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臣們的公用皇后(42)
權臣們的公用皇后(42) 標勉侯按在她腰上的大手,還在起起落落地舉放著她的身子,那根巨大的roubang不斷地從下方進攻,將嘉珥的花xue內徑摩擦得越來越熱,迫得她更加緊縮起yindao的肌rou。 唔你快夾斷我了標勉侯完全沉溺于欲望之中,聲音變得更加低啞,說話間他又用力往上狠頂了一下,又給嘉珥的身體帶去了一陣抽搐。 二人此刻面對面緊緊相擁在一起,嘉珥的奶子和標勉侯的rutou在他的搗弄下不斷地揉搓在一起。每當男人的rutou劃過嘉珥的乳暈和rutou時,她都要全身酥麻地緊縮一下身子。 酥酥麻麻,顫顫悠悠,嘉珥的腦中已經容不下任何東西,只能感受到那一抽一插間身體的飽滿和愉悅。 就算心里對這個在自己身上不遺余力耕耘的色大叔談不上喜歡,可嘉珥不得不承認,他弄得自己挺舒服的。 標勉侯每回堅持的時間都挺長,這次等他出了精都已經是半夜了,之前說好了還要去體國公和卿虢那里,嘉珥懷疑自己待會兒都要睡著了。 她閉著眼睛養神,由著標勉侯將自己身上擦干,穿好衣裳,送進馬車里,實在是眼皮沉得抬不起來,耳邊男人的言語也好像嗡嗡在飛的蠅蟲,根本沒精神去注意他在說什么。 標勉侯看著她可憐兮兮的小模樣,心里是又憐惜又好笑,別看平時威風凜凜的好像很不可一世,其實還只是個十六歲的小丫頭,連熬個夜都熬不住。老子當年可是五天五夜沒合眼,一口氣將突厥趕出去十萬八千里! 他一邊想著一邊手下不老實,吃了不少嘉珥的豆腐,心中得意:小妮子這時候可真乖,不像平時那樣張牙舞爪得好像小貓要拿爪子撓人,瞧這小鼻子小嘴兒的可真可人疼。 到了體國公那里,嘉珥還是困得睜不開眼,強撐著應付了他幾句。 體國公的語氣中蘊含薄怒:皇后娘娘恕罪,犬兒頑劣,連我的話也當做耳旁風。下回我定要讓他好好給娘娘賠罪!他方才派出十幾名高手在府中尋找卿冕,可卻無功而返,雖然兒子有本事是好事,可翅膀硬了連爹都不放在眼里就讓人生氣了。知子莫若父,他絕不相信卿冕就真如平日表現出來那樣是個吊兒郎當的紈绔,恰恰相反,這回他沒有和卿熙卿邇一起去湖邊救助落水女子,反而是自行離開,再不露面,將干系撇得一干二凈,就很是可疑。體國公甚至懷疑他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安排,所以更加心急如焚地要將他找出來,摸清他的想法,可千萬別出什么岔子,拖累了卿家! 嘉珥對這事倒不太上心,男人嘛,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她輕哼了一聲,也不去接體國公的話,知道了句:我今天實在是乏了,待會兒還要勞煩國公爺多費些力了。 從應對三個男人變成了應對五個,可不是累多了?體國公忙柔聲慰藉道:娘娘歇著就好了,讓臣來伺候。, 他這話一出,滿堂皆驚,就連嘉珥都徹底清醒了! 第二日嘉珥的精神實在不好,強撐著上了朝,聽著那些臣子們用毫無起伏的平緩音調奏事,好像在聽催眠曲一般,上下眼皮不住得打架。 不過嘉珥只想睡覺,對他的問題毫無回答的興趣,他也只能悻悻然盡了自己的本分,便放嘉珥回宮去了。 那來使倒是一副虛心老實的模樣:我王也是無法離開吐蕃才命我幫他求得一幅畫像,還請皇后諒解?;屎笳埛判?,我會將您的畫像親手交到我王手中,絕不給其他人窺視的機會。 中原良家女子都不喜拋頭露面,就算嘉珥不得不臨朝監政,也是坐在帷幕之后,除了十分重要的近臣,旁人都沒有看到過她的臉,怎么可能將畫像送給那吐蕃王?在中原人眼中這樣的行為無亞于暗通款曲,紅杏出墻。 他年輕時都沒說過這樣rou麻的情話,自覺丟人得很,也只敢在知道嘉珥聽不到時才說出口。盡人事知天命,興許老天可憐他的一片癡心,可以再給他一個孩子,并不只為了那個寶座,也是為了給他這段見不得天日的感情做個見證。年輕時繁衍子嗣只是為了給卿家傳宗接代,這一回則是為了自己,那孩子不姓卿,不屬于卿家,只屬于他和嘉珥兩個人 他喘著炙熱的呼吸,一張嘴不住在嘉珥的臉上和身上游走,小聲訴說著自己的相思之苦:一月未見,我每天都要想念娘娘,不知娘娘可曾想到過臣 嘉珥自嘲地想這衣裳穿了脫脫了穿,都好幾回了,恁的麻煩,索性幾個人一起來得了,也省得自己辛苦奔波。 那體國公何等樣人物,恐怕除了皇上他就是天下最有權勢的男人了,平日里積威甚重,無數人挖空了心思要去討好,此刻卻像是勾欄院中的小倌一樣伺候人。他都要苦笑一聲罵自己一個賤字了,可確實無奈,誰叫自己被這個小人兒把心都迷了去呢? 說著就將嘉珥摟進懷里,伸手去剝她的衣裳。 卿虢對于兒子的第一次性體驗自然十分關心,但偏偏兩個人的位置又好像情敵,既希望他一切順利,威猛如虎,又拈酸吃醋,擔心嘉珥傾心于他甚于自己。 體國公立刻踏前一步,對那吐蕃來使叱道:大膽,皇后的儀容焉能隨隨便便被人窺視?你家主子若真是仰慕我朝皇后美名,大可親自前來求見。他上朝的目的就是給嘉珥看場子,但凡她遇到了什么難題都是他幫著解決。 這一日卻有吐蕃的來使覲見,遞交了吐蕃王命他帶來的禮物后,那來使站在金殿上朗聲道:我王聽聞嘉珥皇后美名,極為仰慕,可惜不能親自前來與皇后相見,萬分遺憾,希望我能給他帶回一幅皇后的小像。 她身子軟得好似沒有骨頭一樣,被體國公壓在身下,只是在姿勢不太舒服得時候懶懶地哼幾聲,讓身上男人知道自己的不適,其余時候都是在半夢半醒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