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那結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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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結婚這件事來說,二十歲的相月很難判定是否是一時沖動的產物,但又確實從沒后悔過。 和張鶴廝混了一年有余,他突然鄭重其事地說,想永遠待在她身邊。 她沒有當真,這種你情我愿的玩樂關系怎么會長久呢?愛情,總是淺薄而縹緲,等她哪次在戰場上待久了些,或是直接回不來,又談什么永遠呢? 于是她笑道,那你也要從軍,不然聚少離多。 那時聯邦和佐爾坦帝國的關系繃得隨時要斷掉。她嗅到了戰爭的前兆,也疑心自己要掛帥出征,便總縱容他,像將要遠行很久不回來的主人在任由小狗討親親抱抱。 張鶴便真的去了。新兵訓練,他們很長時間沒有見面。 相月總是很忙,她偶爾閑下來糾結去不去看他,又覺得或許張鶴已倦了他們的關系。 自從荒蕪星上撿到他,就一直養在自己身邊。她是知道他本性里的兇的,這一部分也許并沒有馴服,只是掩藏著;等進了部隊可以靠武力生存,又何必來她這里出賣色相和rou體? 再次見到時,張鶴穿著統一制式的黑色軍服,她差點認不出——說實話,見得最多的,還是他什么都不穿的樣子。 他所屬的部隊在偏遠的小行星上訓練兼開荒。她是巡航時偶然路過,這條航線是內部公開且固定的,或許可以解釋為什么張鶴知道她要來。卻沒有喊她的名字,只是盯得她后背都要起火。 相月本來在和駐軍隊長講話,身邊來來去去有人在運送物資,明明是很亂的背景,卻一瞬福至心靈?;仡^便見他目光灼灼,她有些無奈地過去,打算抱抱他哄一下。 ——她是不介意別人看著的,反正“相小將軍養了個小白臉”已經不是什么秘密了。 還有兩步遠的距離,她抬了胳膊就要抱他,已經看到他控制不住上揚的嘴角,亂糟糟的軍帽也壓不住的卷毛也快樂地翹起。他卻又忽然看到什么,瞳孔驟緊,沖過來摟住她一百八十度轉身。 她其實聽到了,背后有很輕微的能量束破空的灼燒聲,運輸人員的厚底靴子特殊的落地聲。她甚至猜到,大概又是無聊的佐爾坦的細作,想挑戰聯邦最年輕小將軍的身手。 她想躲的,或是回身精準奪下再反殺,自己掏武器也能比那細作快。那一瞬間戰斗慣性演練了無數種方案,但張鶴的動作是她始料未及。 等其他軍官和士兵反應過來已經遲了。 張鶴被戰友架著去找軍醫,細作也被很快按下帶走審訊。相月站在原地,愣愣地看了好一會兒噴濺得滿地的血跡。 他差點在她面前腦袋被燒個對穿。 那一地熱燙的紅,令她心顫。 第七軍團的隨行軍醫是全聯邦最好的。其他人慶幸還好是相小將軍碰巧巡航,不然這新兵的命要保不住了。 相月知道,如果不是自己在這,張鶴也無需遭此無妄之災。 她坐在修復艙旁邊看著,年輕俊朗的青年就浸泡在透明的液體里,緊閉著眼睛。 為了方便手術,那頭漂亮的黑色卷發也剃掉了。相月還能想起它的觸感,汗濕時是軟的,像它的主人一樣聽話,只要拽住,就能聽到性感好聽的聲音。 相月停留不了很久,干脆打了報告,直接把人帶走了。 于是張鶴兩天后醒來,就發現自己是在病號專用休息間——很眼熟,就是他被相月撿到的那天晚上住的那種。 原來是在第七軍團的星艦上。 之前那些日子,大概她只是太忙了才沒有來看他???,現在他受傷了,她就將他帶在身邊了,她一定是喜歡他的。 一切仿佛舊日重現,晚上相月來看他,敲了門,又坐在他床邊。 張鶴抱著她的腰,埋進她懷里,快樂得靈魂都在顫抖。 相月以為他在害怕,輕輕拍撫他的肩背,又低頭仔細看了看他腦后的疤,“沒事啦,傷口處理得很好,不喜歡的話就多泡泡修復液,不會留疤的。下次不要給我擋了哦,太危險了……” 她在關心他,在抱著他哄他,還說有下次,那就是還允許他親近。張鶴幾乎要克制不住嘴角,緩了幾秒,才換上委屈的表情,抬頭看她。 “jiejie……會對我負責嗎?頭發都沒有了,不能讓jiejie拽著騎我了?!?/br> 不到二十歲的相小將軍聽不得這種葷話,紅著臉捂住了他的嘴,不知是不是慌不擇言,“那結婚吧?!?/br> 張鶴愣了,她也愣了。 張鶴垂著眼,那高興又憂傷的神色不知有幾分是演技,“是為了補償我嗎?還是真心喜歡我呢?我是主人的狗,保護主人是應該的,不需要犧牲這么大來補償我的?!?/br> 尋常人聽了就要立刻表真心的茶言茶語,相月卻認真思考了起來。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張鶴心下一沉,就要擠眼淚補救,卻突然被相月捧起臉親了一下。 緊接著桃花眼里盈滿笑意,比舷窗外路過的恒星還要明朗漂亮。 “是喜歡的?!?/br> “不是因為補償,也不是感動。只是突然發覺,是真的很喜歡你,不想失去你?!?/br> “我們結婚吧?!?/br> 備戰前夕兵荒馬亂,結婚也一切從簡。甚至沒有像樣的婚禮,沒宴請什么賓客,只是飛快過完了結婚手續,在第七軍團內部小小慶祝了一下。 許多軍部內的長輩看到提交的報告,都試圖勸她,也知她自小有主見,總是勸不動的。 長輩里,也只有周叔給她發祝福,說那是個好孩子,跟她很合適。 相月看到消息時,正在收拾張鶴。他瞞著她接受了第七軍團那群人的“切磋”邀請,然后被揍得險些崩裂傷口。 什么好孩子,是不聽話的小狗才對。 相月罰了不老實的部下加訓。又按著剛泡完修復液的張鶴,命令他赤身裸體面朝墻壁跪著,站在他身后仔細看了看那道疤。 “就不想想身體還沒好?也敢去跟他們切磋?!?/br> 張鶴老老實實答,“他們說,要跟你結婚就得和他們切磋?!?/br> “就這么聽話?之前不是心眼挺多的嗎?” 年輕男人答得又乖又委屈,“我想和你結婚?!?/br> “……傷口還疼嗎?” “有一點?!?/br> 相月小心地碰了碰傷疤周圍的皮膚,都泛著新生的rou粉色,重新結痂的地方長長一道,看著有些可怖。 她的手指有些涼,貼在頭皮上,激得張鶴渾身一抖,后頸豎起汗毛,前面也跟著勃起,guitou抵著墻壁。 相月的位置很容易瞥見,她故意將手指下滑,指尖掠過脖頸,肩胛骨,指腹順著他的脊柱來回撫摸,看著他越來越硬。 “不然留著吧,讓你長長記性?!?/br> 張鶴聽話得要命,“好?!?/br> 相月又心軟了。 明明是乖小狗,何必難為他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