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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我閑來無事,相比起綾馨的溫和柔善,淺織的問題比起其他女孩子加起來還多,問題是她懂得也比她們多,別人問一個問題,她就要問三個,最后非得牽涉到大道理,弄得我不好好準備就很容易出丑。 但是,淺織追根究底的行為,也讓之前的十三個女孩子很不滿,特別是除了綠之外的五個小老婆們。 其余的女孩子是覺得,每次你都比我們問得多,是不是顯示你和我們不一樣,你從美國回來,知道得也就多一些呢? 綠知道淺織是不服氣我,她也對幾個姐妹說了,可她們都不信,原因很簡單啊,小老婆們想得就更直接一些了,你北條淺織都上了哈佛大學的人了,卻莫名其妙的回到日本,進入櫻花學園高中部學習,其中的目的真是耐人尋味啊,可不是尋仇那么簡單呢! 不過,就算你想引起俊雄的注意,用這么凌厲的法子,是不是太不把我們這些大房放在眼里了——嗯,沒錯,六個小美人兒向來覺得,自己是俊雄的大老婆,同學之間就不分大小了,但其他的女孩子要想嫁進門來,得規規矩矩的才行。 淺織不是沒有看清同學們漸漸對她有了排斥的心理,但她一點也不在乎:我來這里,又不是陪你們這群小丫頭玩的,我是來探察這個可惡男人的真面目的! 身為她們的老師,我看事情的眼光,自然比她們要深遠很多。 淺織是為了找我麻煩沒錯,但與此同時的,她提出的很多問題,都是其他的美少女學生們沒有想到的,而透過我們的一問一答,就更能讓美少女們了解經濟知識,了解各個重要金融戰爭的本質。 所以從另一個方面來講,淺織在班上的身分,更像是我的助手。 “噗!噗!” 兩道源自于身后十幾米外的悶響,讓我驀的轉頭過去,看到一扇大門在無聲無息中被推開。 所有酒店的天臺,并不是只有一個出入口,現在打開的,并不是之前我進來的那個出入口。 我之所以警覺起來,不是因為有人進來,而是剛才開門所用的方式,是用消音手槍打出的子彈,硬生生的打爛了門鎖,才得以進來的。 要是酒店人員的話,根本用不著消音手槍吧? 不出所料,大門開處,從黑暗之中走出了三個穿著黑衣的男子,步伐非常的輕,要不是仔細看,他們和黑夜幾乎都融為了一體,根本看不出行跡。 三人稍微一停頓,迅即散了開來,兩人往左右,一人沿著直線而去。我冷冷的一笑,點了懷里的小美人兒的xue道,無聲的一躍,跳下了小臺,沒入了黑暗之中。 至于剛才還擺在小臺上的酒rou,也被我用手一卷,隨著我落在了地面上,沒有響起半點聲音。 剛才進來的時候,我就早已做好了有人上來打岔的打算,在小臺的旁邊,就有幾塊不大不小的遮板,正好搭成了一個隱秘的空間,又是在黑夜,如果不是走到面前來,遠看只會以為這是蓄水小臺的一部分。 天臺上面的蓄水小臺不少,這些人當然沒有理由一個一個的查。 我判斷得沒錯,三個身懷武學的黑衣人,在一分鐘之內,將整個天臺查了個遍,卻算不上地毯式。 等到他們以為天臺上的確沒有其他人之后,三個人才把手中的消音手槍放回身上,站在距離我不遠的地方,小聲的說起話來。 “我還是次做這么大的事情,心里還真有點緊張?!?/br> “緊張什么,我們在池塘炸魚,不也是這么干的嗎?” “炸魚?拜托,這可是幾百條人命啊,能和炸魚一樣嗎?” “當然和炸魚不一樣,把這群人全部炸飛后,東京乃至全日本的黑道勢力會傷亡慘重,到時我們就可以吃香的喝辣的,炸魚能有這么好的結果嗎?” “那倒是,等到我們控制了地盤,我非把六本木的那幾個sao貨cao死不可,媽的,居然看不起老子是朝鮮族人,不做老子的生意!” “嘿嘿嘿…” 說到女人那方面,三個黑衣人難得的笑了出來。 他們用的是朝鮮話,普通人不容易分辨南北朝鮮話的區別,我卻知道,北朝鮮的口音稍微生硬和刻板一點,而南朝鮮也就是韓國的口音則圓潤一些,而這三人的口音明顯是平壤那邊的。 作為一個殺手,如果連這樣都聽不懂他們想要干什么,就太失敗了。 三個朝鮮人居然如此的喪心病狂!想要炸掉這座五星級酒店! 