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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簡寒這話說得已十分直白。 蕭唐臉上的溫和逐漸淡去,弦歌兒也覺得靳簡寒這話說得過分了。 可弦歌兒當著蕭唐的面,不方便直接糾出靳簡寒這不禮貌讓人不悅的話術,只以小動作掐靳簡寒的腰。 但靳簡寒的腰總是yingying的,一點肥rou都沒有,她掐不起來。 靳簡寒若是在平時,就忽略了她那不輕不重似是撓癢癢的掐他動作,此時卻生了故意之心,握住她手腕,明明是低聲,卻以蕭唐能聽到的音量說:“蕭先生在看著呢,想鬧我們回家鬧,乖,嗯?” 弦歌兒:“……?” 怎么就回家鬧了,她在他家也沒鬧過??? 而且她也沒在鬧啊,是在警告他說話注意態度。 蕭唐此時的心情很不爽。 靳簡寒在他面前,對弦歌兒秀得這場恩愛,是獨獨演給他看的。 靳簡寒故意挑釁他一樣。 并且他也看到了弦歌兒掐靳簡寒的小動作,弦歌兒手上還戴著一個很漂亮的鉆戒,應該是靳簡寒送她的訂婚戒指。 靳簡寒手上也戴著一枚戒指,是素戒,好似隨時都在炫耀弦歌兒屬于他。 蕭唐側眸對弦歌兒意味深長說:“好,期末考試前,我就不打擾你了。另外,弦歌兒,我很高興參與到你的夢想中?!?/br> 靳簡寒瞇起了眼。 “參與”,“夢想”,這是他難以介懷的事。 弦歌兒聽到蕭唐這樣說,她是發自內心地感謝蕭唐愿意幫她這沒有經驗的人的忙,“謝謝小舅,真的很謝謝你?!?/br> 蕭唐笑笑,忽然很想抬手摸摸弦歌兒的腦袋。 “感謝蕭先生的熱心,”這時靳簡寒緩聲開口,直直地望著蕭唐的眼睛說,“前期蕭先生參與設計,后期我會幫她完成夢想?!?/br> 一個僅僅是“參與”,一個是“完成”,足見哪個分量更重。 蕭唐無言以對。 針鋒相對間,也意識到自己其實并沒有立場跟靳簡寒計較這口舌之爭。 靳簡寒不僅是弦歌兒的正牌男友,還是弦歌兒的正牌未婚夫。 蕭唐敗下陣來,讓步說:“走吧,回去吧?!?/br> 三人一起返回車位。 再回去,弦歌兒自然是要上靳簡寒的車。 蕭唐沒上自己的車,站在靳簡寒車邊,準備先目送弦歌兒和靳簡寒離開。 弦歌兒上了車,看蕭唐還站在車外,她按開車窗,沖蕭唐揮手說再見。 蕭唐站在車邊,俯首看著弦歌兒笑盈盈的模樣,心底那兩分不為人知的私心又冒了出來。 這私心,他平時特意擱置在角落里。忙碌時,他看不到。閑暇時,就闖入他視線,時不時地勾著他的注意力和心思。 私心的私,也是自私的私。 倘若有一個恰好,恰好靳簡寒和弦歌兒沒能有好結果,他也是愿意做那個不要臉的人的。 年紀大了,碰到一個令他動心的女孩不容易,這一刻道德被踩在腳下,管她是不是靳簡寒未婚妻,她不都還沒和靳簡寒結婚嗎? 來自這過分的私心,蕭唐手搭著車窗,故意低頭對弦歌兒說:“小歌兒,一起去日本的事,你考慮好了告訴我?!?/br> 弦歌兒揮完手,正低頭系安全帶,忙活著少聽了“一起”這倆字,點頭連連答應,“好的好的?!?/br> 語言很奇妙,說者多說一個詞,聽者少聽一個詞,就朝兩個方向發展過去。 蕭唐想的是和弦歌兒一起去,弦歌兒想的是和靳簡寒或者小叔一起去。 兩人笑得都很溫柔。 坐在弦歌兒身旁的靳簡寒,自然聽清了弦歌兒和蕭唐約定去日本的話,氣場冷得快要結冰碴。 他只是晚來了十分鐘而已,他們竟已聊得這么深入。 不管蕭唐手還搭著車窗,靳簡寒直接升起窗,冷臉扔下一句,“等她期末考結束再說吧?!?/br> 關上車窗,油門踩底,飛馳而去。 蕭唐站在原地,眼看著靳簡寒的車離開到消失,他長長地嘆了口氣。 他今天這些行為都太過失常,有病,病得不輕。 不見到弦歌兒還好,怎么一見到,就失控到不斷做出撬墻角這樣沒品沒德的事。 后車鏡里的蕭唐已消失,弦歌兒的小脾氣也終于上來了,轉頭瞪靳簡寒,“你能不能不要總咒瑤瑤姐???健康不是小事,你干嘛總拿她生病說事叫我回學校???” 就在弦歌兒說出這些話時,靳簡寒胸腔到喉嚨都不舒服,然后打了個嗝。 又打了個嗝。 連續打嗝。 同時八藏出聲作提示:【提醒靳總,祖宗已生氣,您這次懲罰是打嗝,打嗝程度能達到窒息,也就是現在對您來說,打嗝也能打死人,您小心吶?!?/br> 靳簡寒:“…………” “好,以后不會再拿陳瑤做借口了?!?/br> 靳簡寒邊打著嗝,邊哄祖宗,“以后我會拿謝沭當借口?!?/br> 弦歌兒:“……” 謝沭和陳瑤怎么不合伙揍你一頓呢。 不過聽著靳簡寒接二連三的打嗝,弦歌兒有點聽樂了,揣著假意關心的明知故問,“寒哥哥怎么了呀?怎么總打嗝呢,寒哥哥我好心疼呀,我們要去醫院嗎?” 她關心問著,嘴角還忍不住透著笑。 靳簡寒瞧見了,明顯感覺到他打嗝的速度也變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