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7)
書迷正在閱讀:大佬女配她超有錢[快穿]、重生暖婚:薄少的掌心嬌寵、你困不住老娘[快穿]、花都天才醫圣、團寵小祖宗驚艷全球了、我是小公主,是要用寵的、我靠道術暴富了、穿成蘭陵王妃、我養的徒弟是反派、穿成星際女A后
那些黑料emmmm恕我直言連個實錘都沒有,為什么大家都一副好像親眼看見的樣子。 那個背景看起來虎背熊腰的和我們夭夭的紙片人身材完全不一樣哇! 是不是有人在背后故意抹黑我們夭夭啊,生氣! 應該是得罪什么人了吧,真可憐。 一些黑子也跳出來瘋狂給他潑臟水,堅持要說阮夭那些黑料都是真的,到后來越來越失控甚至直接對一些粉絲進行了人身攻擊。 不過也有一些路人看不下去和粉絲一起幫著把黑子的污言穢語舉報掉了。 現在的阮夭,雖然粉絲群體雖然沒有那么龐大,但是經過了那次酒吧視頻和這次直播之后也陸陸續續漲了點粉絲。 總算沒有到當初那種孤立無援的尷尬境地。 阮夭本來正低頭研究著一些看不懂的網絡用語一條短信叮的一聲跳了出來。 今天直播間的效率真的非常之高,剛才裴西楠和盛以容兩個人打賞的錢這個時候已經經過扣稅和分成打入阮夭的賬戶了。 阮夭一看到這個就覺得頭疼,嘆了口氣問系統今天直播打賞的錢能不能還給他們。 不行哦,還回去就崩了宿主大人貪慕虛榮的人設了。 可是這筆錢拿著就像是個定時炸彈,感覺隨時都要爆炸??! 宿主大人可以先存著等到有機會的時候才找個理由還給他們嘛! 就在阮夭欲哭無淚的時候,莫名的一種古怪的涼意從身后拂過,全身的細毛都在剎那間豎了起來。 這是身體本能地對一些隱沒在黑暗里的危險的預知反應。 阮夭后知后覺自己正走在一條空無一人的路上。 他今天晚上因為和謝桐鬧得不愉快的事情加上沒有自己的戲份了就想早點回居住的酒店。 已經是差不多夜里十點了。 路邊的路燈照下一片鵝黃色的暖光,無端襯得周邊漆黑的一團好像藏著什么恐怖的生物,連風吹過樹梢帶起的起伏都像是怪物在黑暗里張牙舞爪。 阮夭忍不住搓了搓手臂上的雞皮疙瘩,心里哆哆嗦嗦地安慰自己是他想太多了。 可是那種不對勁的感覺隨著阮夭一路走過來不斷地放大,仿佛有個人正跟在自己的身后正一步一步地靠近。 阮夭不敢回頭。 生怕回頭會看見一些讓他忍不住叫出聲來的惡心東西。 他只能加快了腳步想快點回去。 說不定就是他一個人走夜路才太容易想東想西。 但是下一秒系統就向阮夭證明了他的第六感沒有錯。 后方兩點鐘方向的灌木叢里,有個人在看你。 阮夭差點左腳拌右腳在地上摔倒。 他快要被嚇得哭出來了,眼里含著一汪清亮的水色,似乎隨時要順著臉頰淌下來的樣子。 系統時刻在監視著身后的跟蹤者,機械音里也聽出有點急切:現在是是十二點鐘正后方向,他在加快腳步跟上你。 阮夭到后面幾乎是在跑了,額前都沁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他到后面已經不需要系統的報數了,身后的人在用和他一樣頻率,奔跑著。 他可以聽出那個人實在可以卡著自己跑步的頻率和自己保持一致,光是聽還會以為是一個人在跑步。 