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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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貓圓圓的藍眼睛隔著玻璃看他,澄澈虹膜上倒影出男人小心翼翼的影子。 商遲幾乎是屏住呼吸把小貓撈在自己的懷里狠狠地把小貓頭頂的毛毛揉了一通才松下一口氣。 他都沒發現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 你是怎么爬上來的?慌亂過后,商醫生開始秋后算賬,黑著一張臉揪住了小貓的后頸。 知不知道這樣有多危險?嗯? 小貓四腳懸空,無辜地沖著男人咪了一聲。 就算是不想在樓下過夜也不可以拿生命開玩笑??!系統被阮夭的舉動嚇飛了,看到阮夭被商遲抓在手里的時候才哆哆嗦嗦地說出來。 這樣爬上來的話一個不小心我們就重置了呀!就算有一百次讀檔重置的機會,理由是爬樓摔下來的話也很丟臉阿喂! 復盤的時候會被觀眾舉報的吧! 所以我兌換了道具啊。阮夭晃了晃尾巴,撒嬌似的團城小小的一團膩在男人的懷里,一副很受了委屈的樣子讓男人抱抱,讓商遲黑臉都黑不下去。 小貓被商遲養的非常嬌氣,一點苦都受不了。商遲居住的公寓樓沒有門禁卡是進不來的,要是不想在樓下凄風苦雨地過上一夜就只能回去找趙凜了。 阮夭現在提起趙凜還有點恨恨的,主角攻果然不是什么好東西,花言巧語地就會騙人,居然在電影院里對他做出那么惡心的事情。 商遲也后知后覺地想起小貓這樣是不會說話的,他就算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他拎著小貓,讓他的臉和自己的眼神平齊在一條水平線上。 男人臉上很緩慢地勾出一絲微笑:差點忘記了,不這樣你是不會說話的。 小貓睜大了眼睛,他現在這個樣子實在狼狽,總是梳得光亮雪白的毛發都被人揉亂了,還沒有男人巴掌大的小臉蛋上沾著一絲黑灰。 看起來落魄又可憐。 然而生性潔癖的商醫生好像很不在意的,不僅允許臟兮兮的流浪小貓埋在自己的懷里弄臟了他價值不菲的真絲襯衫,甚至還用兩根手指捏起了小貓臉,狠狠地在粉色小貓嘴上輕薄了一番。 小貓懵逼了。 山竹爪子掙扎了一番,驚慌地揍了男人一拳。 重新滾落到地上的時候,毛毛亂成一團的小貓嘭地一聲重新變成了光溜溜的貓耳少年。 阮夭坐在地上半天還沒有反應過來,海藍色的眼睛茫然地眨了眨,勾起的眼尾上覆著一層胭脂薄紅。 少年看起來比小貓樣子的時候更狼狽了。 雪白雙腿上都是一片摩擦出來的紅痕還有不知道哪里蹭出來的細灰,從尾椎骨延伸出來的蓬松大尾巴上都是濕黏成一簇一簇的濕漉漉的銀灰色長毛。 和人類那種惡心的刺激性氣味不一樣,,空氣里漂浮著一層淡淡的甜膩的香味,好像一顆在舌尖融化的太妃糖。 脂白細膩的腰間還印著男人留下的殷紅手印,看起來男人應該還是留了點力氣沒有讓完美無瑕的肌膚上留下青紫的血瘀。 阮夭抬起沾著灰的臉看著商遲,下意識發了抖。 男人的臉色看起來比剛才更恐怖了。 他終于意識到有時候還是變成小貓更好一點呢,起碼不會有擔心貞cao的問題。 