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女配她超有錢[快穿] 第11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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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想徐護衛忠心耿耿,嘴巴極嚴,最終也只是抱歉的看了二人一眼,委婉的回應:“這……付仵作和顧縣尉還是等到了京城后,親自問主家比較好,我畢竟只是個護衛,豈能知道這些?!?/br> 他眼下雖然依舊婉拒,可態度要比之前的一路上好了不少,許是也沒料到與自己同行的二人竟然是兩個身手高強的大殺神,并且順利的將剛剛一場危機化于無形,他的眼底也透出了些許的尊敬。 無怪乎主家放著滿京城的仵作不找,偏偏要青河縣的這個,不說其驗尸本領如何,這一手出神入化的暗器,就足以讓她去何處都能站穩腳跟了。 看徐護衛依舊不肯透露,付綿綿也沒打算繼續追問,三人在草草清理現場后,就再次踏上了前往京城的官路。又過了兩日,他們終于站在了那巍峨的城墻之下,因著徐護衛帶著的尉遲王府令,一行人并未遭受盤查就順利的進入了京城。 沒有耽擱的,徐護衛領著二人直接往城中貴人所居住的東城區走去,京中的規矩比其他城池都要重,是以三人從進入東城區范圍內后就下了馬,不然驚擾或是沖撞到了哪個貴人,那才叫禍從天降。 終于,在將近一炷香后,付綿綿一抬眼就看到了不遠處懸掛有‘尉遲王府’牌匾的門楣,尉遲家可謂是正兒八經的高門大戶,門頭都要比整個街道上其他的凸出許多。 只不過這會兒尉遲王府的門前正停著一輛青頂的馬車,在三人就快要走到近前的時候,那扇朱紅色且懸掛有獅頭把手的門緩緩向兩邊開啟,在王府管家殷勤的相送下,走出了一個身形修長如松,面目俊秀的男子。 徐護衛很有眼力見的帶著兩個人停了下來,側身站在路邊,免得擋了貴人的路。 付綿綿則是慢悠悠的瞇起了眼,目送著那名男子上了馬車,在車夫的吆喝聲中,那輛青頂馬車很快就從她的面前呼嘯而過。 待到確認馬車走遠后,徐護衛就又帶著兩人往尉遲王府走去,不過他們是不能從正門進入王府的,只能繼續往前走,拐進了王府側門所在的胡同。 而此時,坐在馬車上閉目養神的男人似乎察覺到了什么,微微蹙眉掀開了車窗上的簾子往后看去。但他看到的只是三道稀松平常的背影依次拐進了前方的胡同里,好像并沒有什么異常之處。 隨后,男人便撂下了簾子,揚聲問道:“胡德,派去青河縣的人有沒有什么消息傳回來?” 外面坐在車夫旁邊,呈下人裝扮的家丁急忙回應:“回老爺的話,算起來人應該剛剛到青河縣不久,就算是寫了百里加急的信件回京,也到不了這般快哩!” “夫人吉人天相,自會順利抵達京城,同老爺您團聚的?!?/br> 家丁說完豎著耳朵注意著車內的動靜,過了好半晌,里面的人才若有似無的‘嗯’了一聲。 第206章 名冠京城女仵作(17) “剛剛那位是……?”臨近尉遲王府側門, 付綿綿狀似無意的開口問了一句。 徐護衛絲毫沒有察覺,神色如常的回應道:“哦,那位呀, 那位乃是柳少監。您二位不在京城許是不大了解,柳少監雖然只是個五品官職, 但是主管天文, 頗受宮中及各大貴族的器重哩!” 柳? 顧軒腳下一頓,猛地側過頭去打量了一番付綿綿的神情,徐護衛不清楚他卻是知道的,付仵作有位前些年進京趕考的夫君, 就姓柳。 然付綿綿在聽到此回答后并沒有什么太大的反應,面上沒有喜意更沒有怨懟, 只是輕輕的‘哦’了一聲。許是察覺到了身邊人的盯視,她還疑惑的抬了抬眼皮, 無半點異常的模樣。 顧軒到底是顧忌著前方的徐護衛, 而且他也自知并無立場去探究別人的私事, 是以只能裝作若無其事的收回了視線。 就這樣, 三人終于走進了尉遲王府內。