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庶子的庶子 第10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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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先生:“……” 明明是我們縣學的先生教的好。 被他師弟這老實孩子一說,就變成兩個學生的學習方法好了。 雖說出來了,呂先生對自己的學生一點都不放松,不止要求背書,還得鍛煉身體,這么一來,幾人回到房間,王福禮忍不住捶床道:“先生太過分了!” 他們與宋賢他們住的近,宋先生又在這邊聊天。 他們那些學生,剛才從街上逛回來,手里要么買了零嘴,要么買了書,每個人都喜氣洋洋的,結果他們幾個背完了書還得踢球。 楊師兄還給幾人吃了果子。 王福禮是越想越郁悶! 楊喜給了他倒了杯水:“先生肯定有自己的考量,你想呀,咱們倆人是五個人中墊底的,阿貞他們幾個都沒叫喚了,倒是你先開始了,你還想不過院試了?!?/br> 他們府試的時候和秦貞住一起。 怎么說呢,秦貞是怎么學習的。 以前大家一直覺得秦貞是聰明,腦子好。 可是在一起住了一個月,他才知道,聰明不聰明他看不出來,但是勤奮努力是肯定的,每次先生講完課,他都會再回來仔細地過一遍。 還會把筆記分享給大家,讓大家幫忙看看中間有什么錯漏的地方。 正說著,秦貞已經洗完澡回來了。 衣裳是去府試時繡娘給裁的,當時雖說瘦了些,但是瘦得不明顯,不管是站哪兒都挺大一塊,可現在不一樣了。 經過這兩個來月的大量運動,和調節飲食。 他驚喜的發現,自己穿上這衣裳也有點兒仙氣了。 雖說還不太明顯,但是絕對不會從側面看到凸起的肚皮了。 兩條腿站在一起,也是筆直筆直的,再不用也擔心走路的時候大腿上的rou蹭來蹭去。 秦貞嗷嗷地叫了兩聲! 而后挽起袖子,開始做俯臥撐。 剛和楊喜互相鼓勵,決定以后向秦貞看齊的王福禮被嚇得直瞪眼。 扭頭看著他道:“你瘋了吧,你還不嫌累?” 秦貞道:“我得練點肌rou,這樣更有線條感?!?/br> 王福禮:“……” 王福禮覺得自己室友就不知疲憊。 當天晚上發誓,室友做什么他就做什么,結果第二天室友起床去跑步時,他死活叫不醒,還是后來呂先生過來喊了一嗓子,他才與床分離了。 今天早上是董大人的師弟辛先生講學。 呂先生也沒要求他們跟往常一樣,先運動會之類的,反而是拋出了一個問題,讓幾個人在路上邊走邊討論。 到門口剛好與宋先生他們一群人碰個對面。 見他們聊得挺起勁,宋賢他們也加入了,一群人晃晃悠悠的就到了縣學的cao場上。 一個個搬個小凳子坐好等待辛先生講課。 秦貞掃了一眼,忍不住吸了口氣,“這么多人?” 他一直感覺自己這個小縣城,人口也就五六萬,讀書人肯定不過千。 豈知,光是眼前在這些人,也有五六百了吧! 呂先生道:“有壓力嗎?” 說這話時是看著王福禮的,幾個學生當中就數他屁事最多。 王福禮點頭,雖說他已經過了府試,與這些人大多沒什么競爭關系,可誰能說得準,每場考試都能順利通過。 所以,這些都是潛在競爭對手。 下意識的就握了下拳頭。 呂先生道:“阿貞,一會往前靠,有什么問題只管提?!?/br> 秦貞驚,“為什么是我呀?” “因為你長得高,一站起來大家都能看到?!?/br> 尤其是他們私塾被安排得這么靠邊,呂先生主要還是覺得秦貞身高體壯的嗓門大中氣足。 秦貞:“……” 辛先生看起來和許中義年紀差不多。 