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穿成懷孕種公豬1-3 圓圓孕肚和nai子/變
1 我叫欒云軒。 我是個渣攻。 曾經是。 之所以這么說,是因為我現在已經不是人了,一覺醒來,我成了養豬場的一頭種公豬。 我看著面前白花花的大屁股是很崩潰的,因為養豬場的種母豬也是生育機器,它們唯一的用途就是不斷接受jingye,生出一窩窩的小豬崽,然后繼續懷孕,周而復始。 當然我和它們現在也沒什么不同。 我已經連續兩周每天干兩頭老母豬了,射得我是精疲力盡,搖搖晃晃,精盡豬亡。 然而痛苦的時間段還是來了,王大鐵每天準時來開院門,帶我去配種。 也許是我垂頭喪氣得太明顯,他還拍了拍我,安慰道:“今天干完三頭就可以休息了啊?!?/br> 三頭?!我崩潰了。 我覺得自己腎虛得快死了不是幻覺,今天下午那頭母豬看上去還很年輕,屁股不是軟塌塌的下垂,甚至有點上翹,奶子也不像很多老母豬一樣都快垂到地上了,皮膚白里透粉,絨毛在金燦燦的陽光下也顯得細密可愛。 我覺得這樣不行,咋時間久了看頭母豬都眉清目秀的??? 這頭母豬還挺能干,我都沖刺了這么久了,它還拼命地縮著yindao,弄得我又是累又有點爽。 暈暈乎乎的,我突然聽見王大鐵的大叫聲,接著眼前的大屁股晃啊晃的,“咚——”,我竟然cao母豬cao得昏過去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我驚訝地發現,我竟然沒被生氣的王大鐵賣出去,原來臟兮兮臭烘烘的豬圈被打掃得干干凈凈,我身下還鋪著暖烘烘香噴噴的干草,我貪婪地嗅了嗅,上面有陽光的味道。 身上還是沒什么勁,特別是小肚子,一陣陣的墜著疼,我想翻個身,都只能“哼哼哼”地發出一串有氣無力的豬叫又慢慢倒回去。 王大鐵來了,他滿面紅光的,叫我看了害怕。手上端著一桶豬食,平日里我雖然也嫌棄那個味道,可是畢竟累得慌都是呼嚕呼嚕吃個一干二凈倒頭就睡了,可今天,我聞見那個味道,竟是張開了我的豬嘴巴,“哈啊哈啊”地干嘔起來。 我在心里嘲笑自己,怎么,當豬這么久了,現在才知道矯情啊。 奇怪的是,王大鐵竟然沒生氣地罵我踹我,他忙不迭地把那沉甸甸的鐵桶晃悠悠地提出去,接著又用個大不銹鋼盆裝了些攪拌均勻的食物進來。 我聞見食物的清甜香氣,有鮮嫩的胡蘿卜、燉得糯糯的土豆、顆粒分明的玉米、切得碎碎的菠菜,甚至還有淡淡的沖的奶粉的味道,我也顧不得王大鐵是不是要讓我最后美美地吃上一頓再送我上路,鼻子“咻咻”地拱著就要去吃,結果王大鐵竟然主動把盆子放到了我嘴巴跟前。 正常的食物可真好吃??! 我差點熱淚盈眶了,一邊吃一邊還在想,這不銹鋼盆不是王大鐵用來洗臉的嗎? 我吃的時候,王大鐵也沒閑著,他先是摸了摸我的豬腦袋,緊接著手竟然伸到了我肚子下面。 “嗯嗯哼~~呼呼~~哼~~” 王大鐵這個流氓,竟然在摸我的奶子,弄得我又癢又酥,飯都吃不香了,難受地在干草堆上使勁磨蹭著被他擼得嫩紅的奶頭。 “哎哎!哎呦可不能這么壓??!” 王大鐵急得趕緊來攔我,好在我呼嚕呼嚕吃完之后也累得夠嗆,就著他的撫摸舒服地在干草堆上翻了個身,打了個小小的滾,四肢朝上地懶洋洋躺著。 奶頭還有點癢,我想用手去撓一撓,可是短短的小豬蹄子根本夠不著,成了畜生的我也顧不得廉恥了,一切都以動物的本能為先,我又哼哼唧唧著在干草堆上磨著后背,四肢拱起,把圓圓挺起來的大肚子攏在中間,甩著奶子跟王大鐵撒起嬌來了。 更別提那比半個月前更加紅腫艷麗的大奶頭了,乳暈和奶頭都生生大了兩倍不止,輕輕一碰就癢得鉆心,只要王大鐵沒在一邊攔著,我就一定要使勁蹭著草堆把奶頭磨出血才能止癢。 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不會把王大鐵的話當玩笑。 