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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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晴臉上帶著怪異的笑容,領著宮女一路來到御花園。 溫奴正微微彎著腰欣賞兩側的花朵,身后站著一身帝服頭戴冠冕的顧遇。 暴君緊緊皺著眉,強硬的把人拉起來抱在懷里,聲音低沉:仙長小心些,若是喜歡這些花,孤讓人送到太極宮。 溫奴后背緊緊貼著顧遇胸膛,灼熱的溫度透過后背傳遞到心口,有些 悶悶地隱痛。 抿唇從他懷里離開,徑直離開剛才那個地方,冷著聲音說道:不必了,本尊只是瞧瞧而已。 路過荷花池,發現面上的冰已經開始融化,露出里面的活水以及干枯的荷花。 溫奴來了興趣,站在池邊細細觀察那株荷花,不知還能否見到盛開的荷花。 想到生下孩兒就要離開,紅唇無意識的被緊緊咬住。 見過皇后娘娘。 身后忽然響起一道聲音,溫奴猛然回過神轉身看去,來人穿著華服旁邊還跟著宮女,想來是顧遇的妃子。 不知為何,心情更加煩躁,心口悶悶的,眼皮不受控制的跳動。 忽然想起她喊的是皇后,溫奴疑惑的蹙了蹙眉:皇后? 安晴捂唇驚呼,眼中閃過懊惱,慢慢靠近池邊的墮神,邊說道:都怪妾身,陛下應當是要給娘娘一個驚喜,不承想讓妾身說了出來,還望娘娘不要記在心上,不然陛下生了氣妾身就慘了。 溫奴全身心注意力都集中在皇后兩個字上,沒有注意到安晴眼中的冷意,等回過神身體已經不受控制的往后倒去。 仙長 暴君睚眥目裂,看到墮神落水眼中瞬間布滿紅血絲,手中握著的花落在地上,暴戾陰狠的重重將池邊的女人擊飛。 溫奴鹿眸驚慌的看向岸邊的人,雙手下意識死死捂著肚子,噗通一聲落進冰冷的池子中,污水爭先恐后的擠進鼻腔,沉重的肚子壓的他無法起身,只能眼睜睜看著水面與他越來越遠。 唔 肚子受到冷水刺激,劇烈的疼痛起來,身下的白衣漸漸被紅色的血浸染,周圍的污水被染上一層血紅。 溫奴眼前一陣一陣發黑,雙眸空洞茫然的盯著水面,身體不受掌控的漂浮在水底,白衣與火紅色的斗篷拉拽著他繼續往下。 忽然,水面蕩漾開來,一道玄衣身影出現在眼中,溫奴看著那張焦急暴怒的臉,兩側唇角大大的揚起。 暴君周身充斥著暴虐殺意 ,看到墮神周邊滿是紅血,心里那根弦瞬間崩掉,瘋狂的迅速朝著墮神游去。 勾住那道瘦弱的身影,用力將他拉到懷里,不安的緊緊抱著懷里的人,帶著他離開冰冷的水池。 上了岸,溫奴呆滯的盯著天上的太陽,臉色蒼白仿若透明一般,張著嘴不斷咳出污水。 肚子很疼,他能感覺到身下在流著血,慌亂無措的緊緊握住顧遇衣袖,眼眶通紅,聲音干澀沙?。侯?、顧遇孩、孩兒顧遇孩兒 暴君眼尾猩紅,手無舉措的抱緊了懷里的人,慌不擇路的匆匆抱著他回太極宮:仙長別怕,會沒事的會沒事的 不知是在安慰仙長還是在安慰他自己,顧遇低聲呢喃著,眼中盛著水霧,害怕仙長就此離開他。 張全安緊緊跟在身后,吳乃克已經去太醫院喊人。至于推墮神下水的安晴,被暴君十成功力踹飛疼昏了過去,唇角還掛著血跡。 太極宮一陣兵荒馬亂,暴君抖著手脫掉墮神身上染了血的白衣,為他換上干凈的衣衫,抱著他讓他躺在床上,緊緊握著那只冰冷的手。 白著臉死死盯著床榻上的人,哽咽著低聲說道:仙長不怕,太醫馬上就來了,你和孩兒都會沒事的 溫奴疼的蜷縮著身體,另一只手捂著肚子,祈禱孩兒沒事。 他本以為他對孩兒沒有感情,但現在他只想孩兒沒事。 眼尾滑過一滴水漬,溫奴心好疼好疼,比肚子的疼還要疼上好幾倍。 顧遇 我好疼 死死咬住下唇,血珠順著唇角與淚水一起染紅了臉頰。 暴君紅著眼讓墮神松開下唇,伸出手指替代,啞著聲音安慰他:仙長乖乖的,一會就不疼了 唔溫奴疼的悶哼,身下還在流著血,咬著顧遇的手指,雙手用力握住床單,雙腿蜷縮著疼的不斷掙扎。 