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玉勢頂弄,催眠,與丈夫一墻之隔女裝跪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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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裸裸的情欲在季凌的眼中毫不掩飾地燃燒著,裴清硯豐潤的雪臀在一雙大手的揉搓下顯露出參差的紅印。 浴室里的溫度持續升高,讓人聽了臉紅心跳的喘息聲回蕩在密閉的空間里。 柔韌的腰肢情不自禁地扭動,裴清硯眼眸水潤,纖長的睫毛上黏著些許水滴,狂熱的情欲和所剩無幾的理智還在他的腦海中瘋狂博弈。 “嗯啊……” 細密輕柔的親吻落在股縫之間,裴清硯腦袋一空,仿佛有電流在刺激皮膚撩撥著密集的神經,讓蜜xue深處傳來酥麻的刺癢感。 讓人無力的瘙癢感襲遍全身,身體好像浸泡在溫暖的濕熱之中,像是快要化掉了一樣。 裴清硯嘴里溢出曖昧的呻吟,他難耐地繃緊小腿,去抵抗那流竄在身體中的刺激快感。 “為什么不試著去享受這一切呢,明明身體已經起反應了不是嗎?” 是啊……明明這么舒服,自己為什么還要去反抗呢…… 裴清硯垂下眼睫,自暴自棄地這樣想著。 季凌的舌尖還在蜜xue處賣力地舔舐著,同時微微抬眸去觀察裴清硯的反應。 裴清硯迷茫的眼神映入季凌的眸中,赤裸的美人軟著身子沉溺于柔軟的舌尖的律動之中。 敏感的蜜xue緩緩滴落出潤滑汁液,不多時,yinxue一陣劇烈的收縮,裴清硯雙腿發軟直接一下子跌坐在冰涼濕滑的地板上面。 季凌摟住美人的酥腰,將嘴湊近貼上裴清硯香軟的唇。這個吻來得十分的激烈,季凌靈活的舌頭霸道地撬開了牙關,兩人的舌頭頓時糾纏在了一起。季凌一邊吻著懷中的美人,一邊用手掌緩緩揉捏他腰間柔膩的皮rou。 癡纏的舌尖推渡津液,裴清硯很快嘗到了一絲淡淡的咸味,眉頭一皺。 “這是您自己的汁水的味道,之前從來都沒有嘗過吧?!币粋€綿長熱烈的深吻結束后,季凌將舌頭退了出來,他打量著裴清硯的神情,調笑道。 裴清硯雙手無力地撐在地上,有些遲鈍地點點頭。 “我前些日子在后院偷聽到陸大人和好友談話,提到后日要去早樹街那家新開的青樓尋點樂子?!?/br> 聽到季凌的話,裴清硯猛地抬頭。 見裴清硯一臉不相信的樣子,季凌微微一笑繼續說道:“陸大人是個什么樣的人您今天白日里難道還沒有看透嗎?您若是不相信,后日就戴上這個盒子里的東西來找我,我帶您過去親眼看看?!?/br> 季凌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巧的盒子遞給裴清硯。 裴清硯狐疑地盯著季凌手中之物,有些猶豫不決。但他又思及今天下午在書房門外的所聞所見,終是緩緩抬起手接過了那個盒子。 裴清硯揭開盒子,竟是一枚玉勢躺在里面。他頓時感覺自己像是拿了個燙手山芋一般,急著將盒子摔了出去。 季凌手疾眼快地接住盒子,沒讓玉勢掉在地上。 “您這是做什么呀?” “這東西……你……你怎么能讓我戴上這種東西!”裴清硯眼睫顫抖,心下氣惱,一時有些語無倫次。 季凌輕笑一聲,捏了一把美人白皙的臀rou,又將盒子放還在裴清硯膝上,“不過是讓您在xiaoxue里插上一根玉勢而已,您就驚成這樣了?這東西插進去可是很舒服的,您試試就會喜歡上了。不過嘛,反正這件事情的選擇權在您,您自己好好考慮考慮吧?!?/br> 說罷便起身拍了拍衣衫上沾染的水漬轉身抬步離開,“那小人就先不打擾您洗浴了?!?/br> 門被季凌輕輕關上,浴室里又只剩下了裴清硯一人。 裴清硯低頭看著盒子里靜靜躺著的玉勢,手一點點捏緊。 不知在瓷磚地板上跪坐了多久,裴清硯的雙腿還是有些發軟。他只能狼狽地爬起身來穿好衣服,然后用手撐著墻壁,緩慢地走出浴室。 …… 之后的兩天,裴清硯一直陷在深深的糾結之中。他很想去說服自己陸景不會去青樓;可在撞破陸景和陳俞衡做那檔子事之后裴清硯的心靈受到了很大的打擊,自然不可能再如從前一般無條件的信任陸景了。 “清硯,你在聽我說話嗎?”