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婆婆的人生(快穿) 第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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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搬到床上,又請來了大夫,得知她果然是小產傷身未能養好。柳紜娘急忙追問:“可會落下病根?” 大夫嘆氣:“不好說,這位夫人的體內還有不少寒涼之物,想要祛除,沒那么容易?!?/br> 只是摔倒,不一定是別人所致,興許是自己不小心??蛇@寒涼之物,齊采緲生下之前的子女時,可從未發現過。 也就是說,有人故意下毒害她! 關于此事,柳蕙心誰知道的,甚至還知道罪魁禍首。柳紜娘之前沒有在許府大鬧,一來沒有證據,二來也是想趕緊把人接回來看大夫。 這會兒聽到大夫的話,她霍然起身:“備馬車,我要去許家?!?/br> 向來沒有人住的芙院這么大動靜,府里的人都聽說了。齊家父子都趕了過來。一進門就聽到這話,齊爭鳴飛快上前:“你這副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去打架的?!?/br> “我要為我女兒討個公道。她許家要是不講理,我保不齊真的會動手?!绷嬆锓餍渫庾?,路過齊爭鳴時,肩膀撞上了他的。 齊爭鳴伸手拽住她:“大家都是姻親,還有兩個孩子在,你這是要做甚?鬧得太僵,以后親戚還怎么做?” 柳紜娘怒不可遏,狠狠一巴掌甩了過去。 “啪”一聲,所有的下人都震驚地望了過來。 就連齊爭鳴自己也呆住了,捂著臉滿眼不可置信。 柳紜娘余怒未休:“你女兒都這樣了,你卻還只顧著親戚情分。這親戚不做也罷?!?/br> 語罷,甩袖往外走。 齊爭鳴反應過來,追到了門口:“ 你敢打我?” 柳紜娘頭也不回:“只要攔著我給女兒討公道的人,都是想欺負我們母女的仇人!你也一樣!” 看她走得飛快,轉眼間已經要出拱門,齊爭鳴拔腿就想追。門口的隨從急忙攔住他:“主子,先別去?!?/br> 說著,伸手指了指臉。 齊爭鳴有察覺到自己的臉上疼痛無比,看到隨從的動作,再次伸手去摸,只覺那塊又燙又腫。應該是已經有了五指印。 頂著這樣一張臉出門,確實丟人,齊爭鳴一巴掌拍在門上,咬牙切齒:“柳蕙心!” 柳紜娘本來能忍住的,但只要想到齊爭鳴做的那些事,把柳蕙心騙得那么慘,便不想忍了。 打了一巴掌,往外走時,她的掌心發紅,還在隱隱作痛。但她卻覺得無比暢快。 這狗男人,早就該揍他一頓了。 * 許夫人早在看到柳家把三兒媳接走之后,就知道事情不妙。特意找來了大兒媳江氏。 江氏是從外面的酒樓被找回來的,進門后,婆媳倆還沒說幾句話,就得知柳蕙心去而復返。 大家都是姻親,且柳蕙心做生意一把好手,許夫人不好將人拒之門外,婆媳倆一起親自出門相迎。 “親家母,是不是東西忘拿了?”許夫人一副格外貼心的模樣:“差個下人來取,或是直接傳信讓我送去都可。咱們這樣的關系,你別客氣??!” “我確實是回來討東西的?!绷嬆锵铝笋R車后,看向婆媳倆的目光滿是不善:“我女兒身子用了許多寒涼之物,想來討個公道?!?/br> 許夫人下意識側頭去看邊上的大兒媳。一息后,猛地想到自己這神情明擺著此地無銀,又急忙將頭扭開。動作大得“咔”一聲,聽得人牙疼。 江氏急忙上前:“母親,你傷得重不重?”又揚聲外面的丫鬟:“趕緊去請大夫?!?/br> 然后,看向柳紜娘,一臉歉然:“伯母,我母親受傷了,不宜待客,您有事兒,改天再上門說吧!”語罷,又吩咐丫鬟:“送客?!?/br> 下一瞬,丫鬟進門,沖著柳紜娘伸手一引:“夫人請?!?