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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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原著中單純善良的小可愛男主,會黑化變成瘋批男主? 成長經歷和生活環境鑄造性格。 男主到底經歷了什么,才會變成這幅瘋狂極端的模樣。 想來,也不會是什么好事。 紀安澈心臟泛開細細密密的疼痛。 現在的顧寒洲,和他原本熟悉的那個顧小洲有很多差別。 但是,顧寒洲就是顧小洲。 顧寒洲會幫他洗新鮮的草莓,會倒溫熱的檸檬水,會跑很遠的距離買他喜歡的椰奶凍。 顧寒洲會尊重他,會考慮他的感受,更會一如既往地熱烈地愛他。 那些復雜的問題他懶得思考。 在紀安澈心里,顧寒洲永遠是顧小洲,而他永遠喜歡顧小洲。 看到顧寒洲小心緊張的模樣,紀安澈起了壞心思,想逗逗他。 紀安澈沉下臉色,搖頭故意嚇唬道:說實話我不太喜歡現在的你。 現在的你,極端、暴戾、瘋批。 紀安澈說一個字,顧寒洲臉色白一分。 謝謝哥哥這么誠實。 顧寒洲眼眶泛紅,臉色蒼白地扭頭說:既然哥哥不喜歡我,那我現在去找麻繩。 聽到顧寒洲說要拿麻繩,紀安澈嚇出一身冷汗,他連忙撲過去抱住顧寒洲的腰,認真地說:我的話還沒說完。我知道你極端、暴戾、瘋批,但我還是喜歡你。 性格極端、暴戾、瘋批,又怎么樣呢。 他們足夠喜歡彼此,對彼此的愛意足夠濃烈,所以其他一切都變得無足輕重。 他并不反感顧寒洲極端的占有欲,甚至有些享.受。 紀安澈從來沒體會過這么熱烈瘋狂的感情。 但被人全心全意依賴愛護的感覺,出乎意料地竟然還不錯。 紀安澈認真地凝視著他的眼眸,我喜歡你、很喜歡你、非常喜歡你。寶貝,全世界我最愛你啦。 紀安澈湊到顧寒洲的臉頰啵了一口,mua~ 顧寒洲冷白臉頰彌漫開淺紅,唇角翹起:我也愛哥哥。 剛才說了那么羞.恥的告白,紀安澈捂住泛紅的臉頰,清了清嗓子認真問:顧小洲,我知道你肯定瞞了我很多事情。你現在有什么要對我坦白的嗎? 他不想喜歡上一個虛假的,根本不存在的人。他想認清顧寒洲真實的模樣。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F在主動承認錯誤的話,我可以當作什么都沒發生過。如果以后被我親自發現 紀安澈冷冷一笑,眸光泛著凜冽寒意,后果自負。 顧寒洲抿起唇角,嗓音干澀地說:有。 哥哥,我其實一點都不善良。 我們剛認識不久的時候,我去主動扶老奶奶過馬路,我是故意演給你看的。 紀安澈沒想到顧寒洲能扯到那么久以前的事情,忍不住笑道:沒事。 不管你的出發點是什么,最終結果是你做了好事,值得表揚。寶貝真棒! 顧寒洲小心翼翼地覷了眼紀安澈,還有一些難以啟齒的事情 紀安澈安撫地笑道:沒事,你直接說吧,我不會怪你的。 顧寒洲紅著臉,坦白道:我每天會偷看哥哥 想做哥哥的掛件,掛在哥哥身上。 顧寒洲眸光藏著繾綣的愛戀,耳根微紅,晚上,等哥哥睡著以后,我有時候忍不住會偷親哥哥,或者摸一摸。 紀安澈忽然回想起那些日子,他身上莫名其妙冒出來的淺紅色蚊子包。 他瞬間反應過來,大聲質問道:所以前一陣子,我身上那些蚊子包,是你做的嗎?! 怪不得,他說為什么抹了那么多花露水,身上紅色的小包還是源源不斷地冒出來。 還有為什么那只可惡的蚊子只咬他一個人,顧寒洲完全不會被蚊子咬。 原來是因為,顧寒洲就是那只可惡的蚊子! 顧寒洲羞答答地點頭,紅著臉訥訥道:是我。 看到顧寒洲這幅臉蛋微紅的清純小白花形象,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多純.潔無辜。 可惡,他當初鎖骨,腰側,小腿,甚至連大退.根都被咬了好幾個包。 連續幾個晚上都癢.得睡不著覺。 