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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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落沒拒絕,好啊。 哦,池尤恍然大悟,他嘴角揚起,那這次的比賽不如就賭另一半。誰輸了,誰就把自己的伴輸給別人。 說完,池尤朝著鄭寧一笑,神色輕松,充滿魅力,怎么樣? 鄭寧咽了咽口水,強裝無所謂地回應這個帥哥的調戲,好啊,我沒意見。 正好他也左右為難,江落贏了他就當江落的伴,池尤贏了他就當池尤的伴。兩個極品為了他賽車,誰輸誰贏鄭寧都不虧。 池尤也沒有伴,但王少把自己的女伴送給了池尤。比賽很快就開始,騎手上了車,他們的身后都載著一個人。江落先上車,他的雙腿撐在機車兩邊,正低頭整理著手套。等把身上的裝備搞定好了之后,戴上了頭盔。 池尤在他身邊不遠處,等裁判說了準備之后,他看著江落彎下了腰,上半身微低壓在機車上。江落的脊背到腰部凹陷成一道美好的弧度,到了臀部又挺翹飽滿起來。這么一個簡單的準備姿勢,卻讓惡鬼猶如被烈油澆中,暗火頓起。 這種感覺像是被下了一種叫江落的藥一樣,看到江落就壓制不住的亢奮起來。靈魂上焦灼,身體上渴望,每一個細胞都在表達對對方瘋狂的饑渴。池尤的神經時時刻刻處于偽裝的理智和發瘋的邊緣,他想要狠狠索取,吞下江落的每一塊rou每一滴血,又知道自己對他的瘋狂只會讓江落虛榮而得意,轉而成為嘲諷他的利器和工具。 池尤具有強迫性的完美主義和獨特的美學,江落踩著他每一根對美的欣賞,偏偏這朵玫瑰不好被他握在把玩,要越過荊棘才能將對方摘下。 無法徹底掌控,就意味著永遠的驚喜。 池尤身后的女伴大膽地伸出手,涂著艷紅指甲的手即將抱到池尤時,被池尤用車鑰匙輕輕攔住。 惡鬼從江落身上收回視線,笑著道:美麗的女士,你自己可以抓穩車,對嗎? 女伴莫名有一股寒意升起,她抖了抖,笑容難看地握住了機車后方的鐵欄,對 山頂,在裁判的手勢落下之后,十幾輛車倏地沖了出去。十幾道引擎聲轟鳴響起,組成激烈低沉的火炮聲響。 兩輛機車從車群中突圍,彎道時將車壓到了極致,輪胎在地面劃過刺耳的聲音,汽油味道燃燒理智。 江落和池尤跑到了第一線。 江落余光瞥了池尤一眼,根本就不理睬他。但他卻感覺對方不斷朝他靠近,兩輛機車在盤山道上尾部快要撞在了一起,鄭寧和女伴兩個人都已經臉色蒼白地大叫了起來。 盤山道上別離這么近! 撞上了,快撞上了! 這么快的車速,一個不小心兩輛車就會發生很嚴重的車禍。江落想離池尤遠一點,但沒有想到池尤竟然一腳踩在了他的腳踏上。 看起來只是簡簡單單的一腳,卻沉重得讓江落沒法控制摩托離開。兩輛車的后視鏡碰撞在了一塊,巨大的沖擊力讓兩塊鏡子當場折斷。機身鐵對鐵地碰撞,江落的機車差點打滑甩了出去,眼見著下一個彎道就在眼前,鄭寧和女伴都要被嚇得翻白眼了。 女伴還能叫出聲,鄭寧手腳發軟都喊不出聲了。 他頭一次清楚地認識到,池尤簡直是個惡魔! 他是想讓他們死嗎! 