此時正坐在裴清硯對面的陸景見他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樣,于是在裴清硯面前擺了擺手。 “啊,你剛才說什么?”裴清硯擴散的思緒慢慢回攏。 “我說,我今天下午要出門一趟辦點事情,可能要很晚才能回來?!?/br> “和誰一起?” “還能有誰,都是些你認識的人,我的幾個朋友罷了。難道你不信我?” “當然不是了?!?/br> “那就好。這樣吧,我爭取辦完事情就早些回來,一刻都不耽擱。嗯?” 裴清硯仔細凝視著陸景的面容,想要從他的神情中找出破綻。然而陸景看上去神態自若,十分正經,根本找不出一絲漏洞。 裴清硯腦海中又一次響起那日季凌說的話,他抿唇點點頭,低聲道:“好吧?!?/br> “你怎么看上去臉色有些差呢?怎么了,是誰欺負你 裴清硯身體酥軟,被rouxue里的玉勢頂得發不上力,只好被侍女半架著坐上了石椅。 裴清硯咬唇思考著解決之法,沒有發現一抹黑色的身影正悄然朝自己這邊靠近。 粘稠剔透的汁水順著柔膩的洞口往外面滑落,一點點浸濕了裴清硯坐在臀下的月白衫子。 裴清硯氣憤于季凌對自己的心思了如指掌,自己在他面前好像根本藏不住什么秘密,他只一眼就能將自己看透。 “可您……” 看著季凌臉上揶揄的笑容,裴清硯心中有了一個猜測。他氣惱地皺起眉頭,“你剛才就在這里是不是,你一直都在暗地里偷偷看我的笑話?!?/br> 可是屁股下面都濕透了,自己又該怎么離開這里呢。 “第一次用這玩意兒還有些不習慣是正常的,多用用您就會發現其中的樂趣所在了?!?/br> “我沒事,許是昨晚夜里有些失眠沒有睡好,所以才看上去沒什么精神吧?!迸崆宄幪ы銖姷匦α诵?。 回想起和陸景相處的點點滴滴,裴清硯不禁陷入了自我懷疑之中。 了嗎?”陸景握住裴清硯的手柔聲問。 “您還好吧?要不我去請一位醫師來為您診治一下?!笔膛畵鷳n道。 如今仔細想來,陸景之前多次外出尋歡作樂都是用的這套說辭,而裴清硯因為相信他,一次也沒有過問和懷疑過。 過了一會,裴清硯開口道:“我覺得好些了,你也不用在這里侍候了,去忙你自己的事情吧?!?/br> “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要不我扶您過去石椅那邊坐一會吧?!笔膛s緊攙住裴清硯的胳膊,防止他摔倒。 “好的,那我先下去了,您一會兒若是還有什么吩咐在傳喚我們便是?!?/br> 塞滿rouxue的東西因為裴清硯雙腿發軟,一個大幅度的晃動猛地頂在腸壁上,碾壓摩擦著里面的敏感點,裴清硯一時沒忍住叫了出來。 裴清硯點點頭,看著侍女的背影逐漸消失在庭院,才終于松了一口氣。 終于,裴清硯起身走過去打開了衣柜,從暗格中取出了季凌給他的那個盒子。 “不用了,我沒什么事的?!迸崆宄帍娙讨y受急忙道。 陸景這樣對我,難道不怕我知道真相之后傷心難過嗎? 也許,他的確根本就不喜歡我吧…… “我自有分寸,讓我在這里坐一會就好了?!?/br> xiaoxue里插入一根玉勢之后,裴清硯發覺自己的行動變得十分的不便。 “您現在這樣可是出不了門的,來我房里讓我為您換一身衣裳吧?!奔玖栌米约河辛Φ母觳布芷鹋崆宄?,攙扶著他走進自己的房間。 裴清硯抬手擦了擦額間滲出的冷汗,繃緊的身子漸漸軟了下去。 陸景撫摸著裴清硯的發絲,關切道:“那你待會再回屋睡一會吧,我一會讓廚房去做一個安神的湯給你送過去?!?/br> 陸景出門后,裴清硯獨自在房中坐了許久。 “我沒有要看您的笑話的意思,只是料到了您今日一定會來找我,所以特意在這里等著您罷了?!奔玖璧拇劫N近他白皙的脖頸,呼出的熱氣讓裴清硯忍不住輕微地顫栗。 看著陸景溫柔的神情,裴清硯的神色更加黯淡。他沒想到陸景竟然能夠如此自如地說出欺騙自己的話,可見陸景確實沒有那么在意自己吧。 裴清硯察覺到身下的濕潤,心下又是羞赫又是著急無奈。明明rouxue已經被玉勢磨成一片熟爛的軟紅,偏偏面上還要裝出一副平靜如常的模樣,不能讓面前這個侍女看出端倪。 每挪動一下腿,體內那根玉勢就會在蜜xue中移動亂撞,擠壓碰撞到柔軟的甬道內壁。才走了沒有幾步,裴清硯便被這根粗硬之物折磨得氣喘吁吁,臉頰緋紅。 