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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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下味道奇怪的營養液,不敢置信的問道:真的嗎?這是怎么回事? 商青岸沒有說話,從商城拿出一瓶噴霧,讓溫奴脫掉身上的衣服:上藥。 溫奴解開腰上的腰帶,脫掉上半身的衣物露出胸前的傷口。 商青岸晃了晃手中的噴霧,朝著那個傷口噴出一層水霧,水霧覆蓋在傷口上面,傷口很快消失不見。 系統繞了一圈,瞧見他后背上也有傷,冷著臉噴了許多藥。 未來時代,傷藥已經很厲害,一瓶小小的噴霧就可以治療任何外傷,只要噴上,不到一會傷口就會消失。 溫奴后背猛地接觸到冰涼的液體抖了下,緊接著灼熱的痛感消失,被靈力擊傷的傷口也一同消失。 好了。 商青岸把噴霧交給溫奴:收起來,留著以后用。 溫奴自然不會客氣,雙眼亮晶晶的笑著收進了空間里。 想起系統還沒說商城的事情,繼續追問道:球球,你還沒說商城怎么回事。 商青岸坐在他旁邊,冷著聲音說道:與主系統失去聯系就會這個樣子。 上下打量了溫奴一眼,雙眼忽然直勾勾盯著虛空,桌面上出現許多奇奇怪怪的東西。 既然商城不需要積分,這些你都收起來。 桌上的東西有吃的喝的,也有藥物,更多的是營養液,星際時代的營養液功能強大,往日這些都是需要上萬的積分,現在隨隨便便就可以拿出來。 商青岸看了他的肚子一眼,默默滑動商城內的商品,看到奶瓶與奶粉,全都兌換了出來。 剎那間房間內堆滿了罐裝奶粉和粉□□瓶,溫奴鹿眸圓睜,下意識看向系統。 商青岸面無表情的冷聲說道:給小宿主的,宿主無權拒絕。 溫奴嘆了口氣,揮手把它們全都收起來,沒有告訴系統他拋棄了孩兒,只為了從那個牢籠里逃脫。 想到從未見過一面的孩兒,眼底閃過一抹苦澀難受。 怕被系統看出什么,溫奴扯了扯唇角笑著問他怎么會變成這幅模樣。 宿主選擇放棄回家后,主系統準備召回我,但不知半路發生了什么,突然出現在這個世界。 然后在這個世界漂浮許久,這個身體的主人被人害死之后,我被吸了進去,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商青岸說完看了眼隔壁,聲音刻意壓低:小心悵捱,原身是被他害死的。 溫奴蹙了蹙眉,在系統的注視下用力點了點頭,保證他會小心避開與紫發少年單獨相處。 而隔壁房間,紫發少年盤膝坐在床上,身上冒著森冷的陰氣。 聽到道長讓那個白衣男人小心他,猛地睜開雙眼,狠毒的透過墻壁看向白衣。 揮手換掉身上的衣服,美艷少年瞬間消失,一位美艷的異族少女出現在房間內。 少女穿著紫色漏臍上衣,下面著鈴鐺紫紗裙,光著白皙泛光的腳。 勾起紅艷艷的唇,跳下窗戶迅速離開這里,朝著一處院落飛快趕去。 院落里的男人看到墻上的少女眼前一亮,癡迷的朝著她伸出雙手:雅雅,跳下來,我一定會接住你的。 異族少女把玩著胸前的紫發,聽到男人的話,勾唇直接一躍而下,穩穩當當落在那人懷里。 