男人蹲下來一只手臂從少年泛粉的腿彎穿過,很輕松地把他橫抱了起來。阮夭很輕很輕,抱在懷里的時候和一只小貓的重量似乎也差不了多少。 銀色發絲黏連在霜白頸間,滿目都是精致寒涼的雪色,越發讓留下的一點點痕跡都顯眼的要命。 被細白牙齒咬住了的軟唇艷得更加勾人。 一朵低頭就可以輕薄到的靡麗花朵,唇rou上甚至還殘留著一點晶瑩的涎液,無聲地勾引男人把它咬爛再吞嚼入腹。 阮夭對別的事情反應慢,但是對即將到來的危險總是有著超出常人的敏銳感知。 他有點討好地用軟嫩臉頰蹭了蹭男人的胸口,海藍色的眼睛里淚光盈盈,很可憐地說:我困了。 商遲語氣特別溫柔,很有耐心地說:乖一點,我們先洗完澡再睡。 他這個時候看起來還是非常淡定,甚至有一點溫吞,連調試水溫,把阮夭放到浴缸里的時候都是很有耐心地輕拿輕放。 唯獨阮夭掙扎著想要爬出來的時候被男人一只手不容推拒地按了回去。 商遲不對勁,特別不對勁。 阮夭瑟瑟發抖二話不說先道歉:我錯了。 雖然他好像還是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地方做錯了。 小貓總是很任性的,輕易地牽動人類的七情六欲,從來不會認識到自己的惡劣行徑。被患得患失折磨的人類想要拴住小貓的心,必須要給他一點必要的懲罰。 水溫是調的剛剛好的,赤果的胴體被水淹沒的時候,漂亮到有些妖氣的少年下意識張開了柔艷的唇瓣,吐出一聲低低的舒適的長嘆。 男人的手在水中撩起一點水花,濺在少年雪白軟糯的肚皮上。 白到耀眼的皮膚上被水汽蒸出了一層淺淺的緋色。 或許是因為暖和的熱水,也或許是因為氤氳的霧氣軟化了男人冷硬的眉目,阮夭居然昏昏沉沉地也就這么任由男人的手不懷好意地在精致皮rou上一寸一寸地流連。 指尖沾了一點黏膩稠白的沐浴露,一點一點地在柔軟肌骨上揉開,直到出現一朵朵泛著清艷香氣的泡沫在無暇底色上綻放。 不知道是氣氛原因還是什么,阮夭幾乎是沉溺在這樣慵懶墮落的氛圍里,連男人越來越往下的不安分的手指都沒有注意到。 直到商遲碰到了少年最脆弱的地方。 本來懵懵懂懂的藍色眼眸瞬間放大,發頂上兩只尖尖的貓耳朵都在顫抖,這樣熟悉的超出承受能力的刺激他前幾個小時才剛剛經歷過。 不要碰。他雙腿難耐地掙扎著,一腳踢在白瓷浴缸的邊緣。 連足心都是旖旎的深紅色,被男人不容分說地握在了手里,勾起的堅硬指節在柔嫩足心故意摩挲了一下,看著少年慌慌張張地蜷縮起足尖。 很癢。 眼淚掛在濕漉漉的銀白睫羽上,一眨就落到熏著熱氣的水面上。 那就乖一點。商遲這下終于露出了真面目,逼得光溜溜的小貓泡在浴缸里逃無可逃,只能被他按著欺負。 我問什么就要回答什么,聽到了嗎?他很溫情地撩過濕嗒嗒的發絲把他別在少年軟紅的耳根后面。 阮夭被他鉗制住要害,慌得眼淚掉掉,自然是男人說什么都答應。 我今天最生氣的有兩件事。 商醫生慢條斯理地用指尖輕輕地揉著那一點格外柔軟的皮rou,阮夭顫抖著避開了男人偏執的視線:我錯了。 他好像只會說這一句,聲音里已然帶上了哭腔。 商遲不會這么輕易地放過他:我生氣的是你不顧自己的安危,做了這么危險的事情。你知不知道從十八樓摔下去會發生什么? 