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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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財。楚淮蘇淡淡道。 方才就不應該給老鴇那錠銀子。沈聽淺后悔地撇了撇嘴道:她一句真話都沒有。 沈聽淺頓了頓又道:不過,這一趟也不是一點收獲都沒有,至少知道了綠衣女子就是憐月。 嗯。 可是憐月為何要冒充曲原客棧老板娘,還故意說出那種話來誤導我們?沈聽淺有些想不明白。 憐月就像是知道他們要去曲原客棧一般,特意說那些話給他們聽。 沈聽淺甚至覺得根本就沒有客棧老板娘,只是憐月編造出來的,方才他在醉月樓故意說出曲原客棧老板娘的話,就是想看看老鴇的反應,那老鴇果真表現得不太自然,說出的話也像是臨時編造。 沈聽淺本不欲關曲原客棧老板和憐月的事,但這是他查明是誰把他父母變成傀儡干尸的唯一線索,他不想就此放過,只能查下去。 按照曲原客棧老板和老鴇所說的,憐月不管是什么死法,她都已經死了,而他和楚楚在西郊也確實看到了憐月的墳墓。 可那日在曲原客??吹降哪莻€綠衣女子分明是正常人的模樣,倒一點也不像個死人。 沈聽淺越想越覺得奇怪,他垂在身側的手無意識地握了起來,曲原客棧老板昨日那樣定是唄憐月嚇得,至于如何被嚇成那樣,估計是和傀儡干尸有關。 但是為何今日曲原客棧老板卻又換了副面孔,這一切的一切都讓人覺得詭異,沈聽淺手越收越緊。 突然沈聽淺感覺到一雙干燥的大手握住了他的,他松開從方才就緊皺的眉頭,笑意盈盈地朝楚淮蘇看過去。 楚楚,我想再去曲原客??纯?。沈聽淺感受著楚淮蘇手心的溫度開口道。 好。 時間已近午時,原本就沒什么人的曲江城此刻更是空蕩,只有三三兩兩的人在急匆匆地走著。 沈聽淺和楚淮蘇二人很快便到了曲原客棧,客棧大門此時仍然緊閉。 沈聽淺抬頭看了眼四周后,又朝楚淮蘇遞了個眼色,他輕輕一踮地,瞬間飛到了客棧的屋頂上,楚淮蘇緊跟其后。 沈聽淺朝屋頂下面一看,客棧內部與普通客棧相比無甚特別,只有一個小院子。 沈聽淺輕飄飄地落到地上,準備朝里面走去,卻突然聽到一聲聲的慘叫。 他輕手輕腳地朝慘叫聲處走去,發現那是一個獨立的小房間,沈聽淺慢慢靠近,聽到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是曲原客棧老板的:憐月,究竟怎么樣你才能放過我? 我放過你,那誰來放過我?憐月尖厲的聲音刺激著沈聽淺的耳膜,期間伴隨著衣物撕裂的聲音。 那你到底想怎么樣,你都已經死了,難道要這樣一輩子嗎?曲原客棧老板又慘叫了一聲,之后哆哆嗦嗦道。 是啊,我都已經死了。哈哈哈哈哈哈。憐月大笑兩聲,突然陰惻惻地道:現在我不又活了嗎? 你......你究竟是什么東西?曲原客棧老板語氣突然變得慌張。 憐月的話也讓沈聽淺皺眉,他能想到的就是憐月被人制作成了傀儡干尸,但是她又有了正常人的容貌和情緒。 我是人啊,他們把我活埋的時候,你為何不去救我呢?憐月突然大喊出聲,她伸出手掐著曲原客棧老板的脖子把他抵在墻上。 68. 第 68 章 你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么 沈聽淺臉色微變, 憐月的死果然不是老鴇所說的墜樓而死。 