男人緊緊抱住了懷里的少女,摸著手下的溫潤暖玉,眼神逐漸迷離。 少女眼尾上挑,有意無意的勾著男人腰帶:公子,奴家來晚了,都怪那個人,差點、差點把奴家 美艷的異族少女哭了起來,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余光瞥見男人眼里的憤怒,紅唇微微勾起。 希望那個白衣,早早離開道長。 女媧山附近的城池內,顧遇哄睡了孩兒把他抱到床上,小心扒開錦被看了眼他的屁股,干干凈凈的沒有任何臟污。 暴君抿唇松了口氣,重新為孩兒裹上錦被,坐到一旁查看身上的傷勢。 屈起受傷的腿,彎腰解開染透了血的紗布,露出了里面的傷口。 骨頭附近的血rou被毒霧腐蝕,周圍全是腐rou,被燒的焦黑,如今接觸到空氣,滋的冒出了白煙。 顧遇臉色慘白,咬牙召出天子劍,狠狠將燒焦的腐rou割掉。 劇烈的疼痛讓他眼前發黑,但是想到剛剛哄睡了的孩兒,硬生生將痛哼聲憋了下去,舌尖直接被他咬出了血,順著唇角溢出。 喉嚨不斷上下滾動,暴君死死仰起脖頸,額頭上布滿了冷汗。 喘著粗氣收起天子劍,視線被汗水模糊,看了眼鮮血直流的小腿,揮手讓黑霧纏在上面盡快恢復原樣。 有了魔霧,小腿不在流血,暴君重重吐出一口濁氣,深呼吸抖著手解開腰帶脫掉身上的衣服。 肩胛骨和小腿一樣,被毒霧腐蝕的不成樣子,傷口周圍一圈被燒的焦黑。 顧遇伸手提起衣擺用力咬住,將胸前的頭發弄到身后,表情不變的狠狠割掉焦黑的血rou。 唔 頭顱高高昂起,薄唇抖動泛著青白,胸腔劇烈的起伏著。 不知過了多久,劇痛漸漸減輕,暴君張嘴松開咬住的衣擺,揮手用魔霧將傷口覆蓋。 因為魔獸直接穿透了肩胛骨,所以胸前的傷口要輕,后背上的較為嚴重。 但顧遇看不清后背,不知道傷勢的情況,也不好下手。 張著薄唇粗喘著呼吸,趁機回頭看了眼床上的孩兒,見他沒有被吵醒松了口氣。 想到后背上的焦黑腐rou,暴君擦去臉上冷汗,重新咬住衣擺,對自己狠心下了手。 握緊手中天子劍,閉上眼朝著后背用力劃過,傷口附近的腐rou連帶著好的血rou一起割下來。 鮮血瞬間濺到地上,顧遇睫毛輕顫,睜開眼將魔霧覆蓋在傷口上。 有了魔霧的存在,傷口的疼痛大大減輕,但暴君依舊疼的雙手抽搐,掙扎著從椅子上坐起來,脫掉身上的法衣,把里面破破爛爛的玄衣換下來丟到地上,看了眼渾身上下被腐蝕過后的樣子,眼底閃過陰翳暴戾。 這個樣子,仙長會被嚇到的 不 想到仙長由此嫌棄他,暴君眼尾猩紅,召來血玉魔笛,從里面引出濃郁的紅色魔霧纏繞到身上。 血玉魔笛中的魔霧很純,能快速補充他體內的魔霧,但這個過程很痛苦。 暴君雙腿轟然跪在地上,死死咬著牙承受著血玉魔笛中的魔霧力量,透過暗紅色的魔霧看到了床上的孩兒,眼前疼的不斷發黑,終于再也忍不住昏了過去。 光裸著身體躺在地上,周身被濃厚的暗紅色霧氣緊緊包裹,時不時疼的渾身發抖。 不知過了多久,魔霧散去露出了里面的人,暴君雙眼緊閉躺在地上,身上和臉上的坑坑洼洼已經被魔霧撫平,只剩下肩胛骨與小腿上的傷口還未好。 床上的小嬰兒忽然驚醒,握著拳頭張嘴大哭,被夢里的壞人嚇到。 失去意識的顧遇猛地醒來,揮手穿上法袍匆匆朝著床上走去,錦被中的孩兒哭的小臉通紅。 