阮夭悶悶地哭,但是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哪里做錯了,還要和他爭辯:那是因為我想見你。 阮夭實在是不該覺得商遲只是個療養院的精神科醫生就忽略掉他對人體生理知識堪稱可怕的掌握。 不知道他是刮擦到了哪個地方,少年像是一條柔白的銀魚在水中掙扎了一下,水花四濺卻無處可逃。 還有三言兩語就被趙凜騙走了,這怎么說?他對你說了什么?如果他傷害你了,你要怎么辦? 這樣刺激感官的畫面,男人看起來仍然非常冷靜,浴室明亮的頂燈從頭頂落下透過垂落的鴉黑色睫羽留下半明半昧的陰影,越發顯得有種不近人情的冷厲。 阮夭全身都繃緊了。 明明剛才還是好好的,但是現在在男人的刺激下他不知道為什么很想 足尖有點無法忍受地蜷起,少年聲音也像小貓一樣細細弱弱地,哀求地看著男人:我想我想 這太羞恥了,阮夭臉色都像染著一層靡麗的胭脂。 偏偏商遲故意勾引他的似的,低聲湊到他的耳邊:夭夭想做什么?說出來,說出來就讓你做。 阮夭眼睛里都被逼出一層瑩亮的水膜,越發顯得藍色眼眸里像是藏著一汪深海。 我想上廁所他因為太過羞恥緊緊閉上了眼睛,一星柔亮的水色迅速地從眼角滑落。 足尖卻是越繃越緊。 已經要到極限了。 商遲仍然不愿意松手,故意調笑似的在他耳垂上親了一口:還沒有回答我呢,為什么要跟趙凜出去? 阮夭再也忍不了了,哭著發脾氣:他說教我怎么和你談戀愛。 商遲微微一頓。 阮夭很生氣,偏偏又被抓著不能動,一邊流眼淚一邊生氣:我不想和你談了,你和趙凜那個人,一樣討厭。 不,你要和我談。 商遲也突然變得特別幼稚,心情都一下子變得愉悅了起來,唇畔甚至還勾著一絲笑意:你只要討厭趙凜就可以了。 他很溫柔地親親阮夭的眉心。笑起來:乖,就在這里。 男人心底的劣根性被無從反抗的小美人全數勾起,他故意湊到了阮夭耳邊,做了一個口型: 噓。 第二天的阮夭和商遲是被隔壁叮鈴哐啷的裝修聲硬生生弄醒的。 阮夭全身都沒有力氣,反而折騰了一個晚上的商遲精神奕奕,皺著眉起來要去和這個打擾自己和阮夭繼續溫存的狗幣鄰居好好溝通一下。 小貓軟綿綿地掛在男人身上,黏人的要命,非要讓商遲抱著。 商遲自覺昨天欺負他太狠了,溫溫柔柔地給他披了條毯子攏在懷里,開門的時候臉色迅速冷了下來。 根據這間公寓的規定,我想早上八點是禁止裝修的吧? 商醫生懷里一只軟綿綿的小貓咪,敲門的時候語氣寒涼得滲人。 鄰居緊閉的大門馬上吱呀一聲開了,風流俊俏的男人穿著馬丁靴和皮夾克,倚在門邊,笑容燦爛地沖商醫生打了個招呼:哦,商醫生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這才剛搬來還不太懂呢。 趙凜笑嘻嘻地和男人打著招呼,曖昧眼神卻定在了商醫生懷里昏昏欲睡的小貓上。 * 作者有話要說: 日貓犯法的,所以不可以(一本正經)主要是現在的攻都是不完整的碎片,等他什么時候是個完整的人了再說 一邊看心機誘受一邊寫文,人設給寫崩了改了半天,斯密馬賽(旋轉下跪) 第92章 寵物情人(12) 他的眼神太過囂張,商遲腦門上頓時蹦出了隱怒的青筋。 這個狗東西還是一如既往地惹人討厭。 一想到阮夭昨天落在他手里不知道遭受了什么亂七八糟的對待,商醫生很想拋卻所謂的斯文理智,把這個死流氓撕碎。 