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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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溫睜著圓溜溜的大眼,好奇的看著那個哥哥伸手戳他的臉頰,以為哥哥在逗他玩,裂開嘴傻笑:咯咯咯~ 完了 完了 血衣握住自己的手指,慘白的臉更加蒼白,在旁邊走來走去焦急的很。 剛剛戳小寶他居然沒有躲開也沒有哭,小寶真的忘了??! 完了完了,等魔族出來他死定了! 左謙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抿唇看了眼懷里的嬰兒,遲疑的說道:不然喂他喝點水,把體內的藥效沖出來? 血衣眼前一亮:好辦法!還是嫂嫂你厲害!走走走,我們快回去! 迫不及待的把嫂嫂拉起來,直接拽著他們匆匆回了寢殿 左謙臉色有些泛白,呼吸粗重的坐在床上,久久不能回神。 他現在的身體太弱了,在床上躺了太久,連這么一段路都走不了。 把懷里還在吃手的小嬰兒放到床上,抖著腿慢慢扶著床起來,到桌前倒了杯水緩解干澀沙啞的嗓子。 血衣找到帶著尖嘴的杯子,往里面倒了半杯的溫水,討好的笑著遞給嫂嫂:嫂嫂,勞煩你幫我喂小寶喝水,我、我不會 左謙虛弱的嗯了聲,接過杯子把床上的嬰兒抱在懷里,尖嘴朝著嬰兒遞到他唇邊,小聲的哄道:小寶喝水 顧溫轉了轉圓溜溜的大眼,張嘴慢慢的喝杯子里的溫水。 血衣站在旁邊期待的盯著他,暗暗祈禱一定要管用,不然到時候小寶忘了那個魔族是他爹爹,他會被那個人打死的! 等等 忽然想到剛才倒水的時候沒有洗手,不知道杯子里可有沾上孟婆湯 血衣瞳孔微縮,驚慌失措的看向嫂嫂:嫂嫂!我、我忘了洗手!杯子上可能沾了孟婆湯! 左謙被血衣氣的臉色發白,皺眉不贊同的看了他一眼,把杯子給丟到一旁,想辦法讓小寶嘴里含著的水吐出來。 小寶乖乖的瞪大了鹿眼,晃著小手不哭不鬧。 幸好小寶沒有喝多少水,不然要是加重了藥量,不知道會發生什么。 左謙冷著眼掃向旁邊的血衣,聲音干澀沙?。喝ハ词窒幢?,重新倒上干凈的溫水,若是再出了差錯,小心小寶爹爹找你麻煩! 血衣眼眶通紅,被嫂嫂訓得快要哭了,吸了吸鼻子拿著茶杯匆匆跑去洗干凈。 小嬰兒乖乖躺在錦被里,長長的睫毛輕輕顫了顫,閉上眼呼呼呼睡著了。 作者有話要說:凡士林粉瓶身體乳yyds??!超級好用?。?!發現夏天用也不油膩嗚嗚嗚??! 第57章 見面 悵捱不動聲色的在吃食中放入鬼氣,只要道長吃下今晚就會睡的很死。 商青岸面無表情的從他手中接過來,遞給旁邊的宿主。 溫奴唇角微揚,朝紫發少年溫笑:謝謝。 接過系統手里的糕點,隨意用了些。 商青岸感覺到肚子咕咕叫,將剩下的糕點吃完了,幸好糕點被油紙包著,沒有被那個臟人類碰到,不然他是絕對不會吃的。 悵捱坐在一旁,低著頭慢慢吃著另一包糕點,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覺得可憐極了。 夜晚降臨,月色明亮。 溫奴與商青岸打了一會坐,便鉆進了帳篷里睡著了。 