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演技過人[穿書] 第2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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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莫嫻其實在一聽到他要找溫度洲的時候就想到了,只不過她沒想到的是,一向聰明的人居然也有失策的一天。 “他不該來的”位子上,莫嫻看著風塵仆仆趕過來的人心中想道。 但是她沒有要提醒他的意思,如果不能解決了沈拓,那么解決了他也是個不錯的結果。 莫嫻怕就怕在,到頭來,會是兩頭空。 第四十四章 不過,無論最后贏的人是誰…… 不過, 無論最后贏的人是誰,這場局中自己已然立于不敗之地了。 莫嫻收回視線,心中想道。 如果她所料的不錯的話, 沈拓來她的咨詢所看病這件事, 警方的人應該得到消息了,就是不知道他們會選擇怎么做了? 想到這里,莫嫻嘴角略微揚起。 的確, 這時候他們已經得到消息了。 警察局里, 一群人辦事回來后聽到這個消息, 本來就疲憊的面孔更加難看了。 一個正常的, 有可能被污蔑的隊長和一個有著反社會人格, 偏執型精神病患者, 這兩個是不能比的。 他們也試圖懷疑這個消息的真實性,然而這個消息是從莫嫻身邊的助理得知的,有病歷資料,還有視頻為證, 做不得假。 仁愛咨詢所雖然保證每位顧客的隱私不受人侵犯, 但只要跟案情有關, 該提供信息的還是要提供。 而助理之所以沒有在報案的時候, 第一時間把這件事說出來, 是因為她還不確定。 沈拓雖然來過咨詢所里很多次, 但是他還有一個身份,那就是警察的身份, 而正常人只會以為他是來調查的。 要不是上一次莫嫻讓她幫忙改約時間, 看到沈拓的名字,她或許還不會想太多。 想到這里,助理其實心里有一點小小的疑惑的, 那就是莫嫻平常都是自己預約時間改約時間的,為什么那一次會突然叫自己了? 別說當時她聽到時有點懵了,直到現在助理都還想不明白,因為改約時間在電腦上就可以cao作的,而當時莫嫻面前就擺著一臺電腦,只是動動手指的工夫,其實沒必要喊自己過來。 可惜,疑惑歸疑惑,助理并沒有要深思的意思。 而莫嫻就是算到了她的性格,才叫她去做的。 咨詢所里的預約系統是可以看到當周的所有預約的。 沈拓原本預約的時間是星期六,莫嫻當時讓助理去幫忙改約時間,就是想要讓她在預約名單上看到他的名字。 至于為什么?為的就是讓除了自己以外的人知道他有心理疾病,給之后警方的人知道這件事順理成章起來。 要知道,莫嫻是醫生,而沈拓是病人,他的信息再怎么泄露也絕不能是從她的咨詢所里泄露出來,不然她大可以直接告訴警方他有病,又何必繞這么一大圈? 只不過就連莫嫻也沒想到這一天會來得這么快而已。 可以說,從溫度洲謀劃開始,她就猜到了事情最后有兩個結果。 要么沈拓被關進拘留所,接受調查,要么就像是今天的場面一樣,無論是哪一種結果,她當時布下的局都派得上用場。 然而,即使如此,莫嫻還是對沈拓找到了什么線索感到好奇。 不僅是她,這時候溫度洲也有所察覺了,只不過他面色不顯,因為即使這時候他倒退回去,也改變不了任何結果,倒不如站在這里聽聽沈拓到底要做什么。 這么一想,他干脆找了張椅子坐下。 沈拓看到這一幕,面色微微一滯,望了一眼同樣坐在椅子上,正等著自己開口說話的莫嫻,心中漫不經心想道,“這兩個人在某些時候還是很像的,難怪會廝混在一起?!?/br> 按以前他可沒這個耐心跟他們聊天,不過,沈拓今天心情還不錯,倒也樂得做這個好人。 