阮夭迷迷瞪瞪地,隱隱感覺到釘在自己身上的灼熱視線。連聲音都是可惡的熟悉,和趙凜那個家伙一樣可怕。 他抬起臉想看看新來的鄰居,搭在身上的手卻猝然一沉。 商遲面無表情地當著趙凜的面拉高了蓋在阮夭身上的小毯子,連著少年的腦袋全部遮住,抱著他的手臂越發用力,語氣冷淡得聽不出什么情緒:看了臟東西眼睛會生病,我們回去睡覺了。 他故意把睡覺兩個字咬地格外緩慢而旖旎,幾乎是在明目張膽地挑釁。 趙凜卻看不出生氣的樣子,吊兒郎當地倚著門框滿眼欣賞地看著從毛毯下露出的一小截瑩白如玉的小腿。 嘖,商醫生也太不解風情了,要是阮夭落在他的手里,一定讓少年全身都留下自己的齒印。 所以說這種一點情趣都不懂的男人哪里有他好嘛,能迷得阮夭五迷三道的。 趙凜摸著下巴陷入沉思,難道阮夭就喜歡這口? 阮夭兜頭陷入了黑暗里,輕微地掙動了一下,再次掀開毯子的時候商遲已經帶著他回到了家里。 換好了一身真絲煙藍襯衫的男人用虎口卡著少年尖瘦下巴在他染著緋色的耳垂上輕輕舔舐了一下,溫柔語氣中暗藏著一絲警告:我要出門一趟,誰來都不可以開門,知道嗎? 阮夭還沒有完全清醒,但是商遲這么鉗制著他,阮夭眼神慌亂下意識地就想起昨天晚上男人逼著他做的那些羞恥到極點的事情。 軟白臉頰上漸漸浮起秾艷顏色,眼尾暈開淺淺一層薄緋,如秘境一般的藍海上氤氳著零星破碎的浮光。 阮夭有著趨利避害的敏銳本性,他幾乎是一瞬間就讀懂了男人話語里未盡的含義。 他不自覺地咬住了唇rou,添了一絲晶亮涎液的軟紅唇rou,宛如一枚被碾碎的玫瑰花瓣,沁出的深紅花汁讓少年的唇瓣有一種能夠蠱惑人心的魅力。 想要狠狠地咬一口。 把果凍似的唇rou咬壞,滲出血珠,讓他哭出來,米白齒列張開,剛好夠男人趁虛而入。 親到連呼吸都來不及,只能攀附在自己身上,就連呼吸都必須依靠男人的指引。 完全地掌控。 商遲呼吸微微顫抖,眼神沉沉如灌頂的烏云。 阮夭瑟縮了一下,從喉嚨里發出很可憐的小獸似的嗚咽。 這聲低低的示弱的聲音讓商遲瞬間從幻象里抽身出來,意識到自己對阮夭過于暴虐的想法之后,商遲惡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舌尖,讓自己趕緊清醒起來。 清晨本來就是一天之中精力最豐沛的時候,尤其是商遲剛剛還見過情敵,身上心里俱憋著一把無處發泄的火苗。 阮夭這樣的笨蛋小貓好像完全不了解人類惡劣的根性,天真無辜地挑逗著男人本來就緊繃一線的神經。 商遲硬是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身上的燥熱漸漸冷淡下來,親了親阮夭讓他肖想了很久的唇心。 再惹我生氣可就不只是這么簡單了。 他表情幾乎顯示出了一種難以抑制的溫柔,好像還在回味那個甜蜜的瞬間,語氣卻十分森然:我想夭夭應該是很喜歡昨天在浴缸里 最后兩個字吞沒在商遲的薄唇里。 阮夭睜大了眼睛,瓷白臉頰瞬間爆紅。 我不會的。阮夭現在已經可以輕松地控制尾椎上多出來的大尾巴,軟軟地勾在男人的腰際上,很乖巧黏人地蹭了蹭,發頂上毛絨絨的耳朵尖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