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雙手抱住大腿被cao成專屬rou壺,yin液狂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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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臺上的燭火正在無聲地燃燒著。 在季凌的要求下,裴清硯渾身赤裸著平躺在床上,用手大大掰開了自己的雙腿,雙膝抵在胸前,將粉嫩的蜜xue暴露在幽微的燭光之下。 季凌的手掌愛撫著裴清硯的身體,裴清硯一邊發出呻吟一邊扭動著嬌軀。雖然身體微微顫抖,但他還是沒有什么反抗的意圖,任由季凌對他上下其手。 “啊……唔啊……好癢啊,噫!啊啊……” 裴清硯脖頸和肩頭上濕潤的汗水被季凌輕柔地用舌頭舔舐掉,挺立的乳尖被手指撥弄著,敏感的耳垂被含在嘴里吮吸著。 美人眼神迷離,顫栗著接受身上傳來的陣陣快感,嬌軀已經泛起桃紅色的媚熱。 今天已經是裴清硯被困在探紅樓里的第二十天,說實話他腦海中對時間的界限已經感到非常模糊了。 來到這里的每一天季凌都會變著花樣把他狠狠地cao干一番。裴清硯一開始還有些不習慣,但時間久了也漸漸地適應了這樣的生活,每天衣不蔽體地接受來自大roubang的疼愛。他當然不會知道是因為yin紋和掠魂鏡之類的關系,才讓他逐漸放下了戒備心,心靈也在潛移默化之中被yin欲所侵蝕。 緊閉的xiaoxue被季凌用靈巧的手指輕易地掰開,不時地按壓刮蹭著rouxue內壁的軟rou。指尖在狹窄緊致的蜜xue前端來回摩擦著,強烈的快感刺激著裴清硯的下半身,晶瑩粘稠的yin液順著xiaoxue洞口緩緩淌出來,滴落在純白色的床褥上面。 “哈啊……啊……”裴清硯檀口輕啟,動人的低吟喘息回蕩在整個密閉的房間里。 在季凌的愛撫揉弄下,裴清硯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他忍不住把纖細的脖頸向后仰去,身子微微痙攣,下半身朝著手指的方向前移。 裴清硯不愿去看自己身下yin靡粘膩的一片,將視線移向了別處。 季凌本來還在腰間游移的一只手撫上了裴清硯的下顎,將他的臉朝自己的方向扳了過去,伸出舌頭輕而易舉地撬開美人的貝齒,長驅直入在溫熱的口腔里肆意攪動。 “嗚嗯!咕啾……嗯,啊……” “為什么要去看別的地方呢,這個時候應該要專心一點才行啊?!?/br> 裴清硯腦中只剩下一團漿糊,渾身上下一陣陣燥熱和瘙癢的感覺幾乎快要把他給逼瘋,他足背繃直,雙腿之間濕答答的一片yin水看上去和失禁幾乎沒什么兩樣。 美人嘴里吐出媚熱的喘息,季凌的啜吻留在他的頸窩和肚臍。激烈的快感讓裴清硯招架不住,只能無助地顫抖著嬌軀。美人在感到無比羞恥的同時,也感受到了語無倫次的歡愉。 體內的燥熱和情欲被溫柔的愛撫給全面煽動起來,各個感官在季凌的指尖變得更加的敏感??旄幸焕私右焕说匾u遍裴清硯的全身,終于,裴清硯潮吹了。 “啊,噫!唔啊啊啊——” 裴清硯猛地弓起了腰身,嬌軀失去控制地痙攣起來。他高聲浪叫著,小半截舌頭控制不住地外露出來,大股散發著yin香的蜜汁從rouxue深處如決堤一般噴濺出來。 胯間和床單被褥上全都沾滿了裴清硯蜜xue里射出的yin液。 …… 自收到那面銅鏡之后,陸景一直在迫切地尋找裴清硯目前可能所在的地方。經過查找,現在他終于鎖定了一個位置。 “就是這里嗎?!标懢笆掷锬弥寥f苦找到的地圖,上面有一個用朱砂打圈的建筑。他看了看地圖上的建筑物,又抬頭去看面前這座樓的名字。 “探紅樓……”陸景低聲念出牌匾上面的名字,不知為何,光是看著這個名字,他的心里便隱隱升起一絲不妙的預感。 他勉強穩住心神,緩步走了進去。 陸景知道這里比較排斥人類和修士,所以在來之前陸景已經隱去了自己身上原有的氣息,若是不刻意探查是不會發現他原本的身份的。 “喲,是新客呀,我之前還從未見過您呢。想必客人您是來我這里放松心情的吧,咱們探紅樓的姑娘可是最會服侍的了?!?/br> 只見一名穿著暴露的美麗女子手中輕搖著扇子朝陸景款款走來,扇底的風中自帶了一股奇異的濃烈香氣。 陸景眉頭一皺,微微側身向后移了一步。 女子用扇子捂住嘴角笑了笑,“您不必如此緊張,都來這里了,難道還怕我們把你吃了不成?” 陸景面露窘迫之色,“初來此處,確實有些不習慣?!?/br> 見那女子還欲再說些什么,陸景急忙拱手快步走向前面。 確認那名女子沒有跟過來,陸景松了一口氣。他找到一個隱蔽的角落,從懷里掏出一張泛黃的符紙,默念咒語,符紙表面很快亮起了微弱的白光。 