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婆婆的人生(快穿) 第20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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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潘元武吻住了她的唇。 兩人糾糾纏纏,很快半解衣衫,云彩喘息著道:“別,你奔波一路,先去洗漱,然后吃飯?!?/br> 潘元武哈哈大笑,兩人坐到桌前,濃情蜜意用完了晚膳,夜里躺上床。正準備那什么,潘元武突然發現自己不行了。 他心里想著將這個女人攬入懷中這樣那樣,奈何身子不配合。沒多久,就急出了滿頭冷汗。 云彩幫了不少忙,卻還是不成。她滿心疑惑:“你是不是太累了?” 明明走的時候還好好的??! “睡吧!” 兩人躺下,潘元武翻來覆去睡不著,像煎餃子似的,夜里又試了幾次,還是不行。他才四十不到,長得英勇高壯,怎么就不成了呢? 他鬧騰著,同床共枕的云彩自然同樣睡不著,天蒙蒙亮,潘元武終于消停,閉上眼睛毫無困意,干脆也不睡了:“起吧,我們去瞧瞧那些孩子?!?/br> 云彩這一夜也沒閑著,想了許多。此時滿臉憔悴:“我想睡一會兒?!?/br> 潘元武看了看天光:“昨夜沒回,我今兒得早點回去,要是再耽擱,就沒空挑孩子了?!?/br> “那就下一次?!痹撇孰S口道:“咱們倆這么多年感情,不急在這一兩天。來日方長嘛?!?/br> 潘元武一想也對,那事不行,他總覺得氣弱,面對云彩頗為不自在。見她拒絕抱孩子,他愈發覺得,可能是因為自己不行了她才拒絕的。 想要問吧,男人的自尊又不允許他問出口。 干脆穿衣起身,離開時,云彩照舊溫柔小意的把他送到門口。潘元武打馬走了老遠,回頭看去,那么纖細的人影還在,一如往常。他定了定神,想著進城再找女人試一試,如果不成,就去看大夫。 這種病雖然不好說,但生病了就得治,諱疾忌醫只會讓病情加重。他還年輕,可不想下半生都沒了意趣。 還沒進門呢,就聞到了一大股藥味,潘元武皺了皺眉,推開門看到院子里大大小小的笸籮,里面都放著藥材。他有些意外:“弄這么多藥做甚?” 柳紜娘隨口道:“治病?!鄙舷麓蛄克骸白蛞谷チ四??” 潘元武摸了摸鼻子:“夜里才回,怕吵著你們,就去同行的兄弟家里將就了半宿?!?/br> 柳紜娘冷哼一聲:“怕是又去拈花惹草了吧?” 潘元武悲憤:“我沒有?!?/br> 天知道怎么突然就不行了呢? “沒有就沒有吧,這么大聲做甚!”柳紜娘似笑非笑:“你這么生氣,該不會是找了女人沒能成事吧?” 全中! 潘元武瞪她一眼:“孩子還在呢,說什么胡話?!?/br> 語罷,牽好了馬,飛快竄進了屋中,想要補眠,又睡不著,干脆出了門。 走在街上,覺得哪間醫館都不合適,好像都認識自己。去看了這個病,若是傳開,豈不是所有人都會笑話他? 209. 第九個婆婆 八 轉了一圈,實…… 轉了一圈, 實在鼓不起勇氣去醫館,想去青樓再試一試……那幾家青樓他都是???,小一些的樓子應該也認識他。 如果去了之后不成, 怕是傳得更廣。 還有件事,上一次回來夫妻兩人因為這樣那樣的事沒能親近,這都一個月了, 這一回無論如何也躲不過去。否則, 林玉蘭該懷疑了。 潘元武越是想, 越覺得難受, 特么的這都是什么事。 回到家中,已經是午后, 一家人正在用膳, 柳紜娘瞄他一眼:“你吃不吃, 夜里可不做飯了哦?!?/br> 潘元武坐下,只覺味同嚼蠟。 李琳瑯一眼又一眼看過去,可他眼里就像沒有自己似的,忍不住眼中又泛起了霧氣, 她深呼吸幾次,好容易才忍了回去。 “你難受嗎?”潘子峰立刻察覺到她的不對。 李琳瑯又傷心了, 潘子峰都能感覺得到,他又不瞎……發現了自己難受卻一聲不吭, 當真是絕情。 “我吃飽了?!彼伦约涸僮氯飨聹I來, 起身就往外走。 潘子峰見她要收門, 急忙追了出去。 潘元武回過神來, 兒子兒媳已經不在,肖滿滿笑著幫他盛了一碗湯:“老爺不用管少夫人他們,二人經常惱, 但很快就會好,出去了還能在外頭吃,不會餓著自己的?!?/br> 潘元武:“……”并沒有想管別人。 他自己的那點事都管不過來呢。 “把碗筷收拾了?!绷嬆镫S口吩咐:“我去收藥材?!?/br> 肖滿滿嘟了嘟嘴,明顯不悅。 柳紜娘懶得管,這收留的是無家可歸的丫頭,又不是祖宗,吃了飯就得做事。一個寄人籬下的丫頭,等著誰伺候呢? 她自己都忙不過來,可沒那閑心照顧一個別有用心的丫頭。 肖滿滿眼眶含淚,去了廚房。 進來收拾碗筷時,淚水都落在了桌上。 