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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清芷瞪大了眼眶,驚訝極了,她誠懇道:“大師兄,多謝你救了我?!?/br> 謝晏飲了一口茶,“我們都是天衍宗弟子,理應互相幫扶?!?/br> 謝晏問道:“江師妹,你還記得魔修是什么時候闖進來的嗎?” 江清芷搖搖頭,“我只記得我泡好澡就睡了,其他的就不知道了?!?/br> 江清芷心虛的很,半點聲都不敢出。謝晏,冰真在凝眉思索。房間中突然安靜了下來,三人相處意外的和諧。 邊上突然插進來一句:“真是廢物,不僅抓不到魔修,甚至還差點被魔修抓走?!?/br> 房間中和諧的氛圍微微一窒。 謝晏,冰真眉心微蹙,抬眼間見到徐英杵在距離床最遠的房間門口處,抱著雙臂,滿臉譏誚。 徐英沒有注意到謝晏與冰真神情的變化,尤自說道:“這人啊,還是有一點自知之明,畢竟不是什么人都能降妖伏魔的!” 冰真面露不快,正準備讓徐英不要再說類似的話語。 卻沒有想到江清芷直接制止了她,并且給她留了一個“放心,交給我”的眼神。 冰真挺直的背脊放松了下來,并且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冰真偏頭看看了眼坐在邊上的謝晏,發現他緊抿的嘴角隱隱勾了起來。 “徐師姐,你說的對。這人是需要自知之明?!苯遘聘胶椭f道。由于剛醒來,她聲音有點暗啞。 徐英誤以為江清芷終于認清了自己的位置,以后再也不敢與她作對,嘴角勾起,面容得意。誰料下一句,她就聽到了江清芷淡淡的問詢,“所以,徐師姐昨晚你在哪里?” 江清芷面容淡淡,“昨日不是說好大家都累了,徐師姐來守夜嗎?” “怎么魔修都摸到我的房間里了,還沒有見到徐師姐的身影!” 隨著江清芷的質問,謝晏,冰真,還有宋汐月的目光全都移向了徐英。他們也在等待徐英的解釋。 徐英得意的神色僵在了臉上,看上去滑稽的很,“我房間距離你房間很遠,你房間里的那點事,我哪能聽見?!?/br> “修士五感敏銳,不要說這短短的幾十米,即使幾百米內的情況都能看得清清楚楚,聽得明明白白?!苯遘蒲a充說道:“不說別人,即使是我這個筑基期的符修,都能做到?!?/br> 江清芷直直盯著徐英的雙眼,質問道:“所以說,徐師姐,你來到余古城的第一夜究在做什么?” 江清芷眼瞳通透明亮恍若上好的琉璃,逼得徐英不敢直視。 “我可是你師姐,我做什么需要向你匯報嗎?”徐英抬出身份壓人。 江清芷嗤笑一聲,并不說話。徐英一一看過其他三人,發現并沒有人打算為她解圍。 江清芷笑道:“民間有句話叫做:天子犯法與民同罪。徐師姐這是不打自招了嗎?” 徐英心中一突,就聽江清芷接著說道:“還是說徐師姐這次下山別有所圖?” 江清芷突然說道:“徐師姐,你不會是因為先前與我發生了口角,所以聯合魔修來抓我的吧?” 徐英身子一顫,尖聲反駁道:“怎么可能!” 江清芷捂著耳朵笑道:“徐師姐這么大反應干嘛,還是真的被我說中的,其實你是魔修安排在天衍宗的臥底?” 徐英快步走到江清芷的床前,憤怒道:“江清芷,你再瞎說,我割了你的舌頭!” 江清芷撇了眼橫在她面前的劍,絲毫不懼,“徐師姐昨晚做什么直接說出來就是了,干嘛要讓我去猜呢?” 江清芷雙手一攤,“若是我不下心猜錯了,誤會了徐師姐也不好,你說是不是?” 徐英收了劍,抿唇不出聲。 江清芷眉梢一挑,心道:“天啊,沒有想到還真另有隱情?!?/br> 江清芷知道接下來的局面就不是她所能控制的住的,于是對著謝晏說道:“大師兄,接下來就交給你了?!?/br> 謝晏頷首,他沒有直接問徐英,而是走到宋汐月身邊,“汐月師妹,昨晚徐英師妹可曾出門?” 宋汐月神色一僵,低聲道:“沒有,我昨晚和徐英師姐一直睡在一起?!?/br> 謝晏又問道:“汐月你再想想?!?/br> 宋汐月抿了抿,才緩緩說道:“我昨日太累了,回房間就休息了?!?/br> 怕自己的說辭會讓人誤會,宋汐月緊接著又說道:“但是我早上醒來,徐師姐是守在我身邊的?!?/br> 謝晏目露了然,慢慢移至門口的位置。而冰真也走到窗邊,守在窗戶邊上。 徐英突然大笑了起來,笑聲中沒有任何喜悅感,反而帶上了悲涼,她指著江清芷說道:“你們竟然相信她不相信我?!?/br> 徐英笑得凄慘,“明明我才是和你們同處多年的師妹,沒有想到你們僅憑她的片面之詞就懷疑我?!?/br> 謝晏耐心說道:“你只要告訴我們你昨晚做了什么就行?!?/br> “而且我們自有自己的判斷,與江師妹的說辭無關?!?/br> 宋汐月也幫忙勸慰:“徐師姐,我們自然是信你的。你快點說出昨晚做了什么事吧?!?/br> 徐英瞄了他們一眼,并沒有解釋昨晚做了什么事,“我愿意立下心魔誓言,證明昨晚出現的魔修與我無關?!?/br> 徐英收起了慘淡笑容,板著臉,“至于我昨晚做了什么,只能說是我的私事,無可奉告?!?/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