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庶子的庶子 第23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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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了曲大人的升職酒,秦貞發現幾個人的關系越發好了。 這一日,剛坐上馬車沒走多會,就聽小勇道:“公子,前頭有輛牛車掉下水溝里了,想讓咱們幫忙幫忙?!?/br> 秦貞和宋賢還沒探出頭,就聽一個老者道:“公子能否幫幫忙,小老兒是要去酒樓送菜的,可這才走了一半就出事了……” 他是寅時就出門了。 如今在這兒都困了小半個時辰了,再不把車挪出來,就要耽擱酒樓的生意了,一家老小就靠這地里的菜賺點錢生活,要是把酒樓的生意給丟了…… 老頭兒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 秦貞道:“您別急,咱們一道想辦法?!?/br> 說著便下了車,和宋賢兩人,一人提著燈籠,一人圍著車看了一會。 也就是輪子卡里面去了,老頭車上菜又多。 這才使得車輪出不來,他自己年紀又大,這會兒路上也沒人。 秦貞道:“有棍子嗎?我有個法子試試?!?/br> 宋賢把燈籠遞給他,“我來吧,應該不是太重?!?/br> 他說著,就伸手拎了拎。 可這一拎就知道下頭卡得巧了,想輕松拎出來不大可能。 想了想便道:“阿貞,你和小勇幫忙抬這著里,我再試一下?!?/br> 秦貞把燈籠交給老頭兒,自己則和小勇按照宋賢的指示,用力拖住了車。 宋賢這次卯足了勁,往上一抬,一下子便將車輪給拉出來一截。 秦貞和小勇也跟著他同時用力,成功將車輪解救了出來。 宋賢長長吐了口氣。 老頭兒千恩萬謝,一瞧兩人身上的衣服,頓時大驚失色,“大大大……人!小老頭剛才有眼無珠……” “這位大人的官服都給弄臟了?!?/br> 說著想幫宋賢擦,可一想自己手上也不太干凈,只得訕訕地收了回來。 宋賢道:“不礙事,您快去送菜吧,可別耽擱了時辰?!?/br> 老頭兒再次各種感謝,想到時間不早了,只得趕著牛車離開了。 也虧得車上還有一套衣裳。 宋賢在車上換了衣裳。 到翰林院時,衛大人早早就來了,把準備工作已經做好。 小馬也比兩人來得早笑道:“怎么了,今日是誰沒起得來床?” 秦貞道:“日行了一善,所以來晚了?!?/br> 小馬噗他,“說句人話成不成?” 秦貞便把早上宋賢以一己之力將牛車給解救出來的事給說了一下。 宋賢被他夸得都不好意思了,“別只往我臉上貼金,你和小勇都有幫忙?!?/br> 秦貞道:“我那點力氣跟螞蟻搬象似的?!?/br> 小馬道:“還真別說,還是頭一次見像老宋這么大力氣的人?!?/br> 他爹也認識幾個武將,那是常年習武的,但是要將一輛馬車從坑里搬上來,還是不太可能的。 宋賢道:“大概他們沒我吃得多?!?/br> 小馬:“……” 你自信點,把大概去掉。 大家沒開始干活前討論了一會宋賢力氣大的原因。 小馬做總結發言,“大概是你爹力氣大?!?/br> 宋賢沒接話,思緒卻飄遠了,若真像小馬說的,他這是遺傳,那么是不是表示他們起初一直往文臣方面找,是不是大方向本身就是錯的。 于是,趁著中間休息時,宋賢拉著小馬,小聲道:“你那里有武將家的資料嗎?” 小馬點頭,“下午去我那兒拿?!?/br> 話音未落,就見小勇進來道:“宋大人,外頭有人找您?!?