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走火入魔(有一點rourou)
莫歡早有防備,當即飛身擋在莫煙鴻身前,手中寒梅劍舞動,瞬間使出莫然劍法數招。他一心保護莫煙鴻,卻忘了自己胸前雙乳尚自袒露在外,身法急轉之下只覺那對大奶顛來晃去,頓時苦不堪言。 此時莫煙鴻已經回過神來,看見愛子形容狼狽,急忙拾起地上長劍,搶前一步。寒光閃動之際已攻出了七七四十九劍。 方盡然不耐之極。 他于早日遭人所害,內功走火,體內真氣阻滯,狀況極為兇險。好在他意志甚為堅忍,又于年少危難之時因禍得福,誤入一長滿珍奇藥草的山谷,每日服用藥草強行壓住真氣流竄,方能堅持到今日。 然而走火之事一日不解決便是朝不保夕,不知何時便會內息走岔,命喪九泉。 他十余年來時刻都在忍耐內息游走之時帶來的炙烤冰寒之苦,至陰至陽真氣均堵在胸口,無法排出,致使他性情大變,暴躁易怒,喜怒無常,性欲更是旺盛之極。 每當想起自己淪落到如此境地的罪魁禍首,他心中便恨意彌漫,將這些年所受的一切苦楚,全部算到了莫家父子頭上。 好在方盡然之父方墨軒于內功之道頗有心得,早年將數種運功調息之法傳于他時曾經講過調和少陰少陽經脈的一道法門,便是尋得似陰似陽體質之人,請之為自己運功護法。然則運功之時須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雙方于元陽泄出之際一同催化內力方才起效。 當時他年紀尚淺,他父親講到這里也是含糊其辭,一句帶過,致使他并不理解其中法門。直至內功走火入魔之后,想盡各種方法疏導體內暴虐真氣之時,他腦中忽的閃過他父親當日所說之言,此后反復推敲,終解其意。 然則天下之大,雙性之軀卻不好尋,他用盡手段才在青樓楚館之中尋得幾人。只是這些雙性之人均是自小便被父兄賣來做那皮rou生意,哪來的本領為自己運功護法。 何況雙性之軀本比一般男子孱弱,卻又不似女子至陰之體可以練就陰柔功夫。他有心將內功修習之法傳之,怎奈好不容易尋得的雙性之人均身體羸弱,資質有限,連基本的入門調息功夫都不能練成,內力甚至不如武功全無的壯年男子。 這些年來他多番努力均收效甚微,眼見走火之勢卻更為嚴重了。他心道自己只怕就快要一命歸西,這樣豈不是連大仇都不能得報。當下立刻決意死前也要讓莫家父子償命。 誰曾想眼前的莫歡便似正是自己多年以來求而不得的救命稻草,他雖然武功平常,卻在與自己過招之際劍氣到處,嗤嗤聲響,內力似是不錯。 方盡然自然不知莫歡個性堅忍猶甚于自己,竟以雙性之身練得精妙武功,雄厚內力。只道他是機緣巧合服食了什么靈丹仙草。他心道莫煙鴻用陰謀詭計害死自己父親,他兒子卻注定要被自己壓在身下,婉轉承歡,助自己陰陽相濟,這便正是報應不爽。 但見莫歡如此風姿,心中更是暗暗想道,自己定要將諸多手段都用在此人身上,把這個故作矜持的雙性婊子cao成一條只能舔著自己jiba為生的母狗。 二十多年前方盡然之父方墨軒撒手人寰,方盡然當時只不過是個不滿十歲的孩童,卻身負殺父之仇,一心要將莫煙鴻碎尸萬段。他心想人道莫然劍法天下無敵,我卻不信邪,偏偏要用一雙rou掌將莫老賊打得命喪黃泉。 