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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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今日消息太過驚喜,整整一夜暴君夢里都是白白胖胖的奶娃娃,朝他伸手要抱抱,用稚嫩的童音喊著父皇。 一夜好夢,翌日醒來慌忙起身看了眼身側的墮神,見他還未醒來,眉頭緊皺,剛想下床去傳太醫,忽然旁邊的人微微動了下。 溫奴慢慢睜開雙眼,看到陌生的環境,眼中閃過茫然,等看到旁邊的人,眉頭輕蹙臉上瞬間變冷,啞著聲音詢問他:你怎么在這,你做了什么 掙扎著直起腰背,還未來得及下床,整 個人跌進灼熱的懷抱里。 暴君緊緊抱著懷里的墮神,被那抹冰冷疏離的眼神刺痛,下意識避開墮神的眼神,想也未想將他抱在了懷里,下巴擱在溫熱的脖頸窩附近,呼吸逐漸粗重,在他耳邊低聲說道:仙長,待生下孩子,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溫奴鹿眸漸漸瞪大,啞聲說道:你說什么 孩子? 什么孩子? 墮神聲音哽咽苦澀,不愿相信陰險狡詐的凡人說的話,說不定他只是欺騙他 顧遇唇角微勾,想到墮神與他的孩兒,忍不住低聲沉笑,心情愉悅至極:是孤與仙長的孩兒,仙長放心,待仙長生下孩兒,孤會好好對待你們父子的,定不會讓人欺負了你們去 溫奴頭腦空白,耳邊不斷回蕩著顧遇的話,眼簾微垂絕望的看向自己的小腹。 孩子 他居然懷了顧遇的孩子 眼角滑過淚水,啪嗒一聲落在暴君脖頸。顧遇小心松開懷里的人,抬手抹去墮神臉上的淚水,喉嚨滾動輕聲說道:仙長,孤向你保證,以后一定會好好對待你和孩兒的 墮神只無聲落淚,雙手死死握著衣角,太過用力指肚泛著青白,看向顧遇的眼神愈發冰冷:本尊不會生下他的。 暴君頓時用力握住墮神肩膀,忽然想起他還懷著孩子,力道放輕了許多,:仙長在說什么?! 溫奴直視眼前的人,紅唇微張一字一句的說道:本尊是不會生下他的。 暴君眼中翻滾著怒火,臉色鐵青,勾著唇冷聲威脅墮神:仙長以為你做的了主?孤勸仙長還是好好待在寢殿養胎,早日生下孩兒。 溫奴沒有說話,垂下頭不知在想什么。顧遇很生氣,強硬的抬起墮神下巴,鳳眸死死盯著墮神雙眸,咬牙切齒的低聲說道:聽到沒有! 溫奴扯了扯唇角,嘲諷的笑顧遇,語氣麻木:讓本尊生下孩子也可以,本尊記得你說過,待生下孩子就放本尊離開。 指了指小腹,鹿眸微彎:顧遇,世事兩難全。 顧遇眼神狠 辣,桀驁不馴的勾唇:孤都要,孤絕不會放仙長離開,仙長是孤的人,只能陪孤渡過這凡塵百年 不,百年怎么能夠,孤要仙長永生永世都與孤一起。 聽到他的話,溫奴臉色蒼白,眉頭緊蹙,雙手下意識捂住小腹,紅唇瞬間失去顏色。 顧遇瞳孔放大,下意識喊道:仙長! 桀驁不馴的笑容瞬間消失,慌張失措的扶住墮神腰肢讓他躺在龍榻上,取來玉瓶從里面倒出一粒保胎丸遞到墮神唇邊:快將藥服下,是孤錯了,孤不該亂說話氣你 溫奴撇向那顆藥丸,眸中各種情緒翻滾,過了許久終是張嘴將它吞下,白著臉扭頭看向床榻里面:本尊困了。 