根不在意,甚至還飽含對榮宴的憐憫,“又一個受害者罷了?!?/br> 榮宴:? 看榮宴不是很懂,陳琛放慢速度耐心解釋,榮宴也跟著放慢速度,兩個人看起來像手拉手逛街,搞得觀眾一頭霧水。 “你知道今早溫漁在校門口和霍津南打情罵俏嗎?” 榮宴沒說話。 陳琛又問:“你知道今天下午霍津南打球溫漁去送水嗎?” 榮宴依然不說話。 陳琛嘆口氣,帶著點想開了的意思:“我早就該明白,她最喜歡的一定是霍津南,我和衛護不過是將就?!?/br> “現在,”陳琛看向榮宴,“輪到你了,小四?!?/br> 小四? 榮宴勃然大怒,陳琛那是什么眼神,可憐他?瞧不起他? 他長這么大還沒人敢這么看他,氣憤的同時,他只覺得是時候采取措施了。 他昏睡一年,這一年沒找霍津南麻煩,霍津南應該過得挺爽。 他幫霍津南松松筋骨。 比賽到最后依然是榮宴贏,比賽后半段他就跟身后有狗在追一樣,騎的飛快。 陳琛覺得榮宴不厚道,他好心開解榮宴,榮宴還趁他不備加速反超,贏他一圈讓他下不來臺。 比完賽他就離開了,沒臉去見溫眠。 溫眠在過道上蹲了有一會兒了,等榮宴找到她,她的忍耐已經到極點。 “走不走?”她冷著臉問。 榮宴略微低下頭和溫眠對視,溫眠眼睛生的好看,大而水潤,她不怎么化妝,一切都是原生態。 很純。 榮宴撿起一邊溫眠的包:“走吧,送你回去?!?/br> 溫眠不動。 榮宴態度強硬:“我一會兒還有事,你要是不動,我不介意找人扛著你走?!?/br> 真回去?溫眠瞪大眼,這就回去了?她出來還什么都沒做。 氣死。 行,玩我,給我等著。 經過這次后,溫眠有心晾榮宴幾天,連著幾天她都沒出現,并讓系統轉告溫漁,讓溫漁也不要理榮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