曲原客棧的老板被憐月狠狠掐住脖頸,他臉色發紅,嘴唇發紫, 想說話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眼看著老板就要被憐月掐死,房間外面的沈聽淺嘴里念著咒語,手中比劃幾下,一張符箓就透過縫隙鉆進房間里。 只聽砰的一聲,是重物落地的聲音, 隨之而來的就是曲原客棧老板劇烈的咳嗽聲。 符箓此時正貼在憐月的手上,她睜大眼睛瞪向那張符箓,突然尖叫一聲:誰在外面? 隨著說話聲憐月走出門外, 看都沒看一眼掙扎著要對她說話的曲原客棧老板。 沈聽淺聽到憐月的聲音后和楚淮蘇一起飛向屋頂,站在屋頂上的沈聽淺居高臨下地看向從房間出來的憐月。 憐月也注意到沈聽淺和楚淮蘇的存在,她此時的手中還貼著一張符箓,她看向沈聽淺扯出一抹溫柔的笑道:二位找到辦法救我的夫君了? 沈聽淺不答反問道:你真想救他? 那是自然。憐月快速回答。 那你方才是在干什么?沈聽淺面無表情道。 憐月腳一踮地也飛上了屋頂, 她不在意地開口道:夫妻之間的蜜語,公子不會想知道的。 憐月話音剛落,曲原客棧老板便從房間里跌跌撞撞地走了出來, 他像只沒頭蒼蠅一般在院子里尋找了片刻, 沒尋到人才注意到屋頂上站著的人。 他在看到沈聽淺和楚淮蘇時, 臉色一瞬間變得非常難看,但是他并未說話, 而是擺出一臉愧疚的表情看向站在另一側屋頂的憐月,他聲音里滿是愧疚:憐月,我不知你是被他們活埋的,若早知道,我定然不會信了他們的話, 你原諒我好不好? 他們是誰?憐月還未答話,沈聽淺便疑惑開口道。 是醉月樓那幫該死的混蛋!曲原客棧老板憤怒道。 那你為何不去找我?憐月顯然是不相信曲原客棧老板的話,她聲音凄涼道:你知道下面多黑多冷,若不是我被人挖了出來,我何以才能重見天日? 我真的不知道你是被活埋,我若是知道肯定不會讓你在地下那么久。曲原客棧老板聲音中仍然充滿著悔恨。 呵,你們男子的話皆不可信。憐月嗤笑一聲道:你這樣說不就是想讓我放過你嗎,你做夢,我會永遠纏著你,讓你永世不得安寧! 沈聽淺實在不想聽憐月和曲原客棧老板之間互相掰扯,他此刻只關心是誰把憐月挖了出來。 沈聽淺心里這么想,便也問了出來。 憐月被沈聽淺的話吸引過去,她勾起一抹奇異的笑:當然是給我新生的人。 沈聽淺皺起眉頭,剛要再問其他的問題,卻見憐月突然朝她奔襲而來,沈聽淺反應極快,朝后輕輕一躲,避開了憐月的攻擊。 憐月見沈聽淺躲開,瞬間轉換方向,想要繼續攻擊,卻被站在一側的楚淮蘇用琉希劍擋住了去路。 楚淮蘇手腕微轉,拔出琉希劍刺向憐月,憐月沒有躲,劍尖直插憐月的胸口,而憐月卻絲毫沒有感覺,她伸出手指攥住琉希劍,面無表情地朝后一退,染滿鮮血的劍身緩緩從她的身體里出來,胸前瞬間有了一個大窟窿。 畫面過于血腥,沈聽淺不由皺了皺眉。 不過很快,沈聽淺就驚訝地看到那個窟窿自動愈合起來,只剩下胸前被刺破的衣服。 楚淮蘇站在原地未動,只見憐月又伸出她鋒利的指甲朝沈聽淺襲來,楚淮蘇手中的琉希劍換了方向又朝憐月刺了兩劍,傷口全部都自動愈合了。 沈聽淺飛到楚淮蘇的身側,低聲道:楚楚,別再刺她,沒用,她是變異之后的傀儡干尸。 事情的走向越來越出乎沈聽淺的預料,他原以為憐月只是一個為情自殺的姑娘,卻沒想到她是被人給親手活埋,究竟是何種原因能讓醉月樓的人下了死手,沈聽淺不得而知。 