裴清硯屁股里還塞著一枚玉勢,本就行動不便,若是坐下去保不齊那東西會在rouxue中擠往更深處,到時候可就更難拔出來了。 一只手突然搭上了裴清硯的肩膀,美人嚇得微微聳肩,立刻抬眼看過去,發現這只手的主人不是旁人,正是那個讓自己插著玉勢的下人季凌。 “唔!” 侍女見裴清硯雙頰酡紅還這般推拒,誤以為他只是不愿意麻煩自己,于是熱心地說:“我還是扶著您過去去坐坐吧,我看您確實身體有些不舒服,不如休息休息再走?!?/br> 侍女按住裴清硯的肩膀讓他一屁股坐了下去。裴清硯還未來得及反應,體內粗硬的玉勢便順勢往下深入,直頂到嬌嫩敏感的花心。酥酥麻麻的激烈快感霎時席卷至裴清硯的全身,他的眼中溢出一片蒙蒙的水霧。 府內的一名侍女見到裴清硯獨自走在庭院中,臉色似乎有些不對,走路的姿態也扭扭捏捏,挺翹的rou臀隨著步履左右搖晃,于是便走上前去攙扶,“您沒事吧?” “呃??!” 進了屋子,季凌拿出一件早已 裴清硯勉強拽住侍女的衣袖,“不必了,你不要去叫醫師?!?/br> 身下流水的事情應該沒有被發現吧…… 準備好的嶄新衣衫要給裴清硯換上。裴清硯看清季凌手里的衣服是什么樣子,杏眸睜大。 他搖搖頭道,“這分明是女子的服飾,還如此暴露,我怎么能穿這個?!?/br> “這是我堂妹前些日子來這邊時留下的衣服,除了這個,我可再找不出別的衣服了?!奔玖鑷@了口氣,“再說了,您的衫子后面那一大片都被您自己的yin水打濕了,若是您不換上它,就只能讓別人將那一大灘水漬看了去?!?/br> “不行……你沒有別的衣服了嗎,讓我穿你的衣服吧?!?/br> 見裴清硯還是不同意,季凌不動聲色地又向前移了兩步,從袖中探出一根細針來,趁裴清硯不注意扎在他的脖子上。 裴清硯只覺得脖子有些微微的刺痛,意識一陣空茫。 昏昏沉沉之際,裴清硯聽見季凌的聲音自耳邊傳來,“穿上這身衣服能讓您一會兒更自如地在青樓中行動,別抗拒了,速速換上吧?!?/br> 裴清硯神情恍惚,聲音聽上去如夢囈一般輕:“好……” 裴清硯抬手緩緩解開衣衫的帶子,月白的外衫落地,被裴清硯用足尖踢開。他接過季凌手中的軟紗,穿上那青色抹胸,又在外套上一件薄如蟬翼的半透明煙羅紗衣。 抹胸上面用細密的銀線繡有一朵盛開的精致蓮花,襯得裴清硯面容清雋,媚而不俗,美得讓人沉迷。 季凌拿出一支蝴蝶銀釵插在裴清硯的發間,又為他戴上了面紗,讓裴清硯挽著自己,兩人趁后院沒人之時一起從后門走了出去。 來到早樹街的青樓,老板娘見有客人來便迎了上去,“瞧著是生面孔呢,您二位是第一次來這兒吧?有什么吩咐?” 季凌清楚陸景此時正在樓上,于是便特意讓老板娘為他們開一間正好在陸景隔壁的房間。 老板娘引他們上樓后便離開了,房中燃著馥郁的熏香,只有季凌和裴清硯二人。 幾個房間之間的隔音效果并不是很好,依稀可以聽得見隔壁的聲音。 陸景與另一名男子的低喘和女子高昂的呻吟聲一同傳入了裴清硯的耳中,他們此時正在做什么不言而喻。 季凌抬起裴清硯的下巴親吻他的鼻尖,低頭與他空洞的眸子對視,“您都聽見了,那陸景就是個道貌岸人的小人,背著您出來和青樓女子亂搞,實在是不值得讓您為他付出真心?!?/br> “對,不值得……”裴清硯喃喃道。 “把您的一切都交給我吧,我會讓您感受到真正的愛意和極致的快樂,讓您從此不再痛苦,不再煩惱,只有永遠的幸福?!奔玖杳撓卵澴?,將爆起青筋的粗碩roubang掏了出來。 “把一切……都交給你……” 裴清硯緩緩跪了下來,將自己豐潤柔軟的唇對準了季凌的男根。 “乖,張嘴把它含進去?!奔玖钃崦崆宄幍念^,聲音低啞。 裴清硯聞言便乖順地將軟唇湊了上去,張開櫻口將陽具含入口中。柔軟溫熱的口腔包裹著roubang,如此激烈的快感讓季凌的陽物又在裴清硯的嘴里脹大了一圈。 裴清硯神情恍惚,機械地擺動著自己的腦袋前后吞吐季凌的roubang,臉上溯起更深的紅暈,看上去更加明艷動人。 季凌隔著輕薄的布料揉捏裴清硯胸前粉嫩的rutou,手指在乳暈和乳粒之間又捏又彈。裴清硯只當季凌的觸摸是理所當然的接觸,完全不知道羞恥,同時也忘了自己已為人夫。 “rutou居然還是粉紅色啊,陸景平常很少跟你做嗎?”季凌輕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