阮夭顫顫巍巍地低了一下眼睛,果然地上有兩個影子! 這里距離酒店已經只有五百米的路程了,阮夭體育很爛,沒跑多久就已經累得不斷喘粗氣了。 那個人顯然也知道阮夭發現了他。 但是他一句話也不說,只是跟著阮夭身后,用那種纏綿到讓人全身發麻的眼神目送著阮夭一路狂奔回到了酒店。 阮夭差點累趴下。 系統心疼地給阮夭遞小手帕,貼心幫他擦擦汗。 剛才剛才那個人,是誰???阮夭驚魂未定,連氣都尚且喘不勻,雪白兩腮上俱是缺氧造成的緋紅。 系統有點抱歉地說:那個人帶了帽子和口罩,把臉全都遮住了,我也看不出來他到底是誰。 阮夭被這一路弄得神經有點敏感,總懷疑有人在身后跟著他進酒店?;氐骄频攴块g他照常把所有的窗簾都拉上,才終于稍微放松了一點。 因為職業,加上阮夭本身容易招變態的特殊體質,這個世界針對一些偏激執著的私生粉還是要警惕防備的。 以免那一天又冒出一個人來拉著阮夭說要和他殉情。 手機就是在這個時候震動了一下,阮夭確認了一眼,發現是裴西楠的號碼這才放心按了接通。 夭夭少年的聲音在電話另一端可能經過了電流的處理變得溫柔又可靠,不知道為什么讓阮夭鼓噪的心臟也稍微平靜了一點。 然而還是因為缺氧在大口地呼吸著,一時半會兒大概是緩不過來。 阮夭這邊的動靜裴西楠自然聽得清清楚楚,少年皺起眉頭:夭夭你怎么了? 溫柔聲音頓時破碎,變得危險而壓迫感十足:是誰趁老子不在欺負你了? * 作者有話要說: 謝桐的下場告訴我們嘴賤是討不到老婆的。 第76章 桃色傳聞(20) 裴西楠隔著手機,清清楚楚地聽到另一邊低低的,滿含著壓抑的喘息聲,帶著一點細碎的哭腔,如一簇輕羽撩過敏感的神經,聽得全身的骨頭都酥了。 他以為是阮夭又被哪個王八蛋欺負了。 只不過這個欺負和裴西楠想象的不太一樣。 阮夭又看了一眼拉得嚴嚴實實的窗簾,又確定了一遍門已經被鎖好了,這才哆哆嗦嗦地和裴西楠說:剛才我回來的時候,有人跟蹤我。 他腦子里閃過很多經典恐怖片的畫面,各種變態殺人犯的臉在腦海里如走馬燈一樣翻過,越想越害怕,抓著手機的指節都在發白。 裴西楠那邊傳來一陣丁零當啷的動靜,過了一會兒阮夭才聽見他低下聲音很嚴肅地說:你乖乖待在房間里,不要出門。 阮夭眼圈紅紅,顫著睫羽嗯了一聲。 如果實在害怕的話,遠在另一個城市的少年的聲音陡然軟和下來,不要掛電話,我會一直陪著你。 明明是一個十八歲的少年,但是說出來的話卻意外的沉穩。 阮夭扶著墻站起來,聲音隔著手機又輕又軟,頰邊溢出一個淺淺的rou感的小梨渦:裴西楠,謝謝你。 什么啊,少年耳根子發紅。 要保護自己對象本來就是他一個大男人應該做的啊。 雖然阮夭不在身邊,他還是下意識地偏過視線,哼哼了兩聲:你可以以后想個辦法謝我。 最好是 裴西楠一邊晃著手指上的鑰匙串,臉上燙的要命,要是真的把腦子里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說出來,阮夭一定會被氣哭的。 以阮夭的個性,裴西楠都能想象出他軟綿綿地罵自己變態的樣子,白瓷似的皮膚上暈著淺淺紅暈,樣子又兇又漂亮。 