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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的還行,讓她服侍服侍我?!?/br>    侮辱的話不要錢似的往“溫漁”身上砸,她偏頭,嘴角慢慢往上揚。    “好啊?!蹦抗鈴倪@一排人身上掃過,她手指一點,確定了第一個目標,“從你開始吧?!?/br>    正是說要溫漁服侍他的那個男生。    男生一聽,立馬邪笑著上前:“算你有眼光,你不知道我有多厲害——”    話音未落,“溫漁”已經一腳踹了出去,正中男生的胸口。    不知道哪來那么大力氣,男生直接被踹飛了出去。    杜萊呼吸一頓,眼里逐漸帶起不可思議,這是溫漁?    再看“溫漁”,已經朝其他人下手了。    一時間,小樹林這邊全是哀嚎,更多的是悶哼。怕把睡覺的師生吵醒,“溫漁”打人喜歡捂嘴巴。    不知道過去多久,這一群人已經全部躺在了地上,身上皆帶著傷,滿臉都是血。    只剩下杜萊。    “溫漁”望過去,杜萊直接腿軟。    “你,你瘋了嗎溫漁?!”杜萊扶著樹干,見“溫漁”一步步朝她走來,手悄悄藏在背后,拿出了一把小刀。    “你得罪了我們,你完了!”    “恩?”“溫漁”不理這些話,很快靠近了杜萊。    杜萊心里承受能力差,膽子在“溫漁”一步一步走來的時候消散得差不多,此時看無路可退,干脆心一橫,手里的刀使勁朝前捅。    “去死吧溫漁!”    啪,手腕被“溫漁”準確的捏住。    “我是誰?”她笑著。    杜萊開始發抖,越發覺得今晚的溫漁不對勁,嗓子不自覺發緊:“溫,溫漁啊?!?/br>    “溫漁”笑了笑,手上一使勁:“猜錯了?!?/br>    “??!”杜萊發出一聲慘叫。    我是溫眠。    *    溫漁隔天起床的時候,覺得自己昨晚又做噩夢了。    “系統,我是不是該去看看心理醫生?”她刷著牙,腦子里跟系統對話,“我覺得身體好累,還有些困,可我明明十點就睡覺了?!?/br>    系統悠哉游哉:“你有億萬家產,可以養一個排的心理醫生?!?/br>    “一個排?”溫漁開始思考這個問題,“一個排是多少人?”    系統:重點是這個嗎?    打開保溫杯,把枸杞泡上,溫漁照常出了門,到教室的時候時間還早,衛護沒來,溫漁順利進了自己座位。    “聽說了沒,昨晚小樹林好像出了事?!?/br>    “我就吃飯的時候聽了一嘴,好像那里發生了兇殺案?”    教室里三兩人討論著,溫漁好奇地看過去。    “也沒到兇殺案那個程度,最多就是打架斗毆,據說挺激烈的?!?/br>    “老師趕過去的時候嚇了一跳,好像那群人渾身都是血,現在還在醫院沒出來呢?!?/br>    “臥槽打這么狠?”    溫漁聽著也點點頭,都打進醫院了,是挺狠。    duang,隔壁座位扔下一個包,衛護重重坐下來。    溫漁心里一虛,立馬收回好奇的目光,眼觀鼻鼻觀心的喝自己泡的枸杞。    衛護瞥溫漁一眼:“霍津南的電話還是打不通,我不想等。既然霍津南把這么私密的事告訴你,你們關系應該挺好?”    “也,也許吧?!睖貪O磕磕巴巴。    “那你跟我說說,霍津南去哪里了?!毙l護慢條斯理逗著自己同桌,“別說你不知道,剛才都承認關系好了?!?/br>    溫漁默默放下保溫杯,思索片刻,她反問:“你們不是好朋友?你不知道?”    這次換衛護沉默了,臉色瞬間陰沉下來,難道要他說,在眾人心里,他只是霍津南的跟班,霍津南不會一舉一動都跟他報告?    昨天溫漁說霍津南喜歡自己,衛護就覺得挺扯,那些話要真是霍津南說的,他更偏向于霍津南是故意說出來讓他難堪的。    “是我在問你?!毙l護不放過溫漁,“你先回答我?!?/br>    溫漁只好實話實說:“去見他mama了?!?/br>    恩?衛護一怔,溫漁真知道?    他不知道霍津南去了哪里,只知道霍津南去見母親時,手機一般都關機。    難怪他打不通電話。    這么說來,衛護沉思著,溫漁和霍津南真的關系匪淺?    溫漁小心翼翼望一眼衛護,見衛護不說話了,她偷摸著去看手機。    手機剛收到一條消息:五天后社團會舉行迎新晚會,所有社團的人都可以去參加。    現在九月初,高一的新生入學不久,確實適合舉行迎新晚會。    溫漁把手機放一邊,不過這跟她沒什么關系,她不準備去,放了學估計直接回家。    下午放學的時候,衛護跟往常一樣,準備走路去賓館住,誰料家里的車直接停在了校門口。    “小護,先生讓我接你回家?!彼緳C大叔笑著拉開車門。    衛護站著不動,本來是想拒絕的,腦子突然想起昨天溫漁說的心態問題。    他變了想法,旋身進了車。    半個小時后,車子進了衛家別墅。    衛父正在花園里喝茶,距離他把衛護趕出家門已經過了一星期,他讓人查了,衛護這幾天走路上下學,住的破爛賓館,還被人揍了一頓,應該是吃盡了苦頭。    見接衛護的車回來了,衛父放下茶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