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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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身雖是凡人,但也是修道者,捆仙繩他無法解開。 系統眼中金屬光芒閃爍,朝著宿主伸手把他拉起來。 溫奴順著系統力道起來,看了眼紫發少女離開的方向,蹙眉詢問球球:球球,剛才那個紫發少女可是與那個紫發少年是兄妹? 商青岸默默看了宿主一眼,張嘴冷聲說道:不是。 至于關系,系統沒說,怕宿主被嚇到。 兩人回了客棧房間,商青岸找來一個店小二,頂著店小二奇奇怪怪的眼神,讓他幫忙把宿主身上的捆仙繩解開。 小二走之前看了他們兩個一樣,沒想到他們在客棧里還能玩出花樣。 溫奴看著小二離開,沉默的轉身看了系統一眼,喉嚨滾動無奈的嘆了口氣。 罷了罷了,被誤會就被誤會吧,反正到時候離開客棧,他也不知道他們是誰。 想到系統將他從破廟救了出來,詢問起了系統是怎么知道他在破廟的。 球球,你怎么知道我被人捉走帶到了破廟? 系統眼中閃了閃金屬光芒:洗完澡出來沒有看到你,然后隔壁那個人類也不在,我就用系統定位找到了你。 溫奴后知后覺想起系統有定位功能,想到系統說隔壁那個紫發少年也不在,腦海中飄過一個念頭,快的讓他抓不住。 系統解釋完推著宿主去屏風后面,冰冷的聲音中嫌棄意味明顯:宿主,洗澡。 溫奴看了眼身上濕透的白衣,沒有拒絕系統,等他出去后脫掉濕衣服躺進了木桶里。 另一邊,異族少女拽著黃公子與那幾個護衛離開破廟,朝著無人的河邊走去。 隨手把他們仍在地上,周身纏繞著鬼氣,擦去唇角的鮮血,勾唇朝著昏了過去的幾人走去,雙手合十閉上眼吸食他們的生氣。 不到片刻,黃公子與那幾個護衛變成白骨,異族少女恢復了傷勢,用腳把白骨踢進河中,看著他們被湍急的水沖走,揮手撤掉了身上的異族服飾,整個人被紫色長袍籠罩,露出了一張嬌艷單純的少年臉。 揮手吹去身上的凡人氣息,光著腳踩著鬼氣慢慢離開這里,趁著夜色不動聲色的回了自己的房間。 想到白衣青年被道長救走,悵捱躺在床上,眼中閃過狠毒的光芒,下一次他一定要讓白衣從道長身邊消失! 勾了勾唇,舌尖舔過唇角,回味了一番凡人的味道,翹起的腿隨著動作一下一下微微晃動。 黃公子的味道,真是美味至極,不虧是連自己父母都要虐殺的人,吃完以后他的力量都增加了不少。 感覺到體內充盈的力量,美艷的少年臉頰染上一層薄紅,咬著紅唇呼吸粗重,將新的力量全都煉化吸收。 隔壁房間,溫奴洗完澡從木桶中出來,按下木桶里的按鈕,里面的水很快被沖下去。 穿上新的淡青色長袍,繞過屏風走了出去,見系統坐在床上盤膝打坐,忽然想起他還不知道球球現在叫什么。 溫奴朝著系統走去,盤腿坐在他旁邊。 商青岸睜開雙眼,看向旁邊的宿主,溫奴見狀唇角微微上揚,出聲詢問:球球,你現在叫什么,是那個門派的? 商青岸回憶了一番原身的記憶,冷聲說道:商青岸,誅山一派的小師弟,來人間游歷,已有兩百歲。 溫奴鹿眸圓睜,沒想到商青岸居然是誅山派的小弟子,誅山派是將沉之前未飛升的門派,不過那已經是很久很久的事情了。 聽將沉說他乃誅山派的開山老祖,憑借一人之力把誅山派搞成了修真第一門派。 系統見宿主這個樣子,出聲詢問:你知道誅山派? 溫奴點了點頭:天界有位好友,是誅山派的開山老祖。 系統嗯了聲沒有繼續說話,叫宿主和他一起打坐修煉。 聽到道長和那個白衣談的話,悵捱眼中閃過寒光,沒想到那個白衣青年是個天神。 不過,想起他在白衣額頭上看到的那個紅色印記,紅艷艷的唇嘲諷的勾起。 天神又如何,還不是成了一個骯臟污穢的墮神。 心情頗好的閉上眼入睡,夢里好似回到了之前的那段時間。 真正的商青岸坐在客棧房間內打坐修煉,身旁放著他的本命劍誅邪劍。 房內忽然彌漫著陰冷的鬼氣,手邊上的誅邪劍察覺到邪祟不斷震動。 穿著灰色道袍的青年面色不變,慢慢睜開雙眼看向眼前的紫發少年。 