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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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沒說,就一個滾字。 明顯是不想見,跑了。 眾人: 大家等在這里,一方面是真稀罕人才,另一方面,也想看看他跟陸柏庭打起來會是個什么場面。 當然,沒人覺得時年能打得過陸柏庭,只不過只要一動手,就能知道他的精神力是不是達到了雙S。 結果 散了吧!不知道誰說,今天肯定是不會再上線了。 陸柏庭更是接到消息后連游戲艙都沒來得及進,就得到了人已經下線的消息。 行了,這事先放一放。他說:那兩個人的事呢,你先前不是說有消息了么。 陸柏庭一邊說著一邊往外走,今天正事不多,已經辦完。如果不是為了等那個時時都是你大爺的粉絲,他早就下班了。 薛副官跟在他身后,已經習慣了這節奏,邊走邊說: 查到的有點兒多,是現在說,還是回去再說頓了頓,他補充了一句:有些跟時先生有關。 陸柏庭頓了一下,繼續向前走:那就回去說。 他們回來的時候時年已經玩過一輪機甲,跑回來正取了塊小蛋糕,剛要吃就看到了人。 正好。陸柏庭說:有消息了。 時年立即便是一頓。 難得的,給兩人一人端了杯水。當然,是機器人倒的 說說吧!時年往沙發上一坐,道。 薛副官說:就在時先生你告訴我的那個時間地點,他們在那家店里面呆了一會兒后,便離開了主星。 時年點了點頭,這兩魔族還真是自信。辦完就走,連回來看一眼結果都不。 就這點兒? 還有。薛遲說著看向時年,我們往前查,查到他曾經幾次出現在時先生你的身邊,還與你交談 交談之后,每次都笑得十分滲人。 先前死而復生事情太大,導致沒人關注這兩人在季一嶠身邊說話的事情,都當成了巧合。 或者說就算有人發現了這件事,但重點肯定不在這里。 直到這時,那兩人竟然不是后面去找的時年,而是提前已經接觸過了。 那正巧也在當天出現在那家店的季一嶠,是不是還真的只是一個巧合的路人。 我們的人已經去找了季一嶠尋問情況。 說著,薛遲的通訊響了,對方不知道說了句什么,薛副官的表情變得十分古怪。 過了會兒,掛斷通訊說:原來你給我們的時間地點,就是從季一嶠嘴里面問的 剛剛季一嶠面對尋問,奇怪的問:你們怎么都關心這個,上次時年來也問,那兩個人是有什么問題么? 面對薛遲的目光,時年一臉的理所當然,不然呢,我突然靈光一閃,還是做夢夢到的? 薛副官: 薛副官自知說不過,不是對手,于是果斷繼續說后面的事情,還有一件事情比較奇怪,每次當他們出現時,視頻畫面總是會有些模糊。 他原本還以為是那家店的監控那段時間出了點兒問題,畢竟如果是那兩人身上帶著什么設備,直接屏蔽監控就行了,弄得有些模糊有什么用。 但現在看來,還是同他們有些關系的。 那是當然。 時年想,魔修在動手時,自然會有魔氣外泄。一般人自然是看不出來的,監控也拍不出來,但到底略微有些受到了影響。 他找薛遲把那幾段監控要了過來。 重點看對方接觸原主的那幾段。 薛副官一臉奇怪,你自己經歷過的事情還要再看一遍?難道換個視角故事還能不同不成。 卻不知其實時年根本就沒有這一段的記憶。 他對這邊的記憶來自于原主,而原主不記得的事情,他當然也不記得。 先前瞧見那兩個魔族,時年便知道原主的死肯定同他們有關。但他一直不知道對方是怎么辦到的,直到如今 看了監控才知道,不算沒發現的,光是現在已經發現,被拍到的,那兩個魔族就接觸了原主七回。 且次次都用了魔力。 這么久的時間,足夠原主死上十七八回了。 一直沒動手,估計是暫時不想爆露身份,也想讓原主死得自然一些。 這的確挺自然的,時年想,他都沒能找出來死因。 