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H徐才人表示自己也被滿足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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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著外面遞進來的戲本子,宋楨有些驚訝,國公爺寫的這本《邕奴傳》雖然被世人喜歡,可是里面的“yin穢”也是真的多,那人跟他說已刪去“yin穢”,可是刪了那些東西,哪還有人愿意看。 他拿著本子細細的看,連徐才人偷偷跑了自己屋來都不知道。 看的正入迷,手上的東西被人猛地一把抽走。 “國公爺,你——”抬頭一看是徐才人,宋楨松了一口氣。 “我什么?”看看手上的東西,厚厚的一卷書,低頭翻了兩頁,她便在炕上坐下。 “今兒是你侍寢?”見她只穿了里外兩層衣裳出來,宋楨向后一倒,擁著被子倚著靠墊打哈欠。 徐才人點點頭,身子趴了宋楨腿上,“這是戲本子?” 撫著她滿頭青絲,“國公爺寫的書,外頭有人寫了戲本子,送了我跟前,想讓我看看?!?/br> “你說,國公爺為什么要寫這書?”放下手上的戲本子,伸手去拿桌上的一卷書,“他那雙殺人的手竟然還能寫出這種情意綿綿的東西?!?/br> 抱著讓她躺的舒服點,“你們在后宮就是這么想國公爺的?” 徐才人笑著坐起來,放下手里的書,兩臂圈著他的脖子,“我們對國公爺知之甚少,只知他殺敵萬千,如今又管著天下事?!?/br> 宋楨眸子里有東西說不清道不明,心想那是你們不知道國公爺的手有多黑…… “你這樣偷跑出來,就不怕傳到陛下那兒去?”手撩著她的衣服,宋楨一時有些心猿意馬。 脫掉外袍,露出里面淺碧色的衣服,再里面,空蕩蕩的什么都沒有,“這甘露殿被國公爺管得跟鐵桶似的,連個蒼蠅都飛不出去?!?/br> 宋楨笑道,“那你是怎么從這鐵桶里出來的?”說著伸手脫了她身上僅剩的衣服。 上半夜伺候好了皇帝,后半夜到了宋楨身邊,徐才人抱著他,兩手脫他的衣裳,“我這只蝴蝶,自然是有法子從鐵桶里出來?!彼螛E本來是脫了衣服上的炕,她這么一扯衣服,沒幾下就光了?!暗故悄?,對著我竟然一點意思都沒有?” 說著,徐才人的一只手就向下摸了過去。 原本沉睡的欲望漸漸在女人的手中醒了過來。 女子的一雙手保養的極好,手指和掌心又嫩又軟,一開始有些涼,可是很快她的手心就熱了。 五指輕攏,慢慢握住,手指一根一根握下去,再一根一根松開,慢慢的從中間往上摸到根上兩處卵,再往下拇指指尖劃過前端。 叁年時間在老皇帝身上學到的東西,這會用了宋楨身上,揉的宋楨甚至閉上眼睛享受了起來。 睜眼看著坐在自己腿上的女人,裸露著身子,一對乳挺翹著,腰腹柔軟又平坦。 男人伸手撫摸她,從她的腿一路向上,通過掌心感受她滑順的肌膚,兩手握住她的乳不住地揉。 宋楨還是熟悉她的身子,叁年未見,這般再次親昵,他還是喜歡這樣,揉玩她的乳。 “幾年不見,你怎么比以前更會了?”胯間的東西被她撩撥的徹底硬了起來。 徐才人也有些駕馭不住了,他到底比皇帝年輕,yuhuo旺盛經不得撩撥,他的陽物握在掌心里沉甸甸的。 不像寢殿里躺著的那個,侍寢之前要吃下諸多秘藥,才能與佳人風流一度。 便是有秘藥相輔,也難讓徐才人盡興。 “你不在我身邊,我得想辦法讓我自己舒服啊?!毙觳湃俗焐蠇傻蔚?,手上卻不肯閑著。 提臀擺胯,握著他的分身往自己腿心里送。 男人抓著她的腰不讓她如愿,“你還沒回答我呢?!?/br> 徐惜文俯身趴在他身上,“那個老頭都是這幅樣子了,我不學著點旁門左道,你讓我怎么辦~” 宋楨當年挨不住徐才人的風情,如今更受不了她的撩撥,抱著她翻了個身,將她按在床上,“當年我說你是個饞貓你還不信,如今你看看我可是說錯?”說完挺腰向前,將陽物擠了進去。 徐才人吸了一口氣,腰上使力抱著他,“進來就全進來,”低頭瞄了一眼,“只進來一個頭算什么?” 話音剛落,她的兩臂就被男人抓著壓在炕上,另一手分開她的腿,按著她的胯,“都是第二輪了,怎么還這么饞?” “嗯,嗯~”徐才人呻吟出聲,男人的陽物徹底堵進了自己的xue,不等她適應,他就開始動了起來。 “嗯,嗯,嗯” 方才在皇帝那兒沒有得到的東西,這會在宋楨這兒全部得到了滿足。 感受著xue里那粗碩的陽物,熾熱的溫度燙著女人的身心,上面暴起的青筋刮著女人嬌嫩緊繃的花徑。 對嘛,這樣的陽物,才是她這個年輕妃子應該享受的東西~ 徐才人雙眼迷離的看向繃緊窄臀大刀闊斧cao干自己的宋楨,他不習武,身上的皮rou不如國公爺的結實,可是自己xue里這東西卻不輸任何人。 “嗯,再深一些,嗯,嗯,”徐才人扭頭捂住自己的嘴,可是身體里涌上來的情潮讓她不許這么做,“嗯,??!” 那東西突然戳上了那處地方,這么多年,只有宋楨的東西能碰到的地方! 徐才人掙扎著挺腰欲坐起來抱住宋楨,可是下一瞬她又腰軟倒了回去。 宋楨低頭看向兩個的交合處,原來是里面xieleyin水了,難怪突然倒回去了~ 他心中得意,又猛地想起來自己這兒還是甘露殿的地方,探出身子伸手熄了桌上的油燈。 窗上的人影瞬間沒了,屋里只有一男一女的喘息聲和呻吟聲。 一片黑暗中,徐才人只能看一個隱隱的輪廓,她本能的將腿張開,不由自主的去勾他的腰,試著將自己和他貼的更緊,更近。 宋楨一邊享受著胯下的歡愉,一邊暗暗較勁。 她剛伺候了皇帝,這會又來找自己,自己與那個穿黃袍的男人相比,到底誰更讓她滿意呢? 徐才人好像心有靈犀似的,掙扎著坐起來抱著宋楨,頭埋在他的胸口,唇間不經意的吐著呻吟。 “嗯,你慢些,太深了!”嘴上這么說著,可是腰卻十分誠實的扭動。 “淺了,慢了,怎么讓你解饞?” 宋楨說完抱著她繼續交纏,直至將濃精射進宮口為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