他看著兩個人道,“我承認你們的犯罪十分完美,但是百密總有一疏,高華斌肚子里留下的那枚戒指成了最大的敗筆?!?/br> “如果那枚戒指是他死后放入的,那么他的喉口不應該有痕跡,這就說明一個事實他是生前吞入的?!?/br> “而有什么事能讓他自愿把戒指吞進去呢?除非,比起死亡,他還有更加在意的事情,而這件事情的主動權在兇手手中?!敝陨蛲貨]有用威脅來概括,是因為他認為高華斌跟兇手做了一筆交易,這個交易跟高華斌家里的公司有關。 要知道高華斌才剛死沒多久,尸體都還沒下葬,為什么他的家人著急著搬走?難道真的只是怕觸景傷情嗎? 這不太符合常理,按道理親人突發意外過世,第一反應應該是沉浸悲傷,而不是想著搬家。 所以沈拓查了一下發現,原本面臨著破產危險的高家公司在高華斌死后,沒過幾天就重新注入了一筆資金,而那筆資金數額相當高,來自境外,恰恰好是溫度洲名下產業。 由此,他推測,溫度洲是用巨額的資金買了高華斌的命。 沈拓將所有經過都說了出來,房子里,其余兩個人默不作聲。 幾分鐘過后,安靜的房子里響起了一道鼓掌聲,這道聲音是從溫度洲那里傳出來的。 “聰明,不過想要僅僅憑借這一點就想把我定罪,可不太可能?!碑吘顾唤o了一枚戒指,可什么都沒干。 莫嫻這時候大概猜到了一些,他是什么都沒干,但是他又什么都干了。 比如戒指是高華斌自愿吞的,頭骨釘是他父母幫忙釘的,要說兇手,也只能說他父母了,跟溫度洲半點干系都沒有。 他跟高家一群人唯一有關聯的就是在高華斌死后,投資了他們家公司而已,這算有罪嗎?即使到時候高父高母反口,也只是他們的一面之詞而已,根本就無法定罪。 想到這里,莫嫻對溫度洲的忌憚越深了。別告訴她他想不到那枚戒指的破綻,按她看來,他是故意留那個破綻,為的就是挑釁警方。 你們知道又怎么樣?有本事來抓我啊。 莫嫻想得到的,沈拓自然也想到了,他當然沒那么天真,以為憑這一點就能把他抓起來,所以他選擇了曲線救國。 第四十五章 換一種思路,想要定溫度洲…… 莫嫻想得到的, 沈拓自然也想到了,他當然沒那么天真,以為憑這一點就能把他抓起來。 所以, 他選擇了曲線救國。 也不能說曲線救國吧, 只是換一種思路想而已,想要給溫度洲定罪,可不僅僅只有一個辦法, 沈拓沒必要死磕這件事。 他就不相信溫度洲的手里就那么干凈, 除了高華斌還有兩年前的連環殺人案之外, 就再也沒動過手。 要知道, 一個人的性格是從小到大培養成的, 莫嫻為什么會變成今天這副模樣, 沈拓不知道,但溫度洲如果說不是原生家庭帶來的傷害,他怎么都不信。 據沈拓所查,溫度洲自小就生活在一個賭鬼的家里, 非打即罵, 整天穿的就是一身洗得發白的校服, 如果不是他每次都得第一, 學雜費全免, 溫父壓根就不會讓他繼續讀書。 然而, 這一切終止在溫度洲十八歲,也是高考的時候, 溫父失蹤了。 所有人都以為他是怕被討債的人追, 自己一個人跑了,然而沈拓卻不這么想。 十八歲,那可是一個成年, 不需要監護人的歲數,他忍了那么多年,終于可以一朝得愿,沒有什么比親手殺了他更讓人痛快。 在沈拓猜測看來,溫父最大的可能就是已經死了。 當然,這中間可能還需要一定的契機。 沈拓的目光看向莫嫻,他可是意外得知,她和溫度洲兩個人高中的時候都在同一所學校上的,一個上高一,一個上高三,兩個人真的只是兩年前才認識的嗎? 他為什么就有點不相信呢? 沈拓若有若無的視線并沒有隱藏,莫嫻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她扭頭避開了他的視線,然而那道目光并沒有消失。 見此,溫度洲皺了皺眉頭,走上前,擋住了沈拓看向她的目光,眼中帶著警告。 