也是,兩個能一抬手就把人捏死,光是用神識,就能輕易把才不過D級精神力的人整成傻子甚至干脆腦死亡的魔族,花了這么大的功夫,用了這么久,就為了這么一件事,能辦得不完美么。 我得再見季一嶠一面。時年說。 他得去確認另外一件事情。 陸柏庭立即道:我來安排。 時年一笑,不問我為什么? 陸柏庭搖了搖頭,他總覺得問了時年也不會說。不然的話,就現在談到這份上,他應當直接就說了。 薛遲,準備出發,現在就去。 時年把最后兩口小蛋糕干掉,跟上二人,一起去找季一嶠。 季一嶠最近過得很不好,不光是身處的地方讓人不自由的那種不好,還有心里不舒坦的不好。 畢竟任誰得知自己的前男友突然那么出息,自己現在又是這般境地,恐怕都舒坦不了。 本來精神就不好,結果還一直在被人問個不停。 時年去的時候,他已經快煩炸了。 他的精神狀態很不好。這邊的警員說:里面的問話不能再繼續了,他本來就是S級精神力,精神海不太健康,不能太受刺激 讓他們停吧!時年說:要有什么他早說了,既然沒說就真是啥都不知道。 但凡季一嶠跟這事兒有一丁半點兒關系,他那天就問不出那件事情。 這渣男現在還啥都不知道呢。 見到時年,他頓時道:又是白子含,又是他是不是,那兩個人是他故意派過來的,他是為了針對你才故意讓我覺得有希望 看,這貨還以為罪魁禍首是那姓白的呢。 白子含,白子含,你利用我。 時年見他精神狀態真不對,于是一揮手,放出本體。 本體一出,對季一嶠的影響還是挺大的。只見他瘋狂的模樣減弱了不少,時,時年。 季一嶠往椅背上一靠,不好意思,我最近總是這樣,控制不住。 這會兒再看,倒像只是一個疲憊卻有禮貌的人。 這次見面他即沒有求原諒,也沒有撲上來說些再在一起的惡心話,倒看著莫名的順眼了不少。 時年看著他,突然開口問:你是怎么升的S級。 就一覺醒來突然就覺得自己精神力好像不一樣了,就去測試了一下。相較于剛才那些人問的問題,時年的問題好回答多了。 季一嶠答完之后又問:是那兩個人有什么問題么。 時年點了點頭,倒沒瞞他,是有問題,你之前見過他們么。 季一嶠搖了搖頭,從未見過。 時年想也是,就算之前接觸過,以魔族的手段,也有可能會讓他并不知曉。就像原主一樣,那段記憶消失得自自然然,就連時年都沒發現什么不對勁。 他這么問也是覺得,季一嶠到底是A級,精神力要比原主強多了,或許能有點兒不一樣。 時年一時沒開口,季一嶠便繼續想,突然,他道:似乎見過一次,就在我精神力升級前不,不對,好像又沒見過。 他皺著眉難受極了,時年這才道:別想了。 緊接著通知外面,去帶他做個精神力檢測! 薛副官立即就去辦了。 其他人紛紛看向陸柏庭,方才這位陸元帥沒下令吧,副官怎么就去了 他們哪知道,薛遲都習慣了。時年要他辦的事,他哪件不得照辦。 檢測精神力的設備并不難找,尤其還是還是陸柏庭要找。很快,便有人把儀器搬了過來,時年一抬頭看向季一嶠,進去吧! 季一嶠隱隱察覺到什么,不由搖頭,不,不,不。 時年便更加確定,他的猜測是對的。 精神力漲了季一嶠有所察覺,降了他自己應該也是有所感覺的,只是一直不敢相信罷了。 時年也不催他,只是靜靜的坐在那里等。 好一會兒,季一嶠深吸一口氣,問:這件事情很重要吧! 時年點了點頭,對,很重要,不止是對,對我,對其他一些人,或者一些事都很重要。 那 可以。時年以為他要談條件,便說道:如果你幫忙確定了,算你將功補過,先前造謠我的事情我不追究你的責任。 我不是這個意思季一嶠喃喃道,他站在那里苦笑了很久,才說:人,果然還是應該做點兒好事??!我好不容易突發一回善心想幫你一次,結果 一直想要時年撤銷,對方卻不同意撤銷的案子,對方竟就這么答應了。 看著眼前的儀器,季一嶠不再抵觸,閉了閉眼,自己走了進去。 