身為修道之人,游歷時他們身上都會帶著便攜帳篷,往哪兒一放就好。 帳篷很大,有一間小屋子那么大,住三個人綽綽有余,但因為系統愛干凈不愿靠近紫發少年的原因,悵捱睡覺的地方與他們隔了一個桌子。 紫發少年收拾完自己從外邊走了進來,看到白衣與道長挨在一起,眼簾微垂閃過寒光。 抿唇去了自己睡覺的地方,躺在被褥上盯著帳篷頂發呆,等著旁邊那兩個人睡沉。 只要道長睡沉他立馬就要殺掉那個白衣!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耳邊響起兩人平緩的呼吸聲。 悵捱猛地從地上起身,居高臨下的站在白衣跟前,伸手把他拽起來拉著出了帳篷。 不小心食入鬼氣的溫奴睡的很沉,但依舊敏銳的感覺到危險,強迫自己掙扎著從黑暗中醒來。 悵捱一路拉著人丟到河邊,看了眼躺在地上的白衣,紅唇勾起雙手合十吸食他的精氣。 溫奴猛地睜開眼,手中出現一把白玉長劍,劍風凜冽的朝著紫衣攻去。 悵捱沒想到他會醒來這么早,但他神色不慌,催動白衣體內的鬼氣,控制白衣的行動動作。 溫奴腳下僵硬,像是被黏在地上,柳眉微蹙看向眼前的紫發少年。 悵捱紅艷艷的唇微微上揚,纖細白嫩的手指纏繞著胸前的紫色卷發,喉嚨滾動輕笑出聲,無辜的眨了眨眼:哥哥,怎么這個樣子看我? 溫奴抿唇,雙手合十,手勢不斷變幻,觀音劍直直朝著紫發少年攻去。 白玉長劍在月光下泛著淡淡白光,劍氣凌然的攻擊纏打著紫發少年。 悵捱沒想到白衣法力深厚,被鬼氣困住居然還能這般。 身上的鬼氣不要命的從體內鉆出,像是一把軟鞭似的,與觀音劍纏打在一起。 溫奴趁著紫發少年被觀音劍纏住,雙手并在一起將體內的鬼氣逼出。 唇角漸漸溢出一滴黑血,黑血上面冒著陰森的鬼氣。 手背擦去唇角血跡,雙腳恢復了行動,召回觀音劍腳尖輕點,直直朝著紫發少年攻擊。 悵捱眼神狠毒,勾起紅唇,揮動手中的鬼霧,控制著它纏住白衣。 溫奴翻身躲開,身體在鬼霧之上轉了個圈,握著長劍刺向紫發少年。 悵捱閃身躲開,卻還是被白衣割掉了一縷紫色長發,看到冒著鬼氣的斷發,眼中越發陰冷。 兩人正打的火熱,忽然帳篷里響起腳步聲,商青岸半閉著眼走出來,徑直朝著河邊走去,路過他們時像是什么都沒有看見,腳踩進了河里。 溫奴閃身來到系統跟前,握住他手臂把他從河邊扯出來。 球球? 商青岸面色不變,但神情呆滯,倒像是夢游。 悵捱撞開道長旁邊的白衣,眼神狠毒的瞪了他一眼,接過道長把他帶回到帳篷內。 溫奴蹙眉跟了上去,見悵捱要把球球放到被褥上,連忙上前制止了他:等等,你這個樣子球球第二天醒來會受不了的。 悵捱像是在白衣面前扯掉了偽裝,臉上單純的笑容消失不見,陰氣沉沉的看了他一眼,揮手用凈水訣洗掉道長身上的灰塵,讓他躺在褥子上睡覺。 溫奴默默抿唇,等到紫發少年離開,才施法烘干系統身上的水分,希望他明天早上起來不要短路。 至于今晚的打斗,被他記在了心上,往后定要留個警惕,避免發生今日的事情。 想到吃的那口糕點,猜到了系統為何睡這么沉的原因。 手指摸到系統手腕上,指尖被電了一下麻麻的,但他沒有縮回手,而是閉上眼查看系統體內可有鬼氣。 看了好幾遍,都沒有在系統體內看到鬼氣,想來剛才紫發少年應當是收了回去。 溫奴揉了揉惺忪的鹿眼準備入睡,入睡前在周身設下禁制,只要一有人碰他就會醒來,防止悵捱趁著他睡著暗殺他。 