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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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宮人說,昨夜陛下來了北宮,貧道想著怕陛下擔憂,身體好了便早早過來了。昨晚,沒有嚇到陛下吧? 墮神聲音溫柔,眉眼柔順,笑容明媚陽光,好似冬日里的一抹暖風,融化冰冷地蒼雪。 暴君被那抹笑容吸去心神,鳳眸微睜倒映著墮神身影,心尖酥麻灼熱。 陛下? 溫奴疑惑的歪了歪頭,伸手在陛下面前晃了晃。 顧遇猛然醒神,意識到自己盯著墮神入了迷,眉頭微微皺起,很快又撫平。見仙長擔憂他被嚇到,頓時倨傲的勾了勾唇角:孤才不會被嚇到,仙長放心吧。 溫奴啞然失笑,眼中閃過打趣:嗯,陛下乃顧朝天子,自是不會被嚇到。 暴君耳根薄紅,垂著眼簾不敢看墮神,聽著他打趣,心底深處生出一股異樣,那是欲/望在作祟。 一連幾日,顧遇都在被夢境纏身,夢里的墮神腰肢纖細,與他交纏在一起,眉眼艷麗。 等第二日醒來,褻衣濕了一片。 自從狩獵歸來,他日日都會夢到墮神,夢到崖底發生的事情,夢到兩人糾纏一起。面對墮神,顧遇對其感情產生了變化,他只當自己是被魅惑,墮落般沉淪其中,深陷欲/望的沼澤。 相處時,時常盯著墮神側臉發呆,腦海中不斷閃過那日的夢境,以及崖下摸過的熾熱。 仙長暴君喉嚨滾動,聲音低沉沙啞,看向墮神的目光深沉復雜,壓抑著心底的兇獸。 垂釣中的溫奴下意識扭頭,臉上還帶著淡淡笑容,在夕陽下風光無限。 顧遇僵在原地,鳳眸中映著墮神此時的身影,滿天紅霞被他無視,只有眼前人映入眼眸。 微風吹起,兩人長發交纏又分開,最終歸落各自身后。 顧遇率先收回目光,眼簾微垂。不等墮神出聲,抬起頭笑著說道:天色漸晚,我們回去吧,該用晚膳了。 左謙看著師尊又與暴君一起,雙手狠狠握成拳,咬牙露出一抹皮笑rou不笑的笑容,坐在師尊旁邊隔開兩人。 顧遇最近心神恍惚,見狀淡淡撇了眼左謙,輕蔑的勾了勾唇角,仿佛他不過是螻蟻,隨時都能要了他的命。 左謙氣的臉色發白,礙于師尊在場,只能壓制住起伏的情緒,笑著為師尊盛粥布菜,邊招呼暴君用膳,赫然將自己當成了北宮的女主人。 陛下不必拘束,隨意些。 師尊,弟子特意讓廚房做了你愛吃的。 弟子的話聽起來有些怪,溫奴眉頭輕蹙點了點頭,從他手里接過玉碗:辛苦你了。 顧遇聽出左謙言外之意,眉頭驟然緊皺,眼神陰翳狠厲的撇了他一眼,心中冷笑連連。 真是有趣的很,在他顧宮里,讓他隨意。該說他愚蠢呢,還是自大呢,竟想著覬覦墮神。 這頓晚飯顧遇滿臉冷意,回到太極宮狠狠掀反了桌幾。 暗衛李然恰好在此時現身,見主子又陷入瘋魔,單膝跪在地上不敢多言。 過了許久,發泄完暴虐心情的顧遇漸漸停下來,陰著臉坐在龍椅上,腳下滿是廢墟殘垣。 說。 暗衛李然抱拳:回主子,自作主張給墮神添加弒神香的太監已經處理干凈。 想到接下來要稟告的,不知為何李然有些后背發涼,傷口隱隱作痛。 董立已尋到媚/藥,可要 后面他沒有說出,而是抬眸小心觀察主子表情,見他臉色愈發陰沉,連忙閉上嘴低下頭。 暴君狠狠握拳,手指泛著青白,臉色難看。 閉上眼,眼前閃過墮神抱著他撒嬌喊夫君的樣子,張了張嘴怎么也下不了命令。 許久,就在暴君想要說什么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焦急匆忙的腳步聲。 陛下,天界來了人,正在摘星臺,說是來捉拿墮神歸天1 張全安擦了擦臉上的熱汗,聽到那邊的小太監傳話,他就跑了過來向陛下稟告。 聽小太監說,那位天界神仙不好相處,穿著一身金甲,周身冷若冰霜,身邊還帶著六個天兵天將! 顧遇頓時將剛才媚藥之事拋在腦外,皺眉讓暗衛退下,連夜傳召諸位大臣,率先一步領著大太監張全安去了摘星臺。 摘星臺乃前朝皇帝所建立,現如今到了顧朝,變成了與天界相聯系的通道。 