要知道,這里除了黑道大佬們和他們的家屬外,還有數百個酒店工作人員和入住的賓客,要說黑社會恩怨仇殺倒是無所謂,但他們的家屬又有何罪,其他無辜的牽連者又何罪? 瞬間,我的殺意大起。 純粹從功利角度來講,這些人選擇的時機真好,如同他們所講,只要將這群人干掉,東京乃至全日本的地下秩序立刻就會一團混亂,到時渾水摸魚之下,得到眾多的地盤和龐大的財富,也是指日可待。 可以說,這是所有來日本發展的外國勢力的野望! 只不過住吉會他們的防范實在是太差了,如果三人直接在酒店里引爆巨量的炸彈,而不是想著先從酒店逃脫再引爆炸彈的話,連我都沒有躲開的機會…人畢竟都是渴望生存的,不然他們也不會跑到樓頂準備逃跑——從下面走?你開玩笑吧,密密麻麻起碼一千多條大漢在看著酒店,他們縱使變成蚊子都得被打斷腿。 我思索之間,三個朝鮮人已經停止了交談,打開身后的背包,取出了粗大的繩索和其他工具。 酒店只有二十八層,周圍的建筑物高矮不一,彼此的間距不算太長,稍微身手靈活一點的,都可以順著索道離開,就更別提這三人明顯是經過訓練的高手了。 在一分鐘不到的時間里,他們已經將繩索綁在一根粗大鐵柱上,另一頭,則是被一個人拿在手里,用力的拋甩到十幾米之外的另一棟樓上,那棟樓比酒店高出五六米,看起來像是辦公大樓。 “走吧!” 三人之中為首的一人說道,他的聲音都在微微發抖,即將發生的事情,可能是他們一生中干過最大膽的事了,就算他們的心理素質再好,也禁不住心頭發顫。 “嗯…呃!” 右后方的一人剛剛答應,猛地身子一軟,倒在了地上。 他身旁的同伴反應極快,伸手就往懷里掏,結果也保持著這個姿勢,轟然倒地。 為首之人的反應比他還快,腳步朝前一邁之際,右手兇狠的拍向了自己的左手手腕。 那里,有一個很明顯的凸出的方塊痕跡! 我才不會傻得以為他要自殘,手指一彈,剛才抓在手里的幾塊小石頭就彈了出去,分別準確的打中了他的麻xue和啞xue。 而當第三聲倒地聲響起時,為首之人的右手,差一公分就打在了左手手腕上。 在他驚恐、憤然、惋惜等等綜合而復雜的情緒之中,我走上前去,先順手將這個朝鮮人敲昏,再一把拉開了他的黑色襯衫袖子,露出里面一個像是一千克小金磚般的黑色匣子,上面兩個蠶豆大小的按鈕,正閃爍著噬人的紅光。 關于炸彈方面,我絕對是一個專家,拋開這些人可能還沒有見過的“天堂”,我熟知二十五個國家出產的一百三十種炸彈,六十七種地雷…而作為它們的控制器,種類卻沒有那么多,只有五六種。 在這個朝鮮人手腕上的,正是其中一種聲波超頻調感遙控器,遙控范圍在兩百米之內,感應不算太靈敏,但穩定性很好。 按下其中一個鍵,是倒數三十秒后爆炸,同時按下兩個鍵,則是馬上爆炸。 看剛才為首之人的架勢,擺明了是想要同歸于盡。 然而可惜的是,他們碰上了我,他就一點機會都不會有。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多了,我旋即就打開了手機的衛星定位系統,掃瞄起了這棟酒店。 既然是美國的軍用衛星,對炸彈的識別就會特別靈敏,僅僅是一分鐘之后,我就查探到了在二十三樓的一個房間的床底下,擺放著整整齊齊的雨百公斤烈性炸藥——天知道這么多的炸藥,他們是怎么帶進酒店的。 十分鐘之后,我抱著熟睡的鍋島美穗,走進了二樓的宴會廳。 此時宴會廳里還是那么熱鬧,還沒有走進去,一陣美妙的鋼琴聲音就傳了過來,站在門口一看,在宴會廳的中間,一位少女坐在擺放好的鋼琴前,熟練的彈奏著蕭邦的一首名曲,吸引了無數人的眼光。 我順勢一閃,閃到了距離門口的偏僻角落,我背對著墻壁,坐在沙發上,正面可以看到其他的人。 酒店的侍應倒是有不少人看到了我和美穗出去后,又抱著她回來,心里正猜測不已,臉上可不敢露出任何表情…不過從他們的眼神看起來,很是羨慕和妒忌。 將耳機戴上,我同時按下了撥號鍵。 “嗡嚼…” 正在聽稻川正清發言的鍋島生運,只覺放在懷里的手機,震動起來。 為了不失禮,他在進來之前,把工作用的手機交給了心腹手下拿著,又將私人手機來電調成了震動的形式,大家也知道他現在在干什么,都沒有打擾他,沒想到現在卻有電話打進來。 