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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札幌電視塔,比不上東京電視塔那么出名,但卻秀麗無比,少了那么一股鋼筋水泥的味道。 計程車經過札幌電視塔我才發現,原來札幌市的中心地帶位于兩條車道之間,還有一塊長一千五百公尺、寬一百公尺的像是隔離綠化帶一樣的大型草坪,札幌電視塔就在其中,而其實草坪并不是叫草坪,而是札幌最有名的大通公園。 公園修在兩條最繁華的道路中間,也算札幌獨特的一景。 北海道是出了名的地廣人稀,札幌雖然人口近兩百萬,但一千兩百平方公里的大面積,讓它的道路非常寬敞,中央區那來回十車道的超豪華配置,是我來日本后的首見。 天童家族的古宅,在穿過中央區后的北區,靠近茨戶川的地方,東茨戶一條一町目。 到了后我才發現天童古宅的不平凡。我見識過平巖立山的豪宅,覺得已經是氣勢磅礴,夠大了,但比起天童家族這個占據了半個町目的超級大古宅來說,還是差了一些。 天童家族的大門,在大路之后的小道上面,足足有十公尺左右的寬度,足見其氣魄。 大門之外,還有一處小門,小門倒是一直打開的,能容一輛汽車通過,還有兩個站崗的制服大漢,衣服上寫著“天童”的漢字,想來是他們天童家族的家族守衛。 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是到了哪里,我還以為這是某個國家的大使館,或者是某個政府辦事機構。 見到我走下計程車,一個守衛走了上來:“先生,請問你有事嗎?” 我這才記起來,沒有提前跟天童家族打招呼,說是現在過來。 沉吟了片刻,我回答道:“是的,我找……天童夫人?!?/br> “夫人?” 天童信友的女人不止一個,但居住在天童家族古宅的,就只有一位,那就是為他生下女兒的天童淑美。 這個年齡三十多歲的守衛看了我幾眼,現在的我是納克醫生的相貌,粗獷而不起眼,他便點頭道:“你找夫人有什么事情,她現在不在,我可以幫你轉達?!?/br> “她不在?” 我一愣,旋即知道他是在說謊,天童夫人昨天回來后,就一直在sao擾我的四個小老婆,哪里有時間離開家? “是的,有什么話你跟我說也一樣?!?/br> 守衛怎么看,怎么覺得我像是那種居心叵測的人。 此時,正好一輛皇冠開了過來,守衛連忙用手一擋,把我推到了一邊,將側門正面讓了出來。 車子緩緩在我們面前停下,露出一個五十來歲中年男人的面孔,他身形肥胖,眼睛中閃爍著一絲冷芒。 他漠然問道:“這個人是干什么的?很遠我就看到你們拉拉扯扯的了?!?/br> 守衛好像很怕他,笑容都有些僵硬:“他、他說要找夫人,又不說原因,我想代他傳話,他還是不說?!?/br> 中年胖子收回目光,冷哼道:“不過是無聊人罷了,夫人這幾天心情不好,不要去煩她,把這個人轟走?!?/br> 說完,他按上了車窗,車子繼續緩緩的開動,從側門開進了天童古宅。 等到他一進去,守衛的笑臉即刻消失,惡狠狠的望向我:“沒聽見嗎?快走,夫人沒空見你!” 我不屑和他們一般計較,卻也在深深的感嘆,天童家族的仆人居然這么沒有涵養,這一點,他們就比平巖家族差多了,瞧瞧平巖五男老爺子,氣度多好? 點了點頭,我轉身就走,身后還傳來了那守衛的低聲辱罵,是在罵我害他讓二管家生氣。 別人對我好,我會加倍的對人好;但如果誰在我面前擺架子,我就會非常的不高興。猶如前幾年的時候,那些仗著自己有錢有權的豪門貴族、富豪們,想要插隊,讓我提前醫治他們,我干脆就放下手術刀,一臺手術都不做。 最后還是華盛頓州的州長親自出面,將這些人全部轟走,并鄭重道歉后,我才重新開始救人,但那群想以權勢和金錢逼我屈服的人,我從頭到尾都沒有救治他們的念頭。 我并不是受不得氣的人,但這樣無緣無故被人家冷遇,也是苦笑連連。 仆人如此,那是主人沒有教好,主人沒教好,就代表著主人也需要教訓一下。 有著這樣的想法,所以我毫不停留的走出小道,攔了一輛計程車,重新往中央區而去。 司機問我到哪里去,我徑直說找家好點的酒店,想先住下再說。 這位司機倒是很有趣,直接把我帶到了就在札幌電視塔旁邊的京王廣場酒店。 