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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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炸了。 他直接把最會折磨他的人推倒,不容拒絕地卡著沈淮的下巴,低頭咬住他的唇。 舌尖相抵時兩人具是一顫。 沈淮平時里漂亮澄澈的眼睛,如一滴墨暈染開,泅出一層暗色,蠱人的幽暗。 封凌胸腔里緊繃鼓噪的情緒撞得他心悸。 他認命地豁出去,徹底放棄般地托起沈淮的脖頸,深深吻他。 何鶴和阿童都發現封凌不對勁了。 何鶴最先察覺到。 他是知道的,封凌每天早上起的比他還早,一般去跑步或去健身房,如果沈老師早上有戲他就帶著早餐去找沈老師,如果沈老師沒戲要多睡會兒,他才會跟他一起吃早飯。 拍攝進度表上清清楚楚地寫著,今天早上九點半,沈老師有一場戲。 封凌竟然跟他一起吃,而且是封凌親自帶著早餐來找他的。 何鶴受寵若驚,當看到早餐的豐盛程度后更驚訝,怎么這么多種? 不說品種的多少,就說里面的蟹黃小籠包,香氣撲鼻的蘿卜排骨燙什么的,精致程度一看就不是酒店廚師的水平。 封凌冷眉瞥他一眼,吃你的,哪兒那么多廢話? 話語里有說不出的煩躁,但又不像心情不好的樣子。 何鶴就吃起了鮮香的小籠包。 他當然不會自戀地以為封凌會買這么豐盛的早餐給他吃,他猜是給沈老師買的,沈老師沒接受。 沈老師為什么不接受? 另一邊,阿童買了豆漿和油條上來,封凌今天竟然沒給你準備早餐? 剛起床的沈淮神情懶懶地嗯了一聲。 阿童忽然來了興致,他走到沈淮身邊,彎腰看他,你不會是翻車失敗了吧! 阿童一開始是很好奇沈淮失敗是什么樣,一直都沒見過,越沒見過越是期待,他提前貸款快樂,得意洋洋地說:我就跟你說吧,可以了,別繼續了,這種事就是過猶不及。 你看,讓你作,現在補鈣的骨頭湯都沒了。 沈淮: 阿童:你也別擔心,我和封凌關系也不錯,回頭我去跟他說說。 沈淮: 到了片場,沈淮和阿童一起從保姆車里出來時,正好撞上封凌。 沈淮眉眼清冷地抬眼看向他。 封凌腳步一頓,眼神只快速地掃到他的眼,沒看他的唇。 他摸了下鼻子,僵硬地錯開走向另一邊。 阿童:? 阿童傻眼一會兒,忙跟上沈淮。 沈淮在椅子上坐定后,阿童把水杯遞給他,我怎么感覺封凌有點怕你,你是不是欺負他了? 我欺負他?沈淮笑了一聲,沒多說,打開瓶蓋低頭喝水。 嘶他忽地皺起眉。 怎么了?阿童忙問:燙到了嗎? 和以前一樣的溫度,應該不會很燙??? 不是水溫的問題。沈淮說。 他舔了下上顎,刺刺的疼痛從舌尖和舌側被咬破的地方蔓延開來,昨晚那股麻麻的感覺好像又回來了。 沈淮用力咬了下唇,忍下異樣的感覺。 他在椅子上向后靠了靠,腰背貼在椅子上。 幸好破的只有舌頭,腰上只是被掐紅了。 那是什么問題?阿童問,疑惑地看著他。 對上他那雙干凈的眼睛,沈淮咳了一聲,他無法告訴阿童昨晚他和封凌接了一個怎樣的吻。 是口腔潰瘍。沈淮說完這個謊,看到封凌的位置,眉尾揚了下,阿童,你去問問制片主任有治口腔潰瘍的藥嗎? 阿童不作他想,立即就去了。 口腔潰瘍?制片主任一聽是沈淮,口腔潰瘍也當成了大病對待,我這就找找。 劇組的人有什么需求都來找他,時間一長這個制片主任成了后勤主任,什么都備著點,還真找出了能治口腔潰瘍的藥,有噴霧也有含片。 只是有點猶豫,覺得這藥太普通,又好幾個月了,別人能用,給沈淮不太行的樣子。 沈淮在劇組并不挑剔,很好說話又敬業刻苦,卻不知道為什么,制片主任和劇組其他人一樣,有越來越覺得沈淮嬌貴的感覺。 這時候,不知道什么時候冒出來的封凌說:我車里有,正巧昨晚去藥店買了些。 那阿童你快跟封凌去拿吧,別讓沈老師疼到。 