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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她看到弦歌兒,就很有親昵好感,而且弦歌兒長得也好討人喜歡,她對干凈漂亮的女孩子沒有抵抗力。 施寧和靳簡寒同歲,現在看面前的小姑娘,下意識就想將她當meimei照顧,友善地走過來挽小姑娘胳膊,“我應該比你大兩歲,我叫你小歌兒可以嗎?我們一起去看看寒哥醒沒醒?” 弦歌兒感到施寧的手好軟,施寧的聲音也好柔,她一時間被這感覺化掉了,呆呆點頭,“好的?!?/br> 目瞪口呆的何玲:“……?” 這就手牽手走啦? 她眼看著兩個女孩子一起上樓的背影,覺得不對勁啊。 這什么情況??? 正常情況不該是兩個女孩子為靳簡寒發生口舌之爭,接著還可能打起來嗎?這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就這么肩并肩手挽手一起去看同一個男人去了? 世界什么時候這么溫馨和諧了? * 靳家著實很大,大得像迷宮,但施寧對靳家很熟悉,帶著弦歌兒直接上到了靳家的醫護室。 靳老太病逝后,靳董擔心老爺子傷心過度再犯病,沒讓老爺子去殯儀館陪著,安排一部分人去山上待一陣子,又帶一部分人去殯儀館那邊準備后事,靳家現在很空。 靳簡寒所在的醫護室門口正站著一個男人,弦歌兒想起是攔她的黑衣人保鏢。 十娘說他叫曲鐘,是靳簡寒身邊最信任的人。 曲鐘看到施寧,禮貌說:“施小姐好?!?/br> 施寧點頭,“曲哥,寒哥醒了嗎?我擔心他,來看看他?!?/br> 曲鐘知道施寧和靳少是多年好友,施寧又為此特意回國配少爺,但少爺剛才醒來時說過不想見任何人。 曲鐘猶豫了兩秒,還是松口說:“稍等,施小姐,我進去看一下?!?/br> 施寧溫笑,“謝謝曲哥?!?/br> 曲鐘推門進去,靳簡寒已經醒來,正倚靠著床頭望著窗臺上的百合花。 花是奶奶為他養的,奶奶說百合花香,可以平撫他時而出現的煩躁心情,專門幫他養的。 奶奶每隔兩天都進來給百合換水,等著一朵朵百合花開,等近兩星期的百合花期結束,奶奶再來給他換上新的百合,重新再從花骨朵開始養起。 多年來都是奶奶這樣一次次為他養著花,而今已經兩日沒有奶奶為他摘掉百合花的紅色花蕊,白花瓣已經被染成了紅色,像血一樣。 其實奶奶生了那么久的病,他早就接受和預想到了這一天,他心里的悲傷已經散去許多,更多的是想為奶奶做最后的孝道。 也可能他的悲痛還未到,等到哪一天突然意識到再也看不到奶奶,無法和奶奶說話時,意識到奶奶真的走了,到那時,才終于知道何為悲痛。 靳簡寒:【道長,既然我能被綁定這樣的系統,奶奶能復活嗎?】 八藏:【……不能?!?/br> 靳簡寒:【嗯?!?/br> 他不意外,人死怎么可能復生,是他妄想了。 曲鐘走到床邊,低著頭說:“靳少,施寧小姐來了,還有那位弦歌兒?!?/br> 聽到弦歌兒的名字,靳簡寒眼角蹦了一下。 今天他罵弦歌兒的那一個“滾”字,讓他感受到了山崩地裂般的死亡,親身體會了惹門外那祖宗生氣的后果,對這個名字有了條件反射的抵觸。 也信了道長的話。 道長說他不會輕易死掉,是每次惹祖宗,都將受到將死之痛。 既然死不了,終究還是要善待自己,不要讓自己每次都痛得死去活來,不理那弦歌兒便是。 至于施寧來看他了,他暫時還沒有恢復好情緒,不適合見施寧。 靳簡寒垂眼折著手中百合花,說:“告訴她們,我還沒醒,給施寧安排客房,送她去休息?!?/br> 曲鐘:“是,少爺。還有別的什么吩咐嗎?” 靳簡寒抬眼看曲鐘,不可忽視的注意到現在每個人都在他面前盡可能的安靜,心照不宣的怕驚擾了他失去奶奶的難過,一邊又將掩不住的擔心投進他眼里。 靳簡寒點頭說:“這兩天公司里又發生什么事了,跟我說說?!?/br> 曲鐘看到靳少并未一直沉浸在失去親人的難過中,終于松了口氣,走過去說:“好?!?/br> 十分鐘后,曲鐘輕手輕腳地出去,關上門,對門外的施寧和弦歌兒說:“少爺還沒醒?!?/br> 弦歌兒有十娘幫她穿墻打探情況,她知道靳簡寒已經醒了。 “他醒了啊,”弦歌兒指著門里面,又指著自己的耳朵說,“我耳朵很靈的,聽見你們說話了呀?!?/br> 曲鐘一臉堅定,“少爺沒醒?!?/br> 弦歌兒:“他醒了?!?/br> 曲鐘抿唇扛了兩秒,繼續說:“他沒醒?!?/br> “那你怎么在里面那么久?”她都知道,他在里面給靳簡寒按摩來著。 弦歌兒一邊又想,一直有十娘在,她以后若是順利和靳簡寒結婚,豈不是靳簡寒若出軌偷情,她一抓一個準兒? 曲鐘一本正經,“因為我在等少爺醒?!?/br> 弦歌兒:“……” 了解了,如果有靳簡寒出軌偷情那天,曲鐘肯定是幫兇。 第5章 . 祖宗來咯 寒哥哥呀—— 曲鐘說靳簡寒還未醒,施寧和弦歌兒就先去客房休息。 兩個女孩子都是沒有壞心眼很單純的人,躺在床上,聊東聊西聊了很多,越聊越投緣和親昵,很快就成了好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