池尤沒有帶頭盔,他的臉在夜色中完完整整的露出,明明還是那么俊美,卻讓別人感到毛骨悚然。 鄭寧驚恐地看著他伸出一只手,似乎想要握住江落的機車手把。 太可怕了,這個人太可怕了,這分明就是謀殺!他徹底從對池尤的癡迷中清醒了過來,眼淚鼻涕都流了下來。 干了這種隨時導致別人車毀人亡的事,他還勾唇笑著,姿態優雅,我們該交換男女伴了。 他是什么意思?! 鄭寧和女伴的臉唰地白了,他們只聽說過舞會跳舞會有交換男女伴的,哪有機車比賽行駛途中交換的? 在機車上交換男女伴,一腳邁出去就能在地上摔個殘疾。更何況前面就是彎角,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江落躲過他伸出的手,沉著冷靜地對著身后的鄭寧說道:抱緊我。 鄭寧一愣,隨即手忙腳亂地去抱住江落。江落將速度提到最高,然后猛地扭轉車頭,借助高速的沖擊力在盤山道上掉了頭,掙脫池尤的控制。巨大的摩擦力給輪胎造成了極大的負荷,刺耳的聲音擦過地面,焦味沖擊鼻端。 整輛車都好像要飛出去了,鄭寧眼睛瞪大,頭暈眼花得幾乎窒息。眼看著后方還有高速行駛的機車沖來,在關鍵時刻,江落又是一個極限掉頭,重新往彎道的方向沖去。 江落身體壓得很低,他再一次追到了池尤身邊,落后池尤兩個機身拐過了彎道,在直道上追上了池尤。 這一次他保持住了兩輛機車的距離,鄭寧心臟都快跳出了嗓子眼,他緊緊抱住江落,偷偷往江落看了一眼。 江落專心致志著找著沖出重圍的機會,但他往左,池尤也往左,他往右,池尤也跟著往右,怎么也沖不過去。 但這時,鄭寧卻不那么擔心了,他從江落的神色中找到了安全感。鄭寧的余光不經意地瞥到旁邊那個可怕的像魔鬼一樣的男人,卻看到那個男人完全沒看前面的道路,而是面無表情地在盯著他看! ! 鄭寧嚇得整個人劇烈顫抖,池尤的這一眼簡直比他曾經在電視中看過的殺人犯的眼睛還要可怕,讓他渾身發寒,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江、江落快點走。 但下一句話還沒說出來,他就發現了不對,池尤身后那個女伴呢?! 鄭寧的臉猛地煞白。 但很快,他就知道那個女伴去哪里了。 因為鄭寧的腦袋里突然出現了一個聲音。 跳下去跳下去跳下去 你跳下去才會活命,否則就會死。 松開你的手,手先著地地跳下去。 手先著地地跳下去?這么一跳,手都得斷了。 但這個聲音太詭異了,好像有鬼在耳邊說話一樣。鄭寧抬頭朝兩邊看去,就見路燈下突然出現了一個吊死的尸體,尸體在睜著眼睛對他微笑。 啊啊??!鄭寧松開了抱著江落的手,尖叫著要跳下了車,但在跳車之前,他倏地被江落握住手重新拉了回來。 江落冷靜道:坐好。 他安撫地拍了拍鄭寧的手。 鄭寧只覺得腦子里的聲音突然消失了,眼前看到的鬼影也不見了,他大腦一片混沌,下意識地重新坐好。 江落提前給鄭寧和那個女伴身上貼上了自己寫的護身符,聞人連就在后面跟在,絕對不會讓無辜的人出現問題。他將鄭寧拉了回來之后,側頭看了池尤一眼,忽然主動湊近,在下一個彎道來臨時貼近了池尤,過完彎道加速后就用力踹了池尤的車子一腳。 池尤的車子劇烈搖晃,江落和池尤并駕齊驅,他在右,池尤在左。