封凌不知道為什么輕咳了一聲。 阿童跟在封凌后面去拿藥,更覺得奇怪。 今天封凌衣服是他常見的搭配,白襯衫黑西褲,外面一件黑色短大衣。 是再簡單不過的著裝,但不知道是衣服出自名家之手的原因,還是因為他身材氣質好,簡單的衣服被他穿出并不內斂的貴氣。 這個貴公子一樣的人,助理一樣挨個從醫藥箱里拿出藥,仔細地叮囑他怎么用。 這個噴在舌、噴在口腔潰瘍處。 這個藥膏最好在掌心揉化開再按到磕碰到的地方。 阿童:? 他直接問:你怎么了? 封凌沒怎么,他只是,一時不知道該怎么面對沈淮。 不想看到他眼里哪怕一絲的可能性厭惡和抵觸。 昨晚他一發不可收地吻了沈淮,吻了他就很嚴重了,但又不只是吻一下那么簡單。 他完全沒法控制自己的各種反應。 當終于抬起頭看到沈淮和他身邊被碾碎的花瓣一樣,凌亂帶著破碎感時,封凌大腦嗡嗡的。 看著沈淮一如既往好看又澄澈的眼睛,他生出深深的負罪感,同時血液沸騰叫囂。 阿童:沈淮是不是欺負你了? 封凌: 求你別說了。 阿童:? 阿童一頭霧水的把藥帶給沈淮,沈淮笑了笑什么都沒說。 接下來一天封凌都沒主動來找沈淮。 這天他們要一起拍六場戲,如導演說的,封凌演技進步飛快,他們拍戲越來越合拍,即便在這樣的狀態下,也全部一次過了,封凌表現非常好,可一旦導演喊停結束,他就不對勁了。 眼神從不在私下對向沈淮。 天氣越來越冷,拍完戲沈淮披了一件長款羽絨服,他手縮在袖子里,目光平靜地看向封凌,注意到封凌側開臉卻又不走后,若有所思。 阿童說:今天沒戲了,有點冷,我們回去吧。 沈淮:行,正好你幫我噴藥。 阿童跟他向保姆車走,在快要上車時,忽然被人拉住。 他不明白封凌怎么能掙扎成這樣,掙扎到煩躁又氣惱,他猶豫再三,咬牙道:我幫他。 第45章 封凌進去時,沈淮正對著鏡子看自己舌頭上的傷。 他直接在車門前僵住,好幾秒沒能向前走一步。 不知道過了多久才抬腳,這一步大概是他人生中走得最難的一步了。 沈淮注意到他后,抬眼看向他,神情寡淡,看不出情緒,這就是我釣你需要付出的代價嗎? 封凌硬著頭皮走到他面前,抱歉,沈老師我、我沖動了。 不用道歉。沈淮收回視線,說:是我主動要釣你的,可能我方法不對,責任不在你。 封凌: 封凌更愧疚,他真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要是沈淮罵他,對他提各種要求他心里會舒服點,沈淮輕而易舉地原諒他說沒事,他反而更不知所措。 沈淮說:就當是試戲吧,戲里又不是沒有過。 聽他這么說,封凌眉頭立即皺了起來,那不一樣! 沈淮意味深長地看著他,怎么不一樣,那又要怎么樣? 封凌說不出話,但他堅持這是完全不一樣的事,戲里是戲里,現實是現實,不一樣。 沈淮卷了卷舌頭,抵住上顎,讓疼痛變得麻木。 他不知道什么意思地跟封凌說起圈內八卦,好多演員因戲生情在一起,也有些演員,在劇組時做臨時情侶,拍攝結束就干脆利落地一拍兩散各自歸位。 封凌眉頭皺起得更深,臉上凝出一股嚴肅的寒氣,沈淮,你在說什么? 他臉上的寒意越來越重,起伏的胸腔昭示他有多憤怒,用力忍耐,才沒像上次那樣沖他吼出來。 他凌厲的眼神落在沈淮臉上,等他一個解釋。 沈淮莫名又無所謂地看著他,我說的不是事實嗎? 封凌寒著臉轉身下車。 沈淮淡定地看向鏡子,嘴角微微勾起來,眼里露出一點愉悅,愉悅慢慢擴大,臉上露出一個笑來。 他又看了一眼車門,心里默數著,還沒數到100,封凌又冷著臉上來了。 他一身扎人的冷氣,面無表情地奪走沈淮手里的噴霧,對他說:張嘴。 他站在沈淮面前,沈淮坐在沙發上抬頭張嘴,嘴巴里的情況他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舌頭上有兩處被咬破的地方,因為傷微腫發紅,不知道是不是疼,還是其他原因,在封凌要給他噴傷藥時,微微顫抖。 