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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一顆“活心丹”拿在手上,用真氣融化,在他身上一按,度藥氣進入他的體內,滋潤著他受創的心肺脾臟。 “哐當!” 我將手中的手術刀人扔回了盤子,發出了清亮的響聲,在這忽然變得寂靜的房間里,尤其的刺耳。 五個女孩子望著中年男子蒼白但平和的臉色,虛弱但勻稱的呼吸,有些說不出話來。 “結束了?” 美女醫生小心翼翼的問道。 “現在命保住了,但是還需要住院靜養一段時間?!?/br> 我沉聲道,“我建議六個小時后,送他去大型醫院,那里條件和設備都會好些。不過你們記住了,抗菌藥一定不能超過每天百分之二的濃度,否則他恐怕半年都起不了床?!?/br> “??!萬歲……” 美女醫生和四個護士驚喜的輕呼起來,她們臉上都充滿了晶瑩的喜悅淚水,如果不是怕吵著手術后的病人,恐怕她們會大聲尖叫來發泄心中的百味交雜情緒。 我這時打量著她們,才又一次發現,原來除了蒙住臉龐的美女醫生更美了之外,其余四個護士都是秀美靚麗的女人。 真正的獵艷高手,不會用下流的方法去窺視美女,最開始給美女的印象應該是有能力又有神秘感,女人嘛!只要對一個男人有了了解和探索的興趣,那么就是她淪陷的開始。 現在對美女醫生和四個俏麗護士來說,這兩點我都占齊了,自然為以后的可能發展打下了基礎。 我心中暗自高興,表面上卻是連面罩都不摘下來,只是脫下了手套,“接下來的事情你們自己搞定吧,我先回家了?!?/br> “不,先生……” 美女醫生一聽之下,眼中露出焦急的神采,“請問先生尊姓大名?你救了這個人,應該等到他醒來后,給你報酬和衷心的感謝才是??!” “你以為他能給我什么報酬?你覺得我該得到什么報酬?” 我反問道。 “咯咯,先生,你又來了?!?/br> 美女醫生這次沒有愣住,嬌笑著道,“你的心明明是善良而又無私的,卻偏偏裝出一副憤世嫉俗的樣子,仿佛你是很貪婪的人一樣?!?/br> 我不動聲色地聳聳肩,不跟她多說,轉身往外面走去。 “等一等……” 美女醫生急了,伸手抓住了我,那滑膩如凝霜的肌膚,即使有著重重的衣服阻礙,也能讓我清楚的感覺到。 “先生,你醫術這么高明,如果我們以后以什么不懂的地方,能請你再來幫忙嗎?” 美女醫生央求的看著我,從她的眼中,看不出一絲的雜質。 幾個美護士也來到了我的眼前,齊聲懇求道:“先生,我們知道這樣的小診所不能聘請你,但是在緊急的情況下,而同時你又有空,能不能像這次一樣幫助我們和病人呢?” 我叫不停頓了一下,淡然的掃視了她們一眼,繞過她們走出了手術室。 等到美女們追出來時,不長的走廊上,不但連一個人影都看不見,居然連腳步聲都沒有聽到。 美女嘴里嘴里幽幽一嘆,不知道是因為我對她的不搭理,還是因為我沒有留下再次合作的機會。 “啊,京香!你看這里……” 忽然,一個美護士指著手術室外面的玻璃門,驚喜的叫了起來。 眾女朝著她的手看過去,只見雪白的門上面,一張便利貼貼在了那里,上面清晰地寫著一個電話號碼。 “這個裝酷的家伙……” 美女醫生眼中含著淚花,又止不住的笑了起來。 第四章武裝攻略 在美國養成的習慣,我每到一個地方住下,都會先去了解一下周圍的環境,以便找到哪里是逃跑的最佳路線,哪里是殺傷敵人的最好隱蔽場所。 我的新家附近幾乎全是普通人家,大約要五百公尺開外,才有一家二十四小時便利店,另外三家小型的私人商鋪分散在本町十二街的中間,至于更大型的綜合性商場,則要到一公里以外了。 從地理環境來說,這里地形不夠復雜,結構太過單一,不適合以一敵多的巷戰。但是如果要逃逸的話,幾乎相同的布局和房屋,對追捕者也是一種考驗。 探查好家里周圍的環境后,我走出了本町十二街,等多走了幾條小巷子后,算是再一次實際體驗了逃跑的方向、速度和隱藏點。 沒辦法,像是我這么珍惜生命的殺手,一定要時常練習和準備著,否則事到臨頭再磨刀,可就只能任人宰割了。 