一時間帳篷內只有清淺的呼吸聲,悵捱陰狠的從地上坐起身,見白衣居然還能睡的著眼底閃過殺意。 伸手放出一縷鬼氣,忽然月光照射下白衣周身泛著光,是個結界禁制。 悵捱迅速收回鬼氣,咬牙狠狠瞪了眼白衣,轉身回了自己的地方。 越想越生氣,身上的鬼氣仿佛召顯了主人的心情,隨著溢出來,飄的整個帳篷內都很陰冷。 溫奴睡夢中抱緊了懷里的被子,不知不覺意識沉浮,夢到了前世的顧遇。 那時他被顧遇煩的不行,拿了被子讓他去書房睡覺,本以為今晚不用辛苦了,誰知道那個人竟然從窗戶上跳進來摸到了床上,把他給弄的醒了過來。 腦海中回蕩著顧遇眼尾染上欲/望的模樣,溫奴從夢中醒了過來,虛虛盯著帳篷散發思維。 顧遇 孩兒 雙手下意識摸向扁平的肚子,仿佛還能感覺到之前孩兒留在這里時的跳動。 眼神落寞的收回手強迫自己不去想他們,掀開被子從地上爬起來,晃了晃旁邊的系統把他叫醒。 商青岸rou眼可見的慢速度睜開雙眼,看到旁邊的宿主,張了張嘴:宿主 系統眸光閃爍,有一瞬間的呆滯,掙扎著慢慢從床上起來,像是百歲老人動作緩慢。 怎么回事 溫奴被系統逗笑,怕傷到系統的心,捂唇輕咳:昨晚你夢游去了河邊,不小心進了一點水。 溫奴從系統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上看到了懊惱不敢置信,紅唇微微上揚忍不住笑出聲:球球別擔心,我已經幫你烘干了水分,過上一會應當就好了。 商青岸嗯了聲,斷斷續續的說:謝謝宿主 溫奴鹿眼彎彎,掀開帳篷讓系統出去,外邊陽光大好,曬一曬恢復的快一些。 回眸看了眼帳篷內紫發少年的位置,在他醒來的時候就已經空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兩人并肩站在一起,在太陽底下曬暖,商青岸漸漸可以順溜的說話。 悵捱從林中走出,看到道長和白衣挨得那么近,眼底閃過一抹狠毒。 扯了扯唇角,笑容單純的朝著道長走過去:道長,我剛剛去練了一會劍,怕吵到你睡覺走的有些遠。你餓不餓,我這里還有糕點。 從儲物袋中取出糕點遞給道長,雙眼期待的放著光。 商青岸面無表情的搖了搖頭:不餓 溫奴余光看了紫發少年一眼,動也沒動他手中的糕點。 悵捱委屈的收了起來,像是被道長傷到心,失落的進了帳篷里面,等再出來身上換了一件黑色長袍。 紫色長發被攏進了黑色帽子里,只有一張臉若隱若現看不真實。 溫奴察覺到他換了衣服,留了個心警惕起來。 收起旁邊的帳篷,三人繼續出發朝著谷水派而去。 路上系統終于不再短路,溫奴帶上他御劍飛行。 悵捱默默跟在他們身后,目光緊緊盯著白衣身后的道長,差點咬碎了一口銀牙。 若不是白衣搶先一步,道長就可以和他一起御劍飛行了! 眼底充斥著濃郁的陰冷,身上的鬼氣想要沖出來。 悵捱深呼吸將鬼氣壓回去,緊緊跟上白衣的長劍,與道長并肩而行。 三人快速劃過天空,穿過山川看到了遠處的海面,海面之上有座巨大的城池,城池中最高的建筑便是谷水派。 海城在修真者眼中是朝拜一般的存在,而谷水派更是他們向往的門派,是除卻誅山派以外最厲害的門派。 谷水派現在的掌門人歐陽策更是難見的天才,不過三百歲便已經修煉至合體境界。 