顧遇見仙長吃了藥,眼中閃過驚喜,聽他說困了,忙不迭用力點頭,小心為他掖了掖被角:好,仙長好好休息,孤去外殿處理國事,不會打擾仙長的。 輕手輕腳離開寢殿,暴君坐在外殿龍椅上,神思完全不在奏折上,全身心注意力都集中在殿內。 不知墮神可有睡著,肚子還疼不疼 越想周身氣壓越低,指尖輕點一縷魔霧順著空氣飄進寢殿,殿內龍榻上,白衣仙人雙眼緊閉,白著臉已經睡著,只是雙手還在緊緊捂著小腹,像是很難受般。 想起太醫說的,顧遇再也忍不住讓人傳了太醫,等聽到太醫說無事,重重松了口氣。 小心坐在床邊,見墮神臉上黏了發絲,替他輕輕別到耳后,取了錦帕將臉上的冷汗一一擦干凈。 快要用晚膳時,暴君雖不忍心,但還是把龍榻上的仙長晃醒,像是怕驚擾了他,聲音壓的極低:仙長,該用晚膳了。 溫奴渾渾噩噩醒來,下意識捂住肚子,眼底閃過不安,問顧遇:本尊怎么了 顧遇唇角微微上揚,安撫的笑著說道:無礙,仙長放心,孩兒很好,倒是你需要起來好好用些吃食。 墮神眼簾微垂,喃喃了句是嗎,不知是慶幸還是遺憾。 在顧遇幫助下從龍床上起來,兩人一起來了外殿用膳。 膳食是問過 太醫的,張全安與吳乃克親自盯著御膳房做出后才送到太極宮,全是對孕夫身體好的補膳。 墮神像是忘了昏迷前發生的事情,與顧遇坐在一起,白著臉隨意用了些晚膳。 暴君不敢逼他多吃,見他起身回去,連忙跟在身后小心護著。 溫奴抿唇沒有說話,徑直躺回床上閉眼入睡。顧遇看了許久才轉身離開寢殿去了外間書房,召來張全安與吳乃克,叮囑他們往后需要做的事情。 寢殿內,溫奴等人離開后慢慢睜開了雙眼,雙手無意識的放在小腹上,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 面對顧遇緊逼,下一次離開皇宮的機會很難,腦海中不斷閃過各種辦法,最終都離不開沒有身孕這件事。 現如今他懷了顧遇的孩子,顧遇更不會放任他離開他的視線,想要離開皇宮更是難上加難。 睫毛輕顫,眼中閃過難堪,他一直將顧遇當做至交好友,但沒想到他會懷上他的孩子,一想到這,臉上忍不住紅了起來,恥辱難堪極了。 閉上眼強迫自己不去亂想,漸漸的因為懷孕的緣故很快睡著。 書房內,暴君吩咐完張全安與吳乃克,離開書房朝著寢殿走去,遠遠看見躺在床榻上的白衣仙人,腳下微愣忽然想起那只黑兔子,轉身出了太極宮。 那日盛怒之下,直接帶著仙長瞬移到了地牢,因著那件事情竟一個月未想起黑兔子。 如果他找到了黑兔子,仙長醒來看到后應該會開心些吧? 就著月光,身穿赤玄色帝服的君王一人來到荒蕪的皇宮角落,披在身后的墨色長發被風隨意吹起。 顧遇彎著腰在草叢中翻尋,臉上不知何時弄上了灰塵。就連身上的帝服也被樹枝劃破,狼狽的在月色下走來走去。 小黑兔躲在自己挖的洞里,餓了就吃幾口自己尋得綠草,一個月的時間不止沒瘦還胖了很多。 聽到洞外有什么動靜,耳朵瞬間豎起來,警惕的瞪大圓眼,伸出一顆黑乎乎的腦袋。 暴君五官敏銳,察覺到動靜眼疾手快的捉住那只黑色兔子,拎著它的 耳朵舉到眼前,唇角微勾:找到了,仙長見了定會開心。 小黑兔掙扎著吱吱亂叫,顧遇瞇起雙眸,狠厲的掃了它一眼:閉嘴,在亂叫,孤把你做成兔子湯。 