王府的建筑風格更偏向于北方的沉穩大氣,據說臨近西側門的這個還不是主花園, 面積竟都要比青河縣于府的整個后院大了, 看來正兒八經的貴族與小縣城里鄉紳之間的差距,很難用言語能夠描述的清。 走了不知多久,他們終于停在了一個院落外,徐護衛站在院門前沖著守門的婆子拱了拱手:“張mama,還勞煩您向世子妃通傳一聲, 就說我從青河縣回來了?!?/br> 徐護衛在府中的地位應該是不低, 那婆子見了他態度頗為客氣, 問了一聲好后就忙不迭的往主屋去了,沒過多一會兒又折了回來,滿臉堆笑:“徐護衛,主子說了讓老奴帶這位姑娘進去,至于您還是先回前院歇著,到時候辦好了差事的賞賜,總不會少了你的?!?/br> 常年伺候在主家身邊,這話語里的意思徐護衛還是能聽懂的,是以他只是淡淡的謝了恩,隨后給付綿綿使了一個眼色后,便拽著顧軒往前院去了。顧軒一向機靈,對此也并未表示什么異議,只是用眼神叮囑了她一番,就隨著徐護衛一起走了。 付綿綿無聲的嘆了一口氣,勉強將一路的疲憊拋在腦后,沖著張mama客氣的笑了笑,規規矩矩的走進了院子里。 行至主屋門前,有丫鬟殷勤的打開了簾子,脆生生的說了一句:“姑娘快請吧,主子可就在里面等您呢!” 此時屋子里隱約傳出來了一陣又一陣的說話聲,付綿綿眉頭一跳,垂眸緩步走了進去。在屏風外站住了腳,一邊福身一邊問好:“草民付氏,問世子妃安?!?/br> 很快,對面就傳來了世子妃那溫婉的聲音:“快些免禮吧,一別許久,你且進來讓我好好瞧瞧?!?/br> 付綿綿應了,繞過屏風就看到那位在青河縣見過的世子妃正坐在前方的主位上,瞧著似乎比之前的狀態好了許多,只是仍舊難掩那股子憔悴之意。 下方,還有兩名做貴夫人打扮的,只是不知身份為何。 很明顯,在她到來之前,世子妃正在待客。三人看起來情緒頗佳,不過這些貴人甚少會將真實感受展現出來,一時間倒也讓人難以捉摸清楚眼前究竟是個什么情況。 “這位是……?”其中一名婦人率先開了口,指著站在中央的付綿綿問道。 趁著付綿綿尚未回應,世子妃倒是介紹了起來:“她是付氏,乃是我在青河縣那幾個月遇到的醫女,兩位夫人也是曉得的,宮外的好醫女不大好找,遇到一個合心意的,不容易?!?/br> “那件事之后,多虧了她替我調理身體,如若不然,我這一條命怕是也要交代在青河縣了!”女人說到這,像是回想起了那慘死的幼子,不由得悲從中來,用帕子捂住了臉低聲啜泣。 另外兩名貴婦見狀,直接有些慌了神,紛紛出言安慰:“世子妃節哀,您與世子都還年輕,事已至此,理應多為之后做打算才是?!?/br> “沒錯,世子妃身強力壯,這又把合心意的醫女攏到了身邊,沒準來年尉遲王府就又有大喜事兒了!” 世子妃擦了擦微紅的眼角,不好意思的輕咳了兩聲,旋即看向了堂下垂首立著的人,揚聲道:“付氏,這位乃是朝中王侍郎的夫人,你只管稱呼其為謝夫人吧?!?/br> 謝夫人矜貴的抿了抿唇,她長著一張長臉,看起來三十三四歲的模樣,身著華貴紫色裙裝,腦袋上珠光環繞。 “至于這位乃是國公府上嫡二公子的夫人,你且稱呼為李夫人,李夫人乃是我在閨閣時候要好的手帕交?!笔雷渝f到這,沖著對方柔柔一笑。 李夫人比之謝夫人要年輕許多,長著一張標準的美人面,只是端坐在那里,好奇的打量著那個所謂的醫女。 國公府?付綿綿眼皮跳了兩下,這樣說來眼前這位李氏可不就是柳青山未來的嫡親嫂子?畢竟在原劇情中柳青山可是娶了國公府上嫡幼女,自此才在朝中扎穩了根基,一路高歌的。 不過她很快就收斂了思緒,照常福身:“見過謝夫人、李夫人?!?/br> “免禮,你既是醫女,我今兒也算借著芷曦的光了。最近早起我總是感覺胸悶氣短,從宮里請了醫女及太醫過來也沒說出個緣由,只是開了一些補氣血的藥讓我吃,吃的嘴巴都苦了也沒見效果?!眹斩拥钠拮永钍嫌H切的稱呼著世子妃的閨名,像是沒有看到對方那忽然僵硬的在臉上的笑容,自顧自的繼續說道:“既然世子妃都說你有本事,不若你幫我瞧瞧,我這到底是什么???” 