遠遠看見海城的城門,溫奴腳尖輕點帶著系統從劍身上下來,掌心向上觀音劍化作一抹流光纏繞在手腕上。 城門口排了很長的隊伍,兩側有穿著相同服飾的修者盯著城門。 悵捱拽了拽頭上的黑色帽子,將紫色長卷發遮住,一并遮住的還有他那張美艷逼人的臉。 溫奴與商青岸上前排隊,悵捱見了連忙跟在道長身后,余光暗暗打量那兩個修道者,查看他們的修為。 見他們不過是金丹期,勾了勾唇角眼底閃過嘲諷。 不知等了多久,終于輪到他們。 溫奴早在落劍時就戴上了帷帽,用以遮住額上的痕跡,怕被他們看到墮神印記,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穿過用靈石制作的拱門,并沒有發生什么奇怪的事情。 溫奴松了口氣,側開身上旁邊等系統與那個紫發少年。 悵捱抬眸看了眼拱門,臉上揚起一抹單純的笑容,上前用力摟住道長的手臂,歡快的說道:道長,我們快些過去吧,哥哥還在等我們! 商青岸掙脫不開旁邊的人,被他硬拽硬拉的走過拱門,兩人挨得極近的走到溫奴跟前。 悵捱像是突然意識到自己碰了道長,受驚的連忙縮回手,臉上染上一層緋紅:道、道長,我不是故意的 商青岸周身散發著冷氣,直接從衣袖中掏出消毒噴霧噴了噴被紫發少年碰過的地方。 溫奴沒有說話,看了眼還在運行的靈石拱門,懷疑這一切可能和悵捱有關。 走吧。商青岸收起噴霧,離那個紫發人類遠遠地。 溫奴走在兩人中間,朝著城池內最高的建筑走去,那兒就是谷水派所在的地方。 街上人不多不少,但能看出海城很繁華,攤子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東西。 眼看就要到谷水派所在的山腳下,人群忽然多了起來,他們朝著山上走去,手里拿著香之類的。 溫奴柳眉微蹙,想起了歐陽熙說她父親為他建了一座仙廟,很受人歡迎每天都會有人前去上香。 他很久之前來過一次,但早就忘了位置在哪兒,現如今看來應當是在谷水派所在的山上。 商青岸見宿主停下,回頭盯著他:怎么了? 溫奴搖了搖頭跟上他們,三人隨著人群上了山,半山腰上有座精雕細刻的仙廟,仙廟此時廟門大開迎接著香客,站在人群外圍的三人可以清楚的看見仙廟中間的石像,是用整塊巨大的白玉雕刻而成。 商青岸一眼認出那就是宿主,忍不住扯了扯宿主衣袖,冷聲問道:怎么回事? 悵捱看著那座石像眸光閃爍,他之前看到過這個石像,現在重新看到才發現和道長旁邊那個白衣一模一樣,只不過石像上的人要更疏離冷漠些,有股高高在上的悲憫。 不知想到什么,悵捱勾了勾紅唇,他可是見到過谷水派掌門坐在石像前哭泣,若是讓歐陽策生出心魔留下白衣,到時候道長可以是他一個人的了。 溫奴抿唇向系統解釋了一番,大概四百年前不小心來了人間,遇到了下山游歷的歐陽策,救了他一命。后來歐陽策便為他修建了一座仙廟,感謝當時的救命之恩。 他沒說的是,當時發生了很多事情,他是被歐陽策轟走的。 最后看了眼精雕細刻的仙廟,溫奴率先朝著山上走去,谷水派就在山的上面。 還未走多久,忽然撞到一個結界上面,頭上的帷帽不小心落在地上,露出了與石像上一模一樣的臉,只不過額間多了一抹紅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