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庶子的庶子 第34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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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這么久了,還沒給她畫過,小鍋倒是時不時的來一幅,現在都快集成一個大畫冊了。 沈君月雙眼一亮,“行呀,畫什么的?油畫嗎?” “對了,我要不要換身衣裳?” “不對,你是要端莊的,還是嫵媚的?或者那啥果照?” 秦貞:“……” 您想太多了吧。 “要不,你抱著小鍋,我給你們畫一張?!?/br> 秦貞說完就被打了。 被打后,秦貞仔細思索了一下兩人的對話。 弱弱道:“要不畫個端莊的吧,畢竟這是要在家里掛的?!?/br> 那啥果照,就只能自己偷偷摸摸欣賞了??! 沈君月勉為其難地點點頭。 回頭去換了身衣裳,過來時秦貞已經把東西備好了。 見沈君月全程都挺配合,秦貞猛然發現,大爺其實還有一顆少女心的。 最近穿的衣裳,戴的頭花,甚至連發髻都透著少女的味道。 舉手投足之間,還帶點嫵媚。 果然,男人那啥起來,就沒女人什么事了。 今日王福禮他們沒來。 當歸巷離這邊雖說不太遠,但是要過來多少還是有些不方便,幾人便商量了一下,把秦貞這邊重要的,能用得上的筆記與書先帶回去。 大家慢慢扒,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先記下來每三天碰一次面。 秦貞覺得這個法子好,而且他最近也挺忙。 衛二那邊雖說不催稿,可喬掌柜那邊來了好幾次了。 他正在構思新故事。 待明年開春就能上手畫了,到時候手上這本也就完稿了,剛好是接檔。 秦貞這些日子還挺忙。 白天在衙里忙,晚上回來要給太后和太皇太后畫衣裳。 有時間還得給沈君月那幅畫上色。 每天都有種睡不夠的感覺。 好在到了十一月中旬,沈君月的那幅畫總算是畫成了。 沈君月拿出戚大師畫的,再與秦貞畫的一對比,笑道:“看起來還不錯?!?/br> 拉著秦貞當即就要把畫掛上去。 秦貞道:“還沒干呢,不急著?!?/br> 等曬干上了油,再掛也不遲。 說著,就將畫放到了通風好的地方。 沈君月被他這cao作噎得不行,“你放那邊誰能瞧得見?” 秦貞:“……” 到了十一月,太后和太皇太后的衣裳也已經交了上去。 手上的事情忙得七七八八了。 這一日喬掌柜又來看稿,見秦貞牽著小鍋,彎著腰試著讓孩子學走路。 喬掌柜笑盈盈道:“大人,今日可得閑了?” 秦貞好笑道:“我這只要剛休息一會兒,你準能找上門來了?!?/br> 喬掌柜不好意思笑了笑,“主要是,衛家那本小的瞧著都出到十三冊了,感覺也快結局了,想著您這邊怕是已經結了,便過來瞧瞧,您給咱們的那本準備怎么樣了?!?/br> 秦貞道:“故事大概想好了,在桌上你自己先看下?!?/br> 這本寫的是穿越亂世種田的故事,其中設置依舊天馬行空。 喬掌柜從沒見過這類型的。 拿著大綱道:“那小的回去讓東家瞧瞧?!?/br> 秦貞道:“行?!?/br> 送走了喬掌柜,秦貞繼續拉著孩子在院子里追鵝。 第二天,喬掌柜就來了。 讓他趕緊抓緊時間畫,爭取過完年就出。 秦貞道:“現在都十一月了,你們制版不是時間挺長的嗎?” 喬掌柜道:“您這個月底交給咱們一冊,制版什么的咱們速度快些,明年正月十五肯定行的,您不知道,自打您沒有新畫冊之后,經常有人問怎么還不出新呀,小的天天往后推?!?/br> 秦貞也確實不好再推,便應了一聲,下個月初五交稿。 喬掌柜這才心滿意足地走了。 秦貞覺得自己就像一只勤勞的小蜜蜂。 每天嗡嗡嗡不停地勞作。 好不容易衙里的事情結束了,新書也在改了三四次之后,終于定稿了下來。 年后就開始制版印刷,給衛二畫的冊子,也終于將最后一冊交了上去,統共二十四冊。 按衛二說的,還能出個半年時間,讓他好好休息一段時間。 秦貞吐血,“休息什么呀,喬掌柜這天天來催稿?!?/br> 十二月初拿了一冊,二十的時候又來取了一冊,讓他抓緊時間,現在東景的書局已經全面鋪開。 這一年的時間,他那兩本已經完結的畫冊,在東景那邊均賣到了二千多本。 所以說,喬掌柜把他盯得特別緊。 爭取這本在東景翻倍,兩邊加起來破萬。 秦貞不知道這年頭破萬是個什么概念,不過能賺錢自然也是最好的。 想他上輩子怕是太幸福了,從未為生計發愁,這輩子每天都是從早忙到晚,吐血。 衛二原本來讓他到了三月份就準備新畫冊的,可一想,自己這逼得有些著急了。 萬一把孩子給逼急了,他再也不畫了怎么辦。 于是,便道:“咱們這邊不著急,你慢慢來?!?/br> 秦貞道:“那就好,我還真打算最近好好休息休息?!?/br> 翻過年,他就來翰林院整整三年了。 像小馬最近已經開始走關系,爭取能弄個外放的職位。 徐志明也決定去戶部了。 他還在考慮,是要外放,還是換個部門,或者說繼續留在翰林院。 秦貞這一日將沈君月的畫像給上完了油。 問她掛到哪兒。 沈君月在家里轉了一圈,道:“掛書房行不行?” 秦貞略一遲疑,她就忍不住道:“你嫌棄我?” 秦貞忙道:“沒有,我是覺得你這個想法真是太好了,這么好的東西不掛書房你說它掛哪呀?!?/br> 生怕沈君月再揍他,他立馬叫了人搬了梯子過來,將書房空余的墻上釘了幾個釘子,而后把畫小心翼翼地掛了上去。 沈君月對于他選的位置還是挺滿意的。 與秦貞的書桌正好是對臉,只要他一抬頭,基本上都能掃到畫。 于是,小馬和陳氏領著孩子給他送年禮時,就見墻上掛了幅沈君月的畫像。 “你什么時候畫的?” 秦貞道:“畫完有一段時間了,最近見畫干了,才掛起來的?!?/br> 陳氏道:“這畫與小月姐本人真是一點都不差?!?/br> 秦貞心想,可不是,因為這幅畫他還被打了好幾次。 什么畫胖了,什么畫兇了,修修改改,一分錢不給還折騰人,他現在都有心理陰影了。 正說著,戚大師與余大爺他們來了。 戚大師畫人物的嘛,跟著秦貞學習了一兩個月的素描和油畫,對此簡直有些著魔,如今見了秦貞給兒子和沈君月畫的畫,一時頗受打擊。 他一直覺得自己畫的人物畫,在東景排不到第一,第二、第三也能沾上邊的。 結果,到了此刻看到秦貞畫的,這么一對比,瞬間就—— 余大爺道:“咱們畫的那是國畫,與西洋畫自然不同了?!?/br> 戚大師也知道各有不同。 可一看秦貞畫的,再看自己畫的,多少有些心理壓力。 秦貞讓人上了果茶,這才轉移了話題。 余大師他們這次過來除了給秦貞送點節禮,拜個早年之外,余大爺是打算回余城去了。 秦貞道:“這會兒去余城?” 余大爺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