話音落下,世子妃就欲找借口婉拒:“淑晴……她剛剛才從青河縣進京,這一路身上不知會沾染什么不干……” 然而還沒等她的話說完,付綿綿就已經徑直走到了李淑晴的身前,示意對方將手腕放在一旁的茶幾上,并且抽出一方材質一般的絲帕放了上去:“李夫人,得罪了?!?/br> 三指輕輕搭在了對方的脈絡上,看起來還真像那么回事兒。 世子妃心下有些緊張,但事已至此卻也只能任由她折騰。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屋子里出奇的寂靜,只能聽到幾道清淺的呼吸聲,及偶爾有人拿起茶盞所碰出的叮當聲。 過了好半晌,付綿綿才收回了手:“夫人不過是長期睡不好使得躁氣郁結,這才導致的胸悶難受?!?/br> 李淑晴微微挑了挑眉:“你說的倒是和那些太醫一樣,難不成我就要一直喝得那些苦口的藥不成?” 付綿綿隨手從懷中掏出了裝有銀針的小布包,并將其抖落開來,迎著在場幾人那錯愕的目光,她淡淡的開了口:“若是夫人信得過草民,這病扎上幾針通一通也就好了?!?/br> “大膽!”世子妃佯裝呵斥:“你一鄉野村醫,配點藥調理身體也就罷了,李夫人何等尊貴的身份,豈容你胡鬧?” 李淑晴看起來卻不怎么在意,甚至有點心動:“世子妃這話說的,您就不尊貴了嗎?你且替我扎上兩針瞧瞧,要是膽敢誆騙于我,屆時我處置了你,就算世子妃也不會替你求情的?!?/br> 付綿綿沒吱聲,只是抽出兩根銀針捏在指間,隨后迅速的在其頸后及后腦勺落了針。接著沒等女人反應過來,其手背又多了幾針,整個過程不過幾息的功夫,對方瞬間就被扎成了刺猬。 眉頭輕輕蹙起,落針處那隱約的酸脹感讓李淑晴覺得有些不舒服。 沒過多久,付綿綿雙手一翻便將所有銀針收回,把布包塞回胸懷處后,退回了原本所站立的地方。 就在這時,李淑晴驚奇的‘咦’了一聲,右手抬起輕置于胸口處,順暢且用力的呼吸了幾下,接著一臉驚喜:“芷曦,你尋來這醫女果真有本事,我這身子竟覺得輕巧了許多!” 對面的謝夫人見狀有些眼饞:“當真?” 李淑晴卻沒回答她,而是扭頭看向了主位上的世子妃:“好姐妹有福同享,以后我向你借人,你可別推辭?!?/br> 世子妃只能笑著應是。 可能是纏綿許久的病癥見了好轉,李淑晴心情很好,十分有眼力見的起身告了別。另一邊的謝夫人見狀,即便再眼饞也不好開口,只能也悻悻然的帶著丫鬟走了。 很快,主屋內就只剩下了付綿綿及世子妃。 又過了不知多久,頭頂上才傳來了有些好奇的追問:“你不是仵作嗎?竟也會醫術?” 付綿綿言簡意賅的回了一句:“尸體也是人,經脈xue位都是相通的,李夫人不嫌棄草民這雙常年摸尸的手,也算是草民的福氣?!?/br> 她當然不嫌棄,她又不知道,世子妃背地里在心中腹誹了兩句。之后回了神,她便緩緩地站起身走出了主屋。 付綿綿不明就里,猶豫了兩秒后,只得跟了上去。 世子妃先是命人準備了馬車,帶著她坐進馬車后,就開始閉目養神。直到外面幾匹馬兒奔跑的速度慢了下來,世子妃這才忽然睜開了眸子:“稍后我要帶你去尚書府幫人‘瞧病’,你可得瞧仔細了才行?!?/br> 就在付綿綿張嘴欲回應的時候,馬車停了下來,她只能緊閉了雙唇,緊隨其后下了車,順利的進入了尚書府。 左拐右拐了一通,二人最終進入到了一個院落,看起來并不像是勛貴人家正經用來會客的地方。世子妃在尚書府下人的服侍下進入了主屋堂內坐定等候,而付綿綿則是很有眼色的隨著丫鬟呆在了門外廊下。 站在那里,她不著痕跡的觀察著周邊的環境,驚詫的發現這尚書府內雖然沒有別的痕跡,可廊下掛著的隨風飄揚的燈,卻都是不同尋常的白色紙糊制而成的。 看來果真如她和顧軒在路上猜測的一般。 世子妃是要她過來驗尸的。 第207章 名冠京城女仵作(18) 不到半盞茶的功夫, 就有一對夫婦帶著下人匆匆走進了這院子里,兩個人看起來大概都是三十多歲的年紀,其臉上的悲戚讓付綿綿覺得萬分眼熟。 “見過世子妃?!狈蚱迌蓚€皆十分客氣的沖著女人問了好。 