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室美妾 第4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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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嬤嬤微清了下嗓子,接著沒等她開口,妧妧先她一步說了。 “我知道嬤嬤要說什么,嬤嬤聰明的很,我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一句話,嬤嬤都知道我要干什么,何況我吩咐的這么直接。我要干什么?我無非是讓我的丫鬟去看看阿茗,給人送些錢去,難道這不應該么?!你們想告訴大人便告訴,我不會攔著?!?/br> 她語聲雖嬌,但話說的很強硬,且不難聽出不悅。 她不是個沒脾氣,沒主意的人,更不是個死人。 屋中貼身的三人,立馬都跪了下去。 常嬤嬤最先說的話。 “姑娘莫要誤解了奴婢的心意,奴婢是從寺卿府過來的,也是伺候大人的老嬤嬤,但奴婢現在被大人安排了伺候姑娘,自然便是效忠于姑娘,一切以姑娘歡喜為重的。姑娘要做什么事,自然有姑娘的道理。奴婢是出于好心,希望姑娘和大人長長久久,希望姑娘莫要惹了大人不悅,更希望姑娘來日能入寺卿府,有個好歸宿。是以奴婢便占著多認識大人幾年,更了解大人的性子幾分,不自量力,想著給姑娘一些指引。但奴婢所言,姑娘沒聽便沒聽,奴婢自然不是那種背后告狀之人。便是大人問起姑娘一日之事,奴婢也都是撿著姑娘高興與否,及身體可有不適之類的與大人說,斷斷不會說一些不該說的?!?/br> 她的話說完,那兩個丫鬟鳳娥與冬春亦是急著表態。 妧妧只讓她們起來,沒多說什么。 她是有些激動了,適才言語或是也確實有些欠妥。 雖然相處時間不長,但三人確實把她照顧的無微不至,也確實是不錯的人品。 可妧妧拎得清。 常嬤嬤所言也都是事實,她也相信她三人不會主動和裴紹說她如何如何了,然她更知道,裴紹不提不問,她們絕不會說,但只要裴紹問,她們就會據實回答。 換句話便是,裴紹永遠都是她們的第一主子。 接著一天,屋中的氣氛有些冷。 但那三人瞧著更盡心侍奉了。 到了下午小廝接來了秀兒。 要不說,裴紹身邊兒的人真是個個人精。 秀兒進來,她們把準備好的茶上了來后,常嬤嬤三人便主動出了去,且關了門。 妧妧三言兩語的把昨日的事兒跟秀兒說了。 她也確實沒旁的心思,只是想知道人具體傷成什么樣,想給人請大夫和補償一番。 她先拿了一百兩銀子給秀兒,讓她給阿茗送去。 秀兒急匆匆的走了。 妧妧沒等,知道今天秀兒是過不來了的。 當日晚上,到了黃昏,裴紹又來了。 妧妧心中雖有氣,但沒表現出來。 人為刀俎我為魚rou的局面,她被他拿捏的死死的,自身都難保的人,有什么資格悲春傷秋。 但或許她還是演技拙劣,瞧著好像被那廂看出來了幾分。 夜朦朧,男人似笑非笑,不疾不徐地問了她,“怎么了?” 妧妧怕極了,和他摟脖又抱腰的,極力掩飾,嬌嬌地搖頭。 裴紹給她帶了東西來,一支雙鳳銜珠金翅步搖,極華貴。 那男人把她摁在妝鏡前坐下,立在她身后,躬身看著鏡子,親手給她戴上。 燭火搖搖,鏡中出現他二人的臉。 妧妧起先自是被那步搖吸去了全部的目光和注意力。 畢竟是女孩子,哪有不喜歡這東西的。 且那步搖實在是太閃,太耀眼,特別好看。 她都沒敢問價錢,怕嚇到。 但看完之后回過神兒來,又看到了鏡中那男人的臉。 他目光深邃,在看她,眼睛特別迷人。 他確是生的極好。 回神兒的那么一瞬,妧妧乍看到他,心口還小鹿撞了一下。 若非他人品太差,太壞,他好像確實很容易讓姑娘動心。 