阮夭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小半杯下去生理上的那種恐慌感總算消減了一些。 心情平復下來之后他才發現自己身上出了很多冷汗,薄薄的布料黏著后背很不舒服。阮夭猶豫地攥著手機:那個我需要先掛一會兒,等下打給你可以嗎? 裴西楠不知道在干什么,另一邊傳來在樓道里奔跑的動靜,那邊好像很熱鬧,人聲鼎沸的,隱隱還有汽車發動的聲音。 為什么?還是那道含著一點桀驁的少年嗓音。 阮夭老老實實地說:我要去洗澡了。 那邊安靜了一會兒,裴西楠聲音聽起來有點奇怪:哦,洗澡啊 他意味深長地拖長了尾音,下一刻理直氣壯道:反正又不是視頻,又不會聽見什么奇怪的聲音,除非你洗澡的時候還要順便 他沒有說完,阮夭卻聽懂了他未盡話語的意思,登時臊得像一只粉色的草莓團團,皺起眉頭輕叱了一句:我才不會在洗澡的時候做那種事! 裴西楠在那邊笑得很歡:這種需求是很正常的,我又不會嘲笑你。 他隔著手機屏幕壓低嗓音,聽得阮夭耳朵都在發麻:我也會這么做啊。 最后阮夭還是沒有拗得過裴西楠萬一洗澡的時候出事了怎么辦的蹩腳借口,只能把開著通話的手機放在浴室里。 車窗外斑斕的霓虹掠過裴西楠精致側臉,少年臉上帶著有點說不出的神色聽著對面水聲嘩嘩的動靜。 想象著水滴順著阮夭雪白皮膚滾落,一直在泛著粉色的腳后跟積成一片水洼。阮夭的皮膚很嫩,熱水會把他霜雪似的肌骨熏出艷麗的緋色,如墨畫的眉目會氤氳在濕漉漉的水霧里,連眼睫上都黏連著亮晶晶的水珠。 只要輕輕一眨,水珠就會順著臉頰滾落到深陷的鎖骨里。 他還會需要沐浴露。纖細手指蘸著乳白色的粘稠液體在白玉肌膚上一寸一寸地抹開,濃烈到幾乎要吞噬神智的香氣在狹小的浴室里四下漫溢,全身濕透的小美人卻渾然不覺地彎下腰去仔細把沐浴露涂抹到身上的每一個角落。 光是想想,裴西楠就不自覺地感到喉嚨發干了。 cao,清醒一點。已經到了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有點變態的程度了。 你說什么?阮夭的聲音有點模模糊糊的,好像飽蘸了水汽,涼涼的,卻讓裴西楠心下更熱,轟的一聲點燃了浸在夜風里的四肢百骸。 沒什么,在和秦姐說話呢。裴西楠咽了一口唾沫,轉移了話題你洗好了嗎? 可能是因為先前嚇人的經歷,阮夭今天洗澡的速度特別快,差不多十幾分鐘就已經連頭帶身體全部洗干凈了。 他拿著軟和的厚實毛巾擦著濕嗒嗒的頭發,洗完澡后的身體前所未有的放松,每一個毛孔都仿佛在釋放著干凈的香氣,聲音里也不自覺帶了一點清亮的笑意對他禮尚往來地問候了一句:洗完了呀,你現在在做什么? 裴西楠整個人都暈暈乎乎的,忍不住脫口而出: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當然了。 可能因為還是在浴室里,阮夭的聲音在手機里聽起來格外的動人,少年氣的清亮嗓音里又額外帶著一點誘惑似的沙啞,像一只在心尖上伸出爪子的貓咪讓他不知所措。 裴西楠指尖都在發燙:我在參加一個慈善晚會他突然想起自己第一次和阮夭相遇的場景,很嚴肅地解釋說,你不要誤會,那些投懷送抱的人我從來都看不上的。 