之后, 那位夫人便上前兩步抓住了世子妃的手,話尚未出口就先紅了眼眶:“方才門房來報,我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之前您不是說過, 那人遠在青河縣, 過來怕是要好些時日?” “事態緊急, 便讓他們日夜兼程的趕回來了?!笔雷渝p聲回應道,接著安慰似的拍了拍對方的手, 用更低的聲音詢問:“這件事,尚書大人可知曉?他老人家可同意?” 那夫人遲疑了兩秒, 扭過頭去求助似的看向了自己的夫君,男子則是用力咬了咬后槽牙:“父親大人為人一向清廉正直, 他一直叮囑我這其中怕是涉獵頗深, 不同意我們追究下去??蔁瑑旱降资撬挠H孫子, 在他點頭應允我們保留煬兒尸首的那一刻起應該就察覺到我們想怎么做了, 不過此事在尚未明了之前,必不能透露半分, 一旦引起對方的警覺, 咱們再想捏住什么把柄可就難了!” “楊二公子盡管放心便是, 世人都只知道我的允兒是在青河縣發生意外才身亡的,而你們煬兒因著尚書大人的謹慎, 對外并未公布真正的死因, 雖然京中不乏有人知曉真正的情況, 但尚書大人早已表現出不愿追究的模樣, 且刑部又隨便推了兩個本該看顧小少爺的下人就此結案,只要尚書府內固若金湯,外人想來應該不會發現任何的異常?!笔雷渝L嘆了一口氣,復又接著說了下去。 “今日我上門也是打著帶醫女前來為二夫人調理身子的旗號,你我二人皆經歷了喪子之痛,無人會懷疑?!?/br> 下一秒,自然是那夫妻二人一連串感恩戴德的話語。 廊下的付綿綿這會兒也將基本情況聽了個差不多,看來這尚書府竟也死了孩子?不過聽說本朝的楊尚書只有一嫡子,也在朝中擔任要職且年齡已逾四十,那屋子里的大抵是個庶子。 尉遲王府小小世子沒了的內情,能瞞得住旁人,可未必能瞞得住楊尚書這種在朝堂沉浮了一輩子的老狐貍。短時間內京中勛貴人家竟然接連出了這等事,稍微一推測就知背后必然不簡單,尉遲王府失了的可是嫡系的子孫,眼下不也沒什么結果嗎?而尚書府只是沒了一個庶出的孩子,楊尚書也必然不會因為他而選擇掀起什么波瀾。 畢竟背后之人都敢對尉遲王府出手,他區區一個尚書府又算的上是什么? 只不過不知道這楊尚書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會不會感到疑惑,明明自己和尉遲王府無甚瓜葛,又怎會遇上這檔子的糟心事?他在朝中一向都是皇帝的心腹,未站任何皇子的隊,自家子孫怎的就遭了這莫名其妙的災禍了? 這時,屋子里再次傳來了楊二夫人那疑惑的聲音:“世子妃,您所說的那位……現下在何處?” “付仵作?你且進來吧?!?/br> 聽到呼喚,付綿綿收回了偏遠的思緒,垂眸斂目的邁過門檻走了進去,接著在世子妃的指引下分別給那夫妻二人問了安。 楊二夫人仔細打量了一番正站在門前的人,面上是掩蓋不住的驚訝:“這……便是世子妃所提過的仵作?” 未免太年輕了一些,而且還是一名女子!她不好太質疑世子妃的決定,但心下也難免開始泛起了嘀咕,若不是信不過京中的那些仵作,怕他們把情況弄得滿城皆知,又何必舍近求遠用眼前這個不知深淺的? 雖是尉遲王府力薦的,說多虧了對方才能在尉遲允身亡之后迅速的在青河縣本地查到了一些證據,可京城又豈是那巴掌大的青河縣能夠比得了的?說句不好聽的,只青河縣城那一畝三分地,沒準換了哪個仵作和捕快去,都能破了案。 “正是?!笔雷渝袷菦]有發現楊二公子夫婦的為難,淡定的回答道。當初在青河縣他們的確是沒有選擇才用了付綿綿,但最后證明了,不論是驗尸的技術還是查案的本事,對方都是有的。除卻京中的仵作,面前之人無疑是最佳選擇。 楊二公子把手伸到后面悄悄的拽了兩下自家夫人的衣裳,示意其不要表現出異常來觸怒世子妃。 事已至此,楊二夫人也懂得這個道理,只能捏著鼻子認了:“那便勞煩這位……仵作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