原來顧寒洲才是罪魁禍首。 怒火竄上大腦,紀安澈氣炸了,罵道:顧寒洲,你這個變.態! 顧寒洲小心翼翼地瞄了他一眼,瑟瑟道:哥哥,對不起,我已經知道錯了。 哥哥剛才說,不會怪我。 顧寒洲緊張地揪緊衣角,漆黑眼睫潤濕,哥哥不可以反悔。 紀安澈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壓抑著怒火。 不行,這口氣他無論如何都咽不下去。 紀安澈唇角勾起,死亡微笑道:嗯?我有說過不會怪你嗎? 我怎么不記得,你聽錯了吧。 紀安澈視線偶然看到旁邊的銀灰色手銬。 他走過去拿起銀灰色手銬,直接鎖住顧寒洲的手腕。 鎖住之后,紀安澈也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什么。 他在想有沒有什么合適的報復顧寒洲的辦法。 報復的手段莫過于傷害身體和精神。 傷害顧寒洲的身體,這種事情他做不出來。就像顧寒洲舍不得傷害他,他也舍不得真的弄傷顧寒洲。 但是,他現在真的很!生!氣?。?! 顧寒洲乖乖地伸.出手腕,神情期待地問:哥哥給我戴上手銬,是想要非.禮我嗎? 紀安澈看到顧寒洲那副躍躍欲試的期待模樣,怒斥道:你想得美。 紀安澈臉頰微紅,強裝淡定地問:你還有什么奇怪的小工具嗎? 什么奇怪的小工具? 顧寒洲迷茫問:哥哥想做什么? 紀安澈視線漂移,清了清嗓子,就是類似于手銬這種。 暗室里面有很多有趣的東西。我們可以慢慢來。不過 顧寒洲眉梢微揚,輕笑道:哥哥確定第一次zuo就要玩這么野嗎? 你閉嘴! 紀安澈忽然意識到不對,視線看向顧寒洲,疑惑道:等等,第一次是什么意思? 他倆的第一次不是稀里糊涂地沒了么。 顧寒洲垂下眼睫,心虛地低喃:沒、沒什么。 來到暗室。 暗室里有各種奇奇怪怪的東西。 紀安澈轉了一圈,發現這些東西要么他不會用,要么他不好意思用,要不他不舍得用在顧寒洲身上。 總之沒有一件合適的。 腦海中靈光一閃,忽然想到了一個絕妙的辦法。 這個辦法肯定能給顧寒洲留下印象深刻的教訓。 紀安澈走過去,將顧寒洲的手腕銬在課桌旁邊。 哥哥把我鎖在這里,不會是想做壞事吧。顧寒洲害怕地瑟縮了下.身體,瞳孔中隱約涌動著興.奮的光芒。 紀安澈想了想他待會兒要做的事情,誠實地說:確實挺壞的。 紀安澈琥珀色眼眸閃過狡黠,畢竟我想報復你。 顧寒洲眼底閃過一絲興味,怎么報復? 紀安澈把十套五年高考三年模擬拍到顧寒洲面前,惡狠狠道:今晚,這十套卷子寫不完,不許睡覺。 顧寒洲:??? 哥哥,十套卷子太多了吧。 紀安澈:不多啊。 哥哥,我們來聊一下以前的事情吧。 顧寒洲想轉移紀安澈的注意力,其實以前哥哥給我講題的時候,我腦子里在想一些東西。 紀安澈:你在想什么? 顧寒洲湊到他耳邊,漆黑瞳孔涌動著晦暗的光暈,我在想,我什么時候能把哥哥壓.在課桌上面 剩下的話不言而喻,紀安澈臉頰浮現出緋.紅,氣急敗壞地罵道,你能不能把你腦子里那些不干凈的東西倒掉! 顧寒洲迷茫懵懂地問:哥哥好像誤會了。哥哥在想什么不純.潔的內容? 紀安澈愣?。喊?? 顧寒洲眼神澄澈,解釋道:我只是在說,想把哥哥壓.在課桌上面,然后幫哥哥捏手腕。 因為哥哥總是在拿筆寫字,手腕肯定很累,容易得腱鞘炎。 顧寒洲垂下蒼白的眉眼,神情委屈巴巴,我努力替哥哥著想,哥哥不感動也就算了,居然還罵我不純.潔。 我只是想幫哥哥按一下肩膀,是我做錯了嗎? 對不起,哥哥不要生氣,都是我的錯。 空氣中隱約漂浮著一股裊裊茶香。 作為鋼鐵直男,紀安澈根本沒聞到那股淺淡的茶味。 看到顧寒洲耷拉下眼角,神情可憐兮兮的, 紀安澈忍不住思考。 難道是他想歪了么,顧寒洲開始并不是那個意思。 這就尷尬了。 紀安澈連忙道歉,小洲,不好意思,是我誤會你了。 顧寒洲主動將臉頰湊過去,那哥哥快來親我一口。不然我很傷心的。 哥哥要記得多親幾次。 紀安澈隱約覺得哪里不對,不過還是湊過去啾了口他的唇角。 