顧朝踩著臺階來到摘星臺上,正中間站著一位身穿金甲,滿頭紅發的青年,手中握著一桿□□,重重抵著地面,周圍立著六位天兵天將。 金甲紅發青年見到來人,癱著一張臉,冷聲問道:你便是顧朝赫赫有名的昏君? 不等他回答,金甲紅發青年眉眼桀驁的冷笑:交出墮神青崖,本尊奉天君之命,前來捉拿墮神歸天。 顧朝勾唇,伸手撫弄血石耳墜,眼底閃過一縷黑霧。 聽到天神大言不慚的說要將墮神帶走,張嘴哈哈哈大笑,笑的眼淚都快要出來。 笑著笑著眼神一凜,拔出天子劍迅速攻向金甲紅發青年。這一劍威力十足,余波將周圍天兵天將擊退幾步。 金甲青年紅發被劍氣激起,□□抖顫握著的手被震麻。 昏君? 呵呵。 顧遇譏笑,天子劍鋒利的劍刃上倒映出他冷漠狠厲的雙眸,嘲弄的看了眼金甲天神,狠狠用力擊退他半步。 孤是昏君,那這位敗與昏君劍下的天神又是什么。 唇角帶著若有若無的嘲笑,陰陽怪氣的語氣瞬間將金甲天神激怒,面無表情的臉裂開,氣的五官猙獰。 雙手握柞□,用力往上一提,迅速沖向那個卑賤的凡人! 顧遇輕蔑的看了他一眼,天子劍在手中轉了兩圈,收手握住劍柄很快與金甲天神纏打在一起。 連夜收到傳召的大臣匆匆趕向摘星臺,遠遠看見上面糾纏打斗的兩道身影,皆是渾身發抖不愿相信的詢問其他人。 陛下、陛下、陛下與天神打起來了 這可怎么辦 若天神發怒 右相對著這群同僚搖頭嘆氣,以陛下之力,說不定是誰敗呢! 他們這位陛下,詭計多端,手段狠厲殘忍,就連天神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就在這時,一直候在摘星臺下的大太監張全安出現在眾人面前,想起陛下走之前吩咐的事情,臉色怪異,尖著聲音對諸位大臣說道:陛下口諭,若天神問起,就說墮神乃顧朝貴妃。 人仙兩界曾經立下規定,天界之人不得插手人間帝王之事。 第28章 什么 不可1 左相說的對 臣群瞬間混亂起來,全都是叫喚著不同意。 張全安早已想到這種場面,尖著聲音讓他們肅靜,繼續說道:陛下口諭,若有違抗,當場就地解決1 大臣們立馬安靜下來,憋的臉色通紅雙眼冒火,但他們又不敢忤逆陛下,怕被當場砍了腦袋。 張全安見狀松了口氣,抬頭看向摘星臺。 顧遇手握天子劍,動作快的只在空中留下影子,輕蔑的看了眼金甲天神,勾了勾唇,狠狠揮劍擊去。 金甲天神連忙用□□擋住,兵器嘭的撞在一起,濺起許多火花,腳下不受控制的往后退了半步。 顧遇鳳眸微瞇,聲音低沉冷冽:告訴天君,青崖仙尊乃孤貴妃,想要帶走,不可能。 金甲天神雙眸睜大,收回□□停下打斗:什么?1 他知道青崖之前喜愛將沉,還對此嗤之以鼻,但沒想到青崖現在居然成了人間帝王的宮妃?! 青崖他不是喜愛將沉仙人嗎 暴君聽到金甲天神脫口而出的話,眸光閃爍眼底閃過陰翳,心底生出一股暴戾煩躁。 當初墮神說他喜愛男子,只當是還未有喜愛之人,沒想到 想起狩獵時出現的男人,墮神好似就是叫他將沉。 一想到墮神喜歡他人,顧遇心臟像是被什么握住,沉悶又難受。 金甲天神憤憤的瞪了眼人間昏君,不相信青崖是他妃子,招來一位天兵,讓他去詢問底下眾人。 天兵很快上來,湊到金甲天神耳邊,小聲說道:仙尊,青崖仙尊確實如人間帝王所言,成了昏君妃子。 顧遇臉色陰沉,也不管金甲天神與那群天兵天將,渾身氣壓極低的走下摘星臺,眉眼帶著暴戾的看向那群大臣,眼尾染上一層血腥殺氣:今日做的很好,離宮吧。 大臣中本有人想要出言阻止陛下封墮神為妃,但看陛下渾身冒著煞氣,抖著腿跟著人群離開了顧宮。 摘星臺上金甲天神已經離開,化作一尾流光消失在暗夜中。 顧遇收回視線,面無表情的將天子劍插回劍鞘,長腿微動大步走向北宮。 北宮內。 溫奴剛脫去外衣,正想躺下入睡,門外忽然響起敲門聲,緊接著一道低沉沙啞的男音響起:仙長,是孤。 雖不知陛下怎地來了,但還是披上外衣去給他開了門。 月色下,陛下臉上好似有些薄紅,身上衣衫凌亂,氣息不穩,黑色發絲黏在額上,白日里那雙清澈透明的鳳眸此時深沉不見底,像是一潭幽泉。 