嗚哇哇 嗚嗚 小嬰兒哭的很傷心,鹿眸緊緊閉著,揮舞著拳頭。 暴君不小心扯到肩胛骨上的傷口,瞬間疼的臉色慘白,但他像是沒有知覺,坐在床邊小心翼翼抱起床上的孩兒。 小寶怎么哭了? 父皇在,小寶乖乖不哭。 小嬰兒哭著睜開了眼,看到熟悉的臉認出了父皇,可憐巴巴的朝著父皇伸手:嗚哇哇 暴君嘆了口氣,他不愛哭仙長也不愛哭,小寶到底像了誰,這么愛哭。 擦去孩兒臉上的淚水,把他抱起來放到懷里,輕輕晃著拍打他的后背。 小寶不哭。 小嬰兒聽著父皇溫柔的聲音,小嘴打了個哈欠,眼角掛著淚水閉上了雙眼,緊緊握著父皇的頭發又睡著了。 暴君見狀松了口氣,抱著孩兒順勢躺到床上,強迫自己無視身上的疼痛,閉上眼醞釀著睡意。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客棧內高大的男人懷里抱著小小的嬰兒,陽光下兩人身上仿佛散發著暖洋洋的柔光。 這一覺暴君睡了整整一天,被腿上和肩胛骨上的傷折磨的元氣大傷。 醒來的時候孩兒早就睡飽了,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小手拽著父皇的頭發玩的咧嘴傻笑。 小寶醒了? 雖然知道孩兒聽不懂他在說什么,顧遇還是忍不住問了問懷里的小嬰兒,掙扎著從床上坐起來,把孩兒抱起來取出羊奶喂他。 小嬰兒早就餓了,小嘴吸著羊奶咕咚咕咚很快喝的干干凈凈。 顧遇喂完孩兒看了眼他的尿布,見上面依然沒有臟東西便沒有換成新的。 把孩兒系在胸前,換上新的衣服出了房間,順著樓梯來到一樓朝客棧小二說道:點菜。 來了來了,客官稍等!小二拿著菜單匆匆跑到客人跟前,把菜單放到桌子上,看到客官胸前系著的小嬰兒,好奇的偷偷看了眼。 顧遇隨意點了些菜就遞給了小二,見他一直盯著懷里的孩兒,眉頭微皺眼底閃過寒光。 小二察覺到冷意連忙向客官解釋:客官誤會了,小的就是看小公子長的俊俏,擔心吃童男童女的妖怪找上來,最近城里可亂了,客官您可得好好看著小公子,那些妖怪吃了好多孩子了。 聽到小二說的話,暴君漆黑的眸子陰翳危險,薄唇微勾冷笑道:妖怪? 想吃他顧遇的孩兒,也不怕丟了命。 暴君雖然沒有把妖怪放在心上,但還是留了個心眼,在孩兒身上留下一縷魔霧,若是有人傷了孩兒,定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菜很快上齊,暴君面無表情的填飽肚子,留下一錠銀子回了房間。 拆開紗布看了眼小腿上的傷,再過上一兩天魔霧就會把那兒恢復的完好無損。 揮手讓魔霧纏在傷口上,換上新的紗布將其裹住,把孩兒放到懷里讓他好好睡覺,盤腿坐在床上吸收窗外的月光。 身為魔族,他們修煉也是需要月之精華的。 現如今身在客棧,且受了重傷,他得勤加修煉好趕快前往鬼界尋找招魂鈴。 周身彌漫著淡淡的月光,暴君身上時不時溢出一縷黑霧,全都被懷里的孩兒吸收。 小嬰兒張著小嘴睡的香甜,整個人都籠罩在黑霧中。 趴在窗外的妖怪雙眼冒著綠光,垂涎的盯著人類懷里的孩童,貪婪的欲望讓他無視了那怪異的黑霧,悄無聲息的跳到房間內,朝著床上的嬰兒爬去。 