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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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夭莫名其妙地撓了撓軟乎乎的臉頰rou,偷偷和系統說:我的人設到底有多嚇人呀,他看起來好怕我。 因為您的人設就是無情無義無理取鬧,所到之處都會引起雞飛狗跳的囂張富太呀。系統一起囂張叉腰,這個家里的人對您的感情大概就是傳說中的又恨又怕吧。 阮夭美滋滋:這個人設真是聽起來有種詭異的帶感呢。 系統語氣誘哄:為了增加人物的真實度,您可以盡量表現的貼合人設一點哦,這樣任務結 算的時候分數也會變高的。 貼合人設,就是要欺壓一下這個看起來很可愛的小秘書嗎? 阮夭偷偷地看了一眼小秘書,看起來就是那種沉默寡言的好人欸。 有點點不忍心。 系統說:您畢竟是惡毒炮灰嘛,不這樣欺負他,怎么能體現出未來主角受的隱忍善良呢? 說的也是。 阮夭在心里給自己加油打氣。 齊仁是不能隨便進女主人的房間的,他只能站在門口很謙恭地說:那我就先走了,夫人要是有事可以隨時叫我。 等等!女人突然出聲叫住了他。 齊仁低著眼睛:夫人還有什么要吩咐嗎? 阮夭抱著手臂懶懶地倚在門框上,語氣有點輕佻地說:你為什么不敢看我? 他勾著淺緋色的唇角,用一根細白手指勾起了齊仁的下巴,齊仁無可避免地和阮夭對視了, 那雙在陽光下透亮如一汪琥珀的漂亮眼瞳,綺麗得讓男人在一瞬失神。 阮夭很好奇地歪著腦袋,語氣天真又誘惑:你怕我? 像個小孩子一樣。 阮夭離他很近,黑發傾瀉如瀑,齊仁甚至能嗅到他發梢冉冉的香氣。 心臟都在微微麻痹。 阮夭有點傲嬌起來,聲音提高了一點,尾音宛如一只小鳥空靈婉轉的啼鳴:你看著我。 他很得意地命令道。 阮夭很努力地想辦法刁難他:我的一條披肩找不到了,你來幫我找找吧。 齊仁用了十二萬分的力氣壓抑住自己有點興奮又有點恐懼的顫抖:既然夫人說了,我就打擾了。 阮夭的房間還是維持著原數據那種夸張奢靡的畫風。 房間很大很空曠,墻壁是雪白的,墻沿涂著細細的金邊,窗框卻漆著靡艷惑人的玫瑰色,窗戶沒有關好,紗質的波西米亞風的窗簾在風里翻著起伏連綿的海浪。 連風里都是夏季微醺的香氣。 沙發和床上都是昂貴輕薄的裙子,握在手里就像一捧寒涼的水從指縫溢出。 齊仁的手背快連青筋都綻出來了。 被金錢滋養出來的美人慵懶地倚在床邊,唇畔含笑看著男人在自己的誘惑下連手腳都無所適從。 她是故意的嗎? 齊仁忍不住想,她這樣勾引過多少個男人? 阮夭在意識海里膨脹了:我是不是演的很好?他青筋都出來了,是不是要氣死了。 系統啪唧啪唧地鼓掌,并且真情實感地認為世界欠自家宿主一個奧斯卡。 夫人,您可以說的更詳細一點嗎?齊仁很好脾氣地在把阮夭亂丟的一大堆裙子整理好之后耐心問他。 阮夭好像很苦惱的樣子,唇珠都無意識地嘟起來:可能是米色的吧,帶著碎花的,不對不對,好像是蠶絲的,是純白色 一聽就知道這條所謂的披肩或許根本就不存在。 阮夭就是故意逗弄他的。 看男人在她的手心里被耍的團團轉,是不是很好玩呢? 一條帶著涼意的絲綢披肩兜頭網在了齊仁的頭上,帶著濃郁馥艷的香氣幾乎要把齊仁完全吞沒,意識都在霎那間焚毀。 啊,我記得了,在這里呢。阮夭頰側抿起一點白嫩軟rou,垂落的眼睫都被燦爛的烈陽染成金色,吐字都撩人。 滾吧,小秘書。 比起被迫在顧容章面前裝出乖巧樣子的委頓可憐,這樣耀眼張揚的夫人,又是完全不同的一面。 在外人面前張揚,卻唯獨在二爺面前乖的不行。 二爺有時候,也真的讓人很嫉妒呢。 齊仁拿著那條玫瑰色的絲綢披肩,團了起來,轉身把它塞進了一堆裙子里:那我就走了,夫人好好休息。 阮夭折騰半天反倒把自己給折騰累了,脫了鞋子,一邊的肩帶都快滑下來了。 他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臉嗯嗯了兩聲,讓齊仁別來礙眼了。 