為了不在海關惹下麻煩,我沒有帶槍支武器,也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威廉的情報很是豐富,我昨晚找他要了一份東京黑社會組織的資料,今天早上這份打印出來有數百頁的文件,就躺在了我的電子信箱里面。 這個只是東京排名前十組織的資料,要是算上區域的和外圍的組織,大大小小起碼能有上千個。 當然,這和東京都的人口基數有關,加上橫濱,東京都的人口是三千兩百多萬,占了日本總人口的五分之一,而它的面積連日本的百分之一都不到,由此可想東京都密密麻麻的人口密度。 日本是世界上唯一承認黑社會組織合法的國家,黑社會公然開立公司、撈地盤,火拼更是時常上演。但日本卻又是世界上公認治安最好的國家之一,兩者看起來似乎很矛盾,實際上卻有著玄妙的關系。 日本黑社會平常情況下,很講究不攪民,因為有了好的土壤,他們才能更好的生存下去。 他們一般針對的是對手組織,或者是自己內部爭斗。 平日里的是和大公司、大財團勾結,對暴利行業感興趣,對于普通的民眾,倒是因為沒有什么油水,而不怎么看重,只是象征性的收點保護費。 在日本,最大的三個幫派一次是山口組,東京的住吉會,浦西的稻川會,三個幫派官方登記在案的人數加起來就有二十二萬,如果連上外圍組織和延伸勢力,起碼破五十萬。 我現在身處東京,倒沒有心情去關心外面的勢力,事實上,在東京的黑社會,排名卻依次是地頭蛇住吉會、山口組和稻川會。 俗話說兔子不吃窩邊草,我避開了東北角,特意找了一個位于東京南面的幫派來補充武器。 巖下組,排名東京勢力第八,和排名第三的稻川會關系很深,是某種程度上的聯盟。 從威廉的資料中我得知,巖下組是東京都里面,火力最為兇猛的一個組織,所以就算他們的人數不及很多幫派,但也靠兇狠的火力占據了一席之地。 也幸好他們人數不多,而且安于控制東京都南部江東區和墨田區,要不然三大組織肯定聯手把他們滅了再說。 設想一下,如果大家都拿著砍刀、手槍在激戰的時候,巖下組都拿出了沖鋒槍甚至火炮……如此的不平等廝殺,還有什么意思?干脆投降的了。 威廉的情報上特別注明一點,巖下組控制的兩個區地盤,恰好是一塊游離于東京都之外的島嶼板塊周圍水道眾多,最適合船只雙通行。 情報寫到這兒,他不用多說,我就知道巖下組的生意一定和走私有關。 如此好的地理條件,對面河流對面就是東京都的六個區,平整容易停泊的優良河干線就有兩百多海里,這么寬闊的地域,不多加以運用,那巖下組可就是白癡了。 走私永遠是超級暴力之一,巖下組沒有足夠強橫的實力,也不敢做這個,俗話說沒有三兩三,不敢上梁山嘛! 坐上小型的沖鋒艇,我先是在大小河道中穿行了一陣,才在幾乎是東京最南端的江東去區政府旁邊的小河道處上岸。 江東區的區政府倒是不大,區區兩層樓的建筑,看起來也不怎么新,而且和旁邊的商業大廈沒有任何的間隔,似乎很有美利堅合眾市區政府樸實無華的味道。 但就在區政府的兩百公尺開外,那個叫做“平東會社”的大型單層樓房建筑,卻正是巖下組的總部。 區政府和黑幫總部相鄰而居,如果說兩者之間沒有什么勾當,只怕是正常人都不相信吧。 巖下組的防衛很是嚴密,它的周圍雖然是兩棟看起來破破爛爛的房子,不過里面偶爾閃過的瞄準器的光芒,也瞞不了我。 除此之外,大鐵門之后的三處草坪和兩個雕塑,中間都暗藏機關,起碼有十幾支機槍對準著四周。 要是在黑夜,全力施展輕功的我,還是可以避開防備,進入房子里面的。 可是光天化日之下,這樣做就有些不合時宜了,更何況我來這里也不是要殺殺人放火,只是借一些武器罷了,用不著弄得那么腥風血雨的。 在街對面找了一家專做牛井飯的SUKI家,要了一碗后,坐在可以看見對面平東會社大門的位置上,我慢慢的吃了起來。 說起來牛井飯,也就是將薄薄的牛rou配著洋蔥,再用秘制的甜醬等一起熬制,最后的一勺澆在白米飯上,再加上一顆生雞蛋還有紅紅的嫩姜,看起來很是簡單,不過日本人都很喜歡吃,一時方便,二來味道確實好吃。 日本的米在全世界都很有名,因此做成的飯團,是日本mama們最喜歡給孩子們的日常中送人的東西。 