但他還有另一個本事,便是他能讓你剛剛對他有點好感,立馬就能把那份好感敗的滴水不剩。 妧妧終是一想到他隨隨便便就能狠心對無辜的阿茗用刑,就氣的直咬牙。 夜晚,倆人自然是又春風吹度玉門關了。 翌日,因為有那阿茗之事讓她惦記,她醒的算早,服侍了裴紹穿衣洗漱,也伺候了他用膳,然后終于把他送走了。 他走后一個多時辰,秀兒到了。 與昨日一樣,常嬤嬤和丫鬟直接便退了出去。 看秀兒的表情便知道情況不好,妧妧感覺心口都要炸了。 果不其然。 小丫鬟道著,“小姐,很重,斷了肋骨?!?/br> 妧妧攥了小手,眼淚都涌了出來,要氣死了! “走不了是么?” 秀兒點頭,“自然是的?!?/br> “他母親可受得住?!?/br> “哭了兩次。秀兒把錢給了他們,請了大夫,也為他家買了兩個丫鬟伺候?!?/br> “大夫如何說?可有,生命危險?” 秀兒搖頭,“那倒沒有,但個把個月,甚至一年,怕是都下不了床了,罪肯定是要遭的?!?/br> 妧妧旁的也沒再多說,去取了一百兩銀子包好,給秀兒。 “今天,你再去一趟,明天再來見我?!?/br> 秀兒應聲,知道小姐心中不舒服,怕是明天還要再給人送一次錢。 “但小姐不用太過擔心,阿茗旁的都還好,聽說老爺沒死,還是極喜的。秀兒告訴了他,小姐與大人的事兒讓他保密,他肯定不會亂講?!?/br> 這點妧妧知道,先不說他現在床都下不了了,便是能,他也會給她保守秘密,何況裴紹那個狗官,誰不怕。 臨行之際,秀兒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小姐,你的那把長命鎖還帶在身上么?” 妧妧點頭,“自然是帶著呢。怎么了?” 秀兒道:“沒什么,是阿茗,昨日去看他,與他聊了一會兒,他說前陣子在禮部,巧遇了新上任的侍郎,更巧的是無意間看到了他脖間的長命鎖。阿茗說那枚長命鎖和小少爺的那個特別像,也是鏨刻著蓮花,好像也有一個‘蘇’字?!?/br> 妧妧微驚,“新上任的禮部侍郎?” 秀兒點頭,“嗯,聽阿茗說,便是今年的新科狀元?!?/br> “今年的新科狀元……” 妧妧緩緩重復。 她雖懂得不多,卻也知道,禮部侍郎位居正四品。 據說,昔年,裴紹起步便是正四品。 但裴紹那是什么家世。 可見這位新上任的禮部侍郎也不是普通的家世。 跟少煊一樣的長命鎖,也有個“蘇”字…… 妧妧去妝臺前,拿了自己那枚出來,心里突然有些波濤洶涌,是巧合還是…… “可知他姓甚名甚?是哪家公子?” 秀兒答道:“聽阿茗說,是長公主的人……叫什么,奴婢這腦袋,還真沒大記住……” 第三十四章---皇后 這一日的事情顯然是不少。 前頭阿茗的事兒還沒讓妧妧安心, 后頭她又對那禮部侍郎好奇了。 原因正是這長命鎖可算是她蘇家孩子的一個信物。 她有,弟弟少煊有,自然在她出生那年被人販拐走的她的兄長也有。 鎖是塊銀鎖, 鏨刻蓮花,正面是“玉堂富貴”四個字,背面則都是一個“蘇”字。 她母親姜氏, 每次懷孕后, 都會去寺廟拜佛, 求得這一枚鎖, 給即將出世的孩子。 但關于兄長之事,妧妧知道的并不多。 彼時她尚在襁褓, 也不可能記事。 有個哥哥, 還是去年她與寧文彥一起去母親房間拜見, 無意間聽母親與趙嬤嬤說的。 事后,她當然問了母親。 但母親所言也是不多,只是承認了有著這么件事。 那時,哥哥六歲, 父親和“那邊”也尚未分家。 一日哥哥在府門口玩,看著哥哥的丫鬟與一個小廝偷情。 倆人膩膩歪歪的眉來眼去, 偷偷摸摸的只顧談情說愛,一度溜神兒, 那丫鬟便把少爺給弄丟了。 事后, 倆人自是都跑了。 但又被父親抓了回來。 然再怎么打罵逼問他們都是于事無補, 哥哥就這么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