小黑兔像是能夠感覺到危險,三瓣嘴乖乖的繃住,耷拉著腦袋和腿被暴君拎著一路走回太極宮。 小黑兔一個月沒有洗澡,身上臟兮兮的,顧遇怕弄臟了墮神衣服,特意帶著兔子去了湯池,親手將黑兔子里里外外搓洗干凈。 收拾完兔子,將它關進從北宮送來的玉籠中。換了干凈的池水,迅速沖了下身上的灰塵,濕著發穿上寢衣回了寢殿。 控制體內的魔力,將長發烘干,小心掀開墮神身上的被子側身鉆進去,雙手輕輕繞過墮神腰肢放在小腹上,閉上眼嗅著熟悉的淡香入睡。 翌日清晨,顧遇想到還未給孩兒取名,忽然從夢中醒來,匆匆掀開被子穿著寢衣去了書房,冷著臉眸光沉沉的翻找著各種書籍。 被吵醒的溫奴眉頭緊蹙,過了許久又漸漸陷入沉睡,白皙修長的手攥著胸前的被角,無意識的側躺著護住肚子。 而書房內的暴君則是在書房待了整整一上午,終于找到合適的字。 捧著寫下的字,顧遇滿心歡喜的回了寢殿,見墮神醒了,討賞似的獻給他:仙長你看,孤為孩兒取的字可好? 溫奴眉眼冷淡,輕飄飄撇了眼宣紙上的字:隨意。 穿上鞋子繞過穿著寢衣的那人,取下衣架上的外衣穿戴整齊,去了外殿窗邊的小榻上打坐。 耳邊忽然響起窸窸窣窣的聲音,還有吱吱亂叫的小動物的聲音,打坐中的溫奴蹙了蹙眉,終是睜開雙眼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 入目的是一雙骨節分明的大手,兩手之間抱著一只黑色兔子。 小黑兔奮力掙扎,三瓣嘴微張吱吱亂叫,圓滾滾的雙眼可憐巴巴的望著仙人,仿佛在說主人救救我。 暴君見墮神睜開了眼,唇角微勾,遞了遞手中的黑色兔子:孤尋了許久,才將它找回來,仙長可開心了些? 溫奴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眸光冷漠的看了他一眼,從他手里接過小黑兔抱在懷里,垂著頭不斷為小黑兔順毛。 小黑兔得到了庇佑,趾高氣昂的趴在主人懷里,瞪大了眼盯著那個要把它燉湯的壞人,吱吱叫著向主人打小報告! 溫奴被它逗笑,鹿眸微彎眼中盛著溫柔,唇角微微上揚,在陽光下笑容勾人心魄。 暴君被墮神深深吸引,目光停在那道白色身影上再也移不開,連那只前后不一的黑兔子都忘了警告教訓,只知道呆呆的盯著墮神看。 察覺到熾熱無比的視線,溫奴唇角漸漸抿下,愈發低著頭小心逗弄懷里的小黑兔,惹得小黑兔腦袋上的耳朵抖啊抖。 因著小黑兔,用膳時溫奴難得多吃了些,顯然心情好了很多。 暴君見狀欣喜若狂,不斷為墮神布菜盛粥:仙長多吃些,這一個月瘦了好多,需要多多補一補。 溫奴沒有說話,默默吃著碗里的飯菜,將那人盛的粥吃的干干凈凈。 作者有話要說:六千!我可以??! 第36章 見紅 用完午膳,暴君讓人將龍床收拾整理了一番,鋪上適合孕夫睡覺的被褥,小心扶著墮神讓他躺床上去睡會午覺。 仙長乖乖睡午覺,孤去趟太醫院詢問些事情。 溫奴臉上面無表情,掙開腰上的手,抱著小黑兔躺到床上,將它抱在懷里閉上了眼,用行動表示他不想和他說話。 暴君眼簾微垂,狠狠握緊了雙手,強忍著暴戾因子在血液里翻滾,怕嚇到仙長與孩兒,匆忙轉身出了寢殿,囑咐守在殿外的兩人:好好看著,若是仙長出了事,孤要你們人頭落地! 張全安與吳乃克連連點頭:是,陛下,奴才們會看好仙長的,絕不讓人驚擾了他。 