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庶子的庶子 第10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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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他們班的,別的班學生也跑過來觀戰。 到了后來差點進行人身攻擊。 田先生說呂先生教的王福禮和楊喜沒有秦貞他們成績好。 呂先生說,秦貞成績好是因為人本來學習就好,再者這次考了十四人,在縣學學習的有幾人? 縣學拉走了前十名,可最后考上的也就七名,所以說還有七名是私塾里的學生。 更可笑的是,那前十名有的還沒旁人私塾里的學生考得好。 這說明什么,說明縣學的教育也就那么個樣兒…… 田先生被懟得一時啞口無言,呂先生這次是勝了。 拂袖揮了揮塵土,微微抱拳道:“承讓了!” 田先生拱拱手,“那咱們就比比,給你這么好的生源,那么咱們就看看,誰教出來的學生在院試的時候能上榜,上榜的數量還多,上榜的成績更好!” 呂先生道:“行,您請回教您的學生去吧?!?/br> 田先生差點吐血! 這次算是鎩羽而歸! 田先生一走,呂先生目光掃過眾人,緩緩道:“剛才我與老田的對賭你們可是聽到了,這次咱們私塾五個人,老夫就要讓你們五人全部過府試?!?/br> 王福禮:“……” 我可沒這樣的雄心壯志。 王福禮雖說沒有這樣的決心,可呂先生是真有這樣的雄心。 所以接下來的時間里,呂先生要求每天提早半個時辰來私塾,然而,并不是學習,反而是讓他們鍛煉身體。 每天中午必須在家里休息半個時辰,晚飯后把幾個學生再集結起來踢一會球,再一起討論討論今日所學的內容。 如此過了一周,直到鄒掌柜駕著車開開心心地來了。 站在秦貞面前道:“七公子,那畫呢?可是畫好了?” 秦貞:“……” 鄒掌柜見他表情如此木訥,不可置信道:“您是沒畫?” 秦貞點頭,“話不能這么說?!?/br> 他是真畫了,只不過最近學習太過緊張,呂先生又對大家進行魔鬼訓練。 這么一來,別說畫畫了,就連吃飯時間都有點緊張,所以說,根本沒多少時間畫,畫這種東西停停畫畫,時間一久他就沒多少耐心了,這么一來,就一直是個線稿。 鄒掌柜倒吸了口氣。 想催催他吧,可見秦貞似乎比上次見面時又瘦了。 可見最近學習確實很累,想了想道:“要不咱們換個方案畫?!?/br> 秦貞道:“要不等我院試完,或者您再找個畫師……” 鄒掌柜抽抽嘴角,“那位客戶怕是不想換人?!?/br> 不換的原因挺簡單,秦貞那幅影壁圖他很喜歡,而那幅畫他拿去給朋友瞧時,朋友一瞧七公子的名字,立馬就叭啦了一大堆。 秦貞現在多少算是個名人了不是。 于是,那位客戶更不樂意換畫師了。 鄒掌柜道:“要不,我再與客戶說說?!?/br> 秦貞道:“太不好意思了,我最近是真忙……” 鄒掌柜蔫頭巴腦的又回家去了,掰著手指頭一算,待考完院試,起碼得百天。 坐個月子都出來了! 呂先生雖然把時間壓得很緊,但是在端午節這一日還是給大家放了一天的假。 王福禮頭一天放學時,就與大家說好了,要去泔江邊看人劃龍舟。 楊喜道:“咱們還沒去文廟還愿呢!” 本來想找個時間過去的,結果呂先生把時間排的這么緊,他們除非大半夜爬上去,所以幾個人就一直沒去,等著休息日再去。 王福禮道:“那我得好好準備一下?!?/br> 端午節這一日,秦貞比平時還早起了不少。 怕時間趕不上,提著東西抓了塊糖餅,背了一壺水就出門了。 到了約定地點,李青云已經到了。 李青云看了看他手上提的東西,笑道:“阿貞許的愿倒是不大?!?/br> 秦貞道:“師兄許的是什么?” 