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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番開到底有多疼眾人不得而知。 但從他那快速爛掉的rou,不難想象。 “臭娘們,你這臭娘們...你休想從我嘴里得到任何有價值的信息!” 毛番開紅著眼睛咬牙罵道,鐵鏈被他掙得叮當響。 嬋夏走到于瑾身畔,接過他手里的鐵刷子,面無表情地走到毛番開面前,把刷子展示給他看。 “聽說過彈琵琶嗎?百骨盡脫,汗如雨下,死而復生,悲慘難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的肋條就是我的琴弦,用這刷子給你梳個皮開rou綻,再撒上我的化尸水...” 輕緩的聲音回蕩在刑房內,聽的人無不毛骨悚然。 “你這毒婦!閹人的臭娘們!你敢!” “住口!”嬋夏用鐵刷子抵著他的嘴,鋒利的尖刺戳破毛番開的皮膚。 “你也配罵他?他忠君愛國愛民如子,一身正氣、剛正不阿、兩袖清風、正氣凜然、于天地間是無愧于心鐵骨錚錚的漢子!你算什么東西!我就是愿意跟著他,我就是看他心里高興,你管得著?” “他不過一屆閹人,也配得上漢子二字?他連個完整的男人都算不上!” 嬋夏退后一步,突然起腳,對著毛番開最值得驕傲的地方踹過去。 “你除了比他多個用不著的玩意,還有什么比的過他?你連他一根頭發絲都不如!他在我心里就是這世上最偉岸的男子,沒有之一!” 毛番開被她踹翻白眼了,嬋夏還覺得不夠,說她什么她都能一笑而過。 唯獨不能說于瑾是閹人。 聽一次她就火一次。 抽出刀子冷笑:“你那么瞧不起閹人,我現在就送你凈身,然后當著你的面燒了!” 毛番開臉色大變,“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嬋夏抬起手就要劃。 手腕被握住,于瑾出手了。 “別臟了你的手,轉過去,我來?!?/br> 如果嬋夏能夠消消氣認真看他,一定會發現,此刻他看向她的眼神特別溫柔。 從她化身羅剎站在他面前維護他的那一刻起,他的眼神就特別溫柔。 “慢慢切——對了,我這刀很久沒磨了,可能有點鈍,一刀肯定切不下來?!眿认臐M懷惡意道。 “無妨,時間多的是,慢慢切,切一天也是可以的?!?/br> 毛番開臉青了綠,綠了青,終究是沒抗住。 “我說!二少爺人還沒死!他很可能就在這京城!” “在何處?”刀子在于瑾的之間轉了一圈,沒有人比他更會玩刀。 “具體何處我也不知,但任務前我曾聽他和老爺對話,如果行動失敗,會有一個代號‘桃夭’的接替我保護二少爺,我真的只知道這么多!” 死都不怕的毛番開,硬是被這把小片刀給嚇到了,把自己知道的全都交代了。 “桃夭——是男是女?”嬋夏馬上想到李得久身邊的那朵血染的絨花。 “這我真不知道,我猜必然是頂尖高手,功夫不在我之下,否則老爺也不會放心把二少爺交給他?!?/br> “沒用的東西!”嬋夏飛起一腳把他踹暈,“還當你多有骨氣,不過如此!就你這喪家之犬還敢口出狂言侮辱我師父?我呸!” 踹暈還覺得不過癮,抄起水桶就要潑,潑醒了繼續罵,罵到她解氣為止。 “可以了?!庇阼粗氖?,略低的溫度喚醒了嬋夏的理智。 嬋夏放下水桶,對上他深邃的雙眸,心咯噔一下。 壞了。 她來干什么來著? 表現出溫柔賢良的一面??! 視線哆哆嗦嗦的劃過地上的鞭子,又偷偷地將那瓶化尸水藏在袖子里,再悄悄地收回小片刀...假裝這一切都不存在,她還是那個溫婉女子。 “那個,其實我是想說——”嬋夏清清嗓子,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比較柔和。 “說吧,有什么事求我?”于瑾勾起嘴角。 她這現實的小東西,無緣無故跑過來,滿臉寫著有求于人。 “就李得久的案子...能幫我的,只有你了?!眿认难郯桶偷目粗?,“你幫我催眠李家下人吧,這是我想過最便捷的法子了?!?/br> “哦?案子是你負責的,讓我去問,這算是我查,還是你查?” 從她抄起鞭子抽毛番開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決定幫她了,這會就是逗她。 面對他的故意刁難,嬋夏心一橫,忍冬的餿主意到底靈不靈,就看這一次了! “瑾郎!你就幫幫我吧,好達達~~~~~” 最后那倆字,砸在了這小小的刑房內,余音繞梁。 ------------ 第192章 這無處安放的戀愛氣息啊 當她喊完后,整個刑房異常安靜,連風吹窗欞的響聲都聽得清清楚楚。 于瑾維持著凍結的表情許久,抬手,他邊上的隨從忙上前。 “去告訴忍冬,他下個月的俸祿,沒了?!?/br> 嬋夏聞言血都涼半截,這是馬屁又拍到馬腿上了嗎? 忍冬的俸祿沒了,那她——?! “還愣著做什么?”于瑾起身,嬋夏忙亦步亦趨的跟上。 “咱們這是去哪兒?” “李府?!?/br> 忍冬教的絕招到底有沒有用呢...嬋夏有些迷茫。 若說沒用吧,阿蛋還真是陪她查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