在陽光之中走進酒店的大廳,我有些以為自己來到了宮殿,修建得豪華大方不說,單是那大廳盡頭的一層層階梯,就很有登向寶座的感覺。 登記了一間單人房后,沒有攜帶什么行李的我,空手就往旁邊的大通公園走去。 日本人很擅長見縫插針,善于利用空間,不過從另一個方面來講,在繁華的市中心,還要修建一個不小的公園,供大家休息,的確是一件很棒的事情。 大通公園和日本常見的公園差不多,里面花草茂盛,噴泉潔凈而明麗,還有一個露天的劇場,不過此時是白天,還沒有節目演出。 公園的道路兩旁,到處都可以看到很多雕塑,而剛才在計程車上看到的札幌電視塔,也顯得很龐大的矗立在面前不遠處。 看上去整個公園里,似乎是老人家和孩子多一些。 在豪華大巴上我看了一份旅游資料,別看大通公園現在不起眼,到了每年的冬天,這里就成為了全北海道,甚至是全日本、全亞洲都很喜歡的一個圣地,因為這里的雪景和雪文化,都是非常的優美和典雅,而這種無與倫比的美麗雪景的中心點,就是在這大通公園中舉行的“雪祭”。 據說,每年到了雪祭的時候,就會有數以百萬計的游客從亞洲各地涌來,參加這場雪的盛宴,但現在是七月底,距離雪祭還早,不過到時帶著美少女老婆們前來玩耍,也是一次很有意思的約會。 札幌電視塔下面,幾個穿著美麗制服的美女正在接待著游客,我對高樓大廈不感興趣,就走過了電視塔,在公園中間的噴泉旁邊,隨便找了一張板凳坐下,淡然而又悠閑的打量著周圍的景觀和人們。 在日本,越是大城市,人們的壓力就越大,札幌也不例外,現在下午三點鐘我看到了一些大學生,或是牽手約會,或是拿著書溫習,卻沒有看見任何上班族。 札幌的七月底,還是非常的炎熱,太陽光不停的揮灑著熱量,以至于讓旁邊的人都不自覺的往噴泉池周圍靠攏。 不斷噴出又收回的水珠,有不少都揮發在了空氣中,間接的減少炎熱,增加了一點濕潤。 從大通公園的另一頭道路上,驀的轉出一個少女來,一瞬間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少女的個子不高,雙眸明媚動人,顧盼之間美不勝收,粉嫩雪白的嬌靨淡雅秀麗,再配上她一身雪白的長裙,更是宛如童話中走出來的一樣。 她走路的步伐很小,行進的速度卻很快,幾個呼吸之間,她已經靠近了噴泉池。 在眾人的低聲評論中,我抬頭一瞧,正好和她無意中望過來的美眸相對,淡雅秀麗的少女腳步一頓,差點沒有被后面跟來的一個年輕男子撞上。 我臉上沒有表情,朝著她揮揮手,就在年輕男子看得有些莫名其妙的時候,少女表情平和的朝著我這邊走來,讓男子看得一愣。 下一刻,讓他和大家更加發愣的事情出現了,只見我用手輕輕一拍身旁座椅的空位,少女居然毫不遲疑的坐下,坐在了我的身旁。 “妳怎么會來北海道的?” “我的老家就距離這里不遠,前幾天我們回到老家,姥姥帶我們來舅舅家里玩?!?/br> “腿怎么樣?” “按照您的吩咐,減小了運動量,增加了散步量?!?/br> 少女秀眉輕柔的一蹙,“就是每天mama都要我喝骨頭湯,我都覺得自己長胖了呢?!?/br> 難得看到她的小女兒態,我不覺莞爾,當然,臉上還是淡然得很:“想要得到成功,不付出努力是不行的,最多以后妳再去減肥好了?!?/br> 少女看了我一眼:“我不要減肥,長胖長瘦的我都是我自己?!?/br> 旁邊跟過來的年輕男子,一直在聽著我們的對話,三兩句之間,他的滿腔醋意就消散不見,對我也擠出來一絲笑意。 “你就是治療好我表妹的醫生吧?” 年輕男子伸出手來,“你好,我是大森聰,謝謝你治好了馨子的腿?!?/br> 我看也不看他,還是對著少女說:“我住的酒店就在附近,妳跟我回去,我順便幫妳檢查一下?!?/br> 這位淡雅秀麗的美少女,正是米原馨子,想不到這么碰巧,又遇上了她。 米原馨子并不覺得我這么說有什么不好,微微頜首道:“好?!?/br> 大森聰的臉色早變得很難看了,聽到一向冷漠的表妹居然輕易答應了這個男人去他的房間,而且毫不遲疑,他此刻已經顧不得去埋怨我沒有理他了:“馨子,妳怎么能隨便去別人的房間?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向奶奶交代?” 