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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士兵們是故意這樣做的,剛才的劇烈爆炸,不只是被鮑威爾視為挑釁,更是被這群軍人們認為是侮辱,所以看到這么多日本的警察受傷,他們也不肯放開阻礙物。 “媽的!” 官房副長官看到這一幕,趕緊轉過了頭,反正老大在這里,要cao心也輪不到他。 小林廉良此時正在旁邊維持秩序,順便將趕來的警察派到更遠的地方去搜查和警戒,他知道不能再出問題了,所以吩咐手下們一定要認真認真再認真。 依照小林廉良的身分,在東京警視廳都不算高,本來這次前往鈴木私人診所沒有他的分,不過正好他一大早就去警察廳辦事,被走出來的中耕沖看見,中耕沖對這個前段時間大出風頭的“正義之男”很有印象,稍微遲疑了一下,便覺得應該借重他的偵破能力,就吩咐他也跟上。 小林廉良雖然粗俗,但還是懂得一點英語的,再結合那個高大上尉的語氣,他自然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他具體說的是什么?” 小林廉良拉過了一個札幌警察局的副局長道。 這位副局長乃是科班出身,又因為時常和來往的外國船只打交道,英語不是一般的好,當下就把上尉的話轉述了。 小林廉良聞言大怒,轉身就往圍欄那邊走去。 “你們在干什么?還不快點讓開,讓他們把傷者抬進去?” 小林廉良站在圍欄前面,大聲的用憋腳的英語喝斥道。 上尉先是一愣,旋即勃然大怒。你一個小小的日本警察,都敢和我大吵大鬧的? “對不起,在沒有接到外交部命令之前,我不會打開圍欄?!?/br> 上尉立刻就將標準提升了,本來剛才還說領事館、大使館,現在變成了美國外交部,他同時也舉起了手中的槍,“如果你們膽敢進入警戒線以內,我視作你們對美利堅合眾國的宣戰?!?/br> 旁邊跟著翻譯的副局長,臉上大汗都出來了,這蠻夷太過囂張了吧?宣戰? 有那么嚴重嗎? 小林廉良的倔強性子也出來了,他可不管什么開戰不開戰,怒道:“來人,把這些東西給我搬開,誰敢阻攔,全部給我抓到警察局去!” 札幌警察局一共來了兩百多人,再包括一些特警和陸續從附近城市支援而來的,至少有五百人之多,站在小林廉良周圍的,就有一百來人。 而領事館的人只有二十多人,其余從美國而來的軍人保鏢們,都在拉姆斯菲爾德和鮑威爾的周圍,在人數上,日本警察是占據了絕對的優勢。 低層的警察們是知道“正義之男”的,本來同仁受傷是因為這群該死的美國人,但現在他們居然不允許同仁們去就醫搶救,警察們就算再軟弱,也不會坐以待斃。 “喀嚓……喀嚓……” 一陣陣打開保險、拉動槍栓的聲響過處,至少有五十多枝槍,對準了上尉和他的同僚們。 上尉見狀一愣,惡狠狠的將槍對準了三公尺之外的小林廉良的腦袋:“快命令他們放下槍,不然老子殺了你!” 小林廉良既然豁出去了,又怎么會在乎他的威脅? 副部長大人立刻也掏出了自己的佩槍,毫不遲疑的道:“你才是該給我讓開!我數十聲,你要是不讓開,我一定開槍。一……二……” 兩人大眼瞪小眼,上尉不可能在這么多人面前丟臉,況且他也不相信小林廉良敢開槍;小林廉良卻是真的豁了出去,反正到時一槍打在上尉肩膀上,也算給他留了一條活路。 “你們在干什么!小林部長,還不快放下槍!” 這下子,旁邊那位看戲的官房副長官可急了,三兩步就跑了過來,小林廉良的脾氣火爆和死認理的性格,早就傳遍了日本國內,他知道這個楞頭青肯定不是開玩笑的,到時美日兩國可就不止是吵鬧而已了,弄不好會出大事情的。 小林廉良可以不給上尉面子,但不能不聽頂頭上司的話,再加上官房副長官可不只是說說而已,直接過來就搶了他的槍,所以他只得悻悻的退到了后面。 上尉見狀,更是膽氣十足:“哼,不知死活的東西,有種就朝著我開槍!” “這是怎么一回事?” 不知何時,從醫院大樓里面走出來幾個醫生,為首的一人三十多歲,連手術袍都沒有脫下。 本來眼神就一直望著大樓門口的鮑威爾,看到他出現,彷佛一下子注入了激素一樣,“颼”的一下從椅子上沖了出來,矯捷之處,絲毫不下于年輕人。 “醫生,請問我老婆怎么樣?納克先生的手術成功了嗎?” 鮑威爾激動的問道。 “還沒有完……你耐心的等待吧,這個世界上,沒有難得倒先生的手術?!?/br> 來人平靜的道。 他正是從手術室趕來的富永明,剛才上尉不準傷者入內,反應快的醫生馬上就打了電話進去,讓院長他們想辦法。院長自然也不是愚蠢之人,時間就想到了納克先生,那群美國人誰的面子不賣,也不敢違背納克先生的意思。 在暫時請我不得之下,院長向在外面的富永明說了情況,富永明這個非常正直和富有同情心的醫生,趕緊就跑了出來。 “啊,是的,請不要誤會,我沒有不相信納克先生的意思,我只是擔心啊?!滨U威爾連忙解釋道。 “換了誰,遇到親人這樣都會緊張的?!?/br> 富永明難得的放緩了神色,“您就是鮑威爾將軍吧?” “是的,我就是鮑威爾,敢問先生是?” 鮑威爾記得,這個人和一個漂亮的女醫生是跟在納克先生身旁的,而且還一起進入了手術室。 “我是富永明,先生的助手?!?/br> “噢,富永先生,您好您好,真是辛苦您和納克先生了,我鮑威爾一定記在心中?!?/br> 鮑威爾一陣客套,忽地覺得不對勁,“咦,恕我冒昧,富永先生,您……您現在出來干什么?” 鮑威爾察覺到不對的地方,怎么納克醫生做手術,你一個助手,不待在手術室幫忙,反而一個人跑了出來呢? 富永明正愁沒有機會說話,馬上就順著他的話道:“是這樣的,先生在里面用自己的絕技治療貴夫人,我們暫時幫不了什么忙……我在里面聽說,您這邊的士兵,不允許剛才因為爆炸受傷的警察們進入醫院進行治療,這是怎么一回事?” 富永明畢竟只是一個醫生,從來不懂得政治上的一套,不懂得什么說話技巧,這話說到后來,就成了一種質問,聽得旁邊的院長和副院長直冒冷汗。 鮑威爾聞言一愣,他剛才的心思,全放在醫院大樓的門口和昏倒的拉姆斯菲爾德身上,根本沒有關心外面發生什么事情,這時往警戒處一瞧,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上尉,你怎么搞的?我給予你的責任是守護這里,而不是阻止該進來急救的人們!” 鮑威爾走了過去,大聲的喝斥上尉道,“還不快讓他們進來?” “是,將軍,是我的錯!” 面對美國軍方的傳奇人物,上尉哪里敢說什么,旁邊的士兵不用他吩咐,稀里嘩啦的就把障礙全部撤開,外面等得不耐煩的眾人,哄然的抬著擔架就往里面跑。 場面一時間陷入了混亂之中.鮑威爾皺了皺眉頭,顯然是擔心這些人擾亂了納克先生的手術,但又不敢直接說,生怕被人誤會他對納克醫生沒有信心。 如此簡單又復雜的煎熬,在他的生命中,簡直是少之又少。 爆炸的聲音我和京香都聽到了,除了響聲之外,還有那劇烈的震動,也就是只有琳達夫人才沒感受到。 不過京香在此時顯示了很好的素質,她雙手摁住嘴巴,阻止了那一聲驚呼,力求不要打擾我。 在用真氣治療傷者的過程中,最忌諱的就是受到打擾,震動的那一剎那,真氣感受到了外面的異動,瞬間竟然有縮回自保的情形,要不是我控制得快,很容易就受到重創。 饒是如此,京香也清晰的看見,我的臉色在幾秒鐘之內白了又白,最后雖然不再變化,比之剛才,卻已經是蒼白疲憊了許多。 美人兒醫生擔心不已,想要問問我是不是有什么困難,但又知道現在不該開口,只得焦急的等待著。 好不容易在又過了半個小時后,我緩緩的收回了手掌,那股籠罩著琳達夫人的白色濃霧,也慢慢的開始消散。 京香直到等到我睜開了眼睛,才怯然的小聲開口:“俊雄……” 我暗自搖搖頭,就這么打擾一下.我起碼損失了一成的功力,這還是因為我最近功力躍升一個級,否則就這么一下,我至少也得吐血出來。 不過,我的受傷不會讓美人兒嬌妻知道,京香本來就不懂武功的事情,別這點小事情就讓她擔心……當然,就現在,她的臉色都比我要蒼白得多,明顯是嚇的。 “只是疲勞了一點,沒什么?!?/br> 我把美人兒摟在了懷里,“好了,現在她的命是保下來了,只要再給她治療七天,就能完全清除毒素?!?/br> “就這么一天,你都累成這個樣子,還要七天???” 