不知過了多久,太醫終于趕來,暴君暴戾的狠狠將太醫拽過來,咬牙切齒的怒聲說道:快救仙長,若是仙 長有事,孤要你們陪葬 顧遇 溫奴虛弱的拽了拽顧遇衣袖,扯了扯唇角露出一抹溫笑,白著臉看向陷入驚慌害怕的帝王:我想要孩兒的紅繩 暴君咽下喉嚨中的血腥味,視線有些模糊,啞著聲音說好。 看了眼床榻上的仙長,顫著手拿出盛放孩兒紅繩的盒子,解開禁制放到墮神手中,兩人雙手緊緊相握。 仙長一定不會有事的 孤還等著你與孩兒呢 孤還有個驚喜沒和仙長說 所以仙長要好好的 溫奴睫毛輕顫,鹿眸倒映著落淚的顧遇,紅唇微微上揚,輕聲說道:好 太醫連忙吩咐宮人去端來熱水,讓陛下趕快出去,不然會影響了仙師生產。 暴君薄唇在墮神額間落下一吻,心中不安極了,就像是要有什么大事發生。 不舍的貼著仙長臉頰蹭了蹭,眼淚順著墮神臉頰落在脖頸上,啞著聲音哽咽道:孤就在殿外陪著仙長,仙長不怕,孤等你和孩兒一起出來 殿門被緊緊關上,暴君煩躁的走來走去,雙眼死死盯著寢殿殿門,不止一次想要沖進去。 殿內時不時傳來仙長的痛哼聲,緊接著一道響亮的嬰兒哭聲響起。 溫奴淚眼朦朧的看了眼被人抱在懷里的孩兒,視線慢慢看向寢殿殿門,仿佛透過厚重的木門看到了顧遇。 顧遇 再見了 溫奴閉上雙眼沒了呼吸,握著床單的雙手無力松開,垂落在床榻上。 太醫恐慌的瞪大雙眼,不管怎么救治墮神依舊沒有呼吸。 殿外,暴君心跳鼓動,心中的不安上升到極致,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人離開了他。 抖著手重重推開寢殿殿門,慌不擇路的來到內殿,看到墮神還躺在床上松了口氣,扯了扯唇角笑著上前握住他的手,歪著臉用力蹭了蹭:仙長沒事就好 顧遇好似沒有感覺到手上的冰冷僵硬,眸光溫柔寵溺的盯 著那張雙眼緊閉的臉,勾著唇在濕汗淋漓的額上落下一吻。 太醫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陛、陛下臣該死臣沒能救回仙師臣該死 被太監抱在懷里的嬰兒忽然嚎啕大哭,小臉上憋的通紅。 暴君瘋魔般狠狠瞪向太醫,尖銳著大聲說道:閉嘴!仙長沒死!仙長怎么可能會拋棄孤與孩兒!仙長沒死 顧遇將墮神抱在懷里,緊緊的摟著他,不斷低聲呢喃著仙長沒死。 臉上空洞麻木,就像是又回到了十五年前,無力的眼睜睜看著至親之人離開。 不 仙長沒死 耳垂上的血石耳珰碎裂,魔血瞬間沸騰紊亂,暴君周身被魔霧纏繞彌漫,眼中被紅霧覆蓋,用力咬破指肚喂墮神喝下魔血。 仙長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 只要喝下魔血,仙長就會與他同享生命 暴君紅著眼抱住懷里的人,雙手死死禁錮著纖細的腰肢,就和之前一樣,等著墮神冷聲推攘說疼。 但是這一次,懷里的人沒有掙扎沒有出聲 溫奴的尸體漸漸發生了變化,雙腿逐漸變的透明,很快漫延至腰上。 不 暴君瘋狂的將魔力注入墮神身體內,但仍然阻止不了仙長身體消失。 太監抱著的孩兒哭的更大聲了,好似想要用哭泣來留住爹爹。 阿奴啊阿奴,你膽敢、膽敢拋夫棄子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讓你懷上孩兒我錯了 暴君眼睜睜看著仙長身體化作光點消失,猛地吐出一口鮮血,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陛下! 太醫跪著爬到陛下跟前,大聲朝著殿外喊人,皇宮內瞬間慌亂起來。 失去爹爹的嬰兒還在大聲哭泣,直哭的嗓子越來越啞。 遠在京城的郊外,月光下一束光點從天空劃過落在地上,光點散去一道人影出現在樹下。 溫奴唇角溢出鮮血,虛弱的扶住旁邊的樹木,盤膝 坐在地上,緊緊閉著眼打坐修煉,趁著月色明亮,汲取著月之精華,修補身上的傷勢。 沒了弒神香與困靈香,周圍的靈力全被他吸收進體內,雖然靈力只有一點,但身上的傷勢已經好了許多。只不過剛剛產子,身體還很虛弱。 等到天色漸亮,溫奴從地上起身,拍了拍衣擺上的灰塵,站在高處看了眼京城內最大的建筑,皇宮。 孩兒 顧遇 抿了抿唇硬下心腸轉身離開,白色身影與京城越來越遠,直到再也看不見。 