根據古籍記載,傀儡干尸只會攻擊生前與自己親近之人,可是現在憐月卻把矛頭指向了別人。 沈聽淺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會不會有人故意用傀儡干尸這種邪術就是想攪得天下不得安寧。 沈聽淺來不及細想,因為憐月此刻正不斷地攻擊他。 沈聽淺在楚淮蘇耳邊低低一語:楚楚,吹安魂曲。 楚淮蘇點頭,拿出凌月簫,放到嘴邊輕輕一吹,憐月瞬間被控制住,沈聽淺趁著此時,連續念了幾句咒語,黃色符箓瞬間貼到了憐月的身上。 沈聽淺朝楚淮蘇看了一眼,楚淮蘇放下了凌月簫,可是就在此時,憐月恢復了知覺,眼神直直朝沈聽淺看過去。 沈聽淺臉色一凜,符箓為何對憐月一點作用都不起了?很顯然這是有人在故意針對他! 楚淮蘇也發現了異常,他繼續拿起凌月簫吹了起來,憐月瞬間又沒了知覺。 沈聽淺視線掃向一旁,瞥見了被方才一系列畫面嚇得愣住的曲原客棧老板,沈聽淺慢慢勾起唇角,他踱步走過去,微微彎腰道:你和憐月之間究竟發生了什么,她會變成這樣? 曲原客棧老板戰戰兢兢地看著沈聽淺,他哆嗦著嘴巴,沒敢說話。 他近幾日受了很多驚嚇,他親眼看到了憐月眼泛綠光,滿嘴獠牙,指甲鋒利的模樣,不知為何憐月又變成了從前的模樣,就在方才,他差一點還被憐月殺了。 要不是面前這個身穿紅衣的公子,他必然會被憐月活活掐死。 你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么?沈聽淺啞著嗓音又問了一遍,他耐心即將告罄。 在婉轉的簫聲中,沈聽淺的聲音聽得不是很真切,可曲原客棧的老板卻下意識地開口道:我不是故意的...... 別說廢話。沈聽淺不耐煩地打斷他的話,曲原客棧老板被嚇得一個瑟縮,他抖了幾下身體,終于說出了一段完整的話。 69. 第 69 章 那么多傀儡干尸他只把我 憐月原本和我是兩情相悅, 可她是醉月樓的花魁,我想帶她走,可是醉月樓的老鴇楊mama不肯輕易放過憐月, 她讓我帶著一千兩黃金去醉月樓,她才同意把憐月給我。 曲原客棧老板聲音中透著股凄涼,他頓了頓又道:可是我那日好不容易湊齊一千兩黃金準備去醉月樓,卻在路上被歹徒劫持,一千兩黃金被搶, 等我到了醉月樓,楊mama卻告訴我,憐月跟別人走了。 曲原客棧老板不知想到了什么, 他突然捂住臉道:我當時若是能相信憐月,憐月就不會被那幫該死的雜碎活埋。 他一臉悔恨地看著憐月,復又轉過頭對沈聽淺道:公子,憐月現在究竟是死是活?為何我之前看到她的時候, 她眼泛綠光,滿嘴獠牙,而如今卻與從前一般別無二致。 她已經死了。沈聽淺面無表情道。 曲原客棧老板眼中唯一的希冀因為沈聽淺的這句話徹底消逝, 剩下的只有無盡的悲傷, 他想伸手抓住沈聽淺的衣袖, 卻在觸及到楚淮蘇的目光時放棄了這個動作。 他看著一動不動的憐月對沈聽淺道:公子,憐月如今怎么會變成這幅模樣? 她中了邪術, 被人制作成了傀儡干尸。沈聽淺沒有拐彎抹角直接道。 曲原客棧老板明顯是頭一次聽說傀儡干尸,他突然意識到他面前的兩位公子可能是哪個世家的修士。 他猛地跪倒在沈聽淺的面前低下頭道:請二位仙人一定要救救曲江城內的百姓,他們每天晚上受傀儡干尸的侵擾,痛不欲生,日常生活已經受到了很大影響。 你先起來。沈聽淺淡淡道。 曲原客棧老板聽沈聽淺這么說, 便也乖乖地直起身。 