江落確保安全之后,同樣伸出左手抓住了池尤的手臂,他警告道:別碰我的人,懂了嗎? 說完,江落的左手往前,蓋住了池尤的右手。 他的五指頎長,像是藝術家手里的雕刻品。這只手毫不客氣的插入池尤握著加速手把的五指,在惡鬼眼神暗沉之中,他猛地按下了池尤的剎車拉桿。 池尤的機車急速停下,江落瞬間超出了他往前沖去。在超出的一瞬間,江落回頭,拉下剎車的左手隔著頭盔在嘴唇的位置輕輕一觸,給了他一個囂張挑釁的飛吻,垃圾,我先走了。 這個飛吻就像是來自對手的嘲笑,但又好像有著微風吹過不留痕跡的挑逗。 轉眼之間,江落就跑遠了。 最終,江落作為第一名跑到了終點,超出了第二名一個彎道的距離。等下來后,他就把鄭寧交給了劉奇,脫下頭盔,跟旁邊的人說了一聲去到了廁所。 在洗手時,江落抬頭一看,鏡子里除了他,還照出了他身后的一個人。 江落沒有絲毫驚訝,剛剛贏了比賽的激動和成功超出池尤的囂張喜悅已經從他的臉上一干二凈地退掉。從他的神情之中,池尤找不到關于自己的一絲波動。 池尤很不喜歡江落對著他波瀾不驚的模樣。 江落跟沒看到他一樣,抽出紙張擦過手就準備出去,但被惡鬼堵住了出去的路。 江落的臉上還殘留著比賽后的紅暈,唇色也殷紅,鼻尖泌出細密的汗珠,汗濕的臉龐猶如被水洗過一般,他的眼尾挑著,輕描淡寫地在惡鬼臉上略過。 什么事。他冷淡地問道。 惡鬼沉默了一瞬,慢條斯理地開口,江落。 他瞇著眼睛,危險冰冷的氣息彌漫,你為什么總是對我一時熱,一時冷。 第180章 江落心中閃過笑意,眉頭卻皺起,繞過池尤就想往外走。 但他轉瞬就被池尤重重按在了墻上。 俊美的惡鬼壓在他的身上,將黑發青年籠罩在自己的陰影之下。池尤勾著江落束住頭發的頭繩,輕輕一勾,頭繩斷裂,黑發披散在肩頭。 頭發絲垂在江落被熱氣蒸紅的眼角,垂在江落的耳朵和江落的鎖骨上。 惡鬼,你還沒說答案。 江落冷冷地道:我怎么就對你忽冷忽熱了。 江落的每一個動作都在池尤眼中無限放大,不耐、克制、冷漠,像慢倍速的電影一幀幀地略過。池尤隨手挑起他的一縷頭發,江落突然皺眉,輕輕嘶了一聲,你拽疼我了。 這是一聲呵斥,帶著不滿意味。但這句話說出來時好像裹著一層甜膩的糖果皮,池尤非但沒有松開手,又往上卷了兩圈江落的頭發。 頭發是不是短了?池尤漫不經心,還是我的錯覺? 但他已經明確,江落的頭發確實短了一截。 江落忍耐著沉默不語,他少見地沒有頂回來,池尤卻不見掃興,反而持續亢奮。他放開江落的頭發,在江落表情微松時,又握住他的腰間,將江落整個人抱離了地面。 江落下意識地將雙腿攀在他的身上,雙手也抓住了池尤的肩膀,做完這一切才反應過來他做了什么,跟個還在吃奶的三歲小孩一樣,沒有半分帥氣可言。 惡鬼的手跟鐵烙似地,一下一下用力磨著江落的骨頭,一陣一陣的疼。江落必須得用力攀在他的身上才能緩解惡鬼鉗子似的指骨。他眼睛微瞇,狡詐地彎起,笑意轉瞬而逝。 放開。江落。 惡鬼,告訴我對我忽冷忽熱的原因,我就把你放下來。 他托著江落的大腿,將江落抵在墻上。人類的兩條長腿從他臂彎之中穿過,大刺刺地橫在半空之中。 江落臉色難看,你不放開是吧。 惡鬼笑而不語。 