待他自我介紹時,秦貞聽得眼睛都瞪圓了。 這也太牛逼了。 這孩子十七歲就只了舉人,十一歲的秀才,十四歲未考,十七歲一舉奪魁。 如今在外游學三四年了,打算明年進京在家里整理整理游記,過后參加春闈。 辛先生不止是學霸,關鍵是家世也非常好。 與董家一樣,都是世家大族,甚至比董家還要厲害那么一丟丟。 秦貞咽了咽口水,不禁感慨。 人家一出生就站在了他們這群人一輩子達不到的高度上??! 由于辛先生身份與經歷的特殊下,大家聽講的就更加認真了。 直到呂先生碰了秦貞好幾下,他才后知后覺地站了起來道:“先生,學生有個問題不知道當講不當講?!?/br> 辛先生笑著做了個請的手勢。 秦貞這才道:“先生這趟游歷,去了不少的地方,肯定能清晰地感受到,不同地區的經濟與人文發展……” 秦貞嗓門挺大的。 問題也是事先大家討論過的。 他從中挑了一個,關于民生和科舉之間的問題。 他們這邊人口少,經濟不發達,所以科舉也落后,除了認真努力學習之外,秦貞都想不出,他們有什么能力在會試的時候與旁的省的舉人競爭。 光看他們縣或者府的人中舉,甚至當官的人數就知道。 辛先生道:“所以,有條件的話,我還是希望大家能出去走走?!?/br> 看看外面的世界,比在家里聽先生講課強多了。 在這其中會遇上不同的事情,面對不同的人,同一件事情,也許得找出不出的解決辦法,甚至分配方式。 秦貞順勢又提了一個古文解議。 倒是能與先前的問題連在一起。 辛先生想都不想,張口就來,到了后來還贈送了兩個問題。 辛先生講課結束已經過了午時。 一群人出去吃飯時,李青云道:“阿貞,有個問題我沒聽懂?!?/br> 是關于經濟與用人方面的問題。 就好比辛先生說到漢武帝用了張湯。 在李青云看來這樣的人,人品首先有點兒…… 如果是他,他不定敢用。 呂先生道:“所以,你成不了漢武帝?!?/br> 李青云:“……” 唯有那種只用自己最親近的人,那才是最可怕。 這事就得說到當今圣上,秦貞他爹那個鹽案,終于在前幾天——結案了。 大概是因為小皇帝重情、心軟,像秦家這樣的老牌世家,又從中走關系,他便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最后除了原余城知府這個倒霉蛋沒有后臺之外,余下的基本上都免了死刑。 亂七八糟處理下來,倒是商戶罰了不少人,弄了不少銀子。 最后流放的也不多,流放時間也不太長,總之雷聲大雨點小。 整個案子糊里糊涂的就這么結了。 至于那個奶娘,聽說貓了三個月,如今又開始蹦噠了起來! 呂先生說到這兒,對著李青云呵呵了兩聲。 心軟、仁德是好事,可也得分事情吧,要是這事讓漢武帝和張湯處理,一個也別跑,甚至還有可能把秦家那種世家大族給卷進去。 京里徹底洗牌…… 國庫更是充盈不過了! 但是有些的話呂先生也就點到為止。 下午是府城來的一位先生,與呂先生關系還不錯。 知道今年的府試的頭名是呂先生的學生,開心道:“我就知道老呂到哪兒都能行?!?/br> 呂先生尷尬地直摳鞋底。 對方還約了呂先下晚上一起吃個飯,再順便討論討論教學問題。 王福禮趴在秦貞耳邊道:“這可真是太好了,咱們晚上終于可以松快松快了!” 他早就想去縣城的杏院轉轉了。 秦貞頭一次聽說,“有賣什么好吃的不成?” 他來縣城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還頭一次聽說這個地方。 李青云將王福禮拍開,“別聽他胡說,要去他自己去,咱們可都不去,以后少跟阿貞說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