紫發少年面容艷麗逼人,見灰袍道長醒來,單純又勾人的跌倒在道長懷里,雙手扶著道長的肩膀,聲音柔柔弱弱:道長 商青岸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食指與中指并在一起,很快將眼前的鬼少年制住。 悵捱有意被道長捉住,自然不會反抗,乖乖趴在道長旁邊,委屈可憐的眨了眨眼:道長為何要捆住我 商青岸不為所動,繼續閉上雙眼打坐修煉。 夢里的時間過的飛快,道長與紫發少年整日待在一起,但他不知道的是,紫發少年一到夜晚就會給他施法讓他昏過去,然后去外邊化作女子勾引凡人,最終將那些男人吸食。 等到天亮在饜足的回到房間,撤掉道長身上的法術,有意無意的勾引他。 商青岸對此一無所知,被紫發少年勾引久了,心必不可免的晃動起來,最終解開了紫發少年身上的禁制,怕少年出去害人,不管做什么都要帶上他。 直到有一天心魔纏身,道長知道了紫發少年的欺騙,被紫發少年硬生生折磨致死。 悵捱猛地從夢里醒來,耳邊仿佛還回蕩著商青岸的詛咒。 白著臉舔了舔紅唇,從床上起身把商青岸的詛咒拋到了腦后,既然死了就死了,詛咒什么的他從來都不相信。 想到占據了商青岸身體的男人,悵捱裹上兜帽把臉藏在里面,敲了敲隔壁的門,直接推開走了進去。 床上灰袍道長躺在床外側,里面是那個白衣青年,兩人并肩靠在一起像是剛剛醒來。 看到他們睡在一張床上,紫發少年眼底閃過殺意,恨不得上前把白衣給拽出來換成自己! 他都沒有和道長睡過,憑什么那個白衣可以這么容易和道長睡在一起! 溫奴睡意朦朧的被人吵醒,掀開被子從床上坐起來,看到站在床邊看不清表情的紫發少年,蹙了蹙柳眉晃醒旁邊的系統。 不管他怎么晃,躺在旁邊的系統一動不動,想到昨天系統洗了澡,不敢置信的瞪大了雙眼。 球球是機器人,不會洗澡洗的進了水,短路了吧?但是這個身體不是商青岸的嗎? 忙不迭從床上起身,用力把比他要高上一些的系統抱到窗戶下面,讓陽光把他全身籠罩進去,蒸發體內的水。 你在做什么?!紫發少年攔住那個白衣,把躺在窗戶下的道長奪過來,握住手腕為他把脈。 溫奴怕他發現系統身份,出手用靈力擊開放在球球手腕上的手,動作敏銳迅速的把系統抱過來。 想到將沉常用的清洗術和烘干術,閉上眼嘗試著將系統體內進的水烘干。 商青岸身上閃過火花,溫奴猛地收回手被殘留的電電了下,指尖上麻麻的。 紫發少年咬牙攻向白衣,想要把道長從他手里奪回來。 溫奴鹿眸微彎閃過一道精光,順勢松開了手里的系統。 悵捱伸手奪過道長,彭的一聲被擊飛撞到墻上,渾身上下止不住的抽搐,時不時閃過火花。 溫奴控制不住的揚起唇角,捂唇輕咳兩聲喚醒了系統。 商青岸身上的水分被烘干,慢慢睜開了雙眼,看到眼前的場景,冷冷地看了眼地上的紫發人類,轉身朝著宿主說道:我短路不要碰我有有電 溫奴點了點頭,他指尖上現在還有些麻麻的,對系統說的自然記了下來,保證他會小心避開不去觸碰。 悵捱咬牙暗暗用鬼氣腐蝕掉身上的雷電,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身上的紫色長袍被電的焦黑破爛,露出了里面的紫色長發。 委屈可憐的黑著臉看向道長,指了指自己的身上:道長,你弄的我好疼 商青岸冷著臉不去理會他,繼續和宿主說話:走下樓 溫奴跟在系統身邊,經過紫發少年的時候回眸看了眼,越發覺得他和昨晚那個紫發少女長的很像。 球球說他們不是兄妹,或許 溫奴想到了另一中可能 鬼界 血衣抱著小小的嬰兒站在哥哥寢殿中間,面對哥哥震驚不敢置信的樣子,疑惑的歪了歪頭。 哥哥,你怎么這么看我? 血白氣的發抖,指著弟弟懷里的孩子大聲質問:說!孩子他爹是誰!你怎么就讓人搞出了孩子?! 血衣捂住小嬰兒的耳朵,不贊同的看了哥哥一眼:哥,你小點聲,嚇到了小寶怎么辦! 他記得那個魔族喊的就是小寶,血衣自然而然的跟著一起喊了。 聽到有人喊小寶,小嬰兒晃了晃拳頭,咧嘴咦咦呀呀的說著話。 左謙渾身無力的躺在床上,被子下面不著寸縷,茫然空洞的盯著帷帳發呆。 聽到嬰兒的聲音,喉嚨滾動,忍不住咳起來,嗓子嘶啞干澀。 血白回眸看了他一眼,揮手給兩人穿上衣服,隨手到了杯溫水遞給他。 左謙垂著頭接過茶杯,默默將水喝完,余光看到血衣懷里的嬰兒,瞳孔放大愣在原地。 