江落的表情緩緩變了。他嘴角倏地勾起,漂亮的面容在這一刻淋漓盡致地展現出了足夠的魅力。他捧起惡鬼的手,和惡鬼額頭貼著額頭,狹長的丹鳳眼微挑,里面藏著甜蜜和情意,像蠱惑人的艷鬼。 我以前對你有熱的時候嗎?江落嘴唇輕啟,熱氣從他唇中溢出,有像現在這么熱嗎? 惡鬼牢牢抱著他,眼睛一錯不錯地盯著他。 江落的嘴唇被汗水沾染過,雙唇碰觸時會在短短一瞬間黏在一起又快速分開。那相連的一瞬都能讓池尤想起和江落親吻過的感覺,觸感、熱度和味道。 他的手掌不斷收緊。 幾乎已經在江落的身上留下了指印痕跡。 江落不做這些動作都能點起池尤的火,更別說做了之后的效果。江落對池尤的反應心知肚明,甚至因此而快樂、興奮和暗暗滿意。他早就察覺到自己不對勁的心理變化了,卻沒有想去探究變化背后原因的意思。 但江落是個自私的人,他不想去明白自己的變化代表著什么,卻想要讓自己占據池尤心中最重要的地位,于是他干脆利落地答應了葛無塵,因為他既想要看著惡鬼被欲念燒身的狼狽姿態,又想要看一看自己對他的影響有多少。 事實證明,影響很大。 江落感覺到大腿上的rou被池尤不斷曖昧的揉捏,惡鬼的目光侵略危險。而江落隔著自己與他之間的衣服,明顯地感覺到了池尤肌rou變得越來越硬。 但他裝得渾然不覺,像是一點兒也不知道自己對池尤的吸引力似的,腰部動了動,脊背抵在墻上想要掙脫,這才叫熱,池尤。我先前對你就沒熱過,那就不是忽冷忽熱。好了,答案給你了,你放開我。 惡鬼被他撩得反而上前一步壓縮了江落剩余的空間。讓他的手沒法去抵住惡鬼的胸膛,必須搭在惡鬼的肩上。 沒熱過?那是誰在電話里有了反應,又是誰在夢里吻了我。 惡鬼聲音低低地問,手狎昵地拍了拍江落,是小狗嗎。 那是男人的本能作祟,江落冷哼一聲,面上誘人的神色盡數褪去,淡淡道,和你沒有一點關系。 他又冷下來了。 明明剛剛還在親昵,轉眼之間江落就又變了副臉。惡鬼完全不知道江落在想什么,看著江落的眼神嚇人得像是要把江落當場撕碎。 很駭人,甚至讓江落的心肝都顫了顫。他咳咳嗓子,越是這樣膽子就越是大,你這是什么表情?池尤,主動打電話來的是你,主動湊上來的也是你?,F在也是,上個廁所你都跟了過來,簡直跟個跟蹤狂變態一樣。熱的一直是你自己,你說,這次是不是又想和我約? 這還要問嗎?惡鬼淡淡回答道。 廁所外傳來了隱隱約約的交談聲,有人來上廁所了。 江落皺眉,淡定的表象被打破,來人了,你快放開我。 他一著急,池尤就更加游刃有余,答案呢。 江落眼帶怒火地看著他。 池尤不急不緩,饒有興趣道:外面的人馬上進來了,如果你沒有及時給我一個讓我滿意的答案,他們就會看到剛剛才得了第一名的騎手,就這樣被另一個男人抱在了懷中。所以,約不約? 外面的聲音越來越近。 他還在給江落報著數,十米、九米、八米 在最后關頭,江落的臉都被氣紅了,他偏過頭,白皙的側臉對著惡鬼,咬牙道:好。 眉角眼梢裹著糜麗的怒火,明明在生氣,卻跟個妖孽似的憑空多了幾分挑逗。 惡鬼笑了,我給你打了通電話,主動來找你很多次,你是不是應該還回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