一路走過深山老林,穿過陡峭山崖,靈力也贊了少許,只不過不知道是不是男子產子的后遺癥,身體依舊很虛弱,走上兩步便要氣喘吁吁面色蒼白。 夜色降臨,溫奴在一處山崖上停下,盤膝坐在高處打坐。 隨著時間的推移,身后忽然響起窸窣的腳步聲。 溫奴猛地睜開雙眼,召喚出觀音劍警惕的轉身看向身后。 穿著一身異裝的幾人周身彌漫著黑霧,溫奴一眼便認出他們是魔族之人。 那幾個人見被發現,雙手一握,黑霧化作武器出現在手中。 他們奉雪沅大人之命前來取墮神的性命,追了許久才追上墮神,今日就要取了墮神的頭帶回去給大人! 黑霧繚繞的幾個魔族互相看了一眼,分開迅速朝著墮神飛去,手中魔霧化作的武器自動擊向墮神。 溫奴柳眉輕蹙,手持觀音劍將武器擊飛,閃身躲開另一個人的攻擊,腳尖輕點虛空,雙手合十,觀音劍復刻出許多劍刃,朝著周圍的魔族擊去。 靈力不足以支撐這個招式,觀音劍很快飛回到溫奴手中,趁著那幾個魔族受傷,鋒利的劍氣直直掃向他們,在身上留下道道傷痕。 幾個魔族捂著傷口倒退幾步,互相看了眼,眸中閃過暗光,明亮的月光瞬間變成暗紅色,周圍魔霧暴起朝著墮神飄去,將他緊緊纏繞在中間,拉拽著落入一道結界中。 身體不受控制的往下墜落,溫奴將觀音劍狠狠置入旁邊,但仍舊 阻止不了下降的速度。 唔 身體猛地跌落在地上,好在他用最后的靈力護住了周身,不然這么高的距離定會受很嚴重的傷。 掙扎著從地上起來,身上的月牙白衣衫染上了灰塵,衣擺被那幾個魔族劃破了一塊,坑坑洼洼的隨著風飄蕩。 溫奴蹙著眉打量周圍,發現他落到了一處山洞,山洞周圍閃爍著紅光,不斷有陰冷的風吹來。 忽然,壁上的燭火閃了閃,山洞內一陣暗一陣亮,呼嘯著怪異的鎖鏈聲。 溫奴揮了揮身上的灰塵,召回觀音劍警惕的朝著聲響的位置走去 隨著走動,聲音越來越清楚,仿佛還參雜著痛苦的悶哼聲。 溫奴更加警惕,腳下重量很輕,提著劍穿過長長的洞xue,忽然眼前閃過一道白光,溫奴下意識伸手捂住雙眼,等到白光消失連忙放下手想要離開。 只不過為時已晚,周圍環境大變,山洞消失變成了陡峭山峰。 溫奴站在山崖上,白衣被風吹的咧咧作響,皺了皺眉感覺周圍有些眼熟,還未細想眼前忽然出現幾道身影。 跑在最前面的紅衣少年絕望的看了眼山崖死路,面對追趕停了下來,身上的紅衣散亂,露出里面染血的白色紗布,從脖頸一路漫延至衣下。 茭白的臉上滿是血污,額上有道火焰似的魅魔印記。 妄裘? 溫奴眼中閃過疑惑,這是妄裘的幻境?不然怎么會出現妄裘? 妄裘乃魔界魅魔一派,額上那道火紅印記便是他的身份象征。 既然山洞里有妄裘的幻境,加上落下時看到的紅色血月,他這是跌落進了魔族? 眼看妄裘就要被人打死,溫奴躊躇片刻終是上前走了過去,還未出手忽然那幾個攻打妄裘的少年被人掀飛。 魔族妖孽,膽敢入了本尊的地方,還不速速離去。 一道青衣身影閃現在空中,來人劍眉星目表情冷淡,雙手背在身后,旁邊虛虛立著一把漆黑如墨的劍,端的是冷漠無情。 溫奴眼前一亮 第48章 失明 將沉第一次聽到弟子這么說,冷硬面無表情的臉上露出了驚訝:妄裘,你怎么會這么想?既然入了本尊座下,本尊便是沒有嫌棄你的魅魔身份。 妄裘眼眶通紅,緊緊握著手抬眸盯著師尊,視線被眼淚模糊,哽咽著說道:那為什么師尊不喝我泡的茶! 將沉劍眉微皺,見弟子又在落淚,嘆了口氣伸手取過旁邊的茶杯一飲而盡,再次冷著聲音朝他說道:下次勿要泡茶了,本尊最近不喜茶水,若是你實在無事可做,就好好修煉。 溫奴飄在半空,只能看著將沉將那杯盛了弒神藥的茶水喝完,焦急擔憂的想要上前提醒他,但這只是一個幻境,是當時發生過的事情,他無法阻止無法改變,只能順著潮流一步一步往后走。 妄裘看到師尊喝下茶水,染淚的臉上露出一抹瘋狂的笑容,卸下了偽裝,釋放心底深處的欲/望:不喜茶水?師尊又在說謊,明明你很喜歡茶水!不過沒關系了,就算師尊討厭我,師尊也無法拒絕!師尊只能是弟子的,弟子要帶你去一處誰都找不到地方,只有我們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