他沉著聲音,向來以冷酷形象示人的少年有點不好意思,語氣硬梆梆的:你可是我的初戀哦。 他還要特別多嘴一句:以后也只有你一個的。 那邊卻沒有傳來阮夭的回應。 阮夭身上穿著寬松的睡袍 ,垂落在后頸的黑發還接連滴下水珠,順著瓷白后頸滑落到軟和的衣襟里。 重新被打濕身體的感覺很不好受,但是阮夭已經來不及感受了。 他臉上還帶著熱水氤氳出的胭脂,手指僵硬定格在了去拿毛巾的動作上。 浴室的門打開了一半,顯得那陣非常有規律的敲門聲格外清晰。 像是有人很耐心地站在門外,一下一下的用指節叩著門板,像是在敲一段急促詭異的旋律,逼得阮夭原本松懈下來的神經又開始不斷地縮緊。 房門明明有門鈴。 但是門口的人好像看不見,只是很有耐心地站在門口敲門,就算沒有人回應也無所謂,好像要一直敲到天荒地老。 阮夭想起堪稱童年陰影的一部恐怖片,女主人遭遇相同事件的時候,出于驚恐和好奇對上了貓眼。 結果就是和一只猙獰的猩紅瞳孔恰好對視。 阮夭此生不想再回憶起那個讓他忍不住把抱枕丟出去的畫面。 夭夭?你怎么了?半晌聽不到阮夭的回應,裴西楠在另外一邊也感覺有點不對勁了,急促地喊了兩聲他的名字。 阮夭聲音都在抖:有,有人在門外。 他整個人都被嚇到了,瞳孔不自覺放大:他一直在敲門。 裴西楠皺起眉厲聲道:絕對不要開門!你現在打電話報警,讓警察來! 阮夭戰戰兢兢地盯著因為敲門聲而不斷震顫的房門,被裴西楠這么一提方才如夢初醒,對哦遇到這種事最應該的是報警。 他手指抖得連手機都抓不住,慌慌張張地掛了裴西楠的電話又撥通了警察局的號碼。 喂,救命,有個跟蹤狂一直在敲我的門。 阮夭強忍著驚恐的眼淚不要掉下來,他看著那扇仍舊傳來清脆敲擊聲的大門,聲音努力地壓低了保持口齒清晰,顫顫巍巍地告訴了對面自己這邊的地址。 那個人足足敲了有一個小時。 阮夭從一開始的驚恐到后面的麻木,甚至在想那個變態難道不會覺得手酸嗎? 警察出警的速度很快,警察局離這家酒店的距離也很近,大概半個小時左右警車就已經在樓下響起了。 那個變態似乎沒有想到阮夭會直接報警。 警鈴響起來的瞬間,敲門聲同時戛然而止。 阮夭頓時挺起腰桿叉著腰想,小樣,警察叔叔還治不了你了。 有了警察,那股恐慌瞬間消散了。阮夭很配合地跟著做了筆錄,酒店也放出了阮夭這一層樓的樓道監控。 為首的老警察是個年紀四五十歲的大叔,很慈愛地看著阮夭說一定會替他把變態抓到的。 等到所有事情全部做完,天都已經隱隱地發亮了。 阮夭鉆進被窩的時候手機屏幕上又亮起了裴西楠的通話邀請。 怎么樣?變態抓到了嗎?裴西楠語氣聽起來非常著急。 阮夭蒙在被子里小小聲地笑:還沒有呢,變態一聽到警察來了就跑了,不過他們說一定會把變態抓到的。 裴西楠這才松了一口氣:幸虧。 你現在睡覺了嗎? 阮夭一愣,今天累了一天,情緒像是坐過山車似的極速起伏著,陡然輕松下來好像是有點犯困了。 有有點。 裴西楠不愧是個年紀輕輕就俘獲無數少女心的天才歌手,在他想的時候深情起來的聲音真是纏綿又溫柔,宛如一陣晚風輕柔地拂過耳畔,他溫聲哄著阮夭:你先別睡,起來去陽臺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