京香口罩下的小嘴嘟了起來,“要不,我們休息一天,再治療一次?” “哈哈,傻丫頭,治病救人可不能像你這樣子?!?/br> 我微微的笑笑,“來,我們出去吧,琳達夫人需要在重癥監護室待著,不能出去。但我們若是還不出去,外面的人就該著急了?!?/br> “嗯……” 京香順從的跟在我后面,沒有多話,心里卻已經在琢磨,今晚給自己老公燉點什么補湯來滋補一下了。 在女孩成為了婦人后,考慮的地方就自然多了,自家男人的身體,也是女人最看重的地方。 我從這間五菱會病院最好的手術室走出來,看到的只有富永明和一個主任醫生在等候,其余的十幾個醫生護士全都消失不見,而剛才還空曠得很的手術室走廊、等候區,許多護士在忙碌著。 點了點頭,我不去關心這些人在忙什么,先對富永明交代了待會要給琳達夫人輸液的藥品名稱,然后淡然的往外面走去。 看著我淡然又鎮定的神情,主任醫生的緊張心情都松懈了些,心中更是說不出的敬佩:這樣云淡風輕的人,才能稱為是神醫??! 富永明卻是遲疑了一下,隨即跑到我身邊,三兩句將事情說了個大概,才走回去和主任醫生一起,將琳達夫人轉入深切治療室。 外面同樣是有很多人在等候,最前面的鮑威爾站在大樓門口,來來回回的走著,拉姆斯菲爾德已經醒來,正坐在椅子上養神,也沒有力氣和他吵嘴。 “納克先生!” 鮑威爾看到我從里面走出來,激動不已的他,甚至聲音都有點失真。顫抖著的美國四星上將,想沖上來卻又害怕,想從我臉上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卻發現這位神醫依舊是冷冷酷酷的樣子。 幸好的是,鮑威爾的眼睛在轉向了我身后的京香時,京香很有禮貌的回了一個笑容。 就是這個笑容,讓鮑威爾的心從忐忑不安立刻回到了春天——溫暖陽光的春天。 “納克先生……” 鮑威爾百感交集,雙手緊緊的握住我的手,半晌說不出話來。 從地獄回到天堂的感覺,永遠是那么美好,也永遠是那么讓人感到虛脫,絕對不愿意再來第二次。 “尊夫人只是暫時安全,還沒有完全脫離危險?!?/br> 我收回了手,冷然的道,“以后你要是有什么危險的任務,請不要帶你夫人出來,這樣傷及無辜很不好?!?/br> 鮑威爾訕訕不語,他倒是從來沒有想過帶著夫人作秀,美國的要員走到哪里不是受人尊重、拍馬屁都來不及的?哪里像是現在,堂堂四星上將的老婆都差點掛在日本。 但另一方面,鮑威爾心中卻對這位聞名已久的神醫感到無比的尊敬,明知道自己是一個美國高官、軍隊的領袖,也能像是對待尋常人一樣,該批評的就批評,一點面子都不給,這證明了人家真的是東方人所說的“醫者父母心”況且,他又不是傻子,看得出來我臉色比剛才蒼白了不少,心知我肯定是累壞了,想要說什么感激的話,又覺得遠遠不夠表達對神醫的感謝。 拉姆斯菲爾德慢悠悠的走了過來,沖著我點點頭:“納克先生,您好,次見面,我是拉姆斯菲爾德?!?/br> 他對我也是尊敬的,卻是一種對另一個領域的最強者的尊敬,前任和即將就任的國防部長大人,關心的是另外一回事:“先生,我想請問一下,兇徒用的是哪種化學藥劑,這種藥劑會不會很難搞到?” 拉姆斯菲爾德算是問到了重點上,我看了他一眼,眼光冷漠,連他這樣的老江湖都不禁心頭一震:好銳利的眼神??! “歹徒使用的不是化學藥劑,而是非洲土人的毒藥,抹在了彈頭上面?!?/br> 我也不想那么嚇人,模糊的道,“這種毒藥的藥性非常的大,我需要至少七天的時間,才能將琳達夫人的毒性全部驅除?!?/br> “哦,我明白了,就請先生費心了,美國人民不會忘記您的友誼的?!?/br> 拉姆斯菲爾德口里說著感謝的話語,但一雙眼睛飛速的轉動著,顯然思考的并不是這個。 “你胡說什么呢?納克先生本來就是我們美國人?!?/br> 鮑威爾的心情變好,開始跟老朋友較真起來,“去年的時候,總統先生不是就打算頒發勛章給納克先生嗎?只是納克先生為人淡薄名利,不喜歡這些,才拒絕了?!?/br> “呵呵,我倒忘記了這個?!?/br> 拉姆斯菲爾德拍拍腦袋,再攤開雙手表示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