暴君察覺到其他氣息猛地睜開眼,看到眼前的多腿怪物瞇起了雙眼,抱著孩兒起身朝著妖怪走去,揮手在顧溫周圍設下結界,讓外邊的聲音吵不到他。 妖怪察覺到危險,警惕的往后倒退,身體抵著窗戶,目露兇光:你不是人!你到底是誰?! 暴君勾唇嗤笑:孤是誰?孤自然是要你性命的人。膽敢想要吃孤的孩兒,簡直是找死! 掌心忽然凝聚出魔霧,揮手攻擊那個多腿妖怪。 妖怪躲避不及被擊中,濃厚的魔霧瞬間鉆進他的體內,眼球凸出布滿了紅血絲,痛苦的哀嚎著。 魔霧在妖怪體內鉆來鉆去,身上鼓出一大塊包,快要將妖怪撐炸。 暴君眼神陰翳暴戾,猛地狠狠握住手,妖怪體內的魔霧瞬間激動的活躍起來,砰的一聲妖怪胸前被魔霧鉆出一個巨大的洞,冒著黑色的魔氣。 驚恐的瞪大雙眼,不敢置信的朝著窗外跌去,片刻后傳來噗通一聲巨響。 顧遇收回魔霧,起身朝著窗戶走去,看了眼妖怪的尸體面無表情的將窗戶關上,抱著孩兒回了床上,盤腿繼續打坐修煉。 翌日,客棧外邊忽然變的嘈雜起來。 暴君慢慢睜開雙眼,抱著孩兒起身推開窗戶,樓下圍了一圈的人,對著中間的妖怪指指點點。 勾了勾唇,解開胸前的系帶把孩兒叫醒,眼看孩兒張嘴就要大哭,連忙拿了羊奶喂他。 喝到奶的小嬰兒砸吧砸吧小嘴,握著拳頭沒有哭,喝奶喝的很認真。 忽然,門外響起敲門聲,小二領著官兵來了那個有小公子的客官房間,剛才看到那個妖怪尸體他就立馬報了官。 看樣子那個妖怪應該是看上了那位客官的小公子,白白胖胖長的又好看,真是可惜了。 小二搖了搖頭,側身讓開,露出后面的官兵,朝著他們說道:官爺,就是這兒了,只有這位客官帶了孩子。 官兵點了點頭,伸腳準備把門踹開,說不定里面的兩個人已經被妖怪吃了。 門吱呀一聲被人打開,顧遇一手抱著孩兒一手拿著羊奶,看到外邊站著一群官兵,面無表情的看了眼小二。 有事? 小二那能想到里面的客官還能活著,被那道冷冰冰的聲音嚇的臉色蒼白,結巴的小聲解釋:客、客官,小的見下面有妖怪尸體,怕您出事就、就報了官 官兵見里面的人沒事,皺了皺眉沒有說話,朝著身后的兄弟擺手:去周圍看看可有其他人被妖怪殺害。 是! 門前的官兵散開,只剩下領頭的與客棧里的小二。 顧遇黑眸陰翳,掃了他們兩個一眼,關上房門抱著孩兒拍奶嗝。 門外小二諂媚的看向旁邊的官兵:官爺,小的真的沒想到他會活著 官兵冷哼了一聲,轉身離開這里,既沒拿了銀子還白白來了一趟,晦氣! 聽到他們離開的動靜,暴君勾了勾唇,站在窗前看向下面,目送那些人帶走妖怪的尸體。 領頭的官兵不知為何回頭看了眼,看到剛才那個房間的男人站在窗邊,皺了皺眉頭,從那人身上察覺到了危險。 連忙收回視線,吩咐身后的兄弟快些回衙門。 咿咿呀呀~ 錦被中的小嬰兒咧嘴傻笑,好奇的歪著頭看向外邊,小手虛虛在空中抓著什么。 顧遇從胸前取了一縷發絲塞進孩兒手中,有了東西握著,小嬰兒更開心了,笑的直接看不見眼。 小寶真乖。 俯下身蹭了蹭孩兒的胸口,鼻尖上全是孩兒身上的奶香味。 暴君瞇了瞇眼,關上窗戶回了房間,讓孩兒自己在旁邊玩耍,繼續打坐好早日恢復腿上和肩胛骨上的傷口。 小嬰兒躺在父皇旁邊,拿著一根父皇的頭發能玩上整整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