聞著一股燒雞味,怪香的! 瞬間他手里的糖餅就不香了。 李青云笑道:“一只燒雞?!?/br> 還有五百文的香油錢,至于旁的他現在還給不了。 秦貞道:“我還許了一個愿?!?/br> 除了帶沈君月釀的酒之外,還許愿把廟里打掃一遍。 王福禮這時候剛好趕來,一聽這個忍不住咧咧嘴,“師弟你真是太厲害了!” 他從來不敢許這種愿。 秦貞不好意思道:“師兄們到時候還完愿只管回去便是了,我一個人沒問題?!?/br> 王福禮道:“那怎么行,咱們院試小分隊,不能就這么散了!” 大家許的愿五花八門。 秦貞是許了兩壇子酒之外,還許了十兩銀子。 不過這話沒敢在師兄面前說,最后默默塞的。 他上次來的時候,主要是瞧著廟有點漏雨,而且廟里的壁畫已經被風雨浸蝕的不成樣子了,他就想著這次先添點香油錢,讓守廟人找人把廟給修繕一下。 待下次院試過后,他有時間了,把廟里的壁畫給畫畫,他們這個廟居然這么靈驗,沒理由沒人修理不是。 秦貞幾人把廟給清掃的干干凈凈。 守廟人高老頭還給每人摘了幾個果子,笑道:“自己種的,你們別嫌棄?!?/br> 秦貞一瞧居然是櫻桃,個頭雖然不大,但是紅的已經透了黑,吃起來酸酸甜甜特別好吃。 幾人與高老頭道了別,歡歡喜喜地下山去了。 王福禮道:“咱們去看賽龍舟吧,還能趕得上?!?/br> 朱玉山擺擺手,“要去你們幾個去吧,我老人家是不行了?!?/br> 這幾日被呂先生給訓得每天累成狗,今日一大早爬起來上山,又幫忙打掃了廟,別看文廟不大,事實上全部掃一遍你就知道,簡直要老命。 這會下山他腿肚子都在打顫,決定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午。 李青云也不去,他好不容易休息一天,想幫他家娘子做點事情。 王福禮看向楊喜和秦貞。 楊喜道:“我無所謂,阿貞去不去?” 秦貞搖頭:“我也不去了,我家娘子最近都在忙酒坊的事,全家人都忙,就我一個人去玩,覺得不好意思?!?/br> 就算是幫不上忙,多少待在家里,總感覺心里穩一些。 王福禮差點淚目。 他們果然是有難同當,有福不能共享的好兄弟呀! 秦貞本想著下午領著兩個小毛頭一起讀讀書,換換腦子。 豈知,剛進鎮子就瞧見自家門口停了三輛馬車。 秦貞眼神雖不差,可離得太遠看不清車上的標志,嚇得心頭一突,鄒掌柜這不是前天剛走嗎?怎么突然又來催畫了? 到了家門口一看,居然是李三的馬車。 三個車夫正在樹下聊天,秦貞只記得其中一個是李三一起來過的車夫。 余下的都不認識。 車夫瞧見秦貞,立馬笑著迎了過來,“七公子您回來了,咱們公子正在里頭等您呢?!?/br> 秦貞現在看人來找他就有點頭皮發麻,問道:“你們怎么這個時間來了?” 該不會是給他道喜來的吧! 這么一想,倒是還有幾分可能,距離府試出榜也沒多久,他們硯城到這里時間上倒是差不離。 然而,他掃了一眼馬車,很好,這車看起來比李三的還要高級不少,所以說…… 車夫笑道:“這您得見了咱們公子便知道了?!?/br> 說完也沒跟著秦貞進去,反而又與兩名車夫又聊了起來。 秦貞就瞧見自己的書房窗戶開著,李三和兩名男人在屋里對著他墻上的“老頭兒”評頭論足。 秦貞進屋笑道:“李公子,許久不見!” 李三聽到的聲音立馬回頭,同時笑著給秦貞和陌生男了互相介紹。 聽他說完,秦貞忍不住暗暗咋舌,趙家領的是于派的余大爺,李三領的是吳派的周大師和孫大師…… 除了兩人來之外,還有幾位年輕的公子。 周大師是個氣質很好,極有威嚴,與余大爺那種樂哈哈又心急的老頭是完全不一樣的老頭兒。 周大師指著墻上的“老頭兒”道:“這畫是七公子什么時候做的?看起來倒是與詩會上那幅完全不同?!?/br> 更偏向于梅派的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