齊仁默默地給他關好門,轉身走到了走廊的角落里。這里是監控的死角,不會被人發現的地方。 他手指微微一翻,露出一條被折疊的很小一塊的玫瑰色的絲綢披肩。 他像個在沙漠里饑渴了許久的旅人看見綠洲一般把自己的臉撲在了阮夭那條披肩上。 好香。 阮夭的身上,會不會比這更香呢。 能把人的意識徹底毀滅的驚心動魄的香氣。 齊仁全身都在因為滿足而發抖。 宿主大人!不要睡!升級過后的系統對周圍的環境敏感了許多。 阮夭都快昏過去了,困倦地揉了揉眼睛:怎么了? 您快看看那樽花瓶!放在小茶幾上的那個。系統的聲音莫名的有點著急。 阮夭懵懵地過去拿起花瓶看了一下,一瞬間有涼意從腳后跟一直襲上全身。 花瓶據說是某個朝代的真品,小小的青瓷花瓶,長頸圓肚,精巧可愛,敞開的瓶口上有一粒 只有阮夭小手指指甲蓋大小的攝像頭。 好熟悉的劇情。 阮夭不知道為什么冒出這一句吐槽來。 他把這歸結于自己電視劇和小說看太多了。 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有個變態一直觀察著他的生活,怪惡心的。 阮夭咽了咽口水,把那枚攝像頭攥在手里:統子哥,你能查出這個攝像頭是誰的嗎? 系統有點猶豫:可以是可以,但是涉及到劇情了,我只能透露這個攝像頭的前任主人是顧容章。 阮夭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死。 他懷疑自己聽錯了,從遺照上看起來溫文爾雅的中年男人,看起來可不像是個會在自己老婆房間放攝像頭的變態。 系統訥訥地說:您難道沒有發現不對勁嗎? 蛤? 顧容章和您結婚也有半年了,從來沒有和您那個過呢。 系統語氣很沉重:顧容章,是個養胃男呢。 也多虧原數據設定的時候是個連在房間換衣服都很謹慎的性格,否則您的身份也騙不了他這么久啊。 阮夭瞳孔地震。 因為年輕時太過花心所以人到中年遭報應得了不治之癥,最后心理變態,成了個偷窺狂魔,落得個被變態殺人犯掏心而死的下場。 連惡毒炮灰專業戶阮夭看了都要給他點個贊。 你說攝像頭的第一任主人是顧容章阮夭咬了咬自己的舌尖,疼的嘶了一聲, 那現在是誰在看著呢? 他臉色蒼白,被握在手心里的攝像頭的紅光一閃一閃,像是躲在暗處的妖魔露出貪婪而兇殘的眼神。 * 作者有話要說: 好啊小齊,你居然是個癡漢 第40章 豪門的秘密(7) 阮夭被這攝像頭整出了心理陰影,咬著嘴唇思慮了半晌,也不敢再睡了。 以防萬一,他提起精神仔細把整個房間搜了一遍,甚至鉆到床底下檢查還有沒有可惡的紅色光源。 阮夭身材極好,不自覺塌著腰的時候垂墜感極好的絲綢料子便輕易地勾勒出細瘦的好像一折就斷的腰肢,裙擺堆疊在泛著粉的膝下,纖細雙腿曲折跪在地上,更加顯得后背線條起伏惑人。 顧瑾一進門就看見這個極具沖擊力的畫面。 饒是男人見多識廣,也不免一瞬間紅了臉,在心里暗罵了一句不知廉恥。 穿成這樣一定是為了勾引人。 他眸光陰郁地看著阮夭埋著頭不知道在床底下找什么,包裹著名貴絲綢的挺翹臀部在男人面前晃來晃去,勾動著越燒越旺的卑劣心火。 顧瑾鬼使神差地沒有弄出動靜,一言不發地走到了阮夭的身后。 晦暗的眼神就落在那一看就手感很好的綿軟小丘上。 阮夭急著檢查床底下有沒有什么稀奇古怪的監控設備,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后有人。 跪在地上認認真真地找了一圈,阮夭桃子似的臉頰都冒出了密密的細汗,蒸的白糯臉蛋都浸著胭脂似的紅色。 阮夭小心翼翼地退出來,腳后跟卻不小心蹭到了男人的皮鞋。 ! 阮夭受到了驚嚇剛想站起來就一不注意就磕在了床沿上。 唔!青年眼角泛起薄紅,頃刻間淚盈于睫。 他很委屈地捂住了額角看著突然冒出來的顧瑾,說話都帶著不自知的細碎哭腔:你來做什么? 顧瑾看到他把自己磕著了也下意識的急著想要過來看看有沒有事,腳伸出去半步突然意識到面前人的身份,硬生生站住了腳。 怎么這么笨,這都能撞到。 