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敗的超級高手時,更加的顯示內心深處的脆弱。 他搗住自己的臉龐,凄厲的道:“不、不,我不要死……求求你,柳……柳先生,我愿意當你的一條狗!你讓我做什么就做什么,只求你饒了我的性命,求求你了!” 恩納忽然醒悟到,相比生命,尊嚴一點都不重要,所以他也不要什么尊嚴,只求能保住一條性命就好??墒撬恢?,對于這個綁架了自己女兒的匪首,織田興文和淺井義正是鐵了心的要他的命,根本容不得別人求情。 當然,如果是因為要找到其他逃跑的匪徒,我同意留下恩納的性命,兩個商界巨擘也會理解……但問題是,我也沒有想過留下他的性命,畢竟這樣窮兇極惡的歹徒實在是太過危險了,留在世界上始終是一個禍害。 我今天來,最主要是想試探一下,看能不能說服他,讓這個兇名昭著的歹徒最后來個魚死網破,讓出賣他的人也下地獄,沒想到他居然如此的膽怯,把這個秘密當作是自己保命的救命稻草。 看樣子如果不饒他一命,恩納是不會說實話了。 我嘆了一口氣,伸手一彈,一縷真氣點中他的黑甜xue,恩納連反應都沒有,就軟倒在椅子上,甚至因為沒有知覺,轉眼就從椅子上滑落到地上。 看著我面無表情的走出來,等在旁邊感到無聊的夏美,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看到她這樣,心中有些郁悶的我一再提醒自己,不和這個胸大無腦的美警花一般計較,才忍住了怒氣。 “柳先生,還是沒問出什么來嗎?” 小林廉良起身問道。 “沒有,他說要保住性命后,才肯供出那三人來?!?/br> 我苦笑著道。 “噢?那就答應他們??!” 美警花眼睛一亮,脫口而出道。 小林廉良瞪了自己的助手一眼,道:“胡說什么呢?” 夏美這才反應過來,這六人是織田興文和淺井義正指名道姓要處死的悍匪,誰敢去跟那兩位大人物抗衡? 她訕訕一笑,反過來又瞪了我一眼,道:“你以為我那么淺薄???我是說,暫時騙他,說我們答應了,等到把秘密套出來后再說嘛!” 我搖頭道:“雖然知道可以這樣,但依靠騙人來達到目的,這樣的事情我做不出來,即使是面對悍匪和罪犯也一樣?!?/br> 夏美小嘴馬上就一撇,心想:這小白臉真是個大傻瓜、書呆子,對壞人用得著講究原則嗎?但與她的表情截然不同的,是小林廉良的哈哈大笑,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柳先生,我果然沒看錯你,像是你這么正直的君子,在日本已經不多了??!要是到處都有你這種君子,哪還會有罪案發生呢?” 美警花聞言馬上醒悟過來,自己崇拜的上司不也是這種傻瓜嗎? 真是兩個傻瓜湊在一起了!不理會夏美怎么想,我淡淡的一笑,道:“既然今天來了,我就去見見威斯特吧,他是這群人之中的二頭目,看看有沒有可能從他口中得到消息?!?/br> “好!” 小林廉良對我的印象是大好,自然不會拒絕,吩咐審訊威斯特的警員們也照先前那般做了。 進去審訊室之前,我看到美警花對我做了一個鬼臉,我當然是下意識的還擊,眼睛狠狠的望向她被警服包裹的碩大乳胸,這種赤裸裸的目光,頓時讓這位胸大無腦的美警花臉紅起來。 偽君子!小白臉!大色狼!在美警花的心中,我又多了一個外號。 威斯特比起恩納來,看上去更像個沒有頭腦的殺手,因為長得五大三粗的,一看就覺得他是憑力氣吃飯,而不是靠腦子。 他的情況比恩納還要差許多,因為怕他有能力反抗,進入這個審訊室前,警察們就先用警棍打了他不下一千下,打得他差點沒有當場吐出來。 雖然最后是硬扛住了,可威斯特不敢再輕視日本的警察,這半天多的時間,全憑內心的一股堅持才沒有崩潰。 當我看到威斯特時,他那憔悴的樣子,讓我險些以為“野豹”變成了一條“野兔”。 照例是解開威斯特的繩子,他和恩納不一樣,恩納個反應是想要抓人質,他卻只是看了我一眼,卻沒有任何的動作。 善于觀察人的我,察覺出這一點,不覺心念一動,平聲的開口道:“威斯特,你想要活嗎?” 