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婆婆的人生(快穿) 第15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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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家找過,遍尋不獲之后,以為人死了。如今看來,搞不好人好好活著,還生了女兒。 柳紜娘聽完了故事,似乎頗為滿意,笑吟吟道:“我們兩人挺投緣,日后你就留在我身邊伺候吧!” 寧貴人大喜。 只是,有意無意的垂下頭,避開了柳紜娘的視線。 164. 太后婆婆 三 皇帝的后宮佳麗…… 皇帝的后宮佳麗三千, 各種美人都有。 有許多家室不顯的女子憑著美貌和溫婉的性子在此出頭,為自己和家人謀得一個前程。但也有更多的女子在進宮之后默默無聞,或是死得悄無聲息。 能夠得太后高看, 進而留在身邊,比關在自己宮中等待皇上想起自己要更容易出頭。 畢竟,皇上事物繁忙, 不一定每天都需要美人伴在身邊。他可以不進后宮, 但卻一定要來給太后請安。 別的不說, 只每日請安時出來見上一見, 也能混個臉熟。再有,皇上是個孝順的, 陪在自己母后身邊的女子, 于他來說總歸要不同些。 寧貴人喜不自禁。 后宮眾人很快得了消息, 氣得咬碎了牙。 柳紜娘身邊多了一個人,她沒打算費心教導,命人將其安置,自己回去午睡。 知子莫若母, 皇上最近對待顧玲瓏態度有變,她猜測有人在母子倆之間下蛆, 卻又查不出內情。心頭難受兒子對待自己的態度,她已經好多天沒有睡好。 因此, 柳紜娘來了之后, 只覺渾身疲憊。 睡了一覺, 已是午后。柳紜娘靠在溫暖的榻上發呆, 就聽到宮人請安的聲音。 她剛起身,皇帝已經龍行虎步而來。 “母后,今日可好轉了?” 柳紜娘含笑道:“本就沒有大礙, 勿需擔憂。你最近清減不少,事務要緊,但你的身體也要緊?!?/br> “兒子記下了?!被噬涎凵癫恢圹E的在殿中搜尋。 柳紜娘心有所悟:“在尋寧貴人?” 皇上登基越久,越發不愛掩飾自己的好惡,隨口道:“寧兒是潯陽人,家世一般,許多規矩都不懂,留她在此,興許會惹您不快?!?/br> “不會,她性子乖順,我覺得挺投緣?!绷嬆镫S口道:“你就別管了?!?/br> 皇上皺了皺眉。 帝王一皺眉,邊上眾人都提起了心。 柳紜娘面色如常,吩咐道:“去請寧貴人?!?/br> 寧貴人已經在門口候著,得了傳喚,小碎步踏進門請安。 皇上不著痕跡地打量她:“寧兒,你前幾天還身子不適,不應留在太后身邊,免得過了病氣。稍后你就搬回夜蘭宮?!?/br> 他眼神嚴厲,語氣不容反駁。 寧貴人嚇得后退了一小步,看了一眼柳紜娘,遲疑著答:“是?!?/br> 她欲言又止。 柳紜娘沒耐心問,皇上似乎對她頗為寵愛:“有話就說?!?/br> “蘭妃jiejie夜里時常心悸,妾室住在那里,太打擾她了?!彼銡獾爻榱顺楸亲?,不安道:“能換個地方住嗎?” 柳紜娘垂下眼眸,顧玲瓏記憶中,皇上近來每次去夜蘭宮留宿,都會被一宮主位蘭妃找借口尋去。寧貴人這是在告狀。 她沒有做過嬪妃,也知道這里面的彎彎繞。 蘭妃入宮已有兩年,前兩個月剛小產過?;实蹖λ托纳跫?,他也不是不知道女人之間的這些小把戲,當著母后的面被戳穿,他有些不自在,咳嗽一聲,道:“心悸該請大夫,朕又不會治病?!彼麄阮^吩咐身邊的隨從:“去告訴蘭妃,白日不適,趁早請大夫,別拖到晚上?!?/br> 宮人應聲而去。 后宮眾人對于各位得臉的嬪妃格外關注,想也知道,蘭妃這一次肯定會被眾人笑話。 得寵了兩年的嬪妃因為寧貴人一句話就受了教訓,柳紜娘垂下眼眸,看來,她比自己以為的還要得寵。 皇上從生下來,在皇子之中就是獨一份的尊貴。人又機敏,并不是會被美色所惑的人。如此慎重對待寧貴人,應該不只是心悅她那么簡單。 寧貴人剛搬來不久,又被挪了回去。 柳紜娘沒有阻止,事實上,皇上已決定好的事,阻止也無用。 她去了園子里轉悠,這期間有不少嬪妃前來請安。顧玲瓏原先對此很是厭倦,不愛管兒子妻妾之間的事。事實上,柳紜娘也不愛管。她只是想從這些人里挑出知道內情的人來詢問。 轉了半日,幾乎見過了如今受寵的所有嬪妃,思來想去,還是覺得寧貴人嫌疑最大。 剛好走到了夜蘭宮,柳紜娘緩步踏了進去。 哪怕母子倆不如以前親近,以她的身份,無論走到哪兒,眾人面上都得敬著。剛走到主殿,蘭妃已經帶著里面的嬪妃等著請安了。 寒暄過后,柳紜娘將目光落在了寧貴人身上:“我們兩人挺投緣,你陪我轉轉?!?/br> 今日她想留下寧貴人,后來又被皇上把人接走的事若在眾人眼中,就是皇上拂了太后的面子。 