男人的聲音聽起來很古怪,硬梆梆的不知道在僵什么。 門居然也不鎖,等著誰進來嗎? 阮夭覺得這個人怎么這么討厭,明明就是他先故意嚇自己的,還要強詞奪理罵他笨。 阮夭其實倒沒有真的想哭,只是這具身體似乎是天生眼窩太淺,情緒波動一點就淚眼汪汪的可憐。 他眨了眨眼睛,琥珀色的眼瞳上就浮上了一層清淺透亮的水膜。 看的顧瑾真的覺得自己對他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壞事一樣。 還有點心疼。 明明就是個穿女裝招搖撞騙的騙子,只是稍微長得好看了一點而已。自己沒有當眾拆穿他的身份,已經是顧念過去那點情誼了。 他刻意忽略自己心底的那點微妙的異樣,臭著一張囂張的俊臉,一只手還裝逼似的插在西裝褲的褲兜里:我來叫你去餐廳,連家里吃飯的時間都記不住,笨蛋。 阮夭心里說真稀奇,你們都放著手機不用,千里迢迢跑過來就是為了喊我吃飯。 你們人類的腦回路都是這么不可捉摸的嗎? 顧瑾似乎看出阮夭內心的吐槽了,臉色更黑:你什么意思,你以為我愿意來叫你嗎?連我的號碼都背不住,麻煩死了。 阮夭實在忍不住,默默地摸出手機:那個,我們可以直接加的。 顧瑾額角隱隱約約暴起了青筋,他兇神惡煞地搶過阮夭的手機輸入了一串數字,接著抵著阮夭的耳朵尖:把這串號碼背牢了,記住沒有? 記不住你就完了。男人惡聲惡氣地威脅。 阮夭的耳朵尖很敏感,熱氣一吹都紅的要滴血。 他不明白顧瑾為什么要逼他背號碼,覺得顧瑾又在欺負他,臉都氣紅了,用力推開男人:我們已經沒有關系了,顧瑾! 哦,是嗎?顧瑾好像被戳中了什么奇怪的怒點,朝著阮夭步步緊逼,高大身形兜頭籠下壓迫感極強的陰影。 幾乎要將阮夭整個人都罩住了。 他知道阮夭不敢反抗他,也就越發有恃無恐。 高挺鼻梁幾乎要擦過身下人沁著粉的鼻尖。 阮夭被逼到墻角處退無可退,被暮色染上金邊的羽睫抖的愈發厲害。 男人一根手指勾起阮夭垂落在耳邊的一綹發絲,在手指上不緊不慢地繞了幾圈。 我們真的沒有關系嗎,小媽?男人嘴角咧開一個有些夸張的弧度,被戾氣灌滿的眸子如同瘋狗一般蟄著阮夭蒼**致的臉。 最后兩個字被滾在他唇間反復研磨,幾乎帶出了熱意guntang的狹昵味兒。 阮夭被這稱呼著實沖擊了一下,他更用力地咬住了自己的唇,軟嘟嘟的唇rou被潔白牙齒咬得微微下陷,淡粉色的唇rou上留下一條深紅的牙印。 顧瑾面無表情地用一只大手鉗住了阮夭的臉,手指還在那軟乎乎的臉頰上不安分地捏了一下:額頭撞紅了? 男人猝不及防拋出一個問句。 阮夭一呆,眼神迷茫:??? 男人皺起濃眉,有點生氣的樣子:嬌氣! 阮夭感覺自己又被罵了。 他看著比自己起碼要大出兩個號的顧瑾,暗自腹誹真是男人心海底針,誰都不知道這個將近一米九的男人下一秒會冒出什么奇奇怪怪的發言。 好氣。 他直覺好像男人不喜歡他總是很柔弱的樣子,只能氣哼哼地忍著說:我沒有事。 顧瑾輕蔑地笑了一聲,語氣賤的不行:哦,還生氣了。 阮夭: 系統尖叫:宿主大人你冷靜!弄死了主角攻我們兩個都要被掃地出門的?。?! 阮夭擼袖子:別攔我,我今天就要開大和此狗比同歸于盡! 額頭怎么了?晚飯時候,清秀寡言的小叔顧容銘淡淡地掃了一眼阮夭的額角,看到光潔如瓷的皮膚上涂著一塊顏色難看的藥液。 被顧瑾強拉去上了藥后的阮夭捏著筷子,干巴巴地說了一聲:沒什么,不小心磕到了。 他沒敢說顧瑾來他房間的事,免得惹人生疑。 顧瑾說是給他上藥,一只手捏著棉簽,另一只手好像捏阮夭的臉捏上癮了,非得給人揉成生氣河豚才罷休。 顧瑾在旁邊只是哼笑了一聲。 阮夭覺得自己再沒見過比顧瑾更幼稚的男人了。 現在顧家大家長雖然死了,但是留下的規矩還在,作為本家的幾個人,每次吃正餐的時候都是要到齊的。 因此就算是顧瑾再惡心顧容銘,顧容銘再看不慣顧瑾,也必須老老實實坐在一起吃飯。 顧容銘完全無視了顧瑾,語氣也是淡淡的,仿佛浸著一汪涼津津的清泉:嫂嫂看起來氣色不太好,是廚房的飯不合胃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