/br> 柳紜娘推開丫鬟的手,自顧自走到椅子上坐下:“親家母,你裝病沒用。今日我是一定要得個說法的。否則,我就不走,若你執意護著罪魁禍首,那我就只能把這事說出去,讓大家伙評評理。也讓這滿城的百姓看一看你們許府的家風!” 許夫人:“……” 真成了那般,許府的臉都要丟盡了。 “親家母,采緲這孩子在落胎之前,身體都挺好,我從來也不知道她吃了寒涼之物?!痹S夫人說著這些話,看向門口的婆子:“去將他們院子里小廚房的廚娘請來,問一問三夫人平時都喜歡吃什么,怎么就把身子敗壞成了這樣?!?/br> 柳紜娘冷笑一聲:“親家母,我不相信采緲會蠢到主動吃這些東西。咱倆都是當家主母,都管家多年,后宅所有的陰私沒見過也聽說過,這些伎倆就別拿到我跟前了?!彼渥由系幕ǘ?,語氣悠悠:“別想搪塞我,我要知道真相?!?/br> , 許夫人面露尷尬。 江氏沉不住氣,上前兩步:“伯母,三弟妹生病的事我早就知道,但卻從沒聽說過什么寒涼之物。若不是你說,我們到現在也不知道這件事。罪魁禍首更是無稽之談!” “我不信?!绷嬆镅凵衤涞搅嗽S夫人身上:“還是那句話,我們倆身份相同,又都是聰明人。我不相信有人在府里動了手之后,你卻絲毫不知情?!彼龔娬{:“我再說一遍,如果你不告訴我真相,我可就……” 許夫人面色幾變:“別!” 她有些慌亂地看了一眼邊上的大兒媳,一時間只覺得左右為難。 7. 被蒙騙的婆婆 七 許夫人心里…… 許夫人心里躊躇著要不要說實話。 柳紜娘卻不給她猶豫的機會。掉頭就走:“既然你不肯說,我也不勉強。只能去找相熟的夫人聊一聊你們許家的家風?!?/br> 見狀,許夫人急了:“親家母,有話好好說?!?/br> 說著話,還伸手來拉人。 柳紜娘手一抬,避開她的拉扯:“你到底說不說?” 許夫人一臉為難,擺手讓周圍伺候的人退下,這才拉著柳紜娘的手,一臉懇切:“這事情我確實知道一點內情。親家母,你先別急,聽我說完。就是……苗寧她一時想岔了,好在發現得及時,我已經訓斥過她,也找了高明的大夫盡力醫治采緲……” 柳紜娘冷笑一聲,上下打量邊上的江氏:“身為長嫂,不照顧弟妹便罷了,竟然還動手欺負。你在我女兒身上用寒涼之物,這是下毒!”又看向許夫人:“這樣的兒媳,你不好好教訓一頓。反而還處處維護,她做得很對?” “親家母,我真的已經教訓過?!痹S夫人苦笑:“苗寧她也知道錯了,稍后我會讓她去給采緲道歉?!?/br> “道歉有用?”柳紜娘毫不客氣:“我女兒身上的寒涼之物三五年內才能祛除,若不是發現得及時,不說影響子嗣 ,還會影響壽數!我女兒受到這場罪,區區兩句道歉能彌補?”她越說越激動:“將心比心,我也將同樣的手段用在你身上,然后給你道歉行不行?” 她滿臉憤怒,江氏有些被嚇著了,往后退了一步:“其實……這事不是我?!?/br> 她看了一眼身邊的婆婆:“是我的丫鬟看不慣三弟妹,悄悄動的手!我不是推脫,但這事確實不是我做的。伯母,你要是氣不過,我可以把丫鬟交給你,隨你處置?!?/br> 許夫人一臉期待:“親家母,你覺得成嗎?” “你覺得呢?” 柳紜娘反問:“我也讓身邊的人對你們下毒,然后把他交給你們處置,成么?” 婆媳倆啞口無言。 柳紜娘滿臉嘲諷:“還是那句話,我們大家都清楚這里面的實情,少拿糊弄外人那一套來對付我。我女兒用了寒涼之物這件事,肯定就是她江苗寧干的!” 許夫人面露尷尬:“這一回真不是?!?/br> “這么說,你是一定要護著她了?”柳紜娘冷笑道:“我女兒在半個月前落了胎,說是摔了一跤。但我不信,咱們這樣的人家,那地上掃得干干凈凈,連個螞蟻都沒有,她怎么會摔?” 她眼神凌厲地看向江氏:“要是沒記錯,你現在還沒有孩子。說你嫉妒之下對我女兒動手,沒冤枉你吧?” “不是我!”江苗寧自然是不肯承認的:“我是還沒有喜信,沒有為人母。