如今的我,躺在鋪得厚厚的干草堆上,面前擺著的食盆里永遠有清香的食物,旁邊永遠有干凈的水,王大鐵真是下了血本了,竟然還有一個大海碗,里面擺著沖的奶粉,說是給我補身子的。 我,重生前的一個鐵1,重生后的一頭公豬,竟然真的揣了崽了。 王大鐵樂呵呵地輕輕拍了拍我光溜溜軟綿綿的圓滾滾大肚子,拍得那里的軟rou一陣陣顫抖,我當即就覺得肚子深處一陣刺痛,下意識地就“哼啊~~~哼呼~~”地叫起來,渾身的肥rou都努力著轉個身側著躺到地上,四肢短蹄子也軟趴趴地垂下來,護著忽然疼起來的滾圓肚皮。 每次小豬崽子鬧得我難受,我就大聲噴著響鼻發脾氣,王大鐵這兩個星期靠著帶我挨個鎮地去展覽賺了不少錢,伺候我比伺候他八十歲老娘還用心。 2 我生無可戀地望向自己白白軟軟的圓肚子,輕輕地“哼喲~~哼~~哼~~”地叫起來,那里綿軟細膩的皮膚正不規則地拱起來,一陣一陣的,像是海面上的波浪似的。 他擦了把額頭上的汗,又咧嘴笑起來,“哎呦這公豬揣崽可真不容易啊,真比母豬還嬌氣!” 王大鐵也嚇了一跳,他竟然跪在地上,拱啊拱得把頭鉆進我rou囤囤的大肚子前面,粗糙的黑漆漆大手在上面又是順又是揉又是摸的,把我粉嘟嘟紅艷艷的大奶頭都弄臟了,可別說,揉得還挺舒服的,起碼我的肚子沒之前那么疼了。 我愣住了,黑豆小眼睛圓圓地瞪著,王大鐵是瘋了嗎?我即使是豬,也是公豬??!公豬怎么會下崽呢!竟然還給我起了小花這破名字! 這不,我剛剛發完脾氣沒多久,王大鐵就揉著惺忪睡眼趿著拖鞋趕緊跑出來了,他打開圍欄,小跑著到我身邊,臉上帶笑輕聲細語的,“小花,哪 我只當他在說瘋話,轉了頭不理他,自顧自呼呼睡著了。 懷孕消耗了我大量精力,肚子里整整十只小豬崽子不分白天黑夜地動,一個動個個動,把我的肚子踹得那叫一個波瀾起伏。 我不想想那么多,畢竟我現在是一頭孕豬,一頭有孕的公豬。 這頓吃得太好了,我肚子都吃得挺起來了,小黑豆眼睛一閉一閉的困得很,可是躺在墊得高高的松軟干草堆上,我還是清楚地看見了我圓圓的大肚子上那一顆顆鮮艷軟紅的大奶頭,哎,這算什么事??!還怪害羞的! 我怎么會讓自己一頭豬不好受呢? 先不論這小豬崽子是怎么揣上的,我覺得跟這比起來,重生成豬真的也不算什么了。 我有氣無力地歪在原地動都不動,黑豆眼睛死死瞅著那圓滾飽滿的大肚子,腹部下面不受太陽直曬養得白白嫩嫩的,正隨著我的呼吸一起一伏,在陽光下泛著粉意。 為啥王大鐵要攔著我呢? 王大鐵樂得合不攏嘴,小心翼翼地在我又白又軟的雪白大肚子上輕輕地摸啊摸的,說著我聽不懂的話,“哎呦好??!這公豬懷崽,真的是聞所未聞!小花啊,你好好養胎!等你身子養好了,我帶你去縣城展覽,保準咱們賺個一大筆回來!” 里不舒服???” 我也不理他,鼻子重重哼了一口氣,把漲得圓滾滾的白潤大肚皮向前一挺,里頭的小豬崽子頓時動得更歡了,王大鐵就趕緊在身上擦了擦手,小心地摸著我又圓又大的肚子輕輕順起來。 他揉了半晌,我肚子里的小豬崽子還是動得厲害,看我也沒什么精神的樣子,也不敢耽誤,趕緊去請這個村子里的獸醫過來瞧瞧。 那大夫原本還不相信一頭公豬能揣崽,將信將疑地過來結果看到我屁股下面墜著的那碩大的精囊,還有我高高挺起來的大肚子,一摸,里頭的小豬崽子很給力地紛紛踢騰起來,疼得我呀,又是“哼哼~~哈哈~哈啊~~哼嗚嗚~~”地叫起來。 王大鐵就著急地推了一把那獸醫,“你輕著點!” 好像我不是一頭種公豬,而是他懷孕的老婆似的。 獸醫也頻頻點頭,給我仔細地摸了摸圓滾滾的孕肚,把一個個小豬崽子順著摸過去,沉吟了一會兒,道:“嗯......胎養得不錯......小崽子發育得都還可以.....” 他看著王大鐵在一旁搓著手得意的模樣,眉毛一豎,嚴厲道:“但你也不能老是牽著這豬不停歇地跑??!你想啊,普通母豬懷孕了之后還得好好養著呢,你這公豬踹崽本就稀奇,身子又嬌貴,今天沒精神是因為累得狠了,動了胎氣啦!趕緊讓它休息幾天!” 