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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林的公司和傅氏合作蠻多年了,從傅景年的父親那代就開始有合作。 男人敢如此挑釁他,也是斷定傅景年不會為了一個女人斷了兩家多年的合作。 誰知這女人竟是他的逆鱗,提都提不得。 男人的臉上再無半分血色,他也沒了再待在這宴會上插科打諢的心情,灰溜溜的從后門出去了。 等傅景年好不容易應付完那些一直纏著他談合作的人,去找江枳時。 卻發現江枳已經喝得醉醺醺,躺在角落的小沙發上,旁邊還有幾個男人正準備趁機占幾下便宜, 傅景年三下五除二把那些人全都趕走后,生氣的對江枳說:“你干嘛喝這宴會上的酒,這全是高度數你不知道嗎?江枳你是傻子嗎?我再來晚點你被那些人抗走了你都不知道!” 醉鬼江枳小姐不知道,她唯一的理智就是告訴傅景年她沒有喝酒。 “那你吃了什么?”男人皺眉,似是有些不信。 江枳從身邊拿出幾個費列羅給他看:“就這個??!我又沒吃什么!這個好吃我就多吃了幾個嘛!” 傅景年拿過去一聞臉就黑了。 這是高濃度的酒心費列羅。 他真是服了江枳了,這人是怎么平安無事的活到這么大的? 嫌棄的抱起醉鬼江枳之后,傅景年就從宴會上離開了。 他吩咐司機開車回江枳家。 “帶鑰匙了么?”他輕聲問。 從前江枳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就經常不帶寢室鑰匙,每次都要一個人在門口等到室友回來才能進去。 “什么鑰匙?”她像是完全記不得事一般。 果然一點也沒變。傅景年勾起唇角。 “那我帶你去酒店開個房間?”他繼續問。 “我不要你帶我去酒店!我要年崽帶我去!你們都是壞人!阿枳不要你們!” 喝醉了的江枳說著一口小奶音,毫無威脅力的想嚇退他這個壞人。 “你好好看清楚我是誰,江枳?!?/br> 男人的話雖然還是冷硬,但已經不自覺的放柔了語氣。 女人盯著他的臉,半晌,她開口:“我知道你是誰了!”傅景年聽她繼續往下說。 “你是彭于晏!老公我好想你??!” 傅景年的臉色徹徹底底的黑成了鍋底。 他捏著江枳的臉,說道:“再給你一次機會,好好說。你還記得你是誰嗎江枳?” 第21章 酒后 豈料女人聽見這句話后,本來歪歪扭扭的身體瞬間坐直。 她看著傅景年,對著他字正腔圓的說: “我是恁爹。江枳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她正躺在自己房間里。 怎么回事?昨天她不是還在和傅景年參加宴會么?后面發生了什么來著?想不起來了。 江枳懊惱的捶了捶自己的頭,這個一喝醉酒就斷片的習慣就是改不掉。 “我在你房間里坐了十分鐘了,你還沒看見我?”陳曼的幽怨的聲音從左上方傳來。 江枳忙不迭抬頭看她。 陳曼深吸一口氣,問她:“你想起來你昨天喝醉了以后都做了些什么嗎?” “我昨天根本沒喝酒!我就是吃了幾個費列羅……” “酒心費列羅?!睂Ψ劫N心的替她補充。 ……噢,原來是這樣。 “那我昨天做了什么?”江枳活動了一下自己仍有些酸痛的脖子問道。 “昨天傅景年打電話給我,叫我快點回來給你開門?!标惵_始了她沉痛的回憶。 昨天,剛加班完的陳曼就接到了頂頭上司的電話,通知她趕緊回來給自己的室友開門。 等她趕到公寓樓下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面。 江枳像一只樹袋熊一樣掛在黑著臉的傅景年身上,嘴里還念念有詞道:“帥哥,你長得這么帥,今天跟我回家吧!我向你保證,我會好好保護你,絕對不會讓我其他20個男朋友發現你!” 陳曼心道大事不好,江枳的酒品尤其差,看起來好像很能喝的樣子,實際上只有三瓶的量,偏生在大學,還特愛一本正經的找人拼酒。 有一次舞蹈社的社長嘲笑江枳沒酒量只會嚇唬人。 江枳直接從食堂阿姨那,借了把菜刀就去找人家了。 直接把刀拍桌子上,對人家說:“來,喝,誰輸誰剁手指?!?/br> 把人家姑娘嚇得大驚失色,哭著說再也不跟江枳喝酒了。 她趕緊走到兩人面前,把江枳從傅景年的身上扒拉下來。 醉眼朦朧的江枳看見是她,笑著對她說:“愛妃?你來啦!朕又新收了一個美人,快來,咱倆一起摸摸腹肌,我剛摸過了,手感特別好!真的!” 邊說就要拉起陳曼的手往傅景年身上摸。 給陳曼嚇得夠嗆,趕忙收回手摟住江枳。 “謝謝傅總送阿枳回來,那什么。沒事的話我就先帶她上樓了哈!” “慢著?!?/br> 陳曼又是一驚,以為今晚的事逃不過去,剛找的工作就要被炒魷魚時。 只見傅景年從車上丟出一包東西。 “這個拿著,待會給她喝了?!?/br> 說完,他就讓司機開車走了。 陳曼接過一看,是一包解酒藥。 江枳聽完陳曼的講述,臉色已經成了調色盤。 一會紅一會綠,又青又紫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