軟乎乎的,像甜甜的棉花糖。 親完之后,紀安澈將數學題推到顧寒洲面前,好啦?,F在快來刷題吧。 顧寒洲轉移注意力的想法,以失敗告終。 紀安澈在旁邊一邊玩手機,一邊監督顧寒洲寫數學題。 紀安澈敲了敲書桌,以后還敢再浪嗎? 顧寒洲苦澀道:不敢了。 紀安澈臉頰微紅,冷聲問:以后還敢偷偷.摸.我嗎? 顧寒洲拿著黑色碳素筆,在草稿紙上面寫演算過程,他數學好是不錯,但是也抵不住幾百道題一齊堆過來。他頭昏腦脹地捏了捏鼻梁。 再也不敢了。 以后他不會偷.摸,他完全可以光明正大地摸。 過了兩個小時,已經快半夜兩點。 顧寒洲看著下面的數學題,眼前一陣陣發黑,感覺自己快要成仙了。 他用筆帽輕輕戳了戳紀安澈,小聲問道:哥哥,你不去休息會兒嗎? 紀安澈低下頭指尖在手機屏幕上戳來戳去,嗓音愉悅地笑道:不啊,今晚我打游戲監督你。 顧寒洲: 寫了一晚上數學卷子以后,顧寒洲已經雙目無神,臉色蒼白的像是被人吸干了精.氣。 他神情恍恍惚惚,現在滿腦子都是高斯定理和洛必達法則。 整個靈魂都好像得到了洗滌和升華。 顧寒洲實在撐不住,困倦地趴在課桌,哥哥,我好困。 想抱著哥哥睡覺。 紀安澈眼眸閃過狡黠,那我讓你清醒一下。 顧寒洲:怎么清醒? 隔著層睡ku,忽然感受到指尖的輕柔力道覆.蓋在上面,隨后探.入.內.里。 顧寒洲身體猛然僵住,霎時清醒了。 他耳垂微紅,哥哥? 紀安澈拍了拍他的臉頰,微笑道:好好體.會。 這是紀安澈想到的第二個報復辦法。 先用數學瓦.解他的神智,再用這個辦法擊.潰他的身體。 總體來說,也算是達到了虐.身.虐心的目標。 在一起的那段時間,這種互相安fu的事情他們做過很多次。 紀安澈熟練地掌握了節奏的快慢,做起來得心應手。 顧寒洲鼻尖滲出汗珠,渾身肌rou.痙.攣地繃緊,瑩亮的汗珠從喉結淌落。 哥哥 你快停手求你了 紀安澈勾起唇角,惡劣地輕笑道:不行哦。 你什么時候寫完這套題,什么時候才能解tuo。 解題過程記得說出來。 大腦內混沌,眼睫被汗水沾濕,顧寒洲幾乎看不清眼前題目的模樣。 *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或者下下章正文可能要完結啦(≧≦)/女裝還有高考的內容會放到番外 . 小顧:想做哥哥的隨身掛件 x:咳咳做插.件也蠻好的 第73章 顧寒洲不做人了 溫熱的汗水順著脖頸淌下, 蔓延過勁瘦漂亮的肌rou線條。 顧寒洲睜開眼睛,努力去看清眼前題目。 這是一道函數題。 以往腦海中熟悉至極的題目,在妄念沖刷下變得模糊不清。 顧寒洲捏緊指尖, 疼痛讓他的神智有一瞬間清醒。 解題步驟是, 因為f(x)是奇函數,所以f(1)=f(1) f(x 5)是由y=f(y)y=x 5復合而成 顧寒洲憑借最后一絲清明, 勉強計算出結果。 所以, 答案是x=5。哥哥, 答案正確嗎? 紀安澈輕笑道:答案錯誤。 顧寒洲神色怔愣,答案不是5么? 他試探地重新說:那答案是10? 紀安澈琥珀色眼眸泛著碎光, 笑吟吟地凝視著顧寒洲。 正確答案確實是5。 不過答案對了, 那又怎樣。 他說答案是錯了, 那就是錯了。 紀安澈唇角勾起, 嘖了一聲嘆息道:小洲, 很遺憾呢,你又回答錯了。 顧寒洲嗓音沙啞, 求饒道:哥哥,求你解開吧 紀安澈唇角掛著興致盎然的笑容, 加重了指尖的力道, 拒絕道:不行哦。 顧寒洲手腕被鎖.在課桌上面,他腹部肌rou.痙.攣,劇.烈地用力掙.扎。 手銬叮鈴啷當響個不停, 在房間內發出清脆響聲, 仿若愉悅動聽的鋼琴曲。 小洲,你沒有必要做毫無用處的掙.扎。 紀安澈加快手上的速.度, 湊到顧寒洲耳畔輕笑道:這副手銬還挺結實的, 質量不錯。 他上次費盡力氣弄了半個小時也沒弄斷, 顧寒洲這次必然也不可能弄斷。 顧寒洲漆黑眼眸泛著潤濕的水光,可憐兮兮地凝視著他,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