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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只是見面聊聊,她也不喜歡。 有點心煩。 不過弦歌兒沒表現出來心煩, 她知道靳簡寒在集團里單打獨斗不容易, 誰都不能得罪,像施老那樣被許多人忌憚的人更不能得罪。 她理解的。 還是得讓靳簡寒去。 弦歌兒點著頭乖巧說:“好的, 寒哥哥,那我先送你過去, 我再回家?!?/br> 說完,弦歌兒就扒拉開靳簡寒放在他自己腿上的手,她繼續躺著。 她閉著眼,眼閉得不實,長睫微顫, 心想也不知道施老會怎么難為靳簡寒。 靳文斌也在那邊,就似一場鴻門宴等著靳簡寒。 為了讓靳簡寒放心她這邊, 弦歌兒睜開眼說:“阿寧jiejie剛回來, 這幾天你肯定事情多, 你就安心忙你的,等你忙完,我們再出去玩?!?/br> 她正側躺著,睜眼看到的就是他西裝褲的皮帶,冷冰冰的。 她看著他皮帶繼續說:“寒哥哥, 我不擔心靳叔叔讓你和阿寧jiejie結婚的事, 訂了結婚場地也可以退,沒什么的,主要是你別再讓他們欺負你了?!?/br> 靳簡寒向后仰靠著背椅,闔著眼, 手掌落在弦歌兒后腦勺上,有一搭沒一搭地捋著她發絲,她柔軟的頭發上散發著好聞的精油味道,手感如順滑的絲綢,給人以放松的舒適感。 聽著她為他著想的話,心里一片柔軟。 “好?!彼吐暣饝?。 不會再讓他們欺負他。 有關心他的人了,他被欺負,她會不開心。 弦歌兒還在看靳簡寒的皮帶,她自己不系腰帶,也沒注意過別人的皮帶,她看靳簡寒的皮帶款式很簡單,卻沒觀察出來這皮帶是怎么打開的,一時好奇,“寒哥哥,你這皮帶是怎么打開的呀?” 靳簡寒捋著她發絲的手頓住。 她問他什么? “嗯?” 弦歌兒探究地看著,手還向他皮帶伸了過去,“是下面有卡扣嗎,這兒……” 話沒說完,靳簡寒“啪”的拍開她手,“干什么呢?!?/br> 弦歌兒被打得手背痛了一下,還挺委屈,“我就看看?!?/br> 靳簡寒垂眸看她,頓了兩秒,緩和語氣說:“我一會兒要見施老,沒時間。以后給你看,讓你仔細研究?!?/br> 意味深長地看著她,像在看一朵待綻放的嬌嫩的花。 弦歌兒聽著沒問題,可又莫名其妙感覺哪里有問題,收了手點頭說:“好吧?!?/br> 點完頭,她還盯著他皮帶瞅,腦袋向下歪,找角度向下找他隱藏的卡扣。 心里還有點納悶,“我以前怎么沒見過你系皮帶呀?你平常穿西褲都會系,只是我沒注意到嗎?” 全兒哥平時也西裝革履的,她都沒注意過全兒哥的皮帶是什么款式的。 靳簡寒忽略她側枕著他腿、被她盯著的不適感覺,強行讓自己放松。 許久,他才“嗯”了一聲。 聲音很輕,從鼻子里跑出來的一聲應,也很綿長。 有點沙啞,像經歷過劇烈運動后,自我緩和的長吟。 弦歌兒聽得耳朵發熱,好似他這聲“嗯”貼著她耳朵發出的。 也不知怎么回事,她小心臟被撩得慌,癢癢的。 本想枕著他腿睡會兒,但睡不著,枕著他腿的不舒服感也重了。 他腿上有肌rou,yingying的,枕著其實有點高,她脖子肩膀不得勁兒,晃著腦袋在他腿上動來動去。 動動腦袋,晃晃脖子,手抓著他西裝外套也沒注意抓了哪兒,時不時抓著借個勁兒,上下挪動自己尋找最佳舒服位置。 “別動了?!?/br> 靳簡寒突然按住她腦袋,不讓她再動。 聲音寒里寒的,還壓抑著不悅或是什么的情緒。 弦歌兒腦袋被按得不能動,嘟囔說:“我不舒服?!?/br> 靳簡寒放開她,大腿向上顛她腦袋,“這樣才是不舒服?!?/br> 弦歌兒被顛得條件反射的“啊”了一聲。 聲音軟,還帶了拐彎的尾音。 靳簡寒停止了動作。 弦歌兒被剛才那一下顛的,脖子有一瞬疼的感覺,氣得打他胸膛,“你干嘛呀!” 靳簡寒閉上眼,不動了。 舔了下嘴唇。 他想干嘛,他想讓她少撩撥他,還想親她。 可系統不讓他親,上次他要親她,脖子直接落了個落枕不能動。 今天的嘴唇格外干,舔了又舔,還是很干,好似十分需要某種滋潤。 偏偏這弦歌兒跟不知道他是個男人似的,反復挑戰他底線。 “我也不舒服?!?/br> 靳簡寒呼吸沉著,商量說:“你要么就起來,要么就不要再動?!?/br> “都不要,”弦歌兒嘀咕說,“再說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呀?” 靳簡寒說:“你腦袋大,太沉?!?/br> 弦歌兒:“??” 嗯?他說什么? 過分了啊。 這就過分了??! 靳簡寒閉上眼,感覺到了弦歌兒的生氣,同時感覺到一股被火燒的熾熱向他撲面而來,不僅火烤,猶如火燒。 燒得他面紅耳熱。 不太疼,但很熱。 睜開眼看她。 弦歌兒氣得臉通紅,眉毛擰著,舉起手打他,捶他小胸膛,磋磨他臉,又掐他臉,“你腦袋大,你才腦袋大!” 她沒有多少力氣,打他打得像在撓癢癢,柔軟小手落在他身上和臉上,胡鬧出了調情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