王大鐵還有些猶豫,因為他本來的計劃明天下午就要動身的,結果獸醫一句“再不讓它休息,這豬肚子里的崽子可就要掉了!”,我嚇得肚子里一抽,小豬崽子也受了驚嚇,疼得我立刻哼哼唧唧著抬起胖胖豬蹄子叫起來了,王大鐵也不敢反駁,等獸醫走了之后還給我輕輕摸了好久的肚子,又親自用勺子盛著食物一口一口地喂到我嘴里。 我只要躺在那里,把雪白滾圓的大肚皮露出來,讓他時不時地擼上一把,王大鐵就高興地不得了了,要是我再皺著豬鼻子哼哼兩句,王大鐵簡直恨不得把我供起來。 等我吃飽喝足了,也不必理他,自顧自地扭著肥嘟嘟的胖身子哼哧哼哧地轉向墻側,王大鐵還在一旁小心抬著我,雖然他壓根抬不動,可還是要托著我寬闊的rou乎乎的背才能放心,不然我要是不小心一顛,把肚子里的豬崽子顛出來了,他可就虧大發了! 等我摟著肚子鼻子里噴著氣好不容易躺好了,四只短短胖蹄子護在身前,王大鐵還忙前忙后地不斷把干草墊到我懸空的大肚皮下面,好讓我一個孕豬側著躺著舒服點。 迷迷糊糊進入夢鄉之前,我想,這做懷孕公豬的感覺,還意外的不錯呢! 3 唉,我收回我之前的話。 理他,王大鐵也知道我嫌棄他,也不怪我一個如今身懷六甲脾氣古怪的公豬,樂呵呵地流著口水自己去睡覺了。 可今天王大鐵的動作格外遲緩,半天沒動靜,我不耐煩地挺著肚子等了半天,等得腰都酸了,他還不撮,我扭了扭自己肥圓的腰肢,正準備發脾氣,肚子上一個熱烘烘的大東西使勁埋下來,不管不顧地含了四五個大奶頭,粗糙的舌苔在嬌嫩敏感的乳孔上面使勁刮著,我嚇了一大跳,撲騰著自己胖胖的豬蹄子就要翻過來。 可我如今畢竟是懷了十頭小豬崽子的孕豬,這一個多月來又養得身嬌體懶的,驚恐之下哪里掙脫得開,只能“哼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唔唔唔哼~~”地大聲叫著,急切盼望著王大鐵快出來救我。 “哼~~~哼唔——?。?!唔唔唔唔?。。?!嗷嗷?。。?!” 王大鐵昨天夜里是不是又去偷看隔壁的寡婦偷漢子了!我都叫得這么凄厲了他竟然還沒醒! 我心里一陣絕望,就著外頭涼涼的月光,我看見,趴在我身上的是一頭膘肥體壯的大野豬,通身漆黑,油光水滑,看得出來在密林里身經百戰,肌rou虬結,尤其是現在威脅地抵在我肚子兩側的后蹄,看上去就十分勁道。 如果我是頭母豬,現在應該很高興,恨不得立刻張開蹄子躺.平.任.cao,可我是公豬??!呸,可我是人??!我是個鐵1??! 大野豬的黑豆眼即使在黑夜中也十分漆黑發亮,咧開的大嘴兩側,長長的鐵鉤狀的獠牙十分滲人,在它哼哼著“咕噥咕噥”嗦著我的奶.頭的時候不斷刺到我腹部嬌.嫩的皮rou,把又圓又軟的大肚皮不時頂進去一個尖銳的凹坑。 “哼唔~~~哼~~~哼~~~~” 我害怕了,肚子里一陣陣的疼,小豬崽子們害怕地不斷踢騰著,孕囊猛烈收縮,好像現在就要生了一樣。 我還沒能回去,我不能死,我用豬語求著饒,求它輕一點,大野豬從鼻子里哼出重重的氣來,濕漉漉的豬鼻子在我同樣濕軟的奶子上胡拱一氣,同時健壯的身子往我身上猛地一壓。 “啊唔嗷嗚嗷嗚嗷嗚嗷嗚?。。。。。?!” 我猛地向上挺起身子,發出連綿不斷的凄厲的呻吟,大野豬的身子實在太大了,也太重了,這樣沉重的巨物壓在揣了十只小豬崽子的肚子上,每一下使勁地往下壓都是痛徹心扉,我發瘋了地揮舞著兩只短短的前蹄,因為后蹄已經被大野豬死死壓住了,大肚子一陣一陣地發硬收縮著,我哀哀叫喚著,“哼唔唔唔唔~~~嗚嗚嗚嗚嗚~~~” 放過我吧,求求你了,我肚子里還有孩子。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大概是我發出的最類似人的叫聲了。 大野豬強壯猙獰的兇器猛地挺入我窄弱幼嫩的xue.道,我一個激靈,鯉魚打挺一般挺高了圓滾滾大腹,把揣著十只小豬崽子的孕肚明晃晃地露出來,微涼的空氣讓我一瑟縮,然而后面飽漲欲裂的痛苦讓我立刻轉移了注意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