他意志堅定,又頗有雄才大略,竟真的自創了一套克制莫然劍法的掌法,名曰喧天掌。莫然劍法取寂然之意,以不變應萬變,招數均是什么“萬籟俱寂,夜闌人靜,鴉雀無聲”,他這喧天掌則是至剛至猛,只攻不守,以“熱火朝天”克制“萬籟俱寂”,以“門庭若市”化解“夜 當下掌力吞吐,一招“鼓樂齊鳴”使出,內力到處,頓時破了莫煙鴻的“噤若寒蟬”。 莫歡怔了一怔,不知自己怎得唐突便被羞辱幾句。自己雖然向他表現出投誠之意,也只是想這具身子武功不弱,大不了做他奴仆為他差遣,卻不知怎的被他認為是要以身色誘。 他暗想眼前這方盡然雖然各處均與自己愛人極為相似,遣詞用句卻甚為粗俗不堪。但是受此羞辱,便如自己愛人訓斥自己一般,心中微蕩。 他張口又道:“我父親年事已高,莫歡斗膽請您今日放過我父親一命?!彼曇羟謇?,卻是抬眼間眼波流動,嫵媚非常,誘惑之意,溢于言表。 莫煙鴻大驚之際仍是應變神速,緊要關頭左肩微沉,卸去了此掌八分力道,饒是如此,只聽咔嚓一聲,他左肩被掌風掃中,左臂登時脫臼。方盡然掌中勁力透入骨縫,令他疼的臉色慘白,登時汗如雨下。 沒想到盡然武功竟如此深不可測,莫煙鴻心下駭然之余想起方墨軒,卻有一絲安慰。但是轉念想到他的死訊,心中痛的無可復加,暗道自己這條命死不足惜,卻不能連累莫歡,當下只想拼得全力也要護得莫歡周全。 剎那間莫歡又飛身擋在了父親前面,方盡然只道他又要自不量力地向自己挺劍刺來,卻不料他神色平靜,收劍回鞘,朝自己輕聲問道:“尊駕定是要將我父子斃于掌下了?” 方才他看莫煙鴻竟是接不住這人一招,暗想他剛才和自己拆招之時想必未使出全力,這般武功,便是自己父子二人齊上尚且不敵,何況莫煙鴻已經被點中xue道,受傷倒地。 此時系統提示在他耳邊言道務必要救莫煙鴻,他心中本有此意,便急忙搶上前去,心想我打是打不過這人了,只能言語勸阻,看他能否收手。 闌人靜”,以“人歡馬叫”鉗制“鴉雀無聲”。莫然劍法到了喧天掌下便如三歲小兒遇到武林泰斗,全無招架之力。 “莫歡從此可奉您為尊,鞍前馬后,謹遵差遣?!?/br> 他在前世身為男子,袒露胸膛并不會覺得怎樣,現在胸口多了這兩團物事也是尚未適應,不想造成如此尷尬場面。 要知他之前對愛人如此,卻是情到濃時自然為之。但如今在方盡然眼中看來則是仇人之子衣衫不整,面 方盡然本立志用自己這套掌法將莫煙鴻的莫然劍法一一破去,在他震驚絕望之際再下殺手,卻未曾想此番會意外尋得莫歡這內力精純的雙性之軀,現下只想盡快將莫歡帶回谷中為自己調息內息。此時見到莫煙鴻纏斗不已心中極為不耐,卻連這貓抓耗子的心情都沒有了。 驀的,他忽然福至心靈,想起原來自己情急之下又忘了雙乳袒露之事,不禁大為羞慚,臉不由得漲紅了,將手環抱至胸前,一時無語。 但想他口中說的殺父之仇云云,恐怕絕不是自己三言兩語就能解決的,一時也沒了辦法,對著那張俊美如儔的臉,不由得便露出了自己向愛人示弱之時的神態。 方盡然見莫歡雙乳袒露,此時也不再遮擋,微微抬頭直視自己,說出的雖是求懇之言,眼中卻波光盈盈,全無屈辱羞惱恐懼之意,不禁怒道:“武林之人皆道你莫歡高潔孤傲,想不到卻是個以色待人的sao婊子。