沈聽淺看了一眼仍在吹著凌月簫的楚淮蘇,啞聲道:你必須配合我們。 那是自然。曲原客棧老板滿口答應。 你先去找個鐵鏈。沈聽淺道。 曲原客棧老板不明所以,但還是很快找來一條粗粗的鐵鏈,他拿的時候很吃力,沈聽淺用遇淺劍卻輕而易舉地挑起了鐵鏈。 沈聽淺挑著鐵鏈快步走到憐月的面前,他用眼神示意曲原客棧老板上前幫忙,曲原客棧老板現在才明白沈聽淺要鐵鏈的用意。 他猶豫了一下,卻聽沈聽淺不耐煩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要想活命的話就快點。 沈聽淺此刻身上散發著很久沒在他身上出現的戾氣,曲原客棧老板身體一抖,不由自主地便走了過去接過垂在地上的鐵鏈。 沈聽淺和曲原客棧老板用鐵鏈在憐月的身上裹了幾圈,確保憐月不會掙脫開鐵鏈,才對曲原客棧老板道:你把她扶進房間里。 是。曲原客棧老板愣愣地答應,隨后扶著憐月進了房間。 沈聽淺等他們邁進了房間,才緩和了神色,對站在不遠處的楚淮蘇道:楚楚,好了。 楚淮蘇聞言停下了吹凌月簫的動作,翩然走到沈聽淺的身側。 沈聽淺揚起一抹笑道:楚楚,你累不累? 不累。 沈聽淺聽到楚淮蘇的回答,才放下心來準備進房間里看看憐月此時是何情況。 可是還未踏進房門,就聽見一陣凄厲的慘叫聲,是憐月的。 沈聽淺快步邁進房間,只見憐月此時沒了凌月簫的控制已經恢復了神志,她此刻被鐵鏈牢牢縛住,絲毫無法動彈,只能通過嘴巴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沈聽淺瞥向周圍的房間,看了一條白色手帕,他一把拽了過來,堵住了憐月的嘴巴。 憐月被堵住嘴巴不能再發出聲音,她惡狠狠地盯著沈聽淺,那眼神仿佛是要把人給吃了。 沈聽淺朝后一倚,觸及到熟悉的身體時,發出一道愜意的聲音。 他靠在楚淮蘇的身體上懶洋洋道:憐月,你被人控制了,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憐月聽到沈聽淺的話沒有絲毫反應,她仍然惡狠狠地盯著沈聽淺。 沈聽淺毫不在意,他繼續說道:讓我猜猜你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么,我猜楊mama是故意騙你說曲原客棧老板不愿拿錢過來贖你,所以你不顧一切地準備和他私奔,可是你卻沒找他,而是輕易信了楊mama的話以為曲原客棧老板有一個未婚妻。 沈聽淺說完一段話,在楚淮蘇的身上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繼續倚著道:你不相信他愛你,所以你根本就不愿去求證他是不是真有一個未婚妻,所以你一直在醉月樓不愿出去,直到最后楊mama逼你接客,你不愿意,惹得楊mama生氣,所以最后他們把你活埋了對嗎? 沈聽淺的話其實說到一半時,憐月的眼神便已經有所松動,她確實到被活埋的前一刻知道了原本對她還算不錯的楊mama是個十足的魔鬼,她在被活埋的過程中一直期待著她愛的人能來救她。 可是沒有,她不受控制地想到了她所愛之人與妻子的洞房花燭夜,想到了他們舉案齊眉的樣子,所以到了最后她便不在掙扎,任由泥土灑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