在莫嫻幾個人僵持不下,不知道該說什么的時候,另一邊,警方的人已經到達了溫度洲回國之后住的那間普通民宅里了。 那是一棟透著濃烈年代氣息的舊樓房,木式樓梯隨著人站在上面發出咯吱咯吱響的聲音,仿佛下一秒就要裂開一樣。 從他給高家公司投資了一筆錢來看,溫度洲其實是不缺錢的,那么他為什么不住在舒適的酒店里,偏偏要回到這里居???甚至連清潔工都沒請,自己收拾屋子? 尋常人當然不足為奇,可是溫度洲擁有潔癖,這就很讓人奇怪了,除非,里面有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 老警察一聽沈拓說的,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所以立馬帶人來這里查。 這些天,他們一直都保持著聯系,表面上他們鬧翻了,實則卻是做做樣子,為的就是降低兇手的警戒心。 而心理問題這一塊,老警察更是從頭到尾都沒信過,因為從一開始沈拓去找莫嫻之前,就已經跟他說好了計劃,假扮精神病人,查案。 而為了不讓消息泄露,沈拓也只跟他一個人說過。 舊式樓房里,其他警察不知道吳隊帶他們來是要做什么,但疑惑歸疑惑,當他讓砸白色漆墻的時候還是毫不猶豫地砸了。 白色漆墻下不是實心的,指尖輕敲仍能聽到回音,在他們砸下去的那一瞬間,里面傳來了一股惡臭味。 常年跟尸體打交道的他們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這是尸臭味,待墻壁完全被砸開,一個中年男性的尸體赫然出現在大家面前,在他身上還有幾條蛆蟲在爬。 “這是……?”看到這一幕,所有人都怔愣住了。 唯有老警察的面色不變,“這是溫度洲的父親,溫大山的尸體?!敝徊贿^他的眼神沉重了些。 這一系列他都是按照沈拓的推測來進行的,能完美將兇手作案動機與心理重現出來,這樣的人如果一旦踏錯步就太可怕了。 “吳隊,我們還在他臥室里發現了這個?!?/br> 怕還有什么線索沒有找到,其他人又翻找了一番,最后在溫度洲的臥室里找到了幾張照片,看上面的穿著,是好幾年前拍的,上面不是別人,每一張都是同一個人。 在場的人一看見照片就認出了她,莫醫生,更準確的是,上學時期的莫醫生。 有她坐在椅子上看書的場面,也有人群中獨自走過的場面,但每一張照片和角度都說明一個問題,這些都是偷拍的。 幾個人互看了一眼,莫名地想到了先前沈隊信誓旦旦說的那句話。 他們兩個要是沒點什么,我把頭割下來當球踢。 林貴、陳平,高華斌他們都是仁愛心理咨詢所的顧客,而咨詢所的主人和溫度洲有著不同尋常的關系,再加上七年前失蹤的溫父尸體再現,這一切都是圍繞著這兩個人進行,這很難不讓人想太多。 沈拓接到吳警官的電話,說已經找到了尸體時,他才剛跟溫度洲打完一架。 “我已經找到了溫大山的尸體了,已經驗證過了,的確是他,你那邊怎么樣了?”吳隊擔心兇手狗急跳墻,對他動手,語氣里有一絲關心。 “我這邊不妨礙,不過,你要是再不來的話,可就不一定了?!?/br> 沈拓不慌不忙道,說著的同時,看了一眼眼中滿是戾氣的溫度洲,心中只有不解。 他只不過說了一句實話,至于那么的生氣嘛? 就剛剛,沈拓把他和莫嫻高中在同一所學校就讀的事說出來了,還沒繼續往下說,溫度洲一個拳頭就過來了。 在沈拓不明所以然的時候,一道熟悉的聲音從旁邊傳了過來。 “所以,你在當年的時候就已經認識我了,對嗎?”莫嫻視線看向溫度洲,問出了這句話。 也是這個時候,沈拓才知道兩個人原來不認識,又或者是溫度洲認識她,而她不認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