以亞洲人來說,中國和日本的飲食習慣都是不多,喜歡米飯和菜肴。 然而最近幾十年,西餐的風氣蔓延到了亞洲,年輕人崇尚新奇的東西,故而早餐牛奶面包,中午咖啡三明治,晚上牛排濃湯甜品這樣的生活方式,很受到白領們的歡迎——在這一點上,中國和日本又是一樣的。 我在美國生活十八年,雖然從來沒有回過中國,但是老頭子一直做的就是中餐,他時常念叨的一句就是:中國的飲食文化博大精深,比起老外的餐飲來說,無論從色澤味美哪個方面,都遠遠的超過了他們,為什么我們要棄精華而納糟粕呢? 后來到了我長大,老頭子干脆就將做飯的任務交給我,美其名曰讓我學習一項本領,害得我只有跑到華人街正宗的中餐店里去打工了半年,學得一手好廚藝,才能滿足老頭子挑剔的胃口。 平東會社的門口,不停有人和車輛進進出出,憑借著我多年殺手經驗的觀察,這里面沒有多少有身份的大人物出現,從他們手中的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故而我也懶得動手。 回想往事的當兒,我驀地轉過了頭,對著兩公尺之外道:“小姐,我有那么好看嗎?” “撲哧!” 一個二十來歲的美女笑了起來,穿著一身白色襯衫、休閑短褲的她,黛眉彎彎,玉鼻高挺,笑起來的時候,左右臉頰都出現一個淺淺的梨渦,看上去秀美之中,帶著一股懶散的綽約風姿。 她與我同樣坐在這靠窗的長桌子上,本來比我還要先來一步,自從我開始吃東西起,她就一直盯著我看,最后干脆還用于手托著腮幫,雙眸動也不動的看著我。 “我只是很奇怪,區區一碗普通的牛井飯,為什么你像是在吃天皇的御辭一般?我還從來沒有見過有人吃牛井飯吃得這么津津有味和從容優雅的,你一定是貴族出身吧?” 美女笑著問道。 “不是不見?!?/br> 我溫和的笑道,“我家里是戰亂的時候,逃去美國的平民……我是柳駿雄,請多多指教?!?/br> 美女眨了眨眼睛,“柳先生,像你氣質和風范這么好的男人,在美國也不該是個平民家庭吧?不過既然你不愿意說,我也不強求了?!?/br> 說著,她想了想,從皮包中拿出一張那個名片,“加藤遙,也請多多指教?!?/br> 名片制作得很是精美,撫摸起來的感覺很舒服,一股淡淡的清香傳出,由此可知名片是在香氛之中浸泡過一段時間。 加藤遙的名片上面寫的簡單明了,就是一個字和一組聯系電話,其余的資料全都沒有。 像這樣的女人,出身來歷都應該不凡吧! 收下了名片,我歉意的道;“對不起,加藤小姐,我昨天才來到日本,還沒有來得及印制名片?!?/br> “昨天才來日本啊,那么你是來干什么的?” 加藤遙淡淡的問道,心中卻是一陣恍惚,自己這是怎么了,要是連別人看到自己這么對待一個初見面的男人,恐怕會大驚失色吧! “家父吩咐,回到日本來工作,也算熟悉一下環境?!?/br> 我平和的回應道。 “找到工作了嗎?要不要我給你介紹一個?” 加藤遙輕笑著問道。 “已經找到了,在櫻花學園當老師?!?/br> 我很輕描淡寫的說了出來。 加藤遙顯然不知道櫻花學園的特別之處,只是遺憾的道:“哦,是這樣??!” 她很想和我多說一會兒話,不了恰好此時手機響起,加藤遙低聲說了幾句后,看得出她很著急,于是對我說了聲抱歉,轉身離開了SUKI家。 也是碰巧,就在她離開后幾分鐘,從平東會社里面開出了一輛超豪華的法拉利跑車,駕駛席上一個滿面怒容的年輕人一晃而過,轉眼跑車就消失在街道的另一端。 是了。 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這輛法拉利跑車是今年二月新發行的限量款,價值該在兩百萬美金左右,平東會社里面,恐怕沒有多少人能開得起吧? 從SUKI家里面出來,我在旁邊的幾條大街小巷中穿梭了一陣,一是為了尋找那輛法拉利的蹤跡,而是為了改變自己的容貌。 于是在十分鐘后,漫步在江東區街頭的人,換成了一個三十歲男子,面部冷漠,一條刀疤從眼睛上面一直劃到了嘴唇邊。 作為一個殺手,一定要會揣摩別人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