馨子搖搖頭:“先生和我沒有什么,他是一個好人?!?/br> 好人?再好的人,也禁不住妳的誘惑??!大森聰心中嘀咕道。 老實說,大森聰從小就覺得,自己的表妹美若天仙,一度還很喜歡她,但自從懂事后,知道表妹是一個殘疾人,他就再也沒有想過其他的,畢竟他怎么也不可能娶一個殘疾人為妻……玩玩?別開玩笑了,奶奶會打死自己的。 但是前天,當表妹再次來到札幌時,大森聰驚喜的發現,她的長短腿居然沒有了,而且時隔三年不見,小表妹長得越發的美麗動人,用天仙來形容都不為過,于是他一下子就動了心思,這才特地請假來陪馨子。 可惜馨子對他一直不冷不熱,知道她從小就這樣的大森聰,也沒有去計較,可看到馨子居然對我如此言聽計從,就有些不是滋味了。 心中想了很多主意,最后大森聰終于想到了一個好辦法:“咳咳,馨子,妳看妳的恩人好不容易來到札幌,我們應該請他去我們家里做客才是。所謂的檢查,在家里做,豈不是更方便一些?” 馨子一想也是,好不容易在外面碰到先生,怎么也要有個感謝的機會才是,便用期待的眼神望向了我——她倒是沒有想到,表哥的提議只是為了后面一句話。 我卻是對大森聰的小算盤一清二楚,不過他這么想也不錯,換我也會這么盡力保護一下自己的表妹,所以他這么做,并不過分。 “好吧!做客不重要,家里檢查,是要方便得多?!?/br> 我點點頭,“那就打擾了?!?/br> “不……” 美少女的完美小嘴,只是輕輕一翹,就露出驚心動魄的媚態,“能有機會答謝您,是馨子和mama的愿望?!?/br> “混帳東西!你……你們都給我去死!去死吧!” 天童家族的古宅中,傳出一陣完全可以媲美女高音歌唱家的尖叫,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潑婦耍渾,根本想不到這尖叫亂罵的女人,正是被譽為“雖然有些啰嗦,但絕對的溫柔大方、和氣爽朗”的天童家族女主人——天童淑美。 豪華奢侈又不失典雅大方的小廳之中,站著的除了天童淑美之外,還有剛才在門口站崗的兩個守衛、肥胖的中年管家以及另一個老一點的和服老人,坐在沙發上的則是天童信友和天童蝶舞。 鋪著厚厚的北海道手工毛毯的小廳地面上,已經滿是瓷器的碎片,低著頭的老管家心疼的數著:摔了一個明朝花瓶、兩個清朝貢品盤碟……夫人,您生氣可以打這些王八蛋一頓,怎么糟蹋好東西呢? 兩個守衛和中年管家是連大氣都不敢出,他們明顯都看到夫人的頭頂彷佛有一股熊熊大火在燃燒,又怎么敢出頭,被火燒得遍體鱗傷呢? 天童淑美是真的生氣了,自己盼星星盼月亮的,不停打電話去sao擾四個侄女,好不容易得到答覆,說納克先生跟著就會趕過來,自己正在催促著丈夫一起盛裝打扮,準備隆重迎接這位世界第二神醫之時,就傳來這種噩耗。 這也怪她自己,放下電話后,光顧著和丈夫商量怎么款待神醫,卻沒有及時打電話去通知門口守衛——當然,小美人兒們和天童夫人都不知道,納克醫生就在距離札幌不遠的函館,會來得如此之快。 還是天童信友提醒她,要提前給守衛打招呼,免得怠慢了納克神醫,天童淑美才趕緊打了電話到門衛,結果不敢隱瞞的門衛告訴她,之前是來了一個人找夫人,不過又不肯說什么事情,結果被二管家趕走了。 天童淑美氣得半死,問了來人的相貌后,趕緊又打了電話,詢問長束佑美納克先生的長相……然后……然后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連天童信友這種信奉家族法規,不去摻和家庭內務的人,也忍不住搖頭:“狗眼看人低!” 天童淑美難得發飆一次,一旦發飆,那尖酸刻薄和毒辣的言語,簡直令被罵的三個人想要挖個洞鉆下去,同時又非常害怕來自主人的懲罰。 也不怪高貴的夫人大發脾氣,天童淑美是知道納克醫生的脾氣的,那是溫和中帶著倔強,絕不會對權貴低頭,那些歐美的富豪在他面前,從來都不敢擺架子,這下子可好,四個侄女千辛萬苦求來的這位神醫,居然被幾個下人趕跑了。 且不說傳出去對天童家族的名聲有多大的損害,就實際上來說,那可是女兒恢復如花似玉嬌靨的希望??!臉上的手術怎么開得了玩笑? 神醫主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