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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是溯溪的好地方,淺溪流中抓魚捉蝦,而且旁邊有大片空地,那兒長滿了高大的蘆葦,風一吹,小花搖曳蝴蝶飛舞,別有一番美景。張靜心跟著孩子們來到了這片孩子們的秘密基地上,抓了會兒魚蝦,她又帶著孩子們玩“紅燈綠燈小白燈”。 這游戲其實規則和“123木頭人”沒有區別,都是說話的人背對大家,說完了回頭檢查有沒有人亂動,當他被碰到的時候回身去追,抓到誰,誰就是下一個背對大家念口令的人。 張靜心給孩子們介紹完規則,她當第一個抓人的人,背對孩子大聲拉長了聲調喊道:“紅燈——綠燈——小白燈!”她轉過身來看著孩子們保持著各式各樣的固定動作忍不住笑了起來又轉回身去繼續數燈。 離她最近的是個小胖子,也許是夏天生痱子,頭發剃得只剩下頭頂上一圈,還扎了個小辮。他蹲了個扎馬步的姿勢,距離張靜心只有幾米遠,見她轉過身去,幾步竄到對方身后拍了一下,大聲笑著往后跑去。他雖然胖但是動作靈活,沖出去像個小炮彈一樣,心想自己決計不會讓人追上,聽見身后人叫喊也不顧,邊跑邊朝身后的人做鬼臉。 “哎呦?!毙∨忠活^撞上了堅硬的東西,他仰起頭一看,是兩個身穿盔甲的士兵。 他本想躲進蘆葦叢里,結果蘆葦從中沒預兆的走出來兩個大兵,他一頭撞上了人家的盔甲,疼的直撓頭。 那個被撞的大兵看著是從龍須河的的峽谷縫隙游過來的,渾身濕淋淋的還滴著水,盔甲上似蛇似龜的花紋在陽光下反射出陰沉的光芒。大兵被撞到之后一臉不耐,抬手就將小胖子抓了起來,拎到自己面前皺著眉頭看。 小胖突然覺得自己腰帶一緊接著騰空,嚇得哇哇大叫手腳四處揮舞,“啪”的一下,一腳正正好踹到了大兵的臉上。大兵啐了一口,罵了一句,雙手一揮將孩子拋到了石頭上。 張靜心將孩子護在自己身后他們說待在這里不要動,跑去石頭邊抱起了暈倒的小胖。 “誰踏馬說從這邊過來沒有人的?”大兵罵罵咧咧,“回去老子剁了他?!?/br> “哎,又不是什么大事,那個女的,你們村子在這附近?”另一個大兵抽出刀走過去問張靜心。 張靜心抱著小胖子,見孩子失去了意識,一時不知道怎么辦,期期艾艾地掉眼淚,并沒有回答。 拿刀的士兵用刀的側面貼著張靜心的臉逼她看著自己:“問你呢,說話!”尖利的刀鋒蹭過了她的臉頰,一條血痕畫上了白皙的皮膚,男人吹了一聲口哨,“呦,小娘子長得不錯啊,好好回答問題,哥哥不為難你?!?/br> 她本身性子柔軟,這回卻咬著打顫的牙齒硬是沒有說話。趁著兩個大兵都關注起了張靜心,鄭家二女兒偷偷往后磨蹭,躲在灌木叢里一溜煙的跑了。 向逆光聽村子里的人說小孩子們十有五六跑去河里玩了,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石頭村靠著一條河,村里人大到出穿住行小到洗衣淘米,就連小孩子也水里打著滾長大的。 龍須河邊風景很好,向逆光剛扯了根蘆葦拿在手里揮著撥動著河里的水,突然從旁邊草叢里跑出來個小孩。鄭家老二咬著嘴唇,還生怕自己發出聲音一樣用手捂著嘴。見到向逆光,她張開了嘴,下嘴唇已經被咬的出血,但眼淚包在眼睛里卻不掉下來。 “jiejie,快去找我爹和村長,其他人被倆外國大兵抓住了!”女孩知道利害,聲音壓得很低,仿若耳語,“他們殺了小胖,還帶著把特別大的刀??旎厝フ胰?,你是大人跑的快!” 向逆光本想撈著女孩回村子,轉念一想時間不等人,那兩把刀不會等她們找了村民再殺人。她跟女孩確認了對方的人數之后,讓女孩先回村子里,自己前去救人。 她躬著身子借著蘆葦的遮蔽悄悄靠近,等走到近處才聽到了壓抑著的抽泣聲和男人的訓斥聲。 小孩子們戰戰兢兢地擠在一起,他們像一群受驚的小動物,擠在一處好像能給他們帶來些許安全感,一個穿盔甲的男人提著刀怒氣沖沖地訓斥,讓他們不許哭不許叫,不然下場如同躺在旁邊的小胖。小胖一動不動的躺在一旁,沒有生息了一樣。 然后男人轉身走向河邊,張靜心被另一個男人抓著頭發壓著頭按在小溪里,然后提起來問她:“說話!你是個啞巴?” 張靜心看起來已經無力反抗,她鼻青臉腫,甚至還有刀劃傷的痕跡。這些疼痛都沒能讓她做出任何反應來,她雙眼渙散地望著天,又好像什么都沒有看,這一切帶給她的只是備受磋磨的麻木,她只是承受承受再承受。 “撬不開她的嘴巴你就問小崽子就行了,干嘛非要問她不可?!弊哌^來的男人似乎覺得麻煩。 抓著張靜心頭發的男人已經被她的沉默激出了怒火來:“我讓你說話!”他用手一指提刀男人,“去給我抓個小崽子來,剁給她看!” 張靜心聽到這話,又看到提刀的男人一臉無所謂地往小孩子那邊走去,她瞪開了眼睛,迷迷糊糊之中,提刀的男人與她現實世界中日日渴望擺脫卻擺脫不掉的男人重合了。 曾經她實在太普通,普通的長相普通的學歷普通的性格,本來以為這一輩子都會普通下去,卻從她的婚姻開始一切普通都成了奢望。 一開始對方只是喜歡二十四小時掌控她的行蹤,她把這當成占有欲接收了。之后對方開始限制她的社交,她抱怨過幾次也無奈順從了??墒菍Ψ饺匀徊粷M足,開始打她。最初級的扇巴掌,漸漸發展到拳打腳踢,最終在打斷了家里的板凳腿之后,她昏迷入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