但我平時挺喜歡小孩子,怎么可能會對孩子動手?” 有些事情,現在的柳蕙心還不知道。 事實上,江氏以前最多是看不慣齊采緲,兩人之間并無恩怨??呻S著她成親日子愈久,卻始終沒有喜訊傳來。許夫人一直施壓,見她五年還沒有消息 ,實在等不及。給了她兩個選擇。 要么聘平妻,至少納個好生養的妾室。要么 ,就從三房過繼。 江苗寧選了后者,可當看到齊采緲害喜時婆婆的重視時,心里就生出了怨氣。同為女人,憑什么齊采緲的命就那么好? 她還年輕,以后日子還長,肯定會有孩子。憑什么要幫別人養孩子?長房嫡子,能占許多便宜,明明應該是她兒子的東西,憑什么要拱手送人? 如果沒了這個孩子,她便能為自己爭取一些時間。因此,才有了齊采緲落胎后又被用了有礙子嗣的寒涼之物的事。 “那就要問你自己了?!绷嬆镅凵褚馕渡铋L:“總之我女兒落了胎,又傷了身。你們要是不給個說法,這事沒完!” 許夫人發現大兒媳的想法時已經晚了,大錯已鑄成,本以為齊家不會知道真相,或是以后才知,如今她心里再無僥幸之意,勉強扯出一抹笑:“親家母,你的心情我能理解……” 柳紜娘不客氣地打斷她:“傷在誰身上,誰才會知道痛。那是我的女兒,你連閨女都沒,能理解我什么?” 許夫人忽然發現,這個親家母好難相處。以前雖處事利落,卻也長袖善舞八面玲瓏,誰都不得罪。這么不客氣……大概真的是被氣著了。 江苗寧眼瞅著面前之人如此難纏,心中也生出了懼意,忍不住往后小退了一步。 許夫人余光撇見,吩咐道:“苗寧,給你伯母道歉?!?/br> 江苗寧緊張地咽了咽口水,倒也不抵觸,上前福身行禮:“伯母,我錯了?!?/br> 柳紜娘面色漠然:“我說過,區區幾個字不能讓我女兒好轉,也不能讓我心里好受?!?/br> 江苗寧有個表哥已經是京城官員,雖然官階不高,但在這府城已經很夠看,她因為這門親戚 ,平時都會得人高看一眼,久而久之,她便有些傲氣。 還是第一回被人這樣冷漠地對待,當即就有些惱怒:“那你想如何?” 柳紜娘隨口道:“你把自己折騰得跟我女兒一樣凄慘,我就原諒你?!?/br> “這不行?!闭f這話的人是許夫人,大兒媳一直都在調理身子,卻始終沒能有孕,如果再用一些寒涼之物,這輩子怕是都要絕子了。 柳紜娘頷首:“你們自己都承認了,我便也不客氣,稍后會去找大人幫我做主?!?/br> 許夫人:“……” 本以為家丑外揚弄得人盡皆知已經很慘。更慘的是,這事要鬧上公堂。 “親家母,你別沖動?!?/br> 柳紜娘頷首:“我是深思熟慮過了的。之前我聽說你給了大兒媳兩個選擇,現在我也給你們兩個選擇。要么自己喝下寒涼之物,要么我去衙門報官,你們自己選吧!” 婆媳倆面面相覷,一時間分不清哪個更慘。 8. 被蒙騙的婆婆 八 寒涼之物是…… 寒涼之物是不能喝的。 江苗寧成親多年無子,哪里還經得起喝這個? 但這事也是不能鬧上公堂的,忒丟人了。婆媳倆一致認為,事情還可以商量。 “親家母……” 柳紜娘抬手止住二人的話:“多余的話不用再說。你們如果不選,別怪我不客氣?!?/br> 眼瞅著再無商量余地,江苗寧徹底急了。事情是她做的,如果當真鬧上公堂,她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伯母,這件事情真計較起來,是我的丫鬟做錯了。咱們都不是外人,沒必要讓別人看笑話啊?!苯鐚幓艁y之中,有些語無倫次:“三弟妹受到的傷害我會盡力彌補?;蛘吣阌惺裁匆?,我也盡量辦到……” “你慌了?”柳紜娘嘲諷道:“早知今日,你又何必當初?” 江苗寧垂下眼眸:“伯母,女子存世艱難。窮人家的女子過得苦,咱們富貴,但也過得不好。身份越高,壓力越大……” “那也不是你對我女兒下狠手的理由?!绷嬆锍谅暤溃骸澳阕约哼^得不好,就傷害別人,結果還要我們諒解你。你當你是誰?天底下哪有這種好事?”