威斯特目光茫然的望向我,一直是那些英語口音極不標準的人在審訊,忽然來了個帶著家鄉口音的人,一時間他還沒醒悟過來。 直到過了足足有半分鐘,他才渾身一震:“你說什么?” “我問你,你想不想活著?” “為什么這么問?你是誰?你想要我干什么?” 威斯特也察覺到了,眼前的人和別的審訊人員不一樣,首先是他沒有穿警服,然后是他居然松開自己身上的繩索,不擔心自己會反擊。 “我是抓住你們的人,也是納克醫生最好的朋友……哦,納克醫生就是以前在華盛頓國立醫院工作過的那位,他在日本和美國同樣受尊敬?!?/br> 我和聲的解釋道。 “你就是那個高手?” 威斯特這下子想明白了,為什么此人敢松開他身上的繩索,原來是那個神出鬼沒,讓自己等人都沒反應過來,就被迷煙迷魂的高手! “不錯?!?/br> 我笑了起來,“剛開始你的老大不信,現在他還躺在審訊室的地板上,就算醒了,也有兩、三天不能動彈,我想你肯定不是一個笨蛋,所以也不會愿意去嘗試的?!?/br> “我……你想要我做什么?” 威斯特連呼吸都緊促了起來,“你能保證些什么?” 我暗自一愣,反問他說:“那你能給我什么,讓我可以保你不死?” 威斯特沒有接話,而是沉默了。 時間就這么一分一秒的過去,除了他緊促的呼吸聲,房間里就剩下中央空調的聲響。我一點都不著急,他越是沉默和糾結,就證明他有一個不小的秘密,或者我能從他這里得到一些驚喜也說不定。 “你給我一個證明,證明我可以活著走出去的證明!” 威斯特緩緩的開口了:“我可以告訴你,你們想知道的事情?!?/br> “哦?” 我淡淡的應了一聲,卻不急著表態。 “我可以保證,你們能抓住那三個背信棄義的叛徒!” 終究還是威斯特沉不住氣,一字一句的說了出來。 其實也不是他沉不住氣,而是在生死的威脅之下,根本就沒辦法沉住氣——心理素質比他好的恩納都已經崩潰了,更何況是他。 到了這個時候,威斯特肯定不會說假話,因為假話是可以經過驗證而被拆穿的,面對整個日本的龐大壓力,他根本就沒有掩飾假話的能力。 所以我點了點頭,道:“你知道你和恩納最大的不同是什么嗎?” 威斯特茫然的看著我,想不出我問這個的用意何在。 “你們最大的不同,就是恩納綁架了那兩位小姑娘,而你卻沒有親自出手?!?/br> 我跟他解釋道。 威斯特眼睛一亮,渾身因為忽如其來的興奮顫栗起來,道:“你、你是說……” 第七章軟硬兼施 他不是笨蛋,凡是認為“野豹”是無腦莽夫的敵人,最后下場都會很慘,仔細想想也對,單單一個只會用武力的人,能成為赫赫有名的丹佛騎士團的五頭目嗎? 威斯特明白了我的提示:最后被恩納綁架的那兩個少女,正是他們遭罪的根源,而警察們早就說了,他們幾個全部得死,這也是兩個如同比爾蓋茲于美國的日本超級富豪的命令。不過,威斯特沒有放棄最后的希望,因為他掌握著一個連恩納都不知道的秘密,所以他一直是待價而沽,想要獲得一線生機。 之前的審訊警察,威斯特根本沒放在眼里,他們的那一套,證明了這群警察的層次并不高,就算他想要賣秘密也賣不出好價錢。 只有眼前的年輕人,氣度不凡不說,更是被兩個超級富豪委托,閃電般制服自己這群人,救出少女們的高手,那么從另一個角度來說,他至少在兩個超級富豪面前有了個很大的人情,如果是他幫忙求饒,真的有可能活命! 我看出威斯特的激動,聞言一笑道:“你想到了吧?我還忘了告訴你,那兩個孩子是我的學生,如果不是因為這個緣故,我也沒有那么大的動力,憑藉她們父親的權勢還無法讓我出手!你別忘記了,我可是納克醫生的好朋友,他有的驕傲,我也同樣有!” 對??!他可是納克醫生的朋友!納克醫生在美國受到怎樣的尊敬,有著怎樣深厚的人脈,從丹佛騎士團的毀滅就可以知道了! 剛才這個年輕人說過,納克醫生在日本受到的尊敬不下于在美國,因此可以說,他對那兩位超級富豪同樣有影響力! 從某方面來說,威斯特和恩納等幾個漏網之魚,都不是絕對的亡命之徒,否則他們時間就會來找納克醫生報仇,因為正是納克醫生的緣故,才使得丹佛騎士團毀滅! 