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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小冉早看上了這小狗,奈何爸爸總是不給她,這會兒有了新小狗,小孩子望眼欲穿地盯著,不好意思開口要,就悶悶不樂啃著自己的小胖手。 這并不是個好的習慣,岑暖皺著眉說了孩子幾句,才把那小狗遞給她,讓她在懷里抱著。 喜笑顏開地玩兒了會兒小狗,岑小冉才把下巴搭在爸爸肩膀上,漸漸盹睡過去。 鄉間的小路漸漸人煙稀少,路燈下,一家三口的影子逐漸拉長。 到了木屋之后,負責打掃的家政人員剛剛離開,橘貓荷包蛋則窩在樓上的貓窩里,肚皮朝上,睡得十分愜意。 莘燁將岑小冉放在旁邊的小床上,又蓋好被子。 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岑暖在樓下開了燈后,就看到玻璃窗外樹影飄搖,又是一個美好的夜晚降臨。 比起三居室的樓房來,這木屋的隔音是十分好的,并且上下兩層,互相并不干擾。 正好岑小冉今天又玩兒瘋了,不睡到明天早上醒不來,岑暖和莘燁兩個人,就有了很多單獨相處的時間。 外面樹葉沙沙響,岑暖忽然又想吹吹風。 她探著胳膊去開窗戶,冷不防又被男人從背后抱起。 他的吻落在她耳后,聲音模糊:“窗戶暫時先別開,不然一會兒會著涼?!?/br> 自然知道他這話是什么意思,岑暖紅了紅臉,剛要回頭嗔怪上兩句,男人的大手捏著她的下巴,就這么趁著她轉頭的姿勢,吻了下來。 這一吻持續了很長時間,室內的香薰氣味更濃,照舊是好聞的柑橘香。 一樓的浴室很大,但并沒有浴缸,頭頂上的天窗外覆著一顆大樹的枝葉,那樹葉是尖尖細細的棱形,看起來很像北方一種特色面食,顏色則是幽深的綠,和夜色混色一起,倒多了些別樣的韻味。 岑暖赤腳站在地磚上,總覺得有些涼。 伸手打開水龍頭后,莘燁就讓她站在他的足背上,用洗發水仔細地替她洗著頭發,片刻后就有豐盛的泡沫出來。 雖然已經有了好幾次親密關系,但這樣的狀態下,岑暖還是覺得羞得慌,她縮著肩膀,站都不知道該怎么站,想要后退,卻又把自己展示的更徹底,只能維持現狀,就這么貼著他。 噴頭內出來的水流溫熱,但壓力卻很大,灑在身上有種麻麻的感覺,岑暖半閉著眼睛,一瞬間又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個很小的小孩子。 她被男人照料著,仔細地沖洗著脖頸,手臂,后背,沐浴露的香氣濃郁,充斥著整個空間,鏡子上蒙了一層霧氣,又被他親手擦去。 于是,一切便看得更加清晰。 兩個人在水流下接吻,耳朵邊嘩啦啦全是流水的潺潺聲,那水流聲與窗外樹葉的沙沙聲結合在一起,有種莫名的催眠效果。 于是她就真的被催眠了,朦朧著一雙眼,墜入一個更深沉的世界,煙花一朵又一朵,不停地炸裂開放,月色清澈如水,從樹葉的縫隙中照入天窗。 岑暖被莘燁擦干后,已經沒有了什么力氣。 山里的氣候清涼,她裹在厚厚的浴袍里,卻覺得渾身都是熱的,裊裊熱氣仿佛能從頭頂蒸騰而出,她半閉著眼睛,臉頰通紅地依偎在他的懷中,被他抱到庭院的花屋中賞月。 這花屋四處都是玻璃,透明的墻體之外,就是連綿的群山和深沉的夜色,既不會感覺冷,又能很好地欣賞大自然的美景。 岑暖四處打量了一下,又去看那盛開的鮮花:“這個花屋是什么時候搭建的?我總覺得,上次來的時候,并沒有這個?!?/br> 男人將她擁緊了些:“是去年才搭建的,山里的氣候反復,總養不了那些嬌貴的花朵,干脆給它們搭一個遮風擋雨的屋子,它們才能盡情綻放?!?/br> 這么說著,他又將她放在對面的椅子上。 而后從桌上拿起一把吉他來:“要聽我唱歌嗎?” 岑暖睜大眼睛:“你還會唱歌嗎?” 莘燁點點頭:“我祖籍是廣東的,所以會唱一些粵語歌曲,大學時組建過樂隊,以此來排解積郁,后來恩師去世后,就很少唱了?!?/br> 低頭調了下音后,他果然在這靜夜中唱了起來,音色低沉舒緩,配著吉他的彈奏聲,娓娓動聽,像是在講述一個又一個在愛中沉淪之人的心聲。 他唱陳奕迅的‘打回原形’,唱‘十面埋伏’,唱‘防不勝防’,唱‘葡萄成熟時’,又唱楊千嬅的‘勇’,唱‘野孩子’,唱‘再見二丁目’,一首接著一首,充滿愛意與深情。 最后那月亮漸漸升高了些,外面的風停止,樹葉也仿佛陷入睡眠之中,淡粉的郁金香垂著頭,旁邊的曇花卻在一瞬間盛開。 那種絕美的景象,另二人禁不住屏息觀看。 莘燁又在最后唱了王菲早期的歌曲‘如風’,這首歌的歌詞寫得十分好,卻也意外的悲傷。 岑暖不知不覺流下淚來,卻又被他俯著身,慢慢地吮掉那淚痕。 樓上的小橘貓睡醒了,悄無聲息鉆入花屋,莘燁一手抱起貓,一手又抱起她,沉甸甸的往樓上走去。 熟睡的岑小冉照例將小拳頭舉在頭頂上,咂巴著嘴巴說著夢話。 就這么在女兒身邊睡下,兩個人相視而笑,一時又覺得無比幸福,就這么相擁著,慢慢沉入夢鄉。 玻璃窗的窗簾沒有拉嚴實,月光瀉入,一室清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