/br> 第111章 267-269認親 打臉 宋賢在京里認識的人還沒秦貞多。 與郭先生和田先生說了一聲,便跟著小勇一道出去了。 雙方一碰面,宋賢更是一臉懵逼。 眼前的三個人,他一個都沒見過。 “請問你們是找我?” 老頭一聽這聲音,身子微微一顫,穩了穩神才道:“正是您,正是您!不知道宋大人現在方便嗎?咱們去旁邊的茶樓說話可成?!?/br> 宋賢沒動,略一思索道:“您知道我是誰?” 老頭笑著點頭,“知道,宛省余城青平縣宋家莊人,今年周歲二十一了對嗎?” 宋賢心頭一跳。 這位該不會是他爹吧? 可一看老頭的長相,與他也不像,身后兩個年輕男子長相更與他沒半點聯系。 宋賢那根我爹終于找到我的弦立馬就松了。 說不上是失望還是什么。 “找我什么事?” 宋賢還是沒動,緩緩道:“咱們應該頭一次見面吧?!?/br> 老頭點頭,“雖說頭一次見面,不過有個東西,您見了肯定知道?!?/br> “但是這里不方便,咱們還是去旁邊的茶樓里說吧?!?/br> 宋賢點頭。 對小勇道:“您回去幫我請個假,就說我可能一時半會回不去,讓阿貞多做點事?!?/br> 小勇秒懂,應了一聲,又朝翰林院走了過去。 宋賢跟著老者進了茶樓的二樓。 這時候茶樓里的客人只有零星的三四個,就連說書先生都還沒來。 老者先讓小二給他們一間靠窗位置的房間,點了一壺碧螺春。 又點了幾樣小點心,讓小二直接送到房間去,沒有吩咐請不要打擾。 到了此時,宋賢越發狐疑。 這老頭把他摸得清清楚楚,而他卻不知道對方半點消息,居然就這么大著膽子跟來了。 宋賢有點后悔。 不過一想自己一把力氣的,倒是不用怕他們。 便邁開步子進了房間,待小二把茶水點心都送來了,老者還特意讓兩位年輕人在門口守著,拿著點心一個勁讓宋賢吃。 宋賢臉黑了黑,“咱們還是說正事吧,您找我有什么事嗎?” 老者將點心放心,這才將要給宋賢看的東西拿了出來。 巴掌大的盒子上了兩層的鎖,一層層打開,里頭又用細軟的黃綢包裹著。 宋賢一看這塊布,呼吸一窒,連手都頓住了。 老者道:“大人打開瞧瞧,是不是挺眼熟?!?/br> 宋賢手伸了兩次,最后又縮了回來,把盒子扣上還給他道:“這東西怕不是我現在不能看的,您還是收起來吧?!?/br> 老者微微一悵。 宋賢起身道:“若沒旁的事,那我先走了?!?/br> 說著就轉身就要離開。 “大人請等一下,這東西您就算是現在不想看,有些話總得聽老奴說一聲吧?!?/br> 宋賢只覺得腦中一聲巨響,果然被他猜對了。 他自懂事起,就想知道他爹是誰。 想了二十來年了。 可到了如今,明明答案就在眼前,他卻并不是那么想知道了,甚至希望這件事從未發生過,他爹一直是那些孩子嘴里,那個為了前程拋妻棄子的人渣。 老者扶著桌子走來,將他給拉了回來道:“老奴這話不長,老奴只想知道您,主子這些年來一直想著您們母子,只不過情況不允許,這才沒能及時來找你們?!?/br> 宋賢呵呵兩聲,“那現在又為什么允許了?” 東景的成帝兒子眾多。 宋賢他爹只是中間一個出身不顯,能力不顯,甚至還有點不受重視的小皇子。 可宋賢他爹天生神力。 東景又以武建國,雖說經濟不太好,但是軍事方面卻比西景強太多,他爹當年就在軍中歷練,本身就是皇子,說不上什么建功立業,但能撈個什么王當當也是不錯的選擇。 因為他知道,皇帝那個位置沒他什么事兒。 豈知,就這么一個“清心寡欲”的皇子,最后在鷸蚌相爭中白撿了一個大便宜。 他爹和他媽相識,還是那時候西疆與鄭王打起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