那雙眼,像極了記憶中的師尊 血白用力掐住左謙下巴,笑意盈盈的盯著那雙眸子:我說過,你只能看著我,怎么,又想下不來床嗎?嗯? 拍了拍玩物的臉,掀開被子把人蓋住,連頭發絲都沒有露出來一根。 起身朝著弟弟走過去,臉上帶著笑容:血衣,別惹我生氣,說,誰把你搞出孩子的。 血衣撇了撇嘴,看哥哥又這么笑著威脅他,指了指厲鬼淵的方向:那個魔族又來了,去了厲鬼淵,然后把他的孩子交給我照顧,若是沒照顧好就得化成血水。 血白眉頭緊皺,手上多出一把扇子,輕輕搖晃著扇著冷風,查看了弟弟身體的情況,確實在心臟旁邊發現了魔霧。 冷哼了一聲,收起扇子sao弄那個小嬰兒的下巴:既然這樣,那你就好好照顧他,別來寢殿打擾我的好事。 血衣撇嘴,推開哥哥的扇子,讓他不要碰懷里的小寶:哥哥你做什么,別欺負小寶! 踮起腳看向哥哥的床,繼續說道:哥哥你也不怕把他玩死,鬼要是死了可就真的死了,到時候有你后悔的! 血白不以為意,展開扇子嗤笑:你懂什么,不過是一個玩物,等我玩夠了,死了也就死了,你這種小雛子不懂。 血衣被哥哥說的面紅耳赤,抱緊了懷里的小嬰兒轉身就走,他可不想讓污言穢語污了小寶的耳朵! 離開哥哥寢殿直接回了自己房間,與哥哥漆黑的大殿不同,血衣房間里掛滿了許多夜明珠,把整個寢殿照的亮亮的。 抱著小嬰兒順勢躺在床上,趴在上面雙手撐著下巴,好奇的盯著錦被中的魔族小嬰兒。 咿咿呀呀~ 顧溫睜著圓溜溜的大眼,與那個血衣哥哥來了個對視,見他在看小寶,笑的沒了眼,咯咯咯的咧嘴傻笑。 血衣驚訝的戳了戳小嬰兒臉上的酒窩,軟軟的rourou的很舒服,讓他有些愛不釋手。 另一邊,送走了弟弟,血白揮手關上寢殿大門,轉身回到床上掀開玩物身上的被子。 左謙麻木的睜著雙眼,仿佛沒有知覺,聽不見看不見,只是一個無法動彈的殘廢。 想到那個強迫他侵占他的人說的話,忍不住產生了期待。 或許,死才是他的歸宿。 身體又一次被身上的人掌控,左謙閉上雙眼不想看見那個人的臉,蒼白的臉上渲染一層緋紅,緊閉的眸子隨著起伏輕顫。 血白笑著掐住玩物的臉頰,拍了拍他的臉:睜開眼看著我,看著我是怎么玩弄你的。 俯下身啃咬著玩物的薄唇,雙手壓制住他的手腕,讓他整個身體敞開。 左謙睜開雙眼,空洞的眸子倒映著血白那張帶笑的臉,眨了眨眼別開頭忍著身上的疼痛。 想到剛才看見的那雙眸子,又一次想起了師尊。 唔 喉結被人狠狠咬住,左謙忍不住痛哼出聲,下意識低喃:師、師尊 專心些。 血白咬住玩物的喉結,牙齒細細咬弄把玩,聲音沙啞低沉。 聽到玩物口中的師尊兩字,惱火的狠狠折磨著身下的人。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左謙被人丟在床上,緊接著被子遮住了他那滿身痕跡的身體。 血白饜足的穿上衣服,回頭看了眼床上的玩物,上前吸允了一口玩物香甜的薄唇:老實待在殿里,我出去一趟。 左謙閉著眼躺在床上,聽到那人離開的腳步聲,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虛軟無力的掀開被子下床。 雙腿很軟,差點跌落到地上,左謙及時扶住旁邊的床,勉強支起身體朝著寢殿的衣柜走去。 那人不允許他穿衣服,整日只能躺在床上被他侵犯,想到那個人,左謙厭惡的差點吐出來。 打開衣柜找到那人的衣服穿在身上,重重的喘著粗氣,張開嘴大口呼吸,扶著墻慢慢挪到寢殿殿門。 他要去找那個嬰兒,那個長的和師尊很像的嬰兒。 吃力的推開寢殿大門,入目便是陰沉沉的天空,這倒給了他避開其它東西的機會。 裹著那人的衣服跑入陰沉沉的霧氣里,摸索著朝血衣所在的寢殿走去。 他聽那個人提起過,血衣寢殿就在不遠處。 但他身體太弱,走了不到一會便扶著墻喘氣,腰上又酸又軟難受的快要折了。 好在終于看到血衣的寢殿大門,左謙眼前一亮,迫不及待的跑過去用力敲門。 寢殿內,血衣正哄著嚎啕大哭的小嬰兒,顧溫臉頰兩側紅紅的,被人用手指戳的疼疼的。 張開小嘴揮舞著拳頭大哭,任憑那個欺負他的哥哥怎么哄都不行。 我錯了我錯了,小寶你別哭了 啊啊啊啊我不該戳你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