鍋島生運的位置,并不是在圓桌前,那里坐著的十個人,正是十大社團的老大,他們這些副職的手下,都坐在自己老大身后,可以聽,一般不發言,就算想說什么,也只跟自己的老大說,然后由老大來發言,否則就是一種對別的老大們的冒犯。 遲疑了一下,鍋島生運小心的性格,還是讓他打消了直接掛電話的念頭,因為這個手機是他的私人手機,知道的人并不多。 低頭拿出了電話,上面顯示的是外國的電話號碼,鍋島生運不由得眉頭一皺。既然拿都看出來了,鍋島生運也就戴上了耳機,接通了電話。 “鍋島先生?!?/br> 對面傳來的聲音很溫和,但也很熟悉,疑惑之中,鍋島生運淡淡的應了一聲。 “許久不見,我是“公理圣戰圃”的團長?!?/br> “???” “鬼軍師”差點心臟都跳了出來,驚呼出聲之際,臉上變得蒼白如紙。 他懼怕這個“公理圣戰團”,僅次于懼怕北美殺手“醫生”,或許很豸入不知道,但鍋島生運早就曉得,兩者有著緊密的聯系,根本就得罪不起。 這位“公理圣戰圃”團長無緣無故打電話來,肯定沒什么好事! 正在談論自己意見的稻川正清,禁不住抬起頭來,不動聲色的往這邊一看,發現是鍋島生運時,稻川會的老狐貍還耗異了一下:自己剛才沒說錯什么吧? 不只是稻川正清注視著鍋島生運,畢竟在會場上出現的第二個聲音,實在是有些刺耳,但“鬼軍師”沒有看向任何一個人,低下頭等待著“公理圣戰團”的圃長繼續說話。 “不要那么緊張,你現在把手機放在桌子上,讓大家都可以聽到我說話?!?/br> “你想要干什么?” “對你們來說是好事,哦,現在稻川先生又看過來了,在他沒有發火之前,把電話放上去吧?!?/br> 鍋島生運抬頭一看,果然,因為他剛才的驚愕低吼,稻川正清又一次停止了說話,臉色不快的望向了他。 但“鬼軍師”的思維敏捷可不是蓋的,從之前“公理圣戰團”的幾次出手來看,根本不會給人抗拒的機會,所以與其反抗,不如先聽聽他怎么說。 想通了這一點,鍋島生運馬上站了起來,將耳機拿下,在眾目睽睽之下,把手機放在了橡木橢圓桌上。 “是“公理圣戰團”的團長打來的?!?/br> 鍋島生運淡淡的解釋道一時間,眾人臉色都齊齊一變。 青木淵海和青木利高等山口組的人,眼神中殺氣頓顯;以稻川正清為首的稻川會1眾以及巖下姐弟等人,卻是神色輕松,至于其他的人,或多或少卻有些不自在——正義和邪惡,總是會互相排斥的。 “大家好?!?/br> 在手機屏幕上看著他們的神情,我微微一笑,“在頂樓的天臺上,躺著三個朝鮮人;在二十三樓的十五號房間床底,有兩百公斤去除了引線的烈性炸藥,希望你們能夠處理好善后的事情?!?/br> “嘶…” 會議室里,倒吸冷氣的聲音不絕于耳。 但能成為日本黑社會的佼佼者,十個坐在正中的人,只是臉色微微一愣后,恢復了常態,不管他們害怕不害怕,在這個時候,絕對不能顯露出一絲情緒來,否則,連自己都亂了,還怎么要求手下們不慌亂? “團長先生…” “嘟嘟…” 稻川正清剛剛想要再問得清楚一點,電話那邊已經掛斷。 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想說什么,但都沒有說出口,房間里再次陷入沉靜。 “不管這位圃長先生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我們應該時間派人去查看一下?!?/br> 遙清冷的嗓音傳遍了會場,“另外,我們所有的人,還有在外面的親人們,也該同時退出酒店,到街上沒有危險的地方去再說?!?/br> “我同意!” “同意!” “就這么辦吧!” 大家知道現在不是猶豫的時候,遙的法子兩面兼顧,可以說是目前最好的辦法,大家又不是政壇人士,不用開會討論一番,直接定了就去做。 “好吧,我現在就打電話,你們招呼人退出去?!?/br> 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道。這個臉上滿是皺紋、卻氣息悠長的人,正是住吉會的會長浮木平善,今年六十二歲,別看他長得蒼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