奉我為尊供我驅策?你這是要張開腿讓我放這老賊一條生路了?” 莫煙鴻在他身后,不見他那顧盼生姿的神情。他知莫歡甚是心高氣傲,卻不想今日為自己竟去開口請求對方。心想以愛子性格之剛烈,就算方盡然留他命在,事后恐怕只有揮劍自刎。當下便想張口大聲喝止,卻被方盡然踢來的石子封住了xue道,當即軟倒在地,全身發麻動彈不得,便是出聲也不能了。 露yin態,挺著一對sao奶子意圖引誘自己,當真是不知廉恥,自甘墮落。 方盡然見莫歡聽得自己話后忽然雙頰緋紅,抬手抱住那對大奶子卻不說話,心道這sao婊子真是慣愛欲擒故縱,和他父親一樣只會惺惺作態。 不過他這幅模樣當真勾人得緊,倒是會拿捏男人的心。他如此不知廉恥,怕不是早被男人cao過無數遍了,江湖中對他歌功頌德之人或許就均是他的入幕之賓。 想到此,心頭燃起無名怒火,心想也不知道他雙腿間的sao逼是不是已被cao得松了,當真掃興??聪蚰菍να⒌拇竽套雍斫Y滾了一滾,暗道此處倒是可以一用。 他厲聲喝道:“少給我在這惺惺作態,你想自薦枕席也要讓我看看是不是有那個本錢,給我把衣服脫光了?!?/br> 莫歡不知道為什么事情發展成這樣,自己打不過這人不說,還被認為想用身體誘惑于他。為今之計恐怕只能先行服軟再做計較,但是自己那便宜爹爹還負傷倒在一旁,脫光衣服云云未免太過羞恥。 他見方盡然眼中不耐之情猶生,雙眸漸漸血紅,額角似有青筋暴起,照原主記憶來看分明就是走火入魔之兆。他知走火入魔之人萬萬不能刺激,一是自己身負將他引回正途之任,決不能讓他有性命之憂,另外萬一他狂性大發,自己恐怕也性命不保。 他忽地靈機一動,腳尖一轉,便踢中了莫煙鴻的昏睡xue,不等方盡然發作跟著便道:“莫歡既己決心投誠,整個人便已是尊駕的所有物,這具身子便是親生父親也不能給他看了去?!闭f著身子一躬,以表恭敬。 方盡然見他忽然點了莫煙鴻的昏睡xue,本是怒火更勝,哪知莫歡卻如此巧言令色,強詞狡辯。但他又暗暗覺得莫歡之言確是如此,聽在耳中頗有幾分熨帖,冷哼一聲道:“你這話倒是有理,但是這等花言巧語我記下了,等你跟我回到谷中自行領罰?!?/br> 他只覺和莫歡糾纏不清實是浪費了許多時間,當下欺身前去,內力一催,莫歡衣衫便破成碎片,雪白如玉的軀體登時出現在他的眼前。 眼前美景比想象的更為誘人數倍,方盡然不由得眼睛微瞇。 莫歡身上白衣本甚為寬松,顯得身體修長,飄飄欲仙?,F下渾身赤裸,才能看出他身材原來甚是前凸后翹,一對大奶子在掌力沖擊之下又是搖搖晃晃自是不用提,他腰身纖細,雙腿修長筆直,屁股渾圓肥美,全身白得似要發光,當真便是天生只配在男人胯下求饒的yin物。 方盡然甚至不屑點中莫歡的xue道,他隨意便抵擋住他的掙扎,伸手提起莫歡腳腕,將他右腿提至腦頂。默默感嘆于手中肌膚柔滑細膩的同時,他看見莫歡雙腿之間的小roubang粉粉嫩嫩,看起來就像沒有用過的樣子,今后也不會有能用到的一天。 他極為滿意地端詳著roubang之后的景致,果不其然那里便有一口yinxu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