這枚符紙可以確定裴清硯在樓內的具體方位,陸景見符紙表面的光越來越亮,心下已經 不知過了多久,陸景從昏迷中清醒過來,他發現自己正被繩索緊緊束縛在一把椅子上。 陸景這樣想著,眉頭微皺,剛想要直接破門而入,便見房門突然自己打開了。 裴清硯順從地點點頭,頸間的汗液有些將發絲打濕,“啊……是的,主人?!?/br> 裴清硯對陸景笑了笑,沒有說話,只將他拉進了房中,順帶把房門也關上了。 季凌哼笑一聲,當著陸景的面挑起裴清硯的下巴,垂頭在美人柔軟的唇上落下一吻,“你自己告訴他,我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br> 季凌正摟著裴清硯的腰肢,笑瞇瞇地向他打招呼。 季凌見玩得差不多了,便拍拍裴清硯的屁股道:“要做那件事了,你會好好完成的吧?!?/br> “呃!為什么……” “清硯你在說什么,你仔細看看我,我才是你的道侶??!” 陸景只覺得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倒在地上時依稀聽見裴清硯的聲音,“這是主人的命令?!?/br> 季凌一臉的無辜,“我什么也沒有做啊,只不過是清硯突然發現我才是他最愛的人,想要永遠跟我在一起罷了?!?/br> 這一場景落在陸景的眼中,他明白兩人的性器很快就要緊緊交合在一起。 “嗯!” 對裴清硯目前的位置有了答案,于是便把符紙收了起來。 裴清硯腦子暈乎乎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腦海中只回蕩著一句話:自己應該服從主人的命令。 “隨你怎么說?!?/br> 陸景皺眉,掙脫了幾下,發現繩索有些蹊蹺,自己越是掙脫繩子會綁得越緊,索性先按兵不動。 “啊……是的,我已經成為主人的奴隸和愛侶了,這一生一世都不會背叛主人的?!?/br> 季凌一把托住裴清硯的雙臀,讓他不至于滑倒在地。 “你終于醒了啊?!?/br> 陸景快步走上二樓,徑直走向二樓的倒數第三個房間。走到房門口,陸景有意識地放輕了腳步,他將耳朵抵在門上欲探聽里面有什么動靜。 他凝眸看向正虛虛靠在季凌懷里的裴清硯,發現他的眼神中有一絲空洞,厲聲道:“你對清硯做了什么!” 季凌朝陸景的方向斜斜地看了一眼,無聲地勾起嘴角。他掏出自己忍耐已久的粗長陽物,把高高勃起的陽具抵在裴清硯的蜜xue洞口來回地磨蹭著。 只見裴清硯全身上下只穿著一身黑色透明紗衣,纖細的脖頸上戴著淡金色紋路繁瑣的頸環,烏黑的頭發隨意地披散在腰間。美人倚著房門,正抱臂看著自己。 有什么極細的東西突然扎進了陸景的脖子,那是裴清硯藏在袖中的銀針。 “噫嗚!啊啊……” 終于見到朝思暮想的人,陸景突然覺得嗓子有些啞。忽略了裴清硯奇怪的裝束,他握住裴清硯的手腕,低聲道:“清硯,你……” 房中燃著淡淡的熏香,里面的布置似乎與一般的客棧房間并沒有什么不同。 粗碩的紫紅色guitou散發著強烈的yin欲的氣息,裴清硯的xiaoxue口溢出一絲晶瑩的蜜汁,悄然滑落在季凌的roubang上面。 “不可能,你在說謊!” 陸景知道這里面可能藏著什么陷阱,可對裴清硯的思念實在是太過強烈,他定定地看著裴清硯,終究還是任由裴清硯把自己拉了進來。 季凌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說著,他毫不猶豫地用手抓了一把裴清硯豐潤的臀rou。 裴清硯的臀rou有著讓人愛不釋手的彈性和rou感,季凌捏著他挺翹的屁股開始撫弄抓揉,盈潤的雪臀在季凌的手上變幻住各種形狀,五指深深地陷入柔膩的臀rou之中。 陸景聽到裴清硯的聲音,嘆了口氣,他雙臂回抱住裴清硯,“清硯,我也很想你。這幾個月究竟發生了什么,你告訴我……” 這不對勁…… “呃啊……”季凌的愛撫讓裴清硯忍不住雙腿一軟,嘴里發出了曖昧的呻吟聲。 饑渴的蜜xue在季凌的連番玩弄之下早已經難耐無比,渴求著大roubang的插入,此時正一張一合地蠕動著。 陸景剛欲說些什么,裴清硯突然緊緊抱住陸景,紅潤的嘴唇輕啟,“陸景,我好想你……” 只見裴清硯面對著陸景蹲下來,雙手背在身后,雙腿呈蛙狀向兩邊打開,露出早已被yin水浸濕的粉嫩xiaoxue。 陸景抬眸看向聲音的來處,正是銅鏡影像里侵犯裴清硯之人——季凌。 裴清硯感受著下身的快感,燃燒的yuhuo自小腹升起。 季凌不理會陸景的大聲呼喊,掀開貼在裴清硯嬌軀上的黑色紗衣,將手伸進去,擰捏著他胸前的兩粒茱萸。 讓他感到奇怪的是,屋內十分安靜,什么也聽不見。 “好好看著吧,看看我是如何玩弄這個yin奴的?!?/br> 陸景劇烈地掙扎起來,“你放開他,你這個卑鄙小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