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庶子的庶子 第28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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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學政道:“將就吧,將就吧!” 有人扶著總比沒人理你強。 秦貞抽抽嘴角,怕兩人在路上晃了這么些天,累得慌,三人特意擠到后面裝行禮的車上,不料被陳大人給叫住了。 “上來,咱們說說話?!?/br> 三人只好上了馬車。 小馬是半句不敢多說,見到陳大人跟老鼠見著貓似的,一點都放不開。 生怕岳父大人對他印象不好了,與先前沒這一回事完全判若兩人。 陳大人也沒點他的名,反而問起了秦貞和宋賢在京都的情況。 聽說兩人主持年后的鹿山詩會,趙、劉二人均是微微一愣,“你們這運氣也是有點好呀?!?/br> 不過一想,秦貞的畫本就不錯,能被選中主持鹿山詩會又該是情理之中。 于是,陳大人笑道:“不錯,不錯,阿貞喜歡畫畫,接手鹿山詩會倒是很合適呢?!?/br> 說完拍了拍秦貞的肩道:“好好干?!?/br> 秦貞用力點頭,“老師放心,學生一定不會讓老師蒙羞的?!?/br> 說起這個,陳大人想起秦貞當時離開時說什么,過了會試,就說您是我老師,過不了就算了,看來這拜師儀式該辦起來了。 話一出口,劉學政也忍不住樂了。 秦貞晚上去馬家參加了馬大人給陳大人、劉學政辦的接風宴,才知道、翰林院的陳大人,趙琳她爹都是同一族的,只不過現在已經出了五服了。 還與陳大人是拐著彎的親戚。 秦貞今日下午到晚上都忙陳大人進京這事。 晚上來參加接風宴的人還蠻多,陳大人拉著他與宋賢,一一與大家介紹,我家學生,嗯親學生。 許多秦貞都是只聞其名不見其人的。 還有幾個是與馬大人交好,在他家定了菜的。 張羅了一晚上,秦貞又礙于面子喝了幾杯酒,回去時已經不省人事了。 直到第二天被小勇喊醒,他還有些迷迷糊糊的。 去凈房洗漱好,一出門就見沈君月手里端著一碗醒酒湯。 秦貞與她道了聲謝。 不料沈君月不客氣道:“頭痛嗎?” 秦貞點頭。 昨日喝的酒不是自家釀的,說實話不論口感還是后勁都有些差別。 雖然不好喝,不過確實現在酒價長得飛快,據說這都不好弄,搞得他現在全身還軟綿綿的。 “該!” 沈君月言簡意亥。 秦貞一連喝了兩碗醒酒,才爬上了馬車。 沈君月道:“二哥把泥瓦匠都找好了,你今日回來,與他去宅子看看,有哪里需要整的地方給整下?!?/br> 秦貞應了一聲。 靠在車廂里,被車子一晃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中午小勇給他送飯時,與董殉和秦魏剛好在門口碰了頭。 小勇告訴秦貞沐陽詩會的人找。 余大爺耳朵尖,“沐陽詩會的人找到你這兒來了?” 秦貞點頭。 余大爺道:“你答應他們了?” 秦貞繼續點頭。 剛想說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嗎?就見余大爺嘆了口氣,道:“這樣也挺好?!?/br> 這話說得秦貞滿腦子問號。 還是江安給他解釋。 沐陽詩會都是無門無派的,他們請秦貞去參加詩會,一是對秦貞的肯定,二是因為他無門無派。 雖說無門無派,可怎么著也是個詩會。 不是什么人都能進的,秦貞若是真去了,倒是能把自己在畫壇的名聲提升上去好幾個檔次。 崔二道:“可不是,若你真加入咱們于派了,他們也不會請你?!?/br> 秦貞了然。 說是無門無派,其實已經屬于第四方了。 江安笑道:“是這個理?!?/br> 秦貞與大家說了一聲,便隨著小勇一道去了。 兩人這次過來,是告訴秦貞沐陽詩會打算在冬月二十八舉行。 為期一共是五天。 這個月連三十都沒,所以,到臘月初三結束。 知道秦貞休沐的日子是月底那一日,便將他授課的時間定在了那一日。 秦貞掰著手指頭一算,也沒幾天了。 “我到時候要講什么,有固定的內容嗎?” 董殉遞給他一個信封,里頭記錄了二十個問題,有關于畫畫的,也有關于科舉考試的,給秦貞的時間是二個時辰。 這些問題,都是詩會里大家比較關心的問題。 秦貞拆開信封仔細看了兩遍。 科舉的內容還是占了大半。 仔細一問才知道沐陽詩會,許多人都是秀才,要么舉人。 有的人在秋闈這條道上磕了好幾次了都沒過,還有的人是止步于會試。 秦貞是新科進士,大家問這些也不奇怪。 可他心里總感覺怪怪的。 說好的讓他去講畫的,怎么到頭來內容卻不一樣了。 秦貞將紙又塞進信封里,笑道:“我一定準時到達?!?/br> 秦貞雖說心里有些別扭,不過還是在那一天準時參加了。 在此之前,還特意抽了兩個時辰,把二十道題的內容做足了功課。 甚至把要講的內容還寫了筆記本上。 到了詩會舉辦的酒樓,才發現詩會的人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多。 董殉把他介紹給大家。 每個人都客客氣氣的,把準備好的二十道題講完,秦貞看下時間還早,笑道:“大家還有什么想問的嗎?” 有個坐在角落里的少年不好意思地起身道:“大人學生這里還有道題想問問?!?/br> 秦貞今日已經被好些個人一口一個大人的喊著。 由起初的別扭不好意思,到現在淡定多了,笑道:“請講?!?/br> 少年問的是一道東景那邊的秋闈題。 秦貞不禁感慨,果然統一再即了。 不知道,東景那邊是不是也在研究他們的科舉題? gt;_lt; 秦貞下午還在念叨東景。 晚上回去,宋賢道:“東景多地發生動亂?!?/br> 不過短短一年的時間。 東景國內已經民不聊生,有些人占山為王,四處搶劫,還有些對于朝廷不滿,發動起義。 這些都是在東景的南邊。 至于北邊,現在國舅雖說把持朝政,但對外卻說圣上在休養。 倒是沒有南邊那么亂,不過鄭王的大隊已然占領了大半個東景,要是順利大概可能會在年前打到東都去。 如今鄭王手握宋爹給的虎符,以及秘昭,倒是許多原先被蒙在鼓里的守將倒戈了。 如今東景分成三派,一方是支持東景,向國舅要人的,一方是反對鄭王,還有一方保持中立,總之一個字亂。 不過看鄭王現在的進度,約等于這場仗事實上并沒有真正打起來。 秦貞聽得頗為慶幸,“小勇告訴你的?” 宋賢搖頭,“我那日不是見了我爹留給我的人嗎?” 他爹留給他的明面上是酒樓、茶樓,事實上是個消息網。 他那天還想著去兵部,現在好了,根本不用去兵部,消息通過酒樓基本上就能傳過來。 這些人和何公公一樣,對他爹絕對忠心,自然對宋賢也一樣。 秦貞知道他不打算去兵部了,總算是松了口氣。 鄭王那邊順順利利的他也就放心了。 接近年關,時間過得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