溫奴還未仔細觀察,眼前的人眉眼耷拉下來,薄唇微抿聲音很低:仙長,孤做了一件錯事,仙長可會生氣? 溫奴疑惑的歪了歪頭,不解他為何突然說這個。 一陣風吹來,顧遇打了個寒顫,溫奴見狀連忙握著他手腕讓他進殿,溫聲詢問,怕驚擾了他:陛下怎么了? 顧遇下巴微垂,順著墮神力道坐下,躊躇的小聲說道:今日天神前來要帶走仙長,孤為了不讓他帶走仙長,便說、便說仙長是孤的貴妃 仙長孤、孤不是故意的 仙長不要生氣好不好 顧遇急的眼都紅了,好似快要哭了一樣,雙手死死握住仙長衣袖,害怕他一氣之下離開。 溫奴僵在原地,感覺自己是不是聽岔了什么?! 貴妃? 天神? 勉強找回心神,溫奴看陛下紅了眼,無奈的搖了搖頭,溫笑著摸了摸陛下頭發,輕聲嘆氣:陛下怎么又哭了,貧道還沒說什么呢。 顧遇羞赧的別開臉,薄唇微張,倔強的啞著聲音說道:孤、孤沒哭1 溫奴眼神帶笑,收回手:好好好,陛下沒哭。 想起陛下說的天神,在腦海中搜索了一遍,也不知是誰來了人間,只好問陛下:那位天神長何樣子? 顧遇扭著頭,回憶了一番那人長相,抿唇說道:穿了一身金甲,紅發,五官冷硬,手中握著一桿□□。 溫奴眸光微睜,低喃道:原來是善水礙 暴君眼底閃過寒光,原來那位金甲天神便是天君親弟善水。 看墮神如此,難道他和善水之間 想到將沉,想到善水,暴君頓時臉色陰翳,咬了咬牙打斷墮神回想其他人,想也沒想直接說道: 仙、仙長 如今善水定會將你是孤貴妃之事傳達給天君 孤、孤想著,不然、不然孤下道圣旨,絕了天神將你帶走的念頭 溫奴從回憶中回過神,聽到陛下所說,墨眉輕輕蹙起,不愿牽連他:不可,陛下乃顧朝天子,怎能因為貧道,被外人議論有位男妃。 忽然,溫奴臉上閃過疑惑:善水為何要帶我回去? 暴君微愣很快反應過來,紅著眼抬眸望著墮神雙眸,眼角暈染著霧氣,可憐委屈的小聲說道:孤不怕被他人議論,仙長可是嫌棄孤嫌棄孤容貌丑陋不配與仙長站在一起 墮神果真被轉移注意力,沒在去想天神為何要將他帶回天上。 看著陛下沮喪失落的樣子,溫奴實在是不知該如何是好,他與陛下乃知己好友,怎能當他妃子,雖說是是假的,但也很難以接受。 隨著墮神沉默,暴君眼眶愈來愈紅,睫毛輕顫,淚珠顫巍巍的快要掉落。 最終溫奴嘆了口氣:罷了罷了,陛下勿要再哭了。陛下天人之姿,貧道怎么會嫌棄陛下,只要陛下不嫌棄貧道就好。 聽出墮神言外之意,顧遇心神晃動,心跳加速,不自覺的露出一抹笑容,真誠歡欣。 好,孤、孤這就去下旨1猛地從凳子上起身,眼前黑了一下差點絆倒,扯了扯唇角對著仙長傻笑一聲,腳下不穩的匆匆離開北宮。 溫奴扶額,沒了睡意,搖搖頭轉身打坐,沒有將此事記在心上。 另一邊,顧遇出了北宮,冷風一吹大腦清醒過來,想起自己失去控制般讓墮神成為他妃子,喉嚨滾動最終還是沉淪在欲/望之中。 回到太極宮,展開圣旨鋪在金絲楠木桌上,眸光沉沉,伸手拂過圣旨,執筆在上面寫下內容。 晚上暴君做了個夢,夢里墮神抱著他撒嬌喊夫君,醒來后依舊回味無窮,連帶著上早朝時心情都很好。 聽著太監誦讀圣旨,諸位大臣都保持了沉默,無人敢出來反對。 下朝之后,后宮內各位妃嬪很快也都得到了小道消息。 得知陛下要封男狐貍精為貴妃,不知多少人咬碎了銀牙,憤恨不平,在殿里亂摔打東西。 至于溫奴本人,還在北宮中帶著弟子進行早課,打坐修煉。 左謙最近很浮躁,距離之前偷聽暴君與暗衛談話已經過去很長時間,但是師尊還是沒有被人下媚/藥。 他每日都在等待,等待師尊與他在一起,等待他懷上師尊的孩子,但是這些通通都還沒有影子。 想到師尊與暴君關系愈發親密,心中不安極了。 忽然,門外響起嘈雜紊亂的腳步聲,聽聲音來了很多人。 不用想也知道門外來的人是暴君,眼神陰毒的看了眼宮外,察覺到師尊睜開了眼,連忙閉上眼裝作認真打坐的樣子。 過了片刻,旁邊吹起一陣清風,感覺到師尊起身,佯裝被打擾了修煉,睜開眼跟在師尊身旁:師尊,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