封凌動作一僵,握在沈淮下巴上的手力氣大了不少。 沈淮皺眉,推了推他的手,輕點,別捏紅了。 封凌低頭一看,果然下巴處留下了明顯的紅手印。 他頭疼地說:你到底是什么做的? 他根本沒用多少力氣。 沈淮不理他,沒必要他對他冷臉,他還對他溫言細語。 封凌沉默了下,手輕輕放在他下巴上調整角度,繃直嘴角給他噴藥。 冰涼的藥物噴在傷口上,又涼又刺又麻,舌頭顫抖得更明顯,條件反射性地要閉上嘴舔。 封凌緊緊握著他的下巴,不讓他閉嘴,別吞咽,讓藥物在傷口上多停留會兒,好讓它滲進傷口。 這樣太難受了。 沈淮眉頭蹙起,涼意淡了,麻麻刺刺的感覺更重,而他嘴巴又合不上,難以控制地舌尖處越來越水潤。 他難受地仰了仰頭,想掙脫封凌的手,并用眼神示意封凌松手。 封凌下顎崩得很緊,他側開頭沒看沈淮的臉,尤其是沈淮的嘴。 沈淮看到他喉結快速地滾了一下,下巴上的手一點沒松動,還變得有些guntang,下巴紅手印上跟著發熱。 沈淮莫名有點難耐,他伸腳踢了一下封凌的小腿。 封凌腿立即后退了一點,明顯地深吸了一口氣,但手還是沒松開。 持續了一分鐘半,封凌才松手,對不起。 沈淮立即合上有點酸澀的唇,卷了下舌,咽了口口水。 口水里有噴霧苦澀的味道,板藍根和薄荷腦刺刺地劃過咽喉到胃里,沈淮不適地皺了皺眉。 封凌問:腰上還用涂藥嗎? 沈淮嗓音有點啞,腰上為什么要涂藥膏?也被咬破了嗎? 封凌: 應該沒破。 只是沈淮皮膚嬌貴得不可思議這一點,已經深深印在他心里。 沈淮天生就這樣,后天又重視皮膚管理。 封凌兩次給他拿身體乳,后來就想給他買幾瓶放在房間備著,才知道他的身體乳是專門在瑞士定制的,比世面上賣得最貴的精華還貴很多不說,他想給他買都不好買。 他失控地吻他時不知輕重,生怕傷到他的腰。 有需要隨時叫我。他還是把藥留下了。 然后,他就走了。 阿童上來時,臉上是直白的好奇和疑惑,我怎么感覺封凌更奇怪了,臉色臭臭的。 沈淮掀開車簾向外看,只能看到封凌的背影和快速的一眼側臉。 他腳踩枯草走得很快,眉頭微微皺著,那張臉只要稍微皺下眉,就有凜冽的寒氣,生人勿近的冷冽。 沈淮揚唇笑了一下。 阿童:他生氣了,你竟然開心? 沈淮嗯了一聲,開心。 為什么開心? 沈淮又笑了一下,才安心地對阿童說:他是真的喜歡我,真心想要長久在一起那種,不是為了得到我。 他跟封凌說那些圈內八卦,確實有暗示封凌他們有做劇組情人的可能。 他知道圈內這種事不少,一部戲拍攝動輒兩三個月起步,拍攝中還有不少親密戲份,有些演員就心照不宣地做起了劇組情人,在拍戲期間是情侶,各取所需,拍完戲一拍兩散,毫不拖泥帶水。 說的好聽點是劇組情侶,說難聽點,不過是炮友罷了。 沈淮剛開始拍戲那兩年,也不是沒接到過這樣的暗示。 對封凌來說,這沒有一點損失,是再好不過的事,換個人早就激動答應了。 而他卻生氣了。 那張冷臉就更別人欠了他一個億一樣。 不,可能一兩個億他也不是這樣。 沈淮上輩子就有這個意識,他曾在封凌面前脫衣,但封凌把他關進了另一個房間。 因為這輩子一開始他用外貌和身體勾封凌,封凌表達出對他的喜歡時,他難免會想,封凌是不是只是被他的臉和身體誘惑了,或者更直白點說,只想跟他睡。 沈淮笑著拉上車簾。 阿童好像懂了,又好像沒懂,那你們可以談戀愛了嗎? 沈淮只是笑,沒回答他。 阿童急死了,說話呀? 沈淮喝了一口水,壓下嘴里所有藥味,差不多了。 這兩天封凌都沒主動來找沈淮,下了戲就自己看劇本或拿著手機處理事情,一副還在生氣的樣子。 比沈淮預想的還久。 這天導演把兩個人叫過來,說:戲拍得差不多了,還有三天時間,我想跟你們商量一下拍點驚喜番外的事。 這事他和封凌說過,這次主要是跟沈淮說,聽聽他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