此事于她不利。 幾乎就是明擺著告訴宮中眾人,皇上并不如以前那么尊重太后。 上輩子的顧玲瓏也是因為這樣的事發生得太多,內六宮才會越來越怠慢于她。 蘭妃等一眾美人臉上都不太好看,寧貴人又驚又喜,急忙上前福身請安。 柳紜娘握住她的手腕,滿眼都是歡喜,笑著道:“冰肌玉骨,果真是個美人?!?/br> 若換作一個男子說這樣的話,怎么看都像是……調戲。 眾人面色古怪,柳紜娘拉著人出了大殿。 當日午后,寧貴人陪著太后游了園子。 翌日,寧貴人陪著太后用了午膳,又游了園子,還打了葉子牌。接下來好多天,太后都讓她陪著。 柳紜娘不止一次的試探過寧貴人,但這丫頭嘴特別嚴,要么說起潯陽的風土人情,要么就岔開話題。絕口不提自己的身世。 這一日午后,柳紜娘幽幽一嘆:“皇上那日問本宮是不是他生母……簡直是笑話,本宮十月懷胎而生,怎么會有這么離譜的流言傳出?” 寧貴人正幫她捶腿,聽到這話一言不發。 柳紜娘偏頭看她:“寧兒,你知道這股妖風是從哪兒來的嗎?” 寧貴人一臉詫異:“太后娘娘,妾身整日關在后宮,從未聽說過此事?!彼溃骸耙欢ㄊ悄切┮姴坏霉獾镊西洒汪u故意以此來挑撥你們母子關系。太后娘娘,您可千萬別生氣。否則,就如了壞人的意了?!?/br> 柳紜娘一巴掌拍在桌上:“我如何能不氣?” 寧貴人嚇了一跳,整個人跌坐在地。 柳紜娘垂眸看她:“你這膽子也忒小了?!?/br> 寧貴人勉強扯出一抹笑:“是?!?/br> 她不著痕跡地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 不做虧心事,心虛什么? 柳紜娘再次確定,此事和寧貴人有關,想了想,她起身道:“跟我去拜見楊太后?!?/br> 皇后最近正在禁足之中,柳紜娘耳邊清靜了不少。奇怪的是,楊太后那邊最近也消停下來了。 剛到慈寧宮正殿,柳紜娘就聽到了誦經的聲音。還別說,挺像那么回事。 不過,心里卻明白,無論楊太后誦經有多誠,私底下都是不老實的。 看到她來,楊太后臉上的慈悲不在,甚至有些猙獰:“你又來做甚?” 上一回換走的那些人手,楊太后試圖將人找回,卻發現已經被人打發到了宮外,她常年禮佛,不問世事,又不好和顧玲瓏計較,只能吃了這個啞巴虧。 “看看你?!绷嬆锷焓忠恢福骸斑@個丫頭與我有緣,特別貼心,特意帶她來見一見你?!?/br> 宮里的人,走一步看十步。從來不做多余的事,柳紜娘把人帶來,又說了這番話,楊太后難免想多了。她凌厲的目光落在寧貴人身上。隨口道:“也不算多美?!?/br> “可她心靈美??!”柳紜娘笑意盈盈:“這丫頭待我赤誠,什么都跟我說?!?/br> 說到這里,她就看到楊太后放在身側的手緊握,纖細的指甲都劈了。 劈了指甲后,楊太后察覺到她的目光,飛快松了手。也是柳紜娘觀察得格外仔細,才會發現這點小動作。 楊太后誠心跪回蒲團上,又恢復了那副慈悲模樣:“我在清修,不宜見太多人?!?/br> 柳紜娘點了點頭,看向寧貴人:“之前你說喜歡禮佛,不如就留在這里陪陪太后?” 寧貴人小臉煞白:“不!”話出口,察覺自己反應太大,她勉強扯出一抹笑,緩了緩語氣道:“妾室這兩日即將不干凈,恐玷污佛祖?!?/br> 柳紜娘頷首,也不為難她,率先出了慈寧宮。 回去的路上,她沒有開口,氣氛一片凝滯,寧貴人好幾次偷偷瞄她神情。 柳紜娘沒甚耐心:“想好怎么跟我解釋了嗎?” 寧貴人嚇了一跳:“什……什么?” “你在本宮和皇上之間挑撥離間,言皇上生母另有其人?!彼齻阮^看向想要辯解的寧貴人,抬手止住她的話:“你不必辯解,此事我已查清,就是你在中間下蛆?!?/br> 寧貴人張了張口,這才發現身邊伺候的人早已退開,此處是一片假山,只剩下了她兩人。眼看面前太后語氣篤定,再無辯解余地,她面色煞白,腿一軟跪了下去。 “太后明察,妾身沒有……” 柳紜娘冷笑一聲:“這事和楊太后脫不開關系?!彼⑽澭?,湊近寧貴人耳邊,低聲道:“你最近和我如此親近,方才我又說了那番話。你說,她還信不信你?” 寧貴人眼睛瞪大,大口大口的喘息著:“你……” “這是陽謀?!绷嬆镟托σ宦暎骸澳銢]有強有力的外家。所有的一切都是因楊太后得來,若你惹了她厭棄,此生便也完了?!?/br> 寧貴人咬牙切齒:“你害我!” 柳紜娘伸手在她細滑的臉上摸了摸:“分明是你們在害我。今日我心情好,你把事情原委告知我,回頭我保著你?!?/br> 寧貴人沉默半晌,咬牙問:“我如何信你?” 柳紜娘輕笑一聲:“你只能信我?!?/br> 沒有別的選擇。 寧貴人和她對視,很快低下頭去:“妾身知道得不多?!?/br> 柳紜娘頷首:“說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