他神色復雜,是萬萬沒有想到,他跟時年,有一天竟會在這樣的境況下,進行這樣的對話。 對方高高在上,掌控著他今后至少幾年的命運,是在這里面繼續呆著,還是能出去自由自在的生活。 而他卻仿佛是個傻子,壓根連這究竟是在干什么,都搞不清楚。 只知道應該是很重要,不然時年這樣的性格,必不會因此讓步。 在最后一刻,回頭時,卻又似乎瞧見了時年眼中的憐憫。 他在憐憫什么呢,憐憫他一個高校生最終卻落得這步田地么 分明是他一直瞧不上時年,然而如今才知道,真正該被瞧不上的竟然一直都是他。 季一嶠進了儀器,都不用時年說話,那邊立即有人開始檢測。 結果出得也很快,B級。 甚至都不是B ,只是普普通通的B級。 然而事實上卻是,現在是B級,之后可能還會更少。 時年想,魔族給你開發出的精神力,短暫的升到S級。然而那些魔又不是你的自己魔,他們只管開發,卻不會管你以后會怎么樣,如今反噬一來,這就是后果。 怪不得季一嶠升到S級精神力,卻還是那么菜,打不過章靖凱,打不過楚豐譽,一點兒變強的感覺都沒有。 敢情他這個強,都是假的。 要不是時年一直瞧不上這渣男,一心覺得他菜是應當的,恐怕早就覺察出不對勁來了。 而其他人卻都驚呆了,他不是S級精神力么? 就是升級以前也是A啊,就算上次測錯了,也不至于 陸柏庭直覺的看向時年,時年目中滿是感慨。 他走了過去,問:怎么了? 時年搖了搖頭,說:突然間覺得季一嶠也挺可憐的,是人的不是人的都在利用他,還只管用,不管他的身心健康。但再想想若不是他心術不正,搞什么渣男行徑,別人想利用他,也利用不到,又覺得其實他也不算可憐,只能算是活該他倒霉。 第49章 季一嶠從儀器里面出來, 看到上面大大的一個B級時,整個人都傻在了那里。 事到如今,這件事情是怎么回事兒基本已經算是明朗了。 那兩個魔族跟原主接觸幾次, 不知給原主下了什么精神暗示,或者是魔族的一些其他手段。搞不好就是分手就會死這種,總之接觸了至少七回, 干得肯定很復雜, 很精細,能做到什么程度都不意外。 另一邊, 他們又是給季一嶠升級精神力,讓他離心中男神更進一步,一邊卻又故意放出那些消息, 激他跟原主分手。 這一套一套的, 用得倒是不錯。 怪不得古書上提起過,魔族中有善攻心者,謀斷極佳, 甚至還有混成人修中的高層的。 這一出出的,可不就把季一嶠, 甚至白子含的心思全都算進去了么。 果然不愧是善攻心者。 那邊時年說了撤消關于季一嶠的控告, 季一嶠那邊應該就能出來了,只不過還得辦些手續。 薛遲沒忍住,你真就這么放過他了? 時年說:不然呢? 薛遲一臉驚奇的看著他,主要是想起他方才那個憐憫的眼神,心說我還以為你是騙他的。 時年:薛副官啊, 你能不能對我的人品有哪怕一丁點兒的信任。我可是個好人,說話算話的。 薛副官心想,那還不是因為你平時的作風, 讓人覺得沒可能這么輕易放過這渣男。 不過他瞧了瞧一臉灰敗的季一嶠,想起時年方才提過,他的精神力還會繼續降,很有可能會降到一丁點兒也沒有。 當渣男當到這份上,的確也已經是很慘了。他覺得時年大概是因為這個,才會放過他吧! 畢竟如果要讓薛遲選,他寧愿在牢里呆幾年,也不愿意沒了精神力。 陸柏庭:都弄清楚了? 時年點了點頭。 那走吧!時間也不早了,他們都呆在這里,人家警員也得陪著忙伙。 那邊季一嶠遠遠的看著同陸柏庭站在一起的時年,是那么的耀眼自信,奪人目光。 他忍不住大聲道:是不是現在后悔也晚了。 時年回頭看他一眼,淡淡道:世上從未有后悔藥存在。 身后,季一嶠大聲痛哭,然而時年已經跟著陸柏庭往外走了。 事情發生了就是發生了,破鏡難重圓,復水再難收。 天道也從不喜歡有人在知道未來的情況下改變自己的命運,同時也間接改變別人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