潘元武心里有事,壓根就沒注意到,起身去了外頭:“夜里不用管我,我去找人喝酒,不知道幾時才能回?!?/br> 先避開再說。 看著他落荒而逃,柳紜娘不疾不徐:“這家里有你沒你都一樣,不用回來了?!?/br> 語氣里帶著點怨氣。 潘元武聽出來了妻子的不滿,若是換作以往,他就留下來哄妻子了,可現在不行。 難得回家一趟,兩人圓房時還力不從心,這是打林玉蘭的臉。她若是忍不了,把事情鬧大之后,丟臉的還是他。 真的是越想越煩,潘元武喝酒的心思都沒了,還是去了外城的醫館。 大夫把了脈,配了不少藥:“先喝著吧!” 潘元武急切地問:“能治好嗎?” “這事吧,不好說?!贝蠓蛞荒槥殡y:“有些人是生了病,有些人是心里病?!?/br> 潘元武皺了皺眉:“那我是哪一種?” 他細細回想過,不行之前,和云彩的那次挺讓人滿意的,后來也沒吃亂七八糟的東西。怎么就這樣了呢? 大夫也不確定,遲疑道:“不一定,興許都有吧?!?/br> 潘元武:“……”庸醫。 說了半天,等于沒說。那大夫配的這些藥,他也不敢吃了。 不能回家,溜達了一路,還是去了酒樓。以往喝酒他都喜歡去青樓,再找個美人相伴,想想就舒心??涩F在,美人是不敢想了。 他不知道的是,他出門后不久,柳紜娘就去了林家。 林玉朗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這兩天就會啟程。這會兒正在院子里練劍,看到她進門,好奇道:“怎么這個時辰來了?” “潘元武那個混賬,昨天沒有回來,今天就用了一頓飯,露了個臉就又消失不見,還說讓夜里別等他?!绷嬆镒搅烁赣H旁邊:“爹,他太不像話,若是沒猜錯,昨夜應該是在郊外那個女人那里睡的?!?/br> 林父訝然:“郊外?” 柳紜娘驚覺失言一般捂住了自己的嘴。 她不說話,林家父子對視一眼,面色都挺嚴肅。林玉朗沉聲問:“什么郊外,什么女人?把話說清楚,他潘元武要是敢對不起你,我和爹不會放過他?!?/br> “就他養在外頭的女人,都好些年頭了?!绷嬆飮@了口氣:“我看在兩個孩子的份上,假裝不知。沒想到他愈發過分……” 林玉朗霍然起身:“我找他去?!?/br> 林父也想跟著,被林玉朗摁?。骸暗?,你是長輩,這事你不方便出面?;仡^我揍他一頓,他也只能受著。您放心吧,我會照顧好meimei的?!?/br> 只聽這番話,柳紜娘就明白,父子倆都沒有讓女兒女婿分開的意思,只是想把人教訓一頓后好好過日子。 以武為尊的世道,對女人沒那么苛刻。但成親后分開的到底不多,柳紜娘對此毫不意外。她也不著急,來日方長嘛。 林玉郎去街上找人,柳紜娘也沒閑著,換了一身男裝后,逛去了青樓,看了半宿美人彈琴跳舞,點了海棠作陪。 本來早就要來找她的,柳紜娘忙著賺銀子,才耽擱了這許久。 兩人進了屋中,海棠柔媚地脫掉外衫:“公子,您喜歡哪種?” 柳紜娘笑吟吟上前,一把掐住她的下巴:“我喜歡兇一點?!?/br> 海棠的眼中閃過一抹懼意,確實有不少客人會有一些特殊癖好,若她是花魁,是不用接待這種客人的。 “我挺好奇,你和那個潘家兒媳之間到底是何關系?!绷嬆镅凵窭餄M是審視:“你替她做了不少事嘛?!?/br> 海棠早在聽到來人說“潘家兒媳”時就嚇了一跳:“我不明白您的意思?!?/br> “不肯招認?”柳紜娘眼神里滿是狠意:“那我就把你贖回家中,好好盤問?!?/br> 最后幾個字里,滿是兇狠之意。 海棠打了個寒顫:“我……” 如果她被人贖身,這樣的樓子里最不缺的就是美人。那些追捧她的客人很快就會散去。到時候,她真就只有死路一條。 “我說!” 什么都不如自己的小命要緊。 柳紜娘松了手,坐到了桌旁,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那是我表姐?!焙L牡痛沽嗣佳郏骸八?/br> 柳紜娘直接問:“她恨自己男人?” “我不知道?!焙L囊荒槥殡y:“是真的不知道。她讓我找人打他一頓,大概是想演一出不離不棄的戲碼……” 柳紜娘抬手掐住她的脖頸,一字一句道:“我就算把你打到半死,也沒人找我麻煩。你不想受罪,最好實話實說?!?/br> 語氣里飽含威脅。 海棠方才說的那些半真半假,可眼前的男人卻不信。很明顯,來人是知道真相的。 還是那句話,誰都不如自己的小命要緊,我看瞞不過去,她便再也不隱瞞。 “我都是聽著表姐的吩咐,她想讓潘子峰死!先是找人劫殺,被他舅舅給擋了,于是我便收買了醫館中的藥童……”話未說完,急忙解釋道:“我真的是聽命行事,我也不知道她為何要發瘋?!?/br> “我要你和她當面對質?!绷嬆镆话盐兆∷氖滞螅骸白甙?!” 花了一筆銀子,這才將海棠帶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