他們沒來復仇,證明他們還不想死,就算基業被毀掉了,也想重新再建設一個出來,總比殺掉納克醫生,被全世界的富豪政要們不容,從而最終會被抓住殺掉好得多。 之前都不想死了,現在威斯特更是有著強烈的求生意愿,不過總算他還有著最后一絲鎮定,深吸一口氣道:“我在他們其中一個人的身上安裝了一塊電腦晶片,如果配上特別的儀器,只要那個人出現在方圓一公里之內,儀器就會顯示出來他們的大概位置!” 我心神一動,威斯特所說的是真的,事實上美國軍方就有這種設備,且運用非常廣泛,這個電腦晶片并不大,薄薄的一片,可以緊貼在衣服或者人體身上,通常用于軍事演習或者單獨的叢林行動,好讓己方人馬能順利救援或者找到同伴的方位。 “是MTBS三型,還是YTK二型?” 我忽然這樣問道。 “都不是,是YTK三型?!?/br> 威斯特一愣之后,快速的答道。 我微微一笑,他說的是對的,YTK二型在三年前就淘汰了,現在美國軍方用的就是三型晶片,至于說MTBS三型,那是美國海軍陸戰隊的一種防彈盔甲的型號標識,和這種電腦晶片完全無關,要是威斯特在我說的兩種中選一種的話,那就證明他在說謊。 威斯特知道我在試探他,他也沒有多想,如果別人連驗證都不驗證就相信他的話,那純粹是傻子,或者根本是別有用心,想騙出秘密后撕毀諾言殺掉他。 “你把我帶出去,我就把這個波長的電腦晶片探測儀給你做出來?!?/br> 威斯特帶著渴望的對我道。 YTK三型晶片是杜邦公司委托IBM生產出來的,但這種只是整個類型晶片的總稱,它實際上包含著上千種變化,通常是掌握密碼的軍官,在行動的前一刻才選擇其中一種變化,并將晶片觸發,從而讓晶片在選定那一種的訊號波長中運行。 美國人對軍方的東西向來是小心和謹慎,這一千余種的訊號波長變化,是為了避免敵人知道訊號波長,從而對己方的情況了如指掌……沒有誰天真的以為數十萬美軍都用一個訊號波長,也沒有誰會去嘗試在天空中數不清的訊號中找到這千個波長中的一個,成百上千的人花費三五天都不一定能找到。 所以威斯特很有信心,就算我知道他用的是YTK三型晶片,也不會現在就過河拆橋。 我略微一思索,拿起手機撥出電話。 威斯特不知道我說的日語內容是什么,可他還是目不轉睛的盯著我,無比迫切的想要看到自己期望看到的場景,然而我的臉色一直沒有變化過,因而讓他的心一直懸著,沒有半點松懈。 不知不覺間,威斯特已經緊張害怕得滿頭大汗。 放下手機,我卻沒有跟他講話,而是閉目養神起來。 “先生……結果怎么樣?他們同意饒我一命嗎?” 威斯特忍受不了沉默,忍不住問道。 “等一等吧?!?/br> 我淡淡的回答道。 “等什么?難道他們不愿意?我是真的冤枉啊,我根本沒有參與綁架兩位大小姐……” 威斯特嘮嘮叨叨的不停說起來,有時候男人嘮叨起來,比女人也差不了多少,至少在這十來分鐘內,威斯特居然話都沒有停歇過,而且好多話反覆說了好幾遍,說著說著還哭了出來。 “砰砰!” 外面的敲門聲阻斷了威斯特的哭訴,小林廉良隨即就推門走進來,看著淚流滿面的威斯特,不覺一陣錯愣。 要知道,威斯特的骨頭可是最硬的,其他五個人,除了恩納之外,其余的早就招供了,可他們四人都無法提供有用的訊息,招供的“三個日本人,兩個年齡輕一點,一個老一點”這樣的話,你覺得刑偵人員聽了,是不是要再痛打他們一番? 因為體型健壯兇悍,威斯特遭受的暴打幾乎是其余四個人之和,可他硬是一句話不說,就算痛得大叫也不招供。 本來小林廉良都已經放棄了,讓我進來審訊一番,也是不想讓我這個主動請纓的義務審訊人員寒心,結果沒想到才一會兒就接到明智宏明的電話,讓他配合我獲得威斯特掌握的逃竄歹徒的秘密,就算最后放了威斯特也是可以的。 小林廉良曉得,依照明智宏明膽小怕事的性格,放了威斯特這個吩咐,如果不是得到織田興文和淺井義正的首肯,警察總監大人肯定不敢這么說,所以小林廉良很好奇,柳先生是怎么逼得威斯特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