暴君冷冷地嗯了聲,大步甩袖朝著太醫院走去。 然,他離開太極宮不過片刻,后宮那群人得了消息,穿戴整齊后一起來了太極宮宮外。既然陛下不在,她們當然是硬闖進去,看看那個懷了陛下孩子的sao浪蹄子,想必趾高氣昂極了。 往日里必定常來的王姬這次竟然破天荒的沒來,有妃嬪好奇的出聲詢問,安榮夫人那派的柳煙捂唇輕笑:meimei不知道?娘娘她回了娘家,參加親弟的喪事。 那位妃嬪驚訝的呼聲:娘娘親弟怎么去世了? 柳煙圓扇遮住半邊臉,露出一雙含笑的桃花眼:聽說啊,是被陛下親手虐殺的,死狀凄慘。 夏嬌嬌看不得別人說王姬jiejie,狠狠瞪了眼柳煙,尖聲打斷了她:閉嘴,柳煙你是不是找揍! 柳煙嗤笑,沒在說話,一眾人慢慢來到了太極宮宮門,雖然陛下不在,但看到太極宮宮門,還是下意識哆嗦了下。 守門的侍衛攔住眾位娘娘,冷著臉說道:陛下有旨,任何人不得擅闖太極宮。 柳煙輕笑,媚眼如絲:妾身與姐妹們也不可以嗎?我們只不過是想見見貴妃。 侍衛冷漠的直視前方,握著長劍攔住她們:陛下說了,任何人不得入內,自然也包括眾位娘娘。 頓時人群中有妃嬪不干,握住長劍推搡著準備 硬闖,大聲說著憑什么不讓我們進,我們可是陛下的妃子! 夏嬌嬌因為王姬夫人不在,老老實實的待在角落沒有和她們一起,而是鼓著嘴看好戲。 寢殿內,溫奴仙體耳聰目明,聽到殿外嘈雜喧鬧的聲音眉頭輕蹙,被那些聲音吵鬧的有些肚子疼,白著臉抱緊了懷中的小黑兔。 想了想,掙扎著從床榻起身,余光看到放在龍床床頭的玉瓶,眉眼微垂不知在想些什么。過了許久,終是伸出手將它拿來,從里面倒出一顆藥丸,揚起脖頸將它吞下去。 肚子好了很多,但依舊隱隱作痛,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抱著小黑兔,打開殿門朝外邊走去。 身上瞬間被陽光籠罩,白皙的臉愈發顯得蒼白透明,好似一陣風就能將人吹走。 吳乃克全都看在眼里,想著仙師還得繼續補補,這身子還是太弱了,臉上白的都快要比得上國師府的國師了。 外邊怎么回事?溫奴聲音有點虛弱,唇色在陽光下泛著青白,另一手還在捂著肚子。 張全安那日見過仙師見紅,見他捂著肚子頓時心下慌亂,來不及多想吩咐了一聲吳乃克,讓他好好照看仙師,匆匆跑了出去,去尋陛下與太醫。 路過宮門,看到那群宮妃,眉頭緊皺沒空多說什么,趕快跑著飛奔至太醫院。 夏嬌嬌看了眼張全安背影,不知為何總感覺要有什么事情發生,看了眼正在和侍衛推搡的柳煙等人,小心翼翼的偷偷離開了這里。 侍衛依舊冷著臉攔住她們,腳下紋絲不動。那些妃嬪更是來氣,尖尖的指甲狠狠撓向侍衛的臉。 住手,你們在做什么。溫奴抱著小黑兔來到宮門,吳乃克緊緊跟在后面,生怕那群人沖撞了仙師。仙師現在可是懷有身孕,受不得一絲傷害。 溫奴眉頭緊促,制止了她們的動作,瞬間周圍安靜下來。溫奴耳朵得到解放,肚子終于好受些。 妃嬪們安靜了一瞬,柳煙率先走出來,腰肢扭的